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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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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出来了?”这女人聪明得过分。

“那刺客呢?”

“放了一个。”

“另外的呢。”

“死了,流云要去看吗。”

“不要。”她去看死人做什么。

清泽揉着她的眉头,“不要皱眉,想什么就说出来。”

“易平跟他父亲一样自负,自尊心又强,在万人之上便罢,流云担心他被压制后性子又变的阴沉极端。”而压制他的人就在她面前,当时她跟清泽离开,他就在心里落下了伤,现在依然……流云有些叹息,在心口的伤,时间久了会腐烂,化成毒。

“他今天能派刺客来找你,或许明天就能派刺客抓你……以后派刺客来杀你。”清泽幽幽的看着她。

“王爷的眼睛真的可以看透人心。”她不得不佩服。

“所以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的安全,你现在开始住正府,跟本王一起。”

“一起?”

“对,一起。”清泽笑着脸又凑过来,“本王都告诉她你是本王的王妃了,难道不该在一起么?”

京城的传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漠北的宁安王心恋皇莆流云,派刺客来清王府抓人,八王爷气愤之下把刺客杀死,又怕皇莆流云离开便要立刻结婚,京城果真要有大喜事了。

婚约

皇莆流云觉得自己被骗了,被骗到了正府,被骗到清泽的床上,被骗要做八王爷的王妃。

“所以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的安全,你现在开始住正府,跟本王一起。”单清泽的一句话她就飘飘然了,便答应了下来。

陷阱,全是陷阱。

这里里外外的侍卫已经将清王府守的密不透风,别说是五个刺客,就是一百个、一千个照样能当场俘获,她还相信了清泽要她住在正府保护她的鬼话。

她是感动着答应了,住正府也没什么。

可他要她睡在他的床上。“跟本王一起”原来是要这么近距离的“一起”。

她是不知情的答应了。睡在一起……也没什么。

他还说要结婚。“本王都告诉她你是本王的王妃了,难道不该在一起么?”她是赞同的他的理论,却没想到被他当成了结婚的证据,因为在“一起”了就得是王妃了。

她就这样昏迷的答应了。

结婚就结婚吧,她觉得这夫君也不错……很不错。当天晚上她睡在他那张大的不能再大的豪华的床上,紧张得要死,清泽从后面围着她说:“乖乖睡觉,本王给你适应的时间,身体还有思想。虽然本王不在意什么名正言顺,但为了让你心安,我们到婚约那天再行夫妻之礼。”他低低地笑,“不过流云,你现在若是适应了,我们现在就做夫妻。”

看来这男人比她还在意自己。

结婚就结婚吧,这夫君难得。难得她动心,难得他们相爱,难得他懂她、重她、爱她。

玉阳的婚礼有两次,第一次是婚约之礼,即男女双方的结婚之约,第二次是正婚之礼,经过双方共同生活三个月后所决定正式结为夫妻的婚礼。第一次的婚约给众人看,第二次的婚约给自家人看。

王府上下忙碌的不可开交,只有她是闲着。清泽说她喜欢花草就可以在后花园养一些,大片的土地随便她怎么种。她就在后花园呆着,思考怎么样随便种。

清泽找到了她,“礼服、头冠做好了,要不要去试试?”他从后面抱住她,头埋到她颈窝中。

流云被他吹的发痒只能躲闪,“别闹,我正想着种花呢。”

“花重要还是夫君重要?”

流云看看他,笑:“都重要。”

清泽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我看你不像大将军的女儿,不像凤阳的皇亲国戚,倒是个真真切切的花农。”

“那流云像王妃么?”

“本来就是。”在她唇上印上一吻,他的眼神温热,落在流云的精致的脸上。

流云痴痴看着他俊朗侧脸,她向来不知道如此简单的情话从清泽嘴里说出来竟是如此的动心,登时脸更烫了。

“流云,嫁给我好吗?”清泽柔柔的说,眼睛里却是十足的占有,像是包了水的火,先把她沉溺其中,然后狂热燃烧。

“流云不是答应王爷了么?为何还要再次追问?”一丝细微的呻吟从红唇中逸出,她虽然心性平淡恬适,但面对清泽的温情完全无力招架,害她连抬起头直视他的勇气都没了,只得怔怔的盯着他的肩膀。

“他日是要你当本王的王妃,先在要问你是否要嫁给我,清泽。”

媚眼半开半合,秋水轻荡,细致的皮肤白里透红,清泽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后略加施力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不回答本王?”

流云见清泽正色,不禁动容,她这几年走南访北,见过诸多青山秀水奇观异景,却没有一处比的上在清泽怀中的安心与满足,难怪师父师母久居大漠生活却依旧甜美如蜜。忽得便笑了,笑得美艳无边。众人只传言北漠的第一美女出众清丽,却见不得她扯动心房的一笑,犹如清冽的纯酒,不由得沉醉。此容此貌只与一人,便是她心爱的男人。

“流云愿意与清泽结为夫妻,形影相随,不离不弃,相爱终生。”

书信,写很多书信。给凤阳的皇家、苏家,给鸿宾的白家、雷家,还有师傅师母。漂泊不定的她也要结婚了,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件惊讶的事情,所以要通知一下。大婚是给自家人看,那时候他们若想看她穿喜服戴头冠的模样就来玉阳吧。

清泽散了所有的伺女,她现在才知道伺女跟丫鬟的区别,前者在床上伺候,后者在床下伺候。刚开始她也不忍心,看她们个个长得花容月貌、丰盈窈窕,曾经被宠幸的几个更是不甘。

“王爷,留着她们吧。万一……”话还没说完清泽清冷的眼光便扫了过来。

哀怨、委屈的眼神最有效果,看得他表情变软,眼神变暖。

“流云……”清泽诡秘的笑,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如果你不在意多个人在床上的话——她们你想留几个留几个——反正本王的床很大也够结实。”

妖孽、纯属妖孽。

帝王山上有一处隐居地,清泽说要带她去看,还要带上她的玉萧。玉萧伴了她多年,她到哪,就带它去哪。现在落脚清王府,摸它的时间也不如以前了。

两个人牵手慢步,他只说带她见一个人,婚礼当前,他要带她见什么人?

茅屋、竹林、溪水,很是静雅的隐居地。走进屋子里,一位老人正坐在正中央品茶,头发灰白,精神矍铄。

“难得你在。”清泽哼哼。

“儿子结婚,做父亲的当然要来。”老人也习惯清泽的语气,微笑的说。

父亲,清泽的父亲,前任皇帝,流云正在快速接受这个事实。

“来来来,小丫头,走近点要父亲看看。”他向流云招招手,眼睛更亮了。

流云还没有动作,清泽就拉住她:“色老头子,你又想做什么。”

“啧啧,说老子色,你不一样心里也是女人?”

看他摇头晃脑的样子清泽脸阴得更厉害,“我心里只一个女人,你心里的女人多得自己都数不清。”

“感情你来我这是要给为父说教了?”他得拿出点父亲的样子来。

“我可没那闲工夫。”清泽拿过流云另一只手上的玉萧递给他问,“这是你给的?”

清泽的父亲打量了下,笑:“果真你就是那小丫头,当时我还说你有做王妃的命。”

流云真的觉得不可思议,那时候他因偷吃别人的东西正被几个漠北兵抓,还是她帮忙挡住了,自称是神机妙算的算命术士竟然是玉阳的前任皇帝,清泽的父亲。

他向流云眨眨眼,毕竟那时候他并不怎么光彩,在儿子面前这儿媳可得给他留点面子,流云也会意的笑了。

清泽越发不爽,拉着流云要走,“东西还你了。”

“这东西是你母亲的,”老人突然正色道,“她说是神萧,我们也没参透留给你们好好看吧,这可是定情信物,小丫头可要好好保管。”

“是,流云知道。”她接过玉萧,然后无奈的看着这一对父子争吵。

“你们明天结婚,现在也给父亲磕个头吧。”他又笑嘻嘻的说,一副贪小便宜的模样。

“免了。”

“那儿媳喊个爹吧,结了婚也该改口了。”

“用不着。”

“我是你父亲。”

“为老不尊有父亲的样子么。”

“为老不尊也是父亲。”

“跪不跪喊不喊也都是父亲。”

……

“流云,我们走吧。”清泽拉着她走出来。

“清泽,我们就跪一下吧,外面也好。”

清泽看着她,意志被软化。

“我们就他一个前辈可以跪了。”

意志继续软化,“在外面?”

“恩。”

“只是跪一下?”

“好。”流云笑。

他们两个就齐齐的跪在门口。

正巧屋里的人走了出来,看见他们两个跪下来,得意的笑道:“看吧,还是要跪爹的。”流云终于知道清泽喜欢整人的习惯是从哪来的了。

清泽的脸阴沉下来,他扶流云站起来,转身就走。

“丫头,我这不孝儿就交给你了,他若欺负你就来找我,离家出走也行。”

流云被清泽拉着,只能回头说话,她笑着点头,“是……爹。”

她确定自己转过头来的时候,余光看见了清泽的笑。

九月初一,婚约。

京城的人几乎都出动了,都要看看皇莆流云的模样。但能进出清王府的人却是少则又少,大家也只能凑个热闹看人头。

皇帝、王爷、文武百官,够级别的都在场,玉阳的八王爷的婚礼当然得给面子,大多数人能进来的也给自己添足了面子。

流云只觉得头被束缚着、身上被束缚着、行动也被束缚着。戴着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恍惚着被带来带去,应付完就回到房间里,她最见不得人多。

晚上清泽要宴会大臣,她继续安静的坐着等,等,等,……等不下去了。

清泽回房的时候,看在床上熟睡的人儿,头冠摘了,喜服脱了,妆也卸了,他怀疑她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新婚丈夫。大红色的内裙将她的皮肤衬得更是娇弱白嫩,柔顺的青丝安静的流淌开来,他的眼光开始变得火热,这可爱的小人儿睡觉的时候像个乖巧的孩子。

流云睡得正沉,恍惚中感觉有人压了上来,然后她的唇瓣湿热。

“王爷……”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们结婚……”

“新娘不等新郎就先睡觉?”清泽见她还在睡觉,眼睛微微眯起,是不是他的动作太轻缓没能吵醒她?

“头冠很沉,压得头疼。”流云依然轻声呢喃。

“头疼?现在还疼么?”

“还好,睡一觉就好了。”

清泽很好心的没有继续打扰她,抱着她安静的睡了。

第二天,清泽消失了一天。晚上,流云躺在床上,硕大的床就她一个。受冷落?未免太快了吧。

早晨醒来的时候见清泽睡在旁边。寻花问柳后回来?流云真想骑在他身上问个明白,但看他脸上有倦容,又不忍心。

“王爷不喜新婚娘子结婚三天还没圆房”是今天府上的热谈,流云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强于常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下人门议论纷纷。

她看花莲、山雨她们只在后面默默的跟着,俨然一副主子失宠的样子,便打发她们哪里开心哪里去了。自己也索性回到房间,图个清静。

清泽还在睡,她抚摩着那张英俊的脸,她有多久没见过他冷漠的样子了,不知道还是否适应,想着清泽若是冷冷的对她说话,一个人偷笑起来。

“笑什么呢,那么开心。”

床上躺着的人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既然醒了还不起来,下午都过了一半了。”

他抓着流云落在自己脸上的手不放,“真想再睡一会。”

“先吃点饭,王爷忙成这样还真是少见。”她一直备着饭,就怕他起来饿着。

“本王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看他神秘的样子又不说,只得等那惊喜自己降临。她想起门外守房的丫鬟、守卫,便问起清泽,自己向来独来独往惯了,不像生活于万众瞩目的他,每每被府上的人谈起她跟王爷怎么怎么样,总有隐私被晾在太阳下的感觉。

“你若不喜欢就让他们退了。”清泽也回答得爽快。

更好,退了大家都轻松。

清泽吃过饭后流云又该吃晚饭了,清泽在一旁看着,顺便也挑拣些来吃。

流云笑他,“王爷现在吃饱了睡足了,晚上要怎么办?作息跟正常人反了过来。”

晚上要怎么办,她出了个很好的问题,“流云,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忘了件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的事情?“婚约誓言不是要等到大婚的时候才说么?”她被问得奇怪,虽然她被这两个婚礼搞得很晕,但还不至于记错。

“还有呢?”他的眼神变的浓郁。

流云懂了他眼中的信息,不禁深吸了口气,“流云在吃饭……这玫瑰羹很不错,王爷要不要尝尝?”

清泽在她背后俯身低低的说:“饭一会儿在吃。”然后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动作太快,她还没回过神来,清泽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

……

“王爷……”

“恩?”

“我们不说话好象有些空寂……”

清泽止不住上扬的嘴角,“流云想说什么就说。”

……

话没说出来,只有紊乱的娇喘和柔媚入骨的呻吟。

被折腾得一夜没睡安稳,流云到中午才爬起来。花莲、山雨、柔音、夜影进来伺候她洗漱,清泽见柔音拿梳子要为她梳头发,便把梳子要过来将她们退了下去,自己走到流云身后帮她梳理被揉乱的发丝。

“还疼吗?”声音温柔充满怜惜。

“疼。”声音干脆充满指控。

“药膏没有作用吗?这些御医都是昏医不成?”

吼,竟然责怪别人,也不检讨自己的行径,又是这样又是那样……

流云用眼睛斜他。

清泽趴到她耳边满是歉意的说,“昨晚是我没有克制妥当,下次会慢下来。流云,你的呻吟不让人疯狂也难。”

从镜子里面,她看见自己的脸红到了极点。

后来,她发现自己又被骗了。

玉阳结婚有两次婚礼,就因为先要试婚,也就是婚约到大婚的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共同生活后发现不适合还可以退婚,也就是说,大婚前是不行夫妻之礼的。

亏她还很感动的以为他很能等。

云馆

“听说八弟在帝王山大兴土木,可有此事?”庆羽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清泽,已经过了十多年了,那个沉默寡言的王弟已经出落成独挡一面的王爷。前些天听三王提起过这件事情,今天早朝想了起来。

“只是修神养性之地,比不得其他别院,不知是谁夸大其词让皇兄误会了。”清泽朗声道。

“朕并没有责怪八弟之意,八弟不要误会才好。”

“这出资劳力是皇宫之事,皇兄过问自然是职责使然。臣弟修建云馆,也理所应当减去一部分功赏。”

“八弟果然明白事理,皇兄尤感欣慰。”他的几个王弟,五王前些日子因为天气转冷又病倒了,六王去花街玩乐被王妃抓个正着现在乖乖呆在家中,七王对国事不闻不问一年见不着几次,九王天天吊儿郎当的模样不闹事就是好的。体弱多病的、贪图享乐的、偏执孤傲的、游手好闲的,就连三弟也过于明正仁慈,只有清泽英才暗藏,他不得不佩服父皇的远见。

“谢皇兄夸奖,臣弟昨天已向工部、礼部做了出纳。”

“若其他王弟也像八弟这样知理,皇兄也轻松多了。”

见清泽走后,庆羽派人拿来工部、礼部的记录。清泽在工部取了银两,却抹去了宫中送去的五十名美人。

“这是什么意思?”

“回皇上,八王爷说他修建云馆用了不少银两,所以劳资动重在民间选上来的宫女就免去了。”礼部主事恭敬回答,他只是不起眼的文书,没想到因为这事竟见了皇上。

“那他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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