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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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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恨他?她怎么也想不出个理由来,平时老说她喜欢胡思乱想,现在他才是,不好好休息,还说明天有明天的事情。流云呢喃了两声表示抗议,然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安然睡去。
如果可以,真希望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如果可以,真希望你只存在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
如果可以,我会将你紧紧搂在怀里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如果可以,我的心满满装下了你,从此天下的一切皆不入心。
如果可以,我会不惜任何代价,只因要你留在我的身边给你最温柔的爱。
我爱你,你知道吗,我很爱很爱你,很爱很爱你。
离别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流云恍惚爬起来却见不到清泽,不知道又忙什么去了,迅儿跟祈儿起得早,奶娘怕吵到她便抱着他们离开了。她打点好又吃了点饭,故乩突然出现在身后。
“怎么了,突然闯进宫里来了。”她见他不失以往的飘逸,眼中还隐约泛着红丝。
一把刀就放在了她的脖子上,“跟我出去。”
“这是玉阳皇宫,不是乩江。”
“玉阳的侍卫也该十分清楚玉阳皇后的性命有多珍贵才是。”他刀子又靠近了些,示意她出去。
“可本宫不觉得这性命有多珍贵,尤其是被威胁的时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故乩本来就比较急恼,想皇莆流云跟离刀也是结义姐妹,干脆直接说了出来,“易平绑架了离刀,要求玉阳皇帝拿你做交换,但清泽并不同意。”
易平绑架了离刀?流云心中一凉,血液奋涌如倒流般竟让她惊慌失措时感到万分无力。自从她从沁弓回来,漠北的士兵也紧跟着来了玉阳,现在清泽将她保护的滴水不露,却没想到他们竟对离刀下手了。昨天她还满心欢喜的等着离刀的到来,却疏忽了这一点。想到昨天清泽的情形,凉意在全身散布开来。
故乩见流云皱着眉头,把刀子放了下来,冷声道:“你真的不知道了?”
流云摇头。
“玉阳的皇帝果真是的冷血之人。”
流云听了心中有些抽搐的疼痛,清泽对她隐瞒了这样的事情让她有些伤心,“怎么样你会恨我呢?流云,你会么?”她会么?他要怎么处理易平绑架离刀呢?莫非真这样不管不问?不会,清泽不会这样。只是这样的情形不会有什么办法能够救出离刀,除非她自己,不然清泽也不会对她隐瞒才是。如果到了万一的情况,他的确要牺牲离刀的性命。
流云无力的笑笑,“毕竟他是为了我好,你现在要挟持我不是为了离刀么,每个人珍爱的、守护的是不一样的。”她的声音弱了下去。
“我也不期望你们心中有她,只要我有就够了。”
“不,我心中有她。”她否认他的说法,语气却是无奈。
“那更好,”故乩冷笑了声,“你现在去会见另外一个爱人,顺便把离刀归还给我。”想到她自己招惹的情债竟威胁到了离刀,不免更是恼怒。他见皇莆流云只是在一边站着,又斥问道,“你走不走?”
“走,现在除了我能让易平放了离刀之外,还能有谁?”流云幽幽的说了声,换了身衣服跟故乩离开。
离开皇宫,她忍着不去回头向后看,这里有她的爱人,有她的孩子,她怕只要回头,哪怕是轻轻一瞥,都会让她承受更多割离的痛。流云明白这次离开,回来的几率很小,冰冷如刀的风掠过她的脸庞,冻结了那温柔的表情,平和的眉宇又冷了下来。
她离开了那温暖的怀抱,这世界已经冷如寒冰。
她离开了那柔情的眼神,这众生已经失去的颜色。
她离开了他百般呵护的爱。
她,离开了他。
心中的痛让她失去了感觉,孤苦却依然强行的渗入她的身心,孤苦,是她吗?不,还有一个人,想到清泽,她的胃突然绞痛,神志逐渐恍惚。
“王爷是跟着流云到达京城?”
“对。”
“可流云不知那里招惹王爷了。”
“因为对你有兴趣。”
“王爷是对流云与漠北皇室的关系好奇,还是对流云的鞭法草药好奇,或者是对流云的玉萧好奇?”
“我对你整人儿都很好奇。”
……
“一见如故,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流云,就像你说的那样,自己的感情向来不是那么浓厚,所以我们自认识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感情太好了是不是难以接受?”
“王爷既然懂流云,就不要这样取笑流云了。”
“但本王有的是耐心,我们就一天一天的这样生活,让本王落在你心里,心里最深的地方。”
……
“亲爱的王妃不喜欢?那本王命人把这里烧了。”
“王爷——流云很喜欢很喜欢,因为是王爷给的,流云更加喜欢,只是皇上、王爷的嫔妃,单流云一人出众,流云受之有愧。”
“山多的是,他们爱怎么建怎么建,是他们不给自己的妃子还指责本王不成?”
“王爷真会收买人心,流云不动心都不成。”
“本王就是要收买你的心,就是要你动心,本王要疼你、宠你、爱你……”
……
“我想母亲了,还有父亲。”
“有我在。”
“父亲跟母亲竟然这么浪漫的定情,我们也来一遍吧,你就站在亭外听怎么样?对,就像你当初听蝶舞的琴音一样,虽然我弹得不好,你不能介意。”
“不要。”
“为什么?”
“我已经放不开你了,不可能再重来一遍。”
……
“谁叫你是我的丈夫,谁叫你是我心里的人。你若觉得对不住我,跪下来赔罪也好,反正我不理。”
“你若要我跪,也等你好了再说,免得你心疼得来制止又伤了身体。”
“你倒是了解我,你若是了解我就别再自责了,我看着都难受。”
“怎么可能不自责,流云,怎么可能。”
……
“真的是我爱你不及你爱我深么?”
“你不睡觉就想这事?”
“睡不着嘛。”
“该死,我那是说的气话。”
“可你说你没有生气。”
“我只是在说气话。”
……
不是说过往云烟转瞬即逝,为什么往日的种种一直浮现在她眼前不再离去?为什么她心中的他还是如在身边一样鲜明?他们的爱,已经渗透到了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她要回来,即使远在天涯海角,他们仍然在相望,即使分离了几度春秋,他们仍然在相思,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的爱。
她要回来。
故乩见她面如寒冰,奇怪道:“你不想见易平么?”
“我为什么想要见他?”
他以为她对易平也有情,看来并不是如此,那种眼神,绝对不是要见情人的眼神,带着悲伤、冷淡,还有决绝。“你真的要去么?”
半晌后,流云幽幽的说:“离刀被放了后,你们直接离开玉阳,不要管我,若让清泽知道了你们便走不成了。”
“那你呢?”
“尽量回来。”
两个人绕到帝生山背后,前面有玉阳的士兵驻守对峙漠北的士兵,如果让清泽见到她,一定不会让她去见易平,他们只能避过玉阳的兵营绕道前行。
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伸手可触,却不能呼喊,流云咬着唇,却忍不住转头回望,眼泪不受控制流了下来。
你知道吗,我只想偎依在你身边,轻抚你的脸。
你知道吗,我只想牵着你的手,看时间缓缓流走。
你知道吗,如果可以,我只要你一个人,为你梳发,为你宽衣,为你情迷意乱。
你知道吗,如果可以,我要时时刻刻看着你,抱着你,缠着你,跟着你,恋着你,爱着你。
你知道吗,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易平,他竟然来了。远远相望,他比想象中的更加挺拔,仿佛曾经一样的斗志激扬,比以前多了些霸气,却带了些沧桑,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气质。他看见她时,眼睛顿时燃了火亮了起来。
“流云,流云,你究竟来了。”他轻生低喃道,直直盯着她一点一点的靠近。
故乩阴冷的看着他,“离刀呢?”
易平示意让手下将她送了过来,故乩见一个侍卫抱她出来,急怒道:“你把她怎么了。”
“她只是昏迷了。”易平不理他,现在重要的是流云,他终于又可以见到她了,而且,可以带她回漠北了,欣喜之色不禁洋溢在脸上。
流云看了看离刀,确认的易平的说辞后,说:“她只是昏迷了,两、三个时辰便能醒来,你们快走吧。”
故乩不动,抱着离刀眼角却瞥着易平,流云知道他在想办法带她一起走,但人数差距悬殊,况且故乩还要负责离刀,根本是无计可施。惊动了玉阳的军营,大家都活不成,如果四周有玉阳的探子,她怕故乩再不离开就被困在了玉阳。“快离开,带离刀离开,不然你们回不了沁国。”
故乩低头看着离刀,抱着她跳上马离开。
她看他们离开,先是送了口气,毕竟易平没有对他们做什么手脚。
“流云……”
那声音,小心翼翼中有难以掩饰的惊喜,他现在就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砰、砰、砰……”她能听的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手中的玉萧虽然被长时间握着,依然冰凉,同她的手一样的温度。
“好久不见了,易平。”她的轻轻的说着。
“我很想你,流云。”易平转过她的身子,近似贪婪的看着她,“我每天都在想你。”当了皇帝的人,行动已经不再压抑,如今得到了她,压抑的情绪突然爆发出来在他血肉中四处流窜,他激动的开始颤抖。
“你还好吗?”
“流云,跟我离开吧,我不会委屈你的。”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虽然清泽经常强行霸道,却总是在尊重她的前提下,真正违背她心愿的事情他向来不做。流云只安静的看着他,易平的手下已经简单收拾的行李,准备几个人先出发。他看着马匹衣物,再次眼光落在她身上时,嘴角已经上扬。
流云准备挥手散开手中的花药,却觉得颈背疼痛,眼前黑暗昏了过去。她在倒下的瞬间,看见了清泽脸,这次,他们真的要离别了。
清泽回宫,却没想到看见的只是一纸书信,她竟然跟故乩见易平去了,她竟然离开了。清泽将纸紧紧抓在手中,是他过于疏忽,让故乩带她离开。
气愤、伤心、惊恐、阴戾在眼中一闪而过。
“等我。”她让他等他,怎么等,怎么等得下去,印天的杀手领命奋力追赶,他知道已经追不上她,现在只能调遣军队向漠北出发。
“流云本不是多情之人,动了情,只你一人足矣。”
……
“你像裹着解药的毒药,不留声息地就渗到别人心里,等发现时已经无可救药了。”
“对流云来说,清泽就是裹着毒药的解药了,原本流云打算中毒身亡,却没想到你让流云感到了幸福,以前的我是无所牵挂,情感淡漠,现在却知道了珍惜,拥有。”
“还是我心坏了,把心爱的女人说成毒药。”
“人人都说红颜祸水,红颜好当,但祸水不是说当就能当的。若流云真真能毒死夫君,这祸水也认了。”
“纵使别人眼中有千万个流云,却也不及为夫心中的流云真实,因为她在这儿存在的这么深、这么深。”
“纵使别人眼中有千万个流云,我也只在意这心中的那一个。”
……
“流云还是不适合宫中的生活,下次让流云陪王爷去战场吧。”
“胡说,这战场你少去为好,自己又不喜欢见血,打打杀杀的场面也搅得伤神。”
“可流云认为王爷的身边才最安心,不分和平还是战乱。”
……
“王爷心如明镜,却不是以众人为鉴,就是唯我的人,认同的事物不因大家的反对而反对,但王爷毕竟是王爷,手上不仅有流云,还有人民有国家。”
“连自己的女人都给不了幸福,那又何谈人民国家?”
“说是这样,但总有矛盾的事情。一份感情能承受多少的悲欢离合,多少国怨民哀,多少误解伤害。王爷不只有爱情,不是么?”
……
“那你休了我呀,继续做你的悠闲王爷。”
“然后你就带着我的孩子投奔宁安王?”
“然后你就可以娶了弦妃续你们的情,两大欢喜不是?”
“最好不要发生,流云,若是那样,我必定把你杀死然后自杀。”
“你就这么狠心。”
“对。”
“哼,反正我也不怕死。”
“正巧我也不怕,我陪你一起死,黄泉路上也可以做伴。”
“堂堂王爷说死就死,到底不划算。”
“反正有人伤心,我却觉得值得。”
“你以为我会伤心吗?”
……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没觉得损失什么。”
“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恩?”
“……你不会满门抄斩吧,你可是明君啊。”
“我是明君完全因为你什么不贪恋,你若喜欢权势,我立刻将漠北、沁弓踏为平地,你若是喜欢富贵,我立刻搜集世上的奇珍异宝。”
“那样的皇莆流云你会喜欢吗?那样的皇莆流云值得你喜欢吗?”
……
“流云愿意与清泽结为夫妻,形影相随,不离不弃,相爱终生。”
“形影相随,不离不弃,相爱终生,恩?”
“恩。”
形影相随,不离不弃,相爱终生。
形影相随,不离不弃,相爱终生。
流云,流云,等我,等我再度拥你入怀。
静养
流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漠北皇宫的床上,隔着一道屏风,她隐约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是易平的声音。自己暗自叹了口气,然后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回玉阳。
这时走进来一位女子,打扮精细,柔美的脸蛋恬静中有些虚弱,她看见流云睁开了眼睛便笑着说:“你醒了,起来吃些东西吧,皇上刚离开。”
“格儿。”她刚开口说话,声音还有些沙哑。
柳格儿让宫女将饭端了进来,“没想到你还认得我。”
“你没有变。”
“你也没有变。”
两个人对视后都笑了。
柳格儿的父亲两年前被哈玛纳族人推举为族长,然后她又嫁给了易平,如今刚生了孩子,以前娇巧安静的女子已经是母亲了。
“易平对你好吗?”
柳格儿甜甜一笑然后点点头。
“现在应该做月子呢,他怎么让你出来?”
“他一个大男人又不知道什么,况且我也想见你。”格儿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小时候一群小孩子在一起玩闹,皇莆流云总比他人稳重几分,大家都喜欢跟着她,就连易平也是。“皇上因为想你才这样做,你别怪他。”
怪他又能怎么样,流云只笑笑,柳格儿是爱他的,对他温柔尽至,他们才是完美的一对,比起她来柳格儿更应该让他珍惜,“如果我离开这里,他会怪我么?”
柳格儿眼睛一沉,她正担心的便是流云的离开,她不介意跟她共伺一夫,只是害怕易平得不到流云更加受伤,“你……能留下来么,易平需要你。”
流云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比他看得清,我有我的生活,有我的家庭,他不可能关我一辈子的。”
“流云,你就当心疼他留下来吧,其实易平很脆弱。”柳格儿的声音低了下来,这些是她的心里话,连对易平都没有说过。
“他不是弱者,况且我也不想同情弱者。格儿,他需要的是你,我并不适合他,虽然他现在不清楚,他有一天他会明白的,易平只是受压抑的时间太长了,他将我当成了发泄跟追求的目标。”他要的是一个结果,得到她的结果,但生活总是一个过程,柳格儿便是他的过程。
宫女前来禀报说皇上来了,话刚落下易平就急急走了进来,柳格儿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流云,流云对她笑笑,她至少不会轻易忤逆易平,她要完完好好的会到清泽身边。
柳格儿起身请安,并让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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