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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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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坐的众人不禁叹道:“好个清泉,清透灵动,皇妃有这等琴技佩服佩服。”

泉水安静,没有了刚才的欢快,却像是在积蓄更大的力量。突然只听一声水滴落,才知道这泉水漫溢竟然流了出来,然后流水哗然,竟直接倾斜了下来,好一个畅快适意,四座如同临水般清凉沁心,欣喜着看着如同瀑布般的弦音从楼上垂落下来。

弦妃走下来时众人皆赞,皇上微笑着点头表示赞美,她缓缓走到流云面前道:“妹妹请了。”

流云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被她甜美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临走时白了清泽一眼,他却满眼含着笑意,似乎在说,‘快去快去,把那琴砸了更好’。

望风楼上,自然是望风。刚才落在琴上的香气一丝一丝被吹散,竟有些惬意。流云手指拨弦,铛铛两声,她没什么琴技,操纵气流还绰绰有余,便坐了下来。拨指两三下,生起了一抹轻风,在草原上四处飘荡,甚是悠闲。吹过湖面,染了些水气,掠过山林,多了些生气,拂过花草,沾了些柔软。然后竟回旋起来,似乎是缠绵交织。

楼下的人也奇怪,只觉得风吹来吹去,竟是看不见抓不着,惹得每个人的心也飘了起来想要跟着看个究竟,清泽却听得高兴,解释说:“她真没有什么琴技。”大家都侧目相看。棠信暗自惊叹,皇婶如此才叫做气从心出,心中更是倾佩。

这风,吹得越来越近,竟吹了过来。不掩饰,不造作,就直直扑面而来。凉风卷起,吹散了花香,浓郁的皇宫,被吹的明净清亮。

流云放下手,站起了来走到楼边,俯视下面的众人,竟笑得自在,她在看清泽。

弦妃大惊,这样的动作她不敢做,也做不出来。

清泽似乎知其意,飘飘升了起来,停在望风亭边将妻子抱在怀里。

“夫君的轻功好是厉害。”

“还不是乘你的风起来的。”清泽笑着带她飘然下落,“好一个花会,我这真花竟将那些假花吹散。”

“我看有枝花在夫君面前散着花香,不吹上一吹怎么得了?”

回忆

漠北的皇宫,易琛日日沉溺在歌舞女人之中,王弟送来的玉阳女子果真了得,比漠北的女子要精细温软几分,倒合了他的胃口,国事也懒得管理,自己竟觉得越发有神仙的滋味了。

宁安王来欢乐宫拜见,他却不悦。“王弟来欢乐宫有何要事?”

易平笑说:“许久不见哥哥,知道哥哥在欢乐宫中欣赏歌舞,自己也有些谗了便来了。”

“这些女人可是你送给我的,怎么,反悔了又想要回去?”

“没有的事,既然给了哥哥,自然就是哥哥的了,如果哥哥喜欢,臣弟再去玉阳买一些回来。”

易琛觉得如果拒绝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易平还说要给自己送些断然不会把送的再要回去,就赐座跟他一起观赏。

二人无话,只是看着歌舞。一个太监跑过来向皇上禀报,说皇军的几个族长进宫说不满皇上最近荒废朝业之事,易琛甩手道:“不满就不满,继续让他们呆着去,莫非他们也是想看歌舞才来?”

易平却劝说道:“哥哥还是去看看吧,皇军的事情臣弟无法代理,不然臣弟就是暨权了。”

易琛想了想,还是去了。

易平见他走了,便拍手示意歌女停下来。“我这皇兄对你们可好?”

歌女们齐齐跪了下来,点头道:“皇上对奴婢们很好。”其中有聪明的便道:“奴婢多谢宁安王。”

“谢本王什么?”易平笑着含了口茶,眼睛却看着她们。

“若不是宁安王,自然没有现在的奴婢。”

“恩……这倒说的也是理儿,本王问你们,是现在好还是以前在青楼好?”

“自然是现在好,现在奴婢们只伺候皇上一个,还有许多赏赐,在玉阳也是见了不少达官贵族,却也跟现在没法儿比。”

“达官贵族?你们究竟也见过世面,本王问你们,玉阳的皇上你们服伺过没?”

众女摇头。

“那八王爷呢?”

众女依然摇头。

易平皱了皱眉头,然后继续问道:“你们可知玉阳的皇帝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八王爷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奴婢听说玉阳的皇帝贪女色……”

“继续说,没人知道。”

“是,玉阳的皇帝喜新厌旧,每年都会选上许多美人入宫,也会遣出许多来。”

“帝王多爱美女,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那他不喜欢什么?”

“奴婢们不知。”

“那八王爷呢?”

“奴婢不知……奴婢只听说十年前他喜欢了个琴妓,结果被皇上抢了去,后来就被传喜欢男色,最后娶了八王妃……”歌女声音弱了下来,她们也听说过漠北的宁安王喜欢皇莆流云之事。

“然后呢?”

“听说八王爷对八王妃宠爱有佳……”

易平面无表情,周围却是沉寂,他停了片刻,问:“玉阳的皇帝都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回王爷,他什么样的都喜欢,越是新奇越好。”

越是新奇越好?漠北的女子多清爽直率,对玉阳的皇帝来说,也算是新奇吧。他嘴角上斜,然后挥手说:“继续跳舞吧,换一支来,刚才的那支就算跳过了。”

飘音亭,临河而建。因凤阳的御用琴师冬雨在玉河畔与皇莆浩一见钟情,在此弹奏定情曲而闻名,其其将古琴放与此作为纪念。

“我竟不知这里是父亲母亲的定情之地。”流云看着古琴上的背面还有镏金的‘冬雨’字样,不禁想起在滨道相对走来的一对男女,擦肩而过,回眸相望,情意顿生。飘起了雨,女子随丫鬟躲进了飘音亭,男人原本不在乎这样的小雨,却也痴痴的跟了进来……

“我也是近来才知道的,在书馆有记录。”

“书馆?五王兄的书馆么。”

“这些事情都是由涵乐组织人在记录,叫《江湖纪事》。”

“是不是飞照、扬帆也在参与?”

“对。”清泽笑。

“闲了我也借来看看。”她趴在古琴上,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清泽只坐在旁边脱着腮看她。

“我想母亲了,还有父亲。”流云轻声呢喃道,她觉得大部分是给自己说的,不知道清泽听见了没。然后她整人儿就被拉到了温暖的怀里,那人声音有些低沉,“有我在。”

深呼吸,再抱紧一些,心情好了许多。她对清泽说:“父亲跟母亲竟然这么浪漫的定情,我们也来一遍吧,你就站在亭外听怎么样?对,就像你当初听蝶舞的琴音一样,虽然我弹得不好,你不能介意。”

“不要。”他狠心的拒绝。

“为什么?”突然又开始伤心。

清泽柔柔的吻着她,再把她抱在怀里,“我已经放不开你了,不可能再重来一遍。”

情话?比‘我爱你、我喜欢你’更美的情话。她乖乖的偎依在他怀里,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微烫,然后,心情大好。

“可是哦,这亭子却被人给了品香楼。”

深吸一口气,满是抱歉的语气,“我再把它要回来。”

“不要啦,若是父亲母亲知道,定要骂我瞎折腾,况且属于他们的是曾经的飘音亭,这里,不也曾属于过你么,还有很多很多的人。”

清泽握着她的手轻轻的亲着。

“品香楼究竟是怎么样的——我想去看……”

“不准。”

“看一下啦,就一下。”

“别扭。”他扣住流云扭动的腰肢,“一下也不准。”

一脸阴沉的样子吓退刚才的娇媚,周围的清风恢复了温凉的温度,见她脑袋转着,清泽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没等她点头,清泽拉着她往西走去。

“紫木汀?”

“恩。”

“你的?”

“恩,你若喜欢就给你了。”

“我要那么多房子做什么?”

两个人拉手走了进去。建在河边的别院,不似皇家园林一样讲究规整雄壮,像私人的庭院,精细别致。一条细小的支流穿过庭院,亭廊轩榭多注重意而不拘泥于形,活水、趣石、幽竹相互衬托呼应,园子更是雅趣。

两个人找了个宽阔的平台坐了下来,有圆桌,有软椅,是清泽以前看书休息的地方。泡桐的叶子已经密密麻麻,淡紫色的花朵落了许多。宫女们虽然每天都守着园子细心照料,但看得出来清泽好久都没来过了。

“这是你曾经定情的地方?”王爷就是王爷,处处都能享受。

“人家又没喜欢本王,怎么定情。”清泽哼哼着。

“流云喜欢还不成,亲亲夫君只有流云一个喜欢最好。”她坐在他腿上,抚摩着他的脸颊又轻叹,“记忆的空间他人是进不去的,虽然我很想进去把那时候的你也抢过来。”

清泽拉着她的手亲了亲,淡淡的笑。这眼前的一切都很熟悉,回忆的空间里,他是寂寞的一个人。

流云缓缓解开清泽的衣襟,手指在他喉结处徘徊,虽然她有些别扭,但看着他的眼光却还是柔柔的。清泽按住她的手,“你要做什么?”这双柔软的小手,若自己不仔细握着,时不时的便撩拨他。

“看你闷闷的,帮你发泄一下。”她说得大方的很。

“我不需要这样发泄。”清泽的表情甚是奇怪,用身体发泄是最蠢的方式,等清醒过来则更加空虚,他是明了的人,而且也没有必要通过发泄来弥补曾经的空缺,他现在的心已经满满的了。

流云抚摩着他的胸口笑道:“王爷是不是觉得伤了自尊?可流云连你的伤口都没有找见,怎么就见你伤自尊了。”

“既然你都没看见本王的伤口为何要让本王发泄?”

媚眼莹莹,轻轻一挑,她笑得娇巧,“王爷不要就算了,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要起身,又被清泽压坐在腿上。

“……好象拒绝美人入怀有失君子风度。”他很难拒绝她,很难。

似乎有些疯狂,他的女人,素日性情淡定,调情的时候也会娇羞,现在对他是温柔的包容。一时间他想起了大婚时候的话,他们是夫妻,互相依赖。

清泽看着怀里的人儿,她手抵着自己的胸膛,呼吸均匀,安静得像个孩子。孩子?衣襟散开,酥胸半露,玉一般的纤腿随意垂落,诱惑得让男人难以自持。是谁将她弄成着个模样,是谁?

怕她受凉,缓缓拉起她滑落到背上的衣襟,然后搂着她沉静下来。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睡得沉稳,即使是这样的姿势都能入睡。

这是他交心的爱人,是包容他情感的妻子。刚刚她说‘回忆的空间不允许他人进入’,但他现在却觉得自己那过去部分的心也被她笼络了。

庆羽在后宫走着,竟走到了皇后的凤宫。他进去没有让门口的太监禀报,看见皇后在床边绣着绢帕,他见妃子抚琴跳舞惯了,看见她在做些针线活,竟然觉得亲切。

旁边的宫女先是看见了他,立刻跪下来行礼,皇后也放下手中的活计,要下床被他制止了。“皇后身体不好,礼不用多行。朕只是随便来看看,皇后继续绣花既可。”

皇后点头,让宫女般来椅子端上茶水,自己就拿起了绢帕仔细绣着。

“你以前也喜欢绣花。”

“是。”

“我们结婚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吧。”关于曾经的记忆几乎都要被他沉封在心底的角落,突然扒出来,却是感慨还有……亏欠。

“回皇上,是二十五年了,臣妾自十五岁就跟了皇上。”

“二十五年了,朕也老了,越发比不得朕的这些王弟们了。”

“皇上可别这样说,您现在处于壮年,怎么说起自己老了。”

“皇后可觉得自己老了?”

“臣妾平时没有想过,只是身体虚弱的时候才感叹岁月不饶人,以前再好的筋骨现在也不行了。”

“朕何尝不是?”

“皇上是操劳国事,心思多了才会觉得累,皇上平日可也多散散心为好。”

庆羽缓缓长出一口气,“朕看皇后的神色好了不少,能够静下心来绣花朕却也不能。”

皇后抬起头来缓缓一笑,然后有低下头来,“臣妾是闲来无聊才绣花的,皇上有大事要做,臣妾怎么能跟皇上比?依臣妾说这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没有办法比的。”

庆羽听着感到自在,打量着四周。有些朴素,没有绫罗珠宝装饰,只在床边放了盆花草。淡紫色的花开了一朵,还有两个花骨朵,简单不艳丽。细细感觉,到闻见了若有若无的花香,比茶花香还要清淡却又温和,自己觉得安心,不禁问道:“这是什么花?”

“回皇上,这是莫忧草。”

“莫忧草?”他有些不相信,“朕听说过,但莫忧草难养,更别说开花了。”

“八王妃是种花的奇才,这盆莫忧草便是她给臣妾的。”

“前些日子的花会,朕也没见上奇异的花草,全跟往常一个模样,没想到皇后宫中倒养了一株,真应该来这观赏一番才是。”

“皇上若是喜欢,臣妾叫人送到皇上宫中去,这花是臣妾的就是皇上的。”

庆羽看着她,依然安静的绣着绢帕,自己心里却是百感交集,便说道:“皇后这绢帕若是绣好了送给朕吧。”

她对他一笑,然后点头。这样的微笑,让人舒心。

“朕听说八弟宠八王妃宠得过分,皇后说是不是应该再给他一个侧室?这皇室家眷的事情朕是管不着的。”

皇后放下手中的活计,道:“皇上,臣妾也说服不了八弟的,他要是想做的谁能拦得了?”

“这倒也是。”庆羽呐呐的说着,却思考怎么个劝说皇后。皇后看他的神情,便也猜到他是打八王妃的主意,不禁先叹了口气,说:“皇上,八王爷有一半的兵权,现在满朝文武多也听服他的,皇上以前纳蝶舞为妃是因为蝶舞真心喜欢您,八王也只是刚动情而已,而皇莆流云却不同了,八王的心都在她身上,臣妾请皇上以大局为重啊。”

庆羽皱起眉头看着她,她的眼神真切,自己又收回刚才的怒气,道:“皇后为朕着想朕不怪你。”想着皇后说的话,心中泛冷,皇莆流云他真的得不到吗?他向来喜欢猎奇,总也不厌倦,现在看见她,还有王弟,却也觉得自己有些累了。

寿辰

弦妃无聊在宫中的园子里散步,没有遇见皇上,却遇见了静妃。她今儿穿了身漠北女子的裙袍,大热的天还戴着羊毛绒围边的帽子。弦妃看了奇怪,走上去跟她打招呼:“姐姐这是去哪?又为何要这番打扮?”

“自然是找皇上。”静妃见了弦妃过来,也停了下来。

“皇上日理万机,人忙了不能来看我们也是正常,姐姐不要太任性,打扰了皇上。”

静妃听她这么一说拉下脸来,道:“你别告诉我自己真个儿不知道!皇上天天在自己宫中欢乐,把我们俩早给忘的一干二净。漠北前些日子送给皇上一些女人,皇上现在宠她们宠得厉害,你若还在这儿生装,有你进冷宫的日子。我倒不相信了,自己真比不过那几个小骚蹄子!”她说着就向龙宫走去。

漠北的女人,他现在又恋上了漠北的女人。男人经常找些女子代替自己得不到的人,她是蝶妃的替身,而现在这些女人,是皇莆流云的替身。

皇帝寿辰,皇后也来了。这次没有大宴群臣,却只把皇室之人招进宫来。他现在越发讨厌恭维,真真岁数大了,人也便的小孩子脾气。

皇帝皇后居中,弦妃、静妃两侧。王爷王妃四周围坐,三王在右边第一个,八王对面坐着。

流云趴在丈夫耳边笑:“若是以往,她必定是坐在右边避嫌,今儿却坐了靠近你的地方,依我看呀她是压抑不住相思之苦,你就成全人家吧。”

清泽扣住她的臂膀咬着牙笑:“自个儿也看看本王到底和谁近!你若再把我向外推,今晚饶不了你。”

她的脸又开始泛红,却也只能迫于他的淫威之下不得言语。

此时几个漠北的女子走到殿堂中央,随歌起舞。庆羽笑道:“这是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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