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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绣江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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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带着赤裸裸的敌意沈珈蓝的目光与夜千策在空中对上。不过因为忧心叶尘香,他当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不过片刻便收回目光大步流星地穿过夜千策独自进了房内。
夜千策回头,望着沈珈蓝进去心底顿时空的有些虚无。再看看手中的面具,他知道自己今日是不能在这里多留的。既然沈珈蓝来了,那么他也该走了。
重新戴上那面具,他没有再回头一步一步地往外而去。
他是就是黑衣人,就是那夜夺去她清白的人。
一场误会,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同她解释。
如何告诉她,他就是那个她一直想手刃的仇人。如何让她明白,她无意间竟亲手救了她的仇人。
那夜光线昏暗,他身受重伤躲在巷子中被叶尘香发现。本想威胁她不让她插手,谁料却反倒被她救下。她不知道,在月光下他看清她容貌的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其实是震惊。
他一直记得那个神情倔强,极痛之下也不愿在他面前露怯的小姑娘。
终究是他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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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请柬,夜宴
房内玉乐刚打理好一切,才刚给叶尘香盖上被子就见得从门外又进来个陌生男子。
双目一瞪依旧心悸于方才夜千策的玉乐立时便警惕了起来,“你又是什么人?你怎么进来的?”
目光扫过床榻上叶尘香苍白的面容,沈珈蓝的目光黯了黯。随后却对着玉乐微微笑了笑,“玉姑娘不必惊慌,我是,我是方才那位公子请来的大夫。不知玉姑娘可否让开,让在下先看看令小姐的伤势?”
不同于夜千策的泠然气息,眼前这位蓝衣公子看着倒是个面善的。只是,她还是不敢相信他。和方才那个混蛋一起的会是什么好人。
“你真的是大夫吗?为什么一点都不像?”
沈珈蓝出生宫廷,小姑娘这点心思自然是一看就着。眉眼微弯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玉姑娘觉得在下不像大夫在下就不是大夫吗?在下看这叶姑娘面色苍白,双唇无光,应该是失血之症。需得用银针止血再配上汤药服用,玉姑娘若再拦着在下在下走了可就错过了施救的最好时机了!”
这一番话,诱导中带着些威压,玉乐这么看重叶尘香想来也不想自家小姐因为自的多疑而葬送了性命吧!
果不其然,一听沈珈蓝说再拦着就不管叶尘香了玉乐即刻便妥协了。
“算了,看你也不像坏人。你快来看看我家小姐吧!她今日可是被人扎出了个大大的血窟窿!”
什么?大大的血窟窿?
沈珈蓝今日并未去看那所谓的武灵比试大赛,原本正在住处与师父鬼手神医下棋一听到叶尘香受伤便匆忙赶了过来。
未料到竟是受了这么重的伤。
玉乐让开,他顺势就坐在了床边。从被子从取出那只冰凉的手,指尖搭在手腕上仔细地感受着女子的脉动。
脉象虚弱是重伤之相,不过却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了。
伤口虽包扎的难看但却足够仔细,而在叶尘香虚落的身体里还残存着些许外来的气息。那是一股真气。流了这么多血,伤口离心脏也不过这么一个手指甲盖的距离。正是这股气息,险险保下了叶尘香的命。
沈珈蓝慢慢睁开眼睛,忽然想起方才在门外见到夜千策时他脸上的一抹苍白。
答案显而易见。
沈珈蓝收回切脉的手,让玉乐取来纸笔写下一个药方。吩咐她速去抓药将汤药熬好待叶尘香一醒便让她喝下去。
“那大夫公子,是不是喝下药我家小姐就没事了?”拿了药方,玉乐像是还不放心继续问道。
沈珈蓝连头也没抬只轻轻了应了声,“服下几贴药,然后多休养一阵子就没事了!”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了,沈珈蓝这才抬起头来。所以无人瞧见,他那眸光深处的冰寒一点。
夜千策,你和叶尘香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早就派人去查了夜千策与叶尘香在他到来之前的事。可并不意外的,一片空白。
这两个人,就像是凭空相熟没有任何能够寻到的踪迹。然沈珈蓝也明白,这世间有怎么可能会有凭空的相识呢!除非,是被人刻意抹去了踪迹。
伸出手,将叶尘香的手塞回了被中。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过,却更吸引我了!”
不管旁人如何,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几件能逃过他手心的。
想到这,眸中又浮现几抹自信来。
也正在此时,窗外突然落下个身影,带来一把清脆的女子声音。“主公,朝中相国大人来信,请您早些回去!”
这短短一句,蕴含的信息量却不小。
沈珈蓝才浮现出温情的脸瞬间犹如结了一层冰霜,再看一眼叶尘香他敛袖站起。
“走吧!先回去!”
……
等玉乐抓齐了药回到小院时,院中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叶尘香了。
虽气愤于那位蓝衣大夫的不负责任,但进到房内发现房门关好叶尘香盖的被子也被他妥帖掖好。玉乐这才算是稍稍消了些气,手脚麻利地去将药煎好。
许是太累,叶尘香这一觉睡得极长。
倒也没做什么梦,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睡着待她睁眼已过了半个白日加一个黑夜。
未见她醒来,玉乐便一直放心不下。将煎好的药放在厨房内温着就这样睁着大眼睛在叶尘香的床边守了一夜。
是以,叶尘香在晨曦的微光中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女孩顶着一对大大的黑眼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模样。
“小姐,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玉乐也不知道到底是清醒着还是迷糊着,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之后突然就像谁踩了她尾巴似的跳了起来。“啊啊啊,完了,完了,我熬的药!”
一面说着,一面就提了裙摆冲了出去。
叶尘香张张干裂的嘴唇,想要唤住她可奈何声音太小而而玉乐又跑的太快。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玉乐出了房门,然后默默地吞了吞口水。
她好渴啊!
不过好在片刻之后,玉乐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回了房间。
“小姐,醒了就好!快来喝药,这可是大夫给您开的说是您一醒就得把它给喝了!”
小心翼翼地捧着药碗来到床头,玉乐已经恢复了精神的双眸看向叶尘香。隐隐的其中竟还带上了一抹红,想必又是担心了她许久。
叶尘香的心随即软了下来,看着她最为难以下咽的黑色中药也没有和玉乐抗争下去。在玉乐的帮助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老老实实地将那碗药饮得一滴不剩。
然后才可怜兮兮地望着玉乐,“玉乐,我还渴,我要喝水……”
睡了这么久,即便有了汤药的滋润声音还是沙哑得厉害。再加上方才的情绪渲染,叶尘香一开口竟莫名地带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看来这次伤的真是严重,玉乐怎么都无法将平时不平易不近人还略带高冷的自家小姐和眼前这个正可怜巴巴地朝她要水喝的小姐联系起来。
愣了片刻,最后终于在叶尘香渐渐变得凌厉的目光中跑去倒茶了。
感受着嘴里浓郁的苦味,叶尘香皱皱眉头清了清嗓子。
趁着玉乐去倒水的空当好好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周身,衣服被人换了,伤口也被包扎好了。只是这包扎的手艺,还真是令人不敢恭维。待会等玉乐回来她得问问这到底是在哪找的大夫,以后就不要去那请了。
指尖下滑却正好按在一个坚硬的东西之上,叶尘香伸手从衣服里将那东西拉出来。这才看清,原是一个被红绳拴着的玉佩。
正是这些时日一直拴在她身上无法取下来的那枚玉佩。叶尘香轻轻地抚摸着温润的玉身,缓缓吐出一口气。
若她没记错,这玉佩如今也算得上是半个她的救命恩人了。
她记得在比试台上与叶挽霜打斗之时,台下曾有人从几个方向向她放暗器。她躲避不及,正好被这玉佩给她挡了一击。
钢针力道不可谓不强,没想到在这玉身之上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听得从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叶尘香手指一松玉佩便又滑入了衣领之下。
抬头,是玉乐端着温热的茶水进来了。
瓷杯的面上是最朴素的青花,但也不知为何平日里完好无损的杯沿却莫名地多出了一处缺口。当然,叶尘香也不是那种太过计较这些的人换了个方向将杯中茶水饮了大半。然后才问起玉乐,她昏迷之后的事来。
戴面具的黑衣人叶尘香明白是谁,但那位蓝衣的公子叶尘香倒是没能猜出身份。不过这些也都不重要了。她唯一疑惑的是,在中了她亲手研制额毒药之后那位黑衣人竟然还能这么好好地出现来救她。
这不科学啊!
她研制的毒药,只有她才有解药!怎么还能好好的呢?
莫非是药量放的太少了,不应该啊!
正当叶尘香在努力地回忆着自己当日配药时的方子时,从外面进来的玉乐却给她带进来一个金灿灿的物件。
“小姐,方才前院差人来给您送来了这个!”
慢慢接过玉乐递到跟前的东西,叶尘香眉间一抹疑惑,打开来看后才发现这原来是一方请柬。
不止是请柬还是从宫中皇帝手中直接下发过来的请柬。
请柬上两排蝇头小楷,大致意思是恭喜叶尘香在此次武灵比试大会中取得了第一轮前十甲的好成绩。皇帝甚是欣慰,并在今日晚间在宫中设宴宴请群臣与这几位在比试中取胜的选手。
又是宫宴!说到入宫叶尘香不由得想起前几次在宫中不太好的回忆。
这次又要进宫,直觉告诉她定然也不会是件好事。
玉乐听了,也是忧心忡忡地望着她。“小姐,不会有什么事吧!您看您都伤的这么重了,应该可以同皇帝陛下告个假,您就别去了吧!”
将请柬放下,叶尘香眉间又紧锁了些。玉乐的担心不无道理,她现在受伤本就不便更何况皇宫之中还有一个向来与她不对付的慕容楚妍。
谁知道宫中会有什么变故,以她如今的状况确实难以应付。
可皇帝又怎会不知道她的情况,亲自给她送来请柬。不就是为了向她表明这么一个态度么!
今日的夜宴,她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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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父亲,不如没有
“小姐!”像是看出叶尘香的为难,玉乐唤了她一声。
见她一双明眸又染上几丝忧色,叶尘香安抚似地扯起苍白的唇角对她笑了笑。“你担心什么,你家小姐这么厉害,会没事的!”
的确,她会没事的!
机会对于双方来说都是对等的,宫宴,对于那些想要害她的人是一个机会。同样的,也是她反击那些人的一个最好的时机。
……
春日的夜间还是带着薄薄凉意的,叶尘香刚受了重伤身子忌着凉,所以玉乐便寻了些厚实的衣服给她穿上。千叮咛万嘱咐后这才忧心忡忡地放她出了门。
来到叶府门前已有管家准备好的车马候着。叶崇越与她一同进宫,在看见叶尘香苍白的脸后他脸上的表情才像是有了些动容。
略带歉意地行到她跟前拍了拍她瘦弱的肩,“伤好些了吗?比试台上你不要怪你妹妹,她的性子向来如此……”
他的神情看着真挚,可手掌所拍之处却正好是叶尘香受伤了的那一边。不是很疼,但却让叶尘香的心头更为澄澈。
她这位好父亲,若真是在担心她又何至于她伤了这么久都未来看看她,若真是有将她这个女儿放在眼里又怎会不知道她到底伤在哪一处。
所以他还未说完,叶尘香便打断了他的话。“天色不早了,去晚了就迟到了!”
说完,望着叶崇越瞬间垮下来的慈父面孔她还微微笑了笑然后才在府中丫鬟的帮助下登上了自己的那一辆马车。
上一世她无父无母,所以总是很羡慕那些有父亲的孩子。可现在她才明白,如果你的父亲并不够爱你,那有与没有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多时,马车缓缓移动了起来,向着那个金碧辉煌的王宫而去。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将碧国王京渲染成一幅璀璨的山河画卷。一辆辆马车陆续来到王宫正门之前。
与各家装饰得精美繁杂的马车不同,远远地从长街尽头缓缓驶来一辆异常朴素的马车。
马车用了五匹统一颜色的枣红骏马,一色漆黑的车身并无碧国贵族喜欢的任何雕琢,只是那样普普通通的模样。
可在场谁都不会认为它是走错了地方的,因为就在那车前正挂着一枚硕大的夜明珠。
鹅蛋大的夜明珠在幽幽黑夜中散发出璀璨的光华,那是任何精巧的宫灯都无法比拟的。
也不知道这到底来的是哪家权贵,竟然这么大手笔,用这样一颗夜明珠来照明。
然这还不算完,最令在场人惊讶的是这辆马车行至宫门处。赶车的车夫也不知给宫城守卫看了个什么东西,竟然就这样驾着马车大摇大摆地进了正门。
望着渐渐没入宫城宏伟的马车,在场的贵族夫人小姐们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谁人不知这入宫门必下马步行的规矩是从碧国建国之初便承袭下来的传统。
今日这辆马车竟是打破了传统,破格驶入了王城。这该是多大的面子。
不必去管后头那些异样的目光,马车主人倒是坐的安详。
车外朴素,车内用具却是一应俱全。
书毅在外头赶着马车,车内坐着的也只有一个夜千策和一个做丫鬟打扮的阿绣。
从香炉中飘出几缕瑞脑的香气,一身黑色锦衣的夜千策倚壁而坐。微闭的双眸一动不动地望着前方也不知到底是在想些什么还是只是在发呆。
车内气氛压抑得可怕,靠近车窗处是撇着小嘴抱着自己家阿青老老实实地坐着的阿绣。
不知为何,每次独自待在夜千策面前她总觉得闷。一句多余的话不敢说,一个多余的动作也得思量着做。
可怜了她一面装得老实,一面又得默默地在心里吐槽着。王爷就是个大大的闷葫芦,还是书毅哥哥好王宫快点到吧!
马车稳稳当当驶过一处转角,微风吹起车帘的一片。阿绣顺势抬头便看得车外的一处宫室发出的点点暖光。那是入夜之后宫室点起的数百盏宫灯。
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盛景,只是阿绣无聊久了总得给自己找些乐子。侧头望望一动不动的夜千策她想了想索性就将自己的整个脑袋都伸出了车外。
这一探头,才发现原来在这宫道两旁还走着不少锦衣宫装的人。看来也是去参加那个什么宴会的吧!
这么多人,这下就好玩了!
阿绣喜欢热闹,想到这不觉咧嘴笑了笑。
谁料这一笑之下,倒是发现自己怀中的阿青不知突然中了什么邪。突然没命地从她怀里游走了出来想要扑到下方的人群中去。
还好阿绣反应足够灵敏,一把便又将它抓了回来。
“阿青,你干什么?”
面对着小主人的质问,小青蛇晃了晃脑袋一双圆溜溜的小豆眼望着她。看模样,倒像是在撒娇。
阿绣觉得奇怪正要继续问下去,然还未开口,从车外便传来了书毅的通报声。
“王爷,勤政殿到了!”
一听说可以下车了,阿绣顿时便将方才小蛇阿青的异样给抛到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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