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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英豪-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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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你应该高兴,而且还要感谢我。”

  “师兄,你……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感谢你?”

  “师妹,你难道不是吴国人吗,想当初师父可是从建邺江边把你救起来的。”

  “就算我是旧吴国的人,可后来三国一统,我们都归了大晋,至于恢复吴国,我想都没想过,再者,我也听说吴国到了末代时期,百姓深以为苦,就连军队也闻风而降,吴国早就失去了人心,这样的吴国不复也罢。”

  “紫燕,你错了,如果你知道你的真正身份还会这么说吗?”

  “真正身份?我知道,师父从建邺江边救起的我,那我一定是遭遇了吴亡时的兵茺马乱,父母失散,成了孤儿,这才被师父抚养起来,怎么,难道我的身份还有什么隐情吗?”

  金展鸿扑通跪下道:“公主!”

  金紫燕后退两步,惊讶地道:“师兄,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吴国丞相兵马大元帅拜见公主!”

  金紫燕道:“师兄,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呢?什么公主,你到底在说什么呢?”

  金展鸿依旧不起身说道:“紫燕,不,公主,你就是吴国最小的公主,当时吴亡的时候,司马炎把吴国后宫悉数迁往洛阳,你尚在襁褓之中,被一个老太监拼死抱了出来,结果老太监死了,你才被师父收留抚养,公主,我说的句句都是实情,绝无欺瞒!”

  金紫燕以为他是骗她帮助吴国,说道:“师兄,你不用这样骗我,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帮你的。”

  “公主,臣下说得是不是真话,你一验便知,我身后就是你父皇的坟墓,他的尸骨就在里面,你跟师父学过医,知道怎么验亲,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一验真伪。”

  金紫燕道:“我不想验,师兄,你是不是复国梦做多了,有了什么幻觉,我是金紫燕,不是什么公主,孙吴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金紫燕说着要走,金展鸿起身道:“慢着,你不相信是吧,现在我就证明给你看!”

  金展鸿用手刨开坟墓,露出了孙皓的棺材,金紫燕看他真的要扒棺材,喊道:“师兄,孙皓无论功过是非,要他已经化作一骨白骨,你又何必难为他呢,你不能这样……!”

  “金展鸿不管金紫燕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刨坟,挖完之后,他中跃跪在坟前道:“皇上,希望您能理解臣下的一片苦心,臣下确实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您在天之灵饶恕臣下。”

  金展鸿说着扒开了棺材,里面的孙皓已是一堆白骨,金展鸿直接捡起一块头骨走到上面,递给金紫燕,金紫燕道:“师兄,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你验明真伪,公主,请你不要推脱。”

  “好恶心,我不要我不要——”金紫燕把头骨扔在了地上。

  “公主,这可是你的亲生父皇,你怎么能扔在地上……”

  “师兄,如果你再胡闹,我就真的走了,从此之后,我也不会再和你见面,只是你要把骗走的逸圣衣还给我。”

  “公主,现在不是说隐身衣的时候,今天你一定要验!”金展鸿着急道。

  “我就是不验!”

  “那臣下只好不客气了!”金展鸿说着取下一根针去扎金紫燕,金紫燕避过抓住他的手腕道:“师兄,你真要动手?”

  “臣下迫不得已,得罪了。”金展鸿说着抽手回来,继续进攻,金紫燕连连避过,金展鸿也刺不到她,情急之间,他避实就虚,直接用指甲划了一下金紫燕的手面,立时有血流出,正好滴在了地上的头骨上,金展鸿停了手,金紫燕此时一个巴掌正好打在了他的脸上,金展鸿顾不得疼痛,道:“公主,你仔细看头骨上的血!”

  紫燕这才蹲下身查看,就着月光,她看到……


第十八章 欲行不轨


  “三国之后天下一统,结束了长期战乱的局面,未尝不是好事,现在晋朝暗弱,很多势力都要割据一方,不管站在哪个角度,现在的吴国也不过是割据一方,如此一来,晋庭必会征伐,黎民百姓就会受害,唉,师兄,哥哥,你们说是复吴好呢,还是不复为好呢?是争正宗重要呢,还是不争为好呢?”

  “这个……妹妹,做大事必会有牺牲,想当年大汉立国不也征伐无数吗,再说我们复立吴国只是想让旧吴百姓过得比在晋庭好点而已,这也有错吗?妹妹,你不要再有所怀疑了,朕在继廉的辅佐下一定励精图治,把吴国治理好,让百姓安居乐业,一统天下也不无可能,这样,朕就对得起先皇列祖了。”

  看孙瑾说得动情,金紫燕道:“哥哥好自为之吧,我也相信你能做个吴国好皇上,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哥哥若是重走先皇老路,那紫燕绝不答应!”金紫燕的语气颇重,孙瑾道:“妹妹放心,朕绝不负吴国百姓!紫燕,你真得不想在这里帮哥哥吗?”

  “我不能在这里,我说过还有重要的事情,洛阳时时都有被进犯的危险,我们地龙门绝不能坐视。”

  金展鸿面色阴沉,金紫燕拒绝了他的亲事,他的心凉到了极点,可他又能怎样,毕竟,这是自己的小师妹,从小爱护她呵护她,又怎能跟她翻脸,何况现在她还是金枝玉叶皇家公主。

  金展鸿一阵叹气,金紫燕走到他的跟前:“师兄,我不想称呼你丞相,也不愿你叫我公主,紫燕只想做个普通的人,师兄,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你永远是我的好师兄,好大哥,你一定能给我找到一位如意贤惠的大嫂,哥哥,师兄,我走了,你们珍重吧。”

  金紫燕回到了洛阳,这天见到了祖逖和刘琨,三人安抚了难民之后,来到了铭香茶楼,一边喝茶,一边说着眼下的局势,金紫燕对他们讲了继任掌门和地龙令的事,祖逖道:“地龙门果然是以黎民百姓为重,未雨绸缪,佩服佩服。”

  金紫燕道:“不敢当,你们两位从北方一路走来,杀敌无数,救民于水火,祖大哥还被推为行主,百姓们能安然逃到洛阳,你们两位功不可没。”

  刘琨道:“现在不但北方赵军意欲进占洛阳,江南的吴国也复立了,陈敏利用自己的势力拥孙瑾为吴国皇上,占据了大片州地,就连陶侃陶将军也难于匹敌,我们大晋正逢多事之秋啊。”

  祖逖道:“陈敏这个狗贼,趁着咱们大晋危险的时候复立吴国,真是个阴险小人!”

  刘琨道:“陈敏论战功不如陶侃,朝廷给了他官位兵权,还当了广陵相,按说他该知恩图报,报效朝廷,没想到竟然一夜之间就反了,还搞出了太子孙瑾堂而皇之的成了皇上,我怎么感觉其中有些蹊跷呢?”

  金紫燕替金展鸿掩盖道:“陈敏走到这一步,说明他早就处心积虑,他以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造反铺路而已,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看似他一夜造反,实则是水到渠成罢了。”

  “有道理,紫燕说得对,我看他在京城就跟孙瑾秘密搞到一起了。”

  刘琨道:“陈敏扶立孙瑾为皇上,为的不过是荣华富贵,可是他为什么不自己做皇上,非要复立吴国呢?”

  “刘琨,先不用管陈敏,他自有陶将军对付,先想想洛阳的事吧,赵军说不定哪天就会打到城下,你看现在的朝廷哪有一点抵抗的准备,东海王只想着自己的权利,我听说他还经常到宫里寻欢,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他哪会真正关心天下,如果赵军真的来了,他拍拍屁股就会跑,”

  金紫燕道:“无论朝廷怎样,我们都要联起手来保卫洛阳,洛阳一失,大晋就真的要亡了。”

  祖逖一拍桌子道:“赵军敢来,我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金紫燕道:“大哥,保卫洛阳靠得不是血气之勇,我们要提前有个对策才行,说实话,单靠地龙门单靠你们,洛阳恐怕真的难保,刘渊这些年暗中积蓄力量,一朝起兵就实力雄厚,唉,我真的很担心……”

  “紫燕,不用担心,我会联络江湖豪杰共赴国难,相信每个有正义的江湖义士是不会拒绝的,比如悦彤离任后的苍海帮,济危扶困的天师道,这些都是有实力的门派,只要联合起来配合朝廷的军队作战,一定能打退赵军,保住洛阳,然后反攻,把刘渊打出并州,逐回大漠!”

  “大哥好气势,有你这句话,我就觉得胜利在握了!”

  刘琨把手展开放在桌子上:“来,让你们同心同德誓死保卫洛阳!”

  三双手相互叠在了一起。

  司马越除掉了异已诸王,成为最后的赢家,牢牢控制住了司马衷,立司马邺为皇太弟,他还派人四处打听羊献容的行迹,在得知刘琨带她去了观音山之后,就派王衍把她强行接了回来,他这么做一是为了哄哄司马衷,在朝堂上对自己言听计从,二来也是为了自己,因为司马越也早就对她的美貌垂涎七尺,以前苦于司马颖诸王轮流执政,不能一亲芳泽,现在是说一不二的丞相,就要暗中得到羊献容,接来她不久,司马越就在一个晚上进了南宫的芙蓉殿,这里是皇后居住的寝宫,他只带了几名贴身侍卫径直进了羊献容的寝宫。

  虽然南宫不准男子出入,特别是晚上,非召进殿这可是大不敬,要处死罪的,宿卫军看到丞相来到也不敢阻拦,都远远得躲到一边,任他胡为,因为他也不是第一次进南宫了,被他经手的妃子也不在少数,宿卫军也见怪不怪了。

  羊献容还没有睡,正要歇息,司马越闯了进来,羊献容花容失色怒道;“大胆东海王,竟敢闯哀家的寝宫,你不想活了吗?!快点出去!”

  司马越赶走两名宫女,反手关了门,看着眼前的绝色美人,双眼盯着她因气愤而剧烈起伏的双峰,他立时骨酥脚软,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他一手解着长袍的纽扣,一边走向她:“美人儿,不要生气,我来了…嘻嘻……哈哈…!”


第十九章 斐妃文玉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本王要你侍寝!”看着往后退的羊献容,司马越挑明了道。

  “大胆乱臣贼子,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难道就不怕哀家杀了你吗?!”羊献容壮胆说道。

  “乱贼臣子?你说错了,本王怎么是乱臣贼子,皇上痴傻一个,还不是本王调兵遣将平张昌,讨孙瑾瑾,赵军四处掠我大晋,还不是本王一力承担,派将阻赵军铁骑于壶关之外,这一切都是本王的功劳,没有本王,大晋早就被赵军灭了,皇上也做不了皇上,你也做不了皇后!说不定也被赵军掳走了!说本王大逆不道,还要杀了本王,你倒试试看,怎么来杀本王,难道是在床上吗?哈哈哈哈……。”

  司马越狂妄地大笑,在他看来,羊献容已经是他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他把长袍随手扔在地上,抱住了羊献容:“美人儿,先让本王亲一个……”

  司马越色欲熏心,还没亲到羊献容,冷不防脑后被砸了一下,立时倒在地上,他摸着后脑勺颤颤魏魏站起身,看到司马衷手持一个花瓶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用手一指道:“你你你……敢砸本王……?!”

  原来宫女给司马衷送了信,他虽然靠不了羊献容的边,但他知道那是自己的皇后,是不容别人染指的,他带了两名太监气冲冲的赶来,正碰到司马越要啃羊献容,气血上涌,拿起一个花瓶砸向了司马越的后脑!

  司马衷道:“有何不敢,你敢对皇后不敬,不但要砸你,朕还要灭你满门!灭你满门!”司马衷放狠话咆哮着。

  司马越第一次看到司马衷生这么大的气,以前在朝堂上虽然也大喊大叫过,但最后还要按自己的意思办,难道今天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这时,有几名宿卫军进来,他们是来保护司马衷的,司马越一看,不好当面顶撞皇上,毕竟自己理亏,只好先行撤退,回到府里,越想越气,决定要弄死司马衷,立司马邺为皇上,司马邺虽然有点能耐,但在朝中毫无根基,当皇上就是自己的傀儡。

  司马越说干就干,指使心腹人到宫内御膳房做了一个司马衷喜欢的菜,并且下了毒,果然司马衷吃了之后一命呜呼,可怜司马衷一辈子被人操纵,最后还死个不明不白。

  司马衷一死,有心的大臣知道其中必有隐情,虽然司马越不准任何人近前看,可远远的也能看到司马衷嘴脸变脸,嘴唇发紫,典型的中毒而死,但没人敢说一句话,更没人置疑他的死因。

  司马越为司马衷办完丧事,立即立皇太弟司马邺为皇上,按实力就是做皇上也没人敢阻挡,但他看到前面诸王都想当皇上,却落了个身首异处,最明智的做法是控制皇帝,做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挟天子以令诸侯。

  羊献容由于和司马邺是叔关系,不能称太后,被尊为惠帝皇后,离开了芙蓉殿,居弘训宫。

  司马越对司马邺颐指气使,剑履上殿,入朝不趋,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司马邺虽然想亲政,但身边无人可用,没有一点根基,当然也无从施展。

  这天夜里司马越在府里欣赏舞伎跳舞,这时斐妃进来支走了舞伎乐工,司马越不高兴地道:“斐妃,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我就不能轻松一下吗?”

  妃斐比司马越小十几岁,名叫斐文玉,出身太原望族斐氏,虽然已经是半老徐娘,但风韵依然迷人,举止间高贵大气又不失婉约,可谓是仪态万方,只听她说道:“王爷,现在国事繁忙,南北都不太平,您不应迷恋舞伎,耽于国事啊。”

  “国事本王心里有数,南边东吴复立,真是不自量力,想当年孙吴何等强盛,不还是被我们司马家给扫平了吗,现在就凭一个陈敏扶立孙瑾就想翻天,真是异想天开,本王派陶侃全力征讨,相信他一定不会让本王失望,斐妃,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北方的赵军虽然强悍,但我们大晋有太行壶关天险,赵军休想越过关中进入司州半步,只要假以时日,苟晞这员猛将一定能把刘渊生擒活捉!”

  “妾身所说国事,并非只指外乱,而是指朝堂之内。”

  “朝堂之内?斐妃是什么意思?”

  “王爷把持朝政,渐失人臣之礼,什么事都是独断专行,丝毫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天下人都认为王爷有僭越之嫌,长此下去,恐怕是取祸之道啊。”

  “这有什么,皇上年轻,未经世事,根本没能理治理朝政,我这么做也是为我们司马家着想,天下人有闲话,那是不理解本王罢了,你且不去管他。”

  “王爷……”

  “行了,没事你就出去吧,本王还要再玩儿一会儿呢。”

  “王爷……”

  “对了,我忘了跟你商量一件事,我要纳妃。”

  斐妃大惊道:“纳妃?真是笑话,除了我斐妃,其他的只能称妾,这个道理王爷应该清楚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旧制太过束缚人性,应该革旧迎新,改上一改了,明天我就在朝堂上宣布新律,从此王爷可纳数妃,这样你应该没话说了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看我年龄大了,嫌弃我了?!”

  “我这么做相信你也应该清楚,是你负我在先,我现在位极人臣,做什么也没人能拦得住!”

  “你报复我!”

  “哈哈哈哈,你说什么都行,我报复你?当年你让我丢了多大的脸?我忍你忍了多少年了,我一定要争回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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