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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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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酒量甚小,脸喝得通红,倒在双燕怀里,青璃病刚好,也微微歪了身子靠在辛姝的肩头,四姐妹说起各自的身世,都是些乱世里苦命的孩子罢了,胭脂眼睛湿润,捂在双燕的怀里轻声啜泣,淡淡的流泪……
☆、一封惹祸的信(1)
辛姝也掉下泪来,双燕噙满泪水,鼻尖通红,嘴上却是明艳的笑容,可那笑十分傲然凄苦,双燕接着喝下一杯,絮絮的说:“当年家乡发水灾,爹娘舍命将我从大水中救出,只可惜我那妹妹却跟着爹娘去了……”若不是舅舅狼心狗肺,不肯收留她也罢,竟将她卖到青楼里。
青璃心中泛起淡淡的酸涩。
她们至少还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她连自己的亲爹是谁都不知。
“来,为我们的以后,喝上这杯。”青璃拾起笑容,四姐妹从回忆里幡醒过来。
四姐妹相视而笑,缓缓饮下这杯。
她们谁也不知道,这一杯酒下肚,从今起,这样相依相偎的日子将再也不回了……
******
永徽元年,二月二十六。
尚宫局内,宫女行内人礼仪式。
正是这日,南诏王凤阁罗薨世,消息暗传到朝歌,凤倾夜连夜赶回自己国家。
六月,凤倾夜镇压内乱,继承王位!
外表看来虽然依旧是东商的臣国,但凤倾夜于南诏国内部,却已经建立君王制度,设文武大臣,立朝为尊,自称南诏皇帝!而南诏自从八年前夺下南都,其疆土已经远远扩张,南诏的兵力凶残彪悍,对东商,无疑越来越构成巨大的威胁!
东商同时还面临着藩凉国,和北狄部族,以及高句丽的侵袭。
******
六月的天,烈日炙烤着巍峨的宫殿。
自从四个月前,于尚宫局里行了内人礼之后,辛姝被分配到皇后的寝宫侍奉膳食,胭脂被当今最得宠的思颖公主点明要了,这思颖公主也是皇后所生,今年刚满及笄之年,尚未出嫁。而双燕则被分到当今皇帝慕宣宗的殿中伺候。
“姐姐,青璃姐姐!”心慧提着一盒子冰块,嚷嚷着闯进西池苑的御膳间。
“嘘……”青璃把手比在嘴上,“心慧,冰块拿来了?”
心慧把手里的红漆盒子提高,眼睛笑成一条缝:“呐,姐姐要的冰块,我给拿来了。”
☆、一封惹祸的信(2)
心慧看着青璃把一盅杏仁莲子羹冰镇在红漆的食盒里,圆圆的眼睛盯着,不舍得移开视线。
青璃抿着笑意,另端了一只小碗递给心慧,眨眨眼:
“喏,知道你最爱喝的甜点,快吃了吧。”
心慧眼睛睁得更大,丰润的圆脸上露出笑意来:“谢谢姐姐!对了,姐姐如何知道,我最爱吃这杏仁莲子羹?”
青璃笑道:“从你姐姐心贤那知道的。”
心慧呵呵笑道,边吃边说:“姐姐可别告诉我姐,不然她又该说我贪嘴了。”
青璃笑着将手里的食盒盖上,“放心,你慢慢吃,我不说的。”
心慧呵呵的笑,眼里尽是满足:“姐姐,你做的每一样点心都那么好吃,我的胃都被你惯坏了。”
青璃提了食盒笑着出了御膳间。
走入北苑,忽然就被一种诡谲的气氛笼罩,怎么去了这半日,北苑里变得死一般沉寂?
青璃边走,边觉得一颗心没来由的跳得慌,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刚到厅前,只听得院子里传来嗷嗷的求饶声,板子打得啪啪直响,青璃脸色一变,紧紧的快走几步,见那园子里站了一园的人,只怕这北苑所有的奴才都到齐了。
顺子站在慕言旁边,奶娘和心贤亦是跪在地上。
荣升正监督着两名太监责打一名小太监,那小太监趴在长条凳上,屁/股上已经是血肉模糊,那地上汗水血水淌了一地,小太监嗷嗷的叫着,“求大皇子开恩……奴才……奴才再也不敢了……”
荣升远远见了青璃出现,斥责那被打的太监:“这后宫之中,奴才私相传递宫外之物本就是忌讳,大皇子更是厌恶下人暗通款渠,而你竟然将信物传到这北苑来,今日打你一顿,已是大皇子开恩。”
青璃眼尖,早已瞧见慕言手中所握的一封信。
将荣升的话联想起来,她恍然已经明白到什么,那封信,很可能是天河暗中托人捎带进来的。
青璃提着食盒的手变得冰凉,她站在那踟蹰不敢上前,但最后到底还是深深提了一口气,缓缓走上来。
慕言早已听出青璃走到跟前来,他不着痕迹的掐紧那封信,脸上,是风雨欲来之势……
☆、一封惹祸的信(3)
青璃看着被打的太监,那太监已经被打得气息奄奄,慕言命人将这太监拉下去,荣升懂得察言观色,使了个眼神,将跪在地上的一众奴才都纷纷赶了下去。
青璃用力握了握食盒,而他只是冷冷的站在那,她张了张口,摸不准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这太监被捉到私自替宫外的人传信,按照规矩本是该罚,可也不必罚得这么重,她思忖着,他是在气那太监,还是……还是要做给她看?
她的目光又转到他手中的信封上,信已经被人打开,显然他多半已经知道那信里的内容。
还好,天河哥每回也不过说些嘘寒问暖的话。
想到这,她踟躇着呵呵道:“奴婢做了冰镇杏仁莲子羹,不如大皇子消消火。”
顺子在一旁看得干急,哎哟哟,好姐姐,你这不是拿冰往火堆上碰嘛,平日里那般聪明,怎么这会子笨得这样。
可是青璃压根不知道,天河在这封信里,说了些什么。
他一抬手,用力拂开她手里的食盒,那一盅甜点全都打碎在脚下的青石砖上,冰块泼了她一身,她打了个冷战。
“荣升小顺子,备马,去围场射猎!”
荣升和顺子咕咚一声已经跪下:“大皇子,这太危险,万万不可啊!”
青璃惊讶的望着他,他是因为生气而要去骑马射猎吗,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看不见?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很危险?难道为了一封奴才私自传递的家信就气得不顾自己安危?难道真的有这么令他生气?他真的脑子烧坏了?
荣升跪在地上,焦急的对青璃使了个眼神。
青璃忙回过神来,也求道:“大皇子有气,也不该拿自个的身子顽笑,奴婢求大皇子收回成命。”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管着本皇子,荣升,你也老了不成,我叫你备马,去围场!”他的话冷冽如冰,额头上是隐隐暴跳的青筋,青璃心中是一万分的不懂和不解。
荣升见无法,只有吩咐下去。
☆、一封惹祸的信(4)
青璃下意识来扶他,慕言冷冷的将她拂开,“顺子!”顺子诶一声,胆战心惊的过来搀扶,一边做猛的给青璃打眼色,青璃也不敢离身,忙忙的跟着。
慕言狼狈而急躁的上了自己的马车,荣升拽拉着青璃一咕噜也赶紧的坐上了后头的马车,一路紧追慢赶的到了围场来。
眼看着围场的奴才将大皇子的马牵过来,老成持重的荣升也急了。
“大皇子,老奴求大皇子三思而后行啊……”
“主子,这骑马太危险,万万不可啊……”顺子也跟着他师傅恳求。
慕言浑身充斥着勃然的郁火,把手一伸,斥道:“把马牵来!”
“大皇子(主子)!”
“怎么,你们都是要反了不成,把、马、牵、来!”
奴才们吓得不敢动,荣升和顺子焦急之心溢于言表,慕言脸上露出狰狞气极的冷笑,“很好,你们当我眼睛瞎了,就是个废人了不成!狗奴才!”
他抽动手里的马鞭,那一鞭子凌厉之极,恰恰抽在荣升的肩头,荣升的脸色却是半点都未改。慕言顺着耳旁马的嘶嘶声,寻到马的位置,已经不顾一切,凌空飞起跃身上了马,马缰一拉,掣——地一声,已经如翱翔的鹰一般闪电奔驰而去。
“师傅,这,这可如何是好?”顺子急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主子有个好歹,他也甭想长命百岁了!祖宗啊!
荣升一拍手背,“唉,我也不懂骑马,快快快,还愣着做什么,快找人来跟上大皇子!”
顺子说一声是就急得去围场找人,谁知师徒两人却正好瞧见眼前一匹马从马厩里奔出来,竟然是青璃跨上了一匹马去追慕言,可是师徒两人看着青璃坐在马上的那架势,吓得几乎胆子都掉了一地,她那哪里是骑马,分明的就是送命。
其实,青璃的马术倒也不至于那么那么的差,小时候天河骑马带她去青河,青河边上,也曾手把手教她,可她那时也不过七八岁的孩子,眼看着慕言不顾性命的冲进围场里,她并没有多想,直觉的就这么做了。
☆、阿璃!阿璃!阿璃!(1)
六月的天里,狂风卷着热浪扑面吹来。
青璃远远的看慕言往密扎的林子里跑,急得用力拍着马屁/股,马身一阵剧烈的颠簸,她险险的拽住缰绳,凭着那份镇定才不至于被马甩下来。
然而追进树林里,却不见了慕言的影子,她没来由的开始焦灼不安,用力勒住缰绳,马缓缓停下来,她费力的翻身下马,开始焦急的在偌大的林场里寻找他的身影。
“大皇子!”
“大皇——大皇子!”只见一棵桦树下躺着一个人影,他的坐骑已经不见了踪影,心口猛的一阵紧缩,她几乎连滚带爬的扑了上来,“大皇子!大皇子!”
她惊慌失措的想要扶起他,却发现他雪白的锦袍上有斑驳的血迹,而他反身躺在那一动也不动,她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变得冰冷而让人窒息,不会的,不会的,四肢都在发抖,她缓缓的,伸手去探他的气息。
寂静的空气里,只有她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所以当他冷不防伸出手一把捉住她手腕,她惊得往后一跌,“大,大皇子?”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怎么来的!”
“奴婢,奴婢骑马来的。”还好,他并没有……摔死……
“你懂骑马?”
“还好。”
还好?该死,他觉得怒火陡然的又升了起来,“谁让你跟过来的!”
“奴婢自己。”
“你!”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收紧再收紧,直到听见她低声的喊疼,他却想放不愿放,既想惩罚她,又怕,她真的会疼。
可是此刻显然比较疼的人是他,他甩开她,手下意识捂着腹部。
“大皇子,你受伤了!”
他在摔下马身的时候,腹部被一根树枝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他挣扎了两下,还是颓丧的靠倒在身后的树干上,喘着粗气,脸上的血色也退却,变得苍白而冷冽。青璃看着他腹上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心里竟然是那样的难过,她说:“大皇子在这等等,奴婢这就叫人来!”
☆、阿璃!阿璃!阿璃!(2)
“站住,哪也不准走!”
她顿住脚步又走回来,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坚持离开,想着荣升他们不出多时,应该也能找过来,所以她从袖子里拿出帕子,想要替他擦掉伤口上的污秽。
“你做什么!”他用力握住她的手。
“奴婢想帮您清理伤口,否则怕会感染。”
“不必了!”他将她拂开。
“可是你的伤口还在流血,若是不及时止血,恐怕会……”她忽然讨厌他的孤僻,讨厌他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心上那一下下被什么尖刺的东西扎一般的疼,究竟是为了什么。
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和那血流不止的伤口,她眼里闪烁着笃定的光彩,不由分说扯开他腰间的束带,他脸色一惊,气急败坏,“滚开!”不料一时无法控制住掌风的力道,那一掌重重的挥在她身上,她连人翻出几翻,撞在身后的树干上,只觉得心口一阵痉挛,便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
他浑身一震,挥出的手还停在半空里。
良久,不见她的动静。
“阿璃!”
一声呼喊,再是无法隐藏住他对她满心的在乎,他挥着双手在地上摸索,脸上是无法掩饰的焦灼,“该死!”他无法看见她的样子,他无法知道刚才这一掌是否已经将她打死,甚至不知道她就躺在他身边,而他只是狼狈的扑在地上,不停的在一堆荆棘里寻找她的身影,“阿璃!”
青璃昏死了一刻,缓缓转醒过来,头顶刺目的阳光仿佛化成无数的光斑在眼前飞转,心口上沉痛难忍,她口角又溢出一丝丝鲜红的血水,她模糊的视线里倒映着一抹慌张的身影,只见他扑在那地上,不停的在找寻什么,不停的喊着:
“阿璃!阿璃!阿璃!”
阿璃……
他可是,在唤她么?!
她的视线缓缓的聚拢,捧着沉痛的心口,可那一阵阵灼热的暖流止不住的奋力涌上心头,化成巨大的心酸和无可抑制的感动,他,高高在上的皇子,此时此刻他脸上那莫大的悲恸,可是在为她而担忧……
泪水又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用力捂着唇,忍着那股想要哭的冲动。
☆、阿璃!阿璃!阿璃!(3)
他不断的往前爬着,从焦灼到发疯,他狂怒着,啸着,徒手劈斩开一丛丛障碍物,却怎么也碰触不到她的身体,他如陷落在黑暗的沼泽里,如何后悔和挣扎,却怎么也触碰不到她,触不到她,“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总要惹他发火!
为什么她总要忤逆他的话!
她凭什么仗着他容忍她,就狗胆包天不顾他的警告!她又是凭什么认为,她犯了错,他一定会饶恕她!
为什么她要闯进他的生活!
为什么他会一再的为她失控!
为什么想到她日后会出宫离开,会跟别的男人成亲生子,他的心会变得撕扯般的痛!
“阿璃!阿璃!阿——”
“我在这……”她轻轻的一声,泪水再也忍不住奔涌而出。
他的身子僵硬的趴在地上,一双手割出无数的伤痕,斑驳的血渍下是一丝丝热辣的疼痛。
“大皇子,可是在找奴婢么……”她清灵的声音随风飘来。
“过来……”他的声音飘渺而低沉,却不再冰冷。当他伸出的手碰到她的身体,他用力的,发狠的将她揉进胸膛里。
“阿璃……”
他脸色苍白如雪,头抵在她的发顶上,“还好……”
还好什么,还好她还在他身边……
“大……皇子……”她微弱的咳嗽惊醒了他,他稍稍松开力道,“伤到哪了?”
她却看着他那一双满是伤痕的手而落泪,“大皇子不必担心,奴婢没事。”
他沾满灰尘和鲜血的手,扣住她的下颚,“告诉我,日后,若是你有机会出宫,你想是不想?”
她眨着轻灵卷翘的玉睫望着他,唇上沾着血,笑起来宛若盛开的琼花,美不胜收,她说:“大皇子要放奴婢出宫?”
他用力扣住她,抬起她的脸,“回答我!”
好一会,她并不欺瞒她内心真实的想法,回答:“想。”
谁知他却说道:“那好,我劝你今后莫要再想,因为我若不准,你此生都只能留在这宫中,哪怕是老死!”
☆、撒娇的二丫头(1)
青璃不确定他这番话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却并没有难过。
忽然发现,她想离宫的那份渴望,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强烈,虽然他待人苛刻,虽然他言语冷漠得让她讨厌过,但是她的心在这一刻微微的因他而悸动。
“回答我!”他抬起她的脸,打断了她的沉思。
“是,奴婢记着了,只要大皇子长命百岁的活着,那奴婢自然老死也出不去这宫门~”
他没想到她会忽然回答得如此干脆利落,还不忘暗暗的驳了他一句,一时竟然无话。
他刚才挥出的那一掌,自然不是吃素的。
青璃的心口上又是一阵阵的痉挛,她低低的咳嗽几声,身子缓缓软下来。他接住她软下的身子,双手摸索着捧住她的脸,“告诉我,你伤到哪了?”
青璃积攒了几分力气,躺在他怀里笑着说:“大皇子不必担心……奴婢的伤无妨……的……”
“慕言。”
“什么……”
“叫我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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