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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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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息怒,奴婢并非有意冲撞大皇子,我……”她语无伦次,只因他身上冷冽浓郁的龙涎香味道熏得她晕头转向,身体的紧密接触令她脸颊发烧,脸色青一阵红的一阵的挣扎着想要起来。
忽然的,他捉住她没有受伤的膀子,倾身把头埋在她颈子里,甚至发出一些呻吟,她十分疑惑,疑惑之后恍然明白一件事情——他胃疼!
一个时辰后。
她熬了一盅清粥,一边喂他吃下一边说:“大皇子一日未进食,伤了胃,不可吃太油腻荤腥的东西,这粥最是暖胃的,吃了之后,奴婢保证大皇子会觉得舒服很多。”
一碗再平常不过的鸡丝清粥,经她的手熬出来的,却是别有一番味道。
她微笑着,缓缓以勺子勺了一口粥递到他嘴边,忍不住低声说道:“今日大皇子,为什么不肯进膳呢……”
他忽然顺手把碗推开,“饱了,来人,把东西撤下。”
她端着那碗,看着碗里还剩下一半的粥,觉得十分后悔不该问出口,显见得他是生气了。
顺子和心贤心慧走进来,井然有序的将东西撤走。
“那,奴婢先告退了。”青璃欠身说道。
“谁让你退了?”他把手一伸,指着暖阁外头,“从今夜起,你就睡在这,夜晚端茶倒水,须得随叫随醒。”暖阁外有小床,本是夏夜乘凉所睡,他命人拿了被褥枕头来,很快一切就收拾妥当。
顺子和心贤心慧心里不是一般的惊讶,但都不敢言更不敢表露出来。
大皇子最忌讳的是与人的接触,甚至有些洁癖,即使眼睛失明后,非不得已也不让宫女近身,且大皇子喜欢安静,所以服侍的奴才也很少。然而自从青璃出现之后,无疑是他面前的一道例外。
顺子正要告退,慕言唤住他,想了想,低声吩咐道:“在暖阁外,另生一盆火来。”
☆、痴儿情种帝王家(1)
这一夜,青璃到底还是病了,且病来如山倒,将近四更时分,慕言让荣升传太医院的太医前来,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是传到了中宫皇后的耳朵里。
“娘娘,您猜得果然不错,大皇子对这名宫女太不一样。”皇后身边资历最老的姑姑说道。
“他毕竟是本宫的儿子,最了解他的,莫过于生他的人。”皇后缓缓端了热茶,喝了一口接着说道:“自从两年前,他的眼睛失明储位被废以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个样,本宫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两年来他不让任何人近身,也不诏妃嫔侍寝,他身为皇子,没有个子嗣怎么成。”
“可不就是这个理。”
“只可惜我这皇儿却是个痴人,这一点,倒是跟他的父皇很像,皇上这一生虽有三宫六院,但本宫知道,皇上的心里一生都只有那个罪婢出身的女人,这些年皇上对我相敬如宾,不过是因为,自从那女人死后,他的心也跟着死了,对本宫是好是歹,于他看来,都一样。”
“娘娘……”
“罢了……”皇后暂且收回心神,接着将话转到慕言的身上,“本宫瞧得出来,慕言对这宫女若不是动了心思,在花朝节那日,断然是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帮助一个区区下等宫女的。”
“可不是。”
“当日,他说要赏赐那宫女,本宫又何曾看不出,他是在给她一个机会。”
“娘娘的意思是,大皇子故意说出赏赐,为的就是要帮那宫女证清白?”
皇后点头:“我从未见他,对谁如此上心过。”
老姑姑疑惑说:“既然如此,为何那日大皇子只给她机会,撇手不管,万一那宫女无法证明……”
皇后淡道:“那是因为,他想要证明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他也看出她非一般的宫女,仅仅是望着那宫女的一双眼睛,本宫就能知道,此女从容大方,智慧过人,胆识更是胜过常人,即使慕言他看不见,但他一定是在之前与这名宫女接触中了解到了这点,所以,他想要更进一步的看到她的不同,她的光彩……”
☆、痴儿情种帝王家(2)
老姑姑道:“原来如此…”
皇后短短的笑了一声,说:“其实,即使她无法,有慕言在,他也不会让她受到责罚了。”
“娘娘是说,大皇子已经喜欢……”
皇后叹道:“虽然这名女子只是个小小的宫女,但只要她能打开慕言的心扉,助他走出这段黑暗,倒也罢了,且此女灵气逼人,气质非凡,不骄不躁,能力过人,倒也甚得本宫的心,只是……”
“娘娘有所担心?”
皇后点点头,雍容威仪的面容上,神情深幽,“怕只怕,慕言会重蹈他父皇的覆辙。”
“此话何解?”
皇后顿了顿,走到窗口,看窗外落花纷纷,说:“慕言生在帝王家,却有帝王家的男儿最不该有的情种,一旦他动了真情,怕只怕,此女既是他的福,也可能是他的祸……”
若是福,便也罢了。
一旦成祸,那么……
一抹冷冽锐利的光华,隐隐的在皇后的眼底浮动。
******
书房里,慕言听荣升回禀这两日来所查探的消息。
“你是说,那振宏镖局被人一夜灭门的惨案,可能是青龙镖局大当家秦天河所为?”
“应该可以确定。”荣升回道:“这青龙镖局是朝歌第一大镖局,又统辖着青龙帮,青龙帮与朝歌的黑白两道都有关系,其势力不可小觑。”
“你刚才说,这秦天河是外族人?”
“正是。这秦天河非但是外族人,年方也才二十一,起初受到镖局和帮里上下排斥,可短短的几年成长,这秦天河以其雷厉风行的手段,果决的手腕,彪悍过人的胆识,不但将帮中上下人心收服得妥妥贴贴,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嗯。”慕言沉吟一声,问道:“我让你查的其他事。”
“都查了。”
荣升回道:“这四年来,宫女青璃春秋两季都有一次陪同尚宫局的尚宫出宫采买的机会,每年的这个时候,她会和那秦天河约着在城东的桥头见面……”
☆、痴儿情种帝王家(3)
荣升将所查的结果都一一的告诉给慕言,包括这些年天河在宫中的打点,对青璃四姐妹的照顾。
“你可查出,他们当年逃亡来朝歌之前,在南都的情况?”
“这个……”荣升迟疑了一下,方回答:“听闻,这秦天河与那四姐妹,都是从南都烟水楼出来的孤儿,烟水楼是南都有名的……青楼,宫女青璃的生母是这烟水楼的一名歌妓,而那秦天河就是烟水楼老鸨自幼收养的儿子。”
青楼?慕言低头沉默着。
原来她的察言观色和机敏过人,都是从小耳濡目染学来的。
荣升观察着慕言的神色,好一会,又开口道:
“奴才,另外还查到一件事……”
“说。”
“近日来,跟宇文家大公子宇文绝走得近的男子,听说,是从南诏来的商人。”
“商人?”
慕言脑海里浮现出那天凤倾夜轻薄青璃的情景,不由得脸色变冷,“派人多加盯着宇文家的动向,切忌打草惊蛇,……近日来各亲王皇子,和朝中大臣来往密切,我思索着他们大抵是等不及想要逼父皇立储了,花朝那日,宋将军告诉我,北方的部族又开始有蠢蠢欲动的势态,南部的南诏亦不安平,高句丽也有侵袭我边疆的迹象,只怕,东商朝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
雨不停的下了几日,暖阁里却分外暖和。
夜色下宫灯虽明亮,在他眼里,也不过是黑暗的一片。
渐渐的,他与黑暗融成一体,所有的宫人都惧他畏他,而她却像一道刺眼的阳光,不期然的闯进他黑暗的世界中。
他伸出手,缓缓摸索到床的位置,他的手探向她的手,躺了几日了,她的手到了夜间还是会冷,她这几日睡得极不安稳,半夜时分会不停的呓语,那呓语声无不是说着一样的话:
“不要……不要杀我……”
究竟是什么样的梦一直如此纠缠着她,让她在梦里也害怕得瑟瑟发抖?
☆、你以为你是谁(1)
这一场病,青璃足足躺了六日方才好起来,正好赶上尚宫局的内人礼。
她即使已经在太子殿服侍大皇子,但这内人礼却还是得行的。行了内人礼,才算是正式的宫女,往后才有晋身的机会,这是后宫里宫女的规则。
傍晚,回尚宫局前,青璃抱着那张云曦古琴来到那片杏花林中,照着奶娘的话找,她果然在这儿找到了他。
连着几日天晴,被雨水冲刷的泥地上早已又落了厚厚的一层落花。
淡淡的余晖照在人的身上,空气里分外的新鲜。
一片青石台上,只见懒懒卧着一个人影,一身雪月白的长衣垂于地面。
走近了瞧,他合衣而躺,一手撑着额际,似在浅寐,另一只手中还握着一只青花瓷瓶的酒壶,而他身下还零散的躺着几只酒壶,可见他一整个下午都在此借酒消愁,听顺子说,喝酒成了这两年来大皇子最常做的事。
“你打算站在那,盯着本皇子看多久。”
青璃还在恍惚中,听见他低声斥责,而他依旧保持着刚才的样子并没有动身。
“奴婢今晚要回尚宫局准备行内人礼的事,所以走之前想着过来跟大皇子再说一声。”她抱着古琴走上来。
“现在说完,你可以走了。”他依旧是用充满磁性的声音,懒懒的说着。
青璃忝了忝唇,微笑道:“奴婢已经将这云曦古琴修好了,大皇子可否要试试?”
“把它放下……”
他冷淡的说着,依旧懒懒卧在青石台上。
许久,他并没有听见离开的脚步声。
“怎么,听不懂我的话么。”他边说边抬起酒壶仰头往嘴里倒,“在我没有恼火之前,立刻消失!”
青璃却放下古琴,反而大胆的走上来,夺下他手里的酒壶,“大皇子,不该再躺了,这青石台上凉,当心伤了身子,二月里天冷,酒也该让奴才们烫了后喝才不伤胃。”他难道不知道,酒冷着吃最是伤身体的么。
☆、你以为你是谁(2)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手心是冰冷的,那么用力的握住她,仿佛要将她捏碎,她能感受到他勃然的怒火,却也能听到他话里那无限的痛苦。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奴才,也胆敢来管我!”
“奴婢是奴才,可谁说的奴才就不能够关心主子!”为什么心会微微的痛起来呢……
他冷冷的嗤笑:“你在可怜我!”
“不,奴婢只是,只是心疼……”她不自觉就将心里的话道了出来。
他修长的身躯狠狠一震,这感觉,就像是被人戳中了内心的伤口,伤口裂开,鲜血淋漓淌了一地,是他自己也无法接受的事实。
“走,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来打扰我。”
青璃起身,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他一眼,他就那么孤单的坐在那,零落的花瓣打在他肩头,青丝如缎,忖着他有些苍白的脸。
直到走出这片杏花林,她才听得身后传来隐隐约约的琴音。
琴声如心声,他的心竟原来如此忧伤……
慕言修长的手指摁住琴弦,琴音戛然而止,他的手缓缓抚上那两根被青璃修好的琴弦。
她能把云曦古琴修复得如此完美,不可不说令他刮目相看。
然,这琴弦断了可修好,他的眼睛瞎了,却不是那么容易复明的,甚至再也无法复明。
想到此,慕言的神色遽然冷却,一股冷冽的杀气腾起,两年来暗查当年害他失明的幕后指使者,已经渐渐的有了些眉目,一旦有了证据,他将百倍的将这番痛苦奉还!
忽然,前方又传来脚步声。
“怎么,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他只当是青璃又走了回来,但他很快就发现来人是荣升,“荣升,你有要事?”
荣升回道:“禀皇子,南诏传来密报,说是南诏王凤阁罗病危,皇上要召见皇子您,就在御书房。”
******
青璃回到尚宫局的时候,双燕和胭脂都已经在尚食局等着她。
这一天,是这批八年前新进宫的小宫女最后一次聚在尚宫局的机会。
☆、桃花酿,对饮成殇(1)
明天,行了内人礼,所有的宫女都将按这几年在尚宫局所学的成绩和表现,分配到不同主子的寝宫里进行服侍。
是以,尚宫局放了她们半日的假,到今儿晚上三更前,她们能够聚在一起享受这闲暇的时光。
将将傍晚十分,清风吹拂,碧瓦屋檐下,一盏盏宫灯相继点燃。
四姐妹都换下便衣,双燕头一个合衣坐到了青璃的床上,床头梨花木的小凭几上,摆着几碟青璃做的小菜和辛姝做的糕点,还有双燕带来的果脯。
“可惜没有酒,这样好的日子里,不喝上几杯怎么痛快!”
双燕眼珠子忽然滴溜溜的转了转,眼里射出光彩来,连连拍着头嚷道:“是了是了,青丫头,我记得前几年你酿了一坛桃花酿,你说埋在哪棵树下,今儿不拿来喝,难不成要等到你成婚那日,做喜酒喝不成!”双燕笑得前仰后合。
“成,成婚?”胭脂一呆,傻傻瞅着双燕。
双燕敲了一把胭脂的头,“笨丫头,你二姐如今是大皇子面前的红人了,你可听谁说过,有哪个宫女病了,主子忙忙的叫太医来给她看病的?”
胭脂一知半懂,甜甜笑道:“那是二姐聪明,做事又勤快,主子定然欣喜。”
“是,这宫里头,再没一个像你二姐这样,有一颗七窍玲珑的心,生得又是一代佳人,哪个主子能不喜欢,哪怕是做侧妃,做妾,也是天大的福气,也就算是熬到头了,不必再卑微的伺候于主子跟前,大皇子虽然眼睛失明,可好歹也是个皇子,即使现在储位被废,可宫里哪个人不当他还是太子看待,依旧住着东宫太子殿,凭着当今皇上那句五年之期,日后说不定大皇子眼睛好了,又再被立为太子,那,咱们的青丫头可就——”
双燕的嘴里忽然被一块糕点赌住,辛姝顽笑道:“双燕,你越发的嘴贫了,这宫里也是你能胡说的,在背后议论主子,可是天大的罪过,这样多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桃花酿,对饮成殇(2)
胭脂听了双燕的话在一旁细细蹙眉,若有所思: 若是二姐真的成了皇子妃,天河哥哥该怎么办……
青璃打起笑容走过来,“双燕,辛姝说得对,在背后议论主子可不是顽的,隔墙有耳,你也该收敛些才是,明儿一旦去了各宫里伺候上头的主子,你这样,让我们如何放心呢。”
双燕笑道:“好好,不说了,有酒堵了我的嘴,我什么也不说。”
青璃笑说:“那坛子桃花酿,我原本就是预备在今天喝的,就在那院子里的桃树下埋着,不如咱们四姐妹去挖了来。”
“好呀。”胭脂搓着冰冷的小手下了床,忙就跟着青璃去拿铲土的镰头。
桃花树下,四姐妹一团忙活。
双燕嘴馋得只差没将那口水滴下来,站在那跺着冰冷的脚尖,不停的用双手搓着膀子,“这外头的夜风怪冷的,青丫头,挖好了没有,怎么我已经闻到酒的香味了!”
只听青璃和辛姝道:“就你猴急,好了好了,隔了这几年,我也把具体地方忘了,这回挖中了,已经瞧见坛子了!”
“二姐,让我来。”
胭脂伸出纤细的一双手,雪白的手指仔细的将那坛子上的泥土拨开,把坛子搬了出来。
四姐妹又回到屋子,坐回了床上。
四人围着那坛子酒,胭脂刚把盖揭开,顿时一股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
堪堪八年的光荫,当年的小女孩都已经长大成人,四姐妹把酒言谈,谈过去在南都的点滴,谈八年的宫中生活,谈心酸的,快乐的,幸福的,难过的,谈希望,谈抱负……
虽然她们是这后宫里微不足道的宫女。
可是在她们的心中,每人都曾有个一小时候的梦想。
胭脂酒量甚小,脸喝得通红,倒在双燕怀里,青璃病刚好,也微微歪了身子靠在辛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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