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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秦桧的媳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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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在一起。”
“阿喜,我不值得你这么为我。”
“阿宪你忘了?当初阿喜早就说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能过一天是一天。更何况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我们还能生好多好多娃娃,这样就算阿宪不在了,也有人可以陪着阿喜啊……”阿喜把头埋在张宪背上,声音低低的。
阿喜的话如同早晨的第一缕晨曦,将张宪心中那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给照亮,简简单单便解开了他的心结。张宪一个转身将阿喜拢入了怀中,声音有些闷,“好,我答应你,不会留你一个人寂寞。”
我和岳云走出了营帐,留下那对苦命鸳鸯说着私情。抬头看看天,不禁心生感慨,至少我和秦睿,不会有那么绝望的一天,就算有,也看不到,还是看不到的好。
“我也是和张宪一起的那个吧。”岳云苦笑。他负着手,苍凉的注视着远方。
“谁也不知道的。”
“你不用安慰我,冥冥之中我可以感觉到那股力量,无论你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自己的宿命。”
“不必如此悲观,其实每个人都一样啊,人生来就是会死的,不过长短的关系,重要的是如何渡过那一路的过程。若是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死,不更应该过好眼前的每一天么,至少不用再留下遗憾。”
“岳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替父亲完成收复故土的大愿。”
“你又怎知现在的南宋在几十年后灭不了金国?你又怎知如今的南宋和金国在几百年后都成了一个国家?”
“果真如此?”
“是。历史的改朝换代永远都在发生,唯一不变的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法则。”
“听你这么说忽然觉得世人的渺小,谁也无法决定世事的发展。”
“人是渺小的,但并不代表毫无价值,那些一代代传承着的面对宿命不屈不挠抗争的精神才是人类真正的价值。这就是人不同于其他万物而成为特别存在的原因。”
岳云眼前一亮,如同洞悉世事般的空明,“我忽然有些明白了,人面对扑火会有各种各样的反抗方式,而飞蛾却只有一种。这就是人的价值,是吗?”
“说的不错,所以结果到底是什么根本无关紧要。”
“听弟妹的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
“岳大哥太抬举我了,我也不过是照搬别人的话而已。”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好好去畅饮一番,也不枉来日徒留遗恨。”
“好。”
正和岳云并肩走出军营,便见到一个骑在马上的人将兜帽去下,一个妇人装扮的女子出现在眼前。
“安娘,你怎么来了?”岳云最先认出了她。
“哥哥,家里托我送东西过来,顺便来看看你。”岳安娘跳下马,风尘仆仆地拉着有些犯皱的衣裙,她瞥见我,停下了动作。
“安娘,好久不见。”我勉强挤出个笑,冲她打了个招呼。
安娘没有接口,她看看我又看看岳云,眼中闪过些许鄙夷和恼意。
“安娘,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开口想要辩解,便见她轻蔑的一笑,别开头去。轻叹一声,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只得告辞,“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留下他们兄妹两个团聚。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可能会说都是主角在让历史发生,他们如果什么都不做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其实不然,他们什么都不做历史依然会按照既定的足迹,张宪和王俊不因为这件事发生隔阂也会因为别的事情,我想我其实已经在文章里说的很清楚了……(众人PIA飞:你太啰嗦了)
五十四、思念
次日,当我再次见到安娘,她不似先前那般恼我了,却也不想搭理我的样子。
“安娘,你还在恨我吗?”
“你不必假惺惺的来讨好我。你想勾引谁都不关我的事。”
“你都放下了么?”
“我再想又有何用,安娘早已嫁为他人妇了。”安娘萧瑟地说着,神情有些凄凉。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世间炎凉,说变就变。
“那次回来后,父亲知道了我做的事情,罚了我一顿家法,便找了个人将我嫁了。这下你高兴了吧?”她讽刺地看着我。
安娘也不过是个孩子,她当时不过是一时的任性,却没想到会因此而牺牲一辈子的幸福,心中不禁对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我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心软。要绝情就应该绝情到底的,竟然会让你有翻身的机会。”她恨恨地说道,“安娘输得心服口服。”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只是平静地皱了皱眉,“他不是什么战利品,怎么能以输赢来论。”
安娘怔了一下,眼神黯然下来,语气也放缓了许多,“果然还是你配得上他……”
“那你现在过得好吗?他对你好吗?”
“你这是在看我笑话吗?你说会好吗?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你说会好吗?”她好笑地看着我,眼中泛起了泪水。
“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开心吗?他如果心里没有你,就算在一起又能如何?”
“睿哥哥那么好,安娘和他在一起,怎么可能会不幸福?”
“你看到他怎么好了?”
“他对你那么体贴,为了你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不要,那样好的人,可惜安娘没有福气,得不到。”
“安娘你错了,喜欢是相互的,正因为我对他好,所以他也对我好,并非他本身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可是安娘也会对他好啊。”
“不是这样的,如果他心里没有你,你对他再好,他都不觉得你好。也许你现在的夫君对你也很好,只是你心里没有他,所以不觉得他好。”
见安娘的眼神有些动容,我继续开导她,“其实每个人都有得到幸福的权利,就看你愿不愿意打开那扇心门了。也许你得不到你心目中的那个人,但是你同样可以得到被人疼爱的待遇。所以……他对你好吗?”
安娘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说实话,他很关心我,天冷了提醒我加衣服,下雨天给我送伞,还教我认字读书……当时没觉得,现在想想其实他对我也是挺好的。”
“你爹还是替你找的一门好亲事……”想了想我还是说道,“如此,子英也可以放心了。”
“他担心过我吗?”安娘眼睛又亮了亮。
“……嗯。”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我作为女人,我有我的私心,可她毕竟是同他一起长大的如同亲人一般的存在。就算秦睿不说,我也有义务替他关照好安娘的。
“谢谢你,嫂子。”
我没想到安娘会叫我一声“嫂子”,心中分外的喜悦,她终于愿意承认我了。
安娘随即狡黠地一笑,“不过嫂子,如果安娘没有结婚的话,还是会跟你抢睿哥哥的。”
我也笑,“如果你不是情敌,其实还是挺讨人喜欢的。”
秦睿离开后的第三十三天,他还没有来信,岳云说路途遥远,单是路上就要十来天的功夫。
秦睿离开后的第六十三天,他还没有来信,张宪说可能他刚刚安顿下来,事务繁忙。
秦睿离开后的第九十三天,阿喜被查出来怀胎三个月了。一时间,大家都沉浸在欢乐的气氛里。
秦睿离开后的第一百二十三天,端阳,我,岳云,张宪还有阿喜结伴出行。我们去了军营附近临近的小镇,虽说是小镇,可依然透着浓浓的节日气氛。家家户户将桃柳、艾栀、蒲叶、葵榴等植在一处,摆放在家门口,挂上五色钱,五颜六色的很是热闹非凡。许多店铺里房梁上也都挂上了小扇、百索等用来辟邪。想到对于有些人来说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在这个世界过端午节,心中不觉有些酸涩。阿喜的小肚子已经微微显了出来,张宪呵护备至地扶着她,两个人走在前面甜蜜地说着贴心话,我和岳云走在后面,心中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娘子,以后我们的宝宝长大了,你不要再教他习武了……”张宪的话断断续续地飘进了耳朵,“行军打仗是很累的,也很危险……要教他读书写字……过几年等我平反了一定有机会可以做官发财的。让我想想,蒙古人什么时候打来的……”张宪想着回头问我,“学妹,你记得元朝什么时候建立的?”
我耸耸肩两手一摊,“你这个历史系的大学者都不知道,我这个学商科的怎么知道啊?”
“我就研究宋史,元朝的还真不太熟悉,貌似也没几十年了……算了算了,到时候儿子也老了,我也顾不上了……”张宪嘟囔着继续拉着阿喜低语。
“阿宪,你放心吧,你说的我都记着,我一定好好把孩子拉扯大……”阿喜的话似带着哭腔。
“喂喂,张宪,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好歹也是现代人,阿喜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心中不好受,忍不住便放声喊了出来。
“我跟娘子说贴心话,碍着你什么了,该哪去哪去……阿喜我们继续。”张宪头也不回地说着就将阿喜拉在怀里继续嚼耳朵。
其实我心里也堵得慌,秦睿已经一百二十三天没有给我回信了,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就连是死是活都没有记载……感到肩上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回头,是岳云一脸和煦的笑着,忍不住便落了泪,我赶紧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擦拭起来。
“不会有事的,可能战时路途遥远收不到也是有的。朝廷若是出了大动静,消息总会传来的。听说家父还在朝中为官,一切都十分安稳。”岳云沉静的话语如同涓涓细雨般落入我的耳畔。
“谁担心他了。今天风沙太大了……”我终于将面容整理干净,稳了稳心事。
“娘子,我们还没有定情信物,这个就送给你吧。”前方,张宪买了一把青色簪花小扇,“知道吗?扇子除了扇风还有这种用处……”他说着,将打开的扇面插在阿喜的发髻处,“……挖,果然好看,比林诗音MM都好看十几倍。”
“林诗音是谁?”阿喜犹犹豫豫地问。
“是我们家乡的一个大美女,不过和我们阿喜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张宪一脸得意地说着,好像全世界就他有老婆似的。
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大声吼道,“张宪,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刺激人了!”这一声吼叫惹得周围十数双眼睛都齐齐看过来,我只好不好意思地拿手挡了挡。
张宪抱起了双臂,不满地转过身,“我就刺激你怎么了?明明是我比较可怜好不好?你家官人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和他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哪像我们,只有出的没有入的,今天难得出来当然要陪我家娘子了,难道还陪你不成?”
“你!”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他。这时岳云执起了我的手,依旧是恬淡地笑着,“他也有他的苦。我带你去玩吧……”我任由他牵着离开了那两个人的视野。
“丽儿,这个看上去很好吃。”岳云买了一串糖葫芦,不经意地说着那个称呼,送到我的嘴边。
抬头,背着日光,我似乎看到了昔日那身青衣,那双炯炯有神的晶亮眸子和略带性感的薄唇在朝我微笑。如同终于找到爸爸妈妈的迷路小孩,接过手里的那串糖葫芦,一颗一颗地吃了起来,眼中的泪水却止不住地落下。
中午时分,酒楼里热闹非凡,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岳云点了几道菜,里面有一道是我最喜欢吃的红烧肉。菜上来了,他笑眯眯地夹了一块到我的碗里,“听子英说你最喜欢吃这里的东坡肉,今天他不在,我这个做大哥的就替他好好照顾你吧。”
喉头有些哽咽,我点点头,兀自吃着饭,都很好吃,可就是有种咸咸的味道……
“一会想去看什么?”见我没有回答他歪着头想了一会,“端阳节的话自然是有龙舟可以看的,听说这次岳家军的龙舟队也在里面。”
吃过饭,岳云牵着我的手穿梭在人群里,往湖边走去。岳云的手有些温凉,常年握兵器的关系,不如秦睿的细致,却也厚实稳健。人流很多,他时不时地回头,怕我走丢。
龙舟终于开了,借着喧嚣的锣鼓,我对身边的岳云说道,“岳大哥,谢谢你,我好多了,其实你才是应该安慰的人……”
“我没什么的……”他望着远远的龙舟,目光有些飘渺,“还要谢谢你上次对我的一番开导,让我终于想明白了。其实看到身边的人能够过得好,我也就开心了,也算是没有白活一场。”
秦睿离开后的第一百五十三天,我开始做起了噩梦,时而是他被腰斩,时而是他被打得遍体鳞伤,时而又是他从那悬崖绝壁上对我回眸一笑缓缓坠下,日复一日每天都变换着内容,唯一不变的是他的消亡和最后那一刻从容绝美的笑颜。
我终于再也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我会被逼疯。
于是在秦睿离开后的第一百六十五天,我打点起行装准备启程。留下一封书信,便带了新招的贴身侍女翠菊,连夜启程离开了鄂州军营。
来到临近的镇上,雇了辆马车向临安行去。一路上,无心光顾沿途的风景,只是日复一日地颠簸在无尽的思念里,越来越心焦。当临安城的伟岸城门终于出现在眼前,已经是十五天后了。我怀着有些激动的心情,找到了岳将军下榻的府邸,却被告知岳将军去了其他地方视察军情,并不在府上,无奈只得先寻得一家客栈投宿。那夜辗转反侧,终于下定了决心。
第二日,带着翠菊在临安城的成衣铺子里挑了件上等出客穿的绸衣,回到客栈梳洗干净,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体体面面的,便雇了一顶轿子来到了临安宰相府门口。
递上早已印有大金格格御印的名帖,我静静地赌着。
赌秦睿在这个地方。
筹码是我的自由。
五十五、坚强
不多时,一个面容古板透着丝丝威严的老人带着一队侍从走了出来,头也不抬地直接跪地行礼,“不知格格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格格恕罪。”
“您是我公公啊,不可多礼。”话虽这么说,也只是虚扶了一扶,毕竟架势还是要做足的。
秦桧抬起了头,他是见过我一面的,只不过那个时候身份太过低微,他似乎并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所以此刻没有认出我来。
“格格请坐。”
我点点头,坐到了上位。君臣礼仪在先,如今南宋对金俯首称臣,他这个做臣子的更是自然要坐在我的下位了。
我端起茶水悠悠地喝了一口,斜觑了一眼秦桧,他正低着头,诚惶诚恐地看着眼前的一方地,似是做贼心虚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了主意。
“听说本格格的夫君被公公你私下扣在了此地,可有此事?”
秦桧反应甚大,一下子跪伏到了地上,“格格息怒,微臣教子无方,因逆子不孝,竟然胆敢挟持格格来朝,故而关押数日,望其悔改。”
没想到竟被我猜对了!心中涌起一阵恼怒,握着茶杯的手都有些抖了。他是我的男人,你们有什么权利关押他。还关押数日!恐怕是数月吧,难怪音讯全无,枉我担心了那么久!这些自然都是不能说的,我强自镇定了心神,喝了一口茶。
“关于这件事,公公不该怪他,是我强迫他带我来的。”我说得冷冷的,没有好脸色给他看。
“格格若是要来,当奏明金国国主,以格格之礼驾临江南,似这般所为确有不妥。”
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关你P事,我心中大骂着,表面却不动声色。
“公公说的是,我一时贪玩,竟欠考虑了。”
“如此,格格打算何时回金?”秦桧很是狡猾,没有问我打不打算回去,而是直接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言下之意就是我一定得回去的,没得商量。
“自然是要回的,不过我刚到临安,还没好好游过,等游遍江南美景再回去也不迟。”我也和他打起了太极,反正什么时候游遍我说了算。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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