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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战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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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血?”陆裴顺着林昆说的方向看去,真的流了好多血。“我不知道,我只是把她打晕,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林昆皱眉:“算了,我们先找到徽尹再说吧。”

陆裴恩了一声,于是两人又继续赶路。

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到达了京港。

“徽尹你快看看郡主,她留了好多血。”林昆几乎是从陆裴手里抢过齐松子,将她带进房里,轻轻的放在床上等待徽尹的医治。

过了良久,林昆走出门外,见陆裴还在那里。

“怎样,她死了没有。”陆裴带着点玩笑的问。

可林昆却神情凝重:“徽尹说郡主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现在小产了。”

“哈,那一定是我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不小心把他打掉的。”陆裴突然觉得自己的拳头挺厉害的,说什么也是一拳一条人命。有机会一定要炫耀一番。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那是您的孩子,您知不知道。”林昆没想他会如此态度。

“我的孩子?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还是皇上的老婆吗?说不定是那个中土皇上。”没想到自己还可以一拳打死个龙种。

听到这样,林昆举起手就差打下去的动作了:“陆斐才把她带走两个月,她怎么可能有三个月的身孕。孩子一定是你的。”

看到林昆的动作陆裴也开始不爽起来:“就算是我的又怎么,这种恶毒的女人指不定生下怎样的孩子,她是害死我妻子的人,我是绝对不会让她替我生孩子的。”

“你!”见他说出这样的话,林昆的心如绞痛,“算了,你一定会后悔的。”拂袖而去。

****

“你都看到了。”风雨突然出现在心绪混乱的轻蔷面前。

“那又怎样,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你说过一命抵一命,那现在她的孩子没了,就是说仇也报了,也该收手了吧。”风雨不想她躲开自己的视线,硬是站在她的面前。

“当然不行,我姐姐死得这么惨,她不过什么都不知道的没了一个孩子,不能就这么算了。”轻蔷盯着他的眼睛,告诉他自己的决心。

“你没有做过母亲,你不知道一个女人失去孩子是多么痛苦的事。”风雨摇摇头说。

“哼,那你又怎么知道。”轻蔷不屑的说,风雨一个大男人说这样的话也不过是让她罢手罢了。

“小香就失去过她的孩子,那时候她每日哭泣,食不下咽。之后小香再也怀不住孩子,怀一个,掉一个,最后才落下了那样的病根。”

“风雨……”她很抱歉让他想起了不愉快的事。

“轻蔷,当你要罢手的时候,或者有了这样的想法,请你务必要告诉我,你姐姐对王得爱已经变成了一种可怕的错误。可是你不同,你单纯,天真,只是没有开窍。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变回从前的你。”

从前的我?轻蔷不是很理解风雨的话,可是她的心跳得好快,只为风雨,风雨二字。

****

“郡主,您醒了。”林昆日夜不离的照顾,希望她早点醒来,又不希望她醒来。可她最终还是醒了。

“阿昆我好渴。”

林昆急忙给她到来茶水,伺候她喝下。“郡主,我有件事想和您说。”林昆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不用说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齐松子转过身背对着他。

“可是这件事一定要说,不然以后知道了会更伤心的。”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听。”齐松子还是那句话。

“郡主……”

齐松子突然坐起身:“阿昆为什么连你都要逼我,我说了我不想听,我说了我不想听。我知道我的孩子没有了,我知道是裴把我的孩子打掉的,可是我就是不想听,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一口气说完心中的话,林昆本以为她会大哭一场,可是她没有,只是胸口快速的起伏着。

“我说怎么房间里这么吵,原来是你醒了。”陆裴从房外走了进来,刚刚的话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你的精神不错嘛,掉了孩子说话还这么中气十足。”

“公子……”林昆想阻止他在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可是齐松子却听出了不对劲:“裴,你怎么了,说话怎么这么没有轮次。”

“你敢说我语无伦次。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早知道我就连你一起打死。”陆裴伸出手指着她。

“恶毒的女人?”齐松子真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没错,说的就是你这个害死我姐姐的恶毒的女人。”轻蔷也走进了房里,而且走到陆裴的身边表现得一副亲密的样子。

“小轻?你和裴……怎么会这样?”她干脆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林昆。

“说来话长。”林昆一时也难以解释。

“我们本来就这样,还有,裴是你叫的吗?你别以为还可以像以前甜言蜜语哄骗裴。”轻蔷一副他不能解释,那我就解释给你听好了的表情。

“哄骗?裴,你知道她在说什么吗,还是我的耳朵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讲什么。”齐松子抱着头,表现出了痛苦的样子。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林昆马上往外赶人,轻蔷还想说什么,可是林昆挡在她的面前,“你没有看到她很痛苦吗?全部给我出去。”

连主子的逐客令也敢下,轻蔷也只能哼的一声拉着陆裴往外走。

林昆坐回床前:“郡主不要难受了,我这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

躺了好多日子,京港离京如此的近,陆斐都还没找来,看来真的是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因为总是躺着,全身的筋骨好像接在一块似的,齐松子决定到院子里舒展舒展胫骨。

原来什么样的花儿都有虫儿喜爱,她蹲下轻轻的抚摸那只花瓣上的瓢虫,它没有飞走,只是继续傻乎乎的呆在那里:“虫儿,虫儿你真是笨呀,这么多美丽的花朵,怎么就选了最平凡的一朵呢?”

“恶毒的女人,还不快住手,你没处发泄就想摧残花朵是不是。”陆裴冷不丁的出现,齐松子坐倒在地上。

有点儿吃痛,但还是自己站起来拍去身上的尘土。“是呀,我闲得慌,找只虫子骂骂不会也碍着湛蓝王什么事了吧。”

“不仅碍事而且碍眼。”陆裴撇撇嘴说。

齐松子看到他这样却忍不住一笑:“虫儿呀,虫儿,你的主子对你真好,以后你要好生伺候他知道吗?”然后又蹲下对那只瓢虫说。

“谁要虫子照顾。”说着他不自觉的也蹲在了齐松子的身边,“虫子有什么好玩的,你尽然还能和他对话。”

“有些人不懂的东西可以问问它们。”齐松子很自然地回答。

“怎么可能有人不懂得东西!”陆裴狂妄的说。

“那好,我问你,蝶儿为何身着彩翼,蜂儿为何招摇过市,蚯蚓又为何土里打滚呢?”一连串的问题想弓箭一样射向陆裴,以致他差点倒下。

“这这这个嘛,它们爹生娘教成这样的。”终于想了个好答案。

齐松子圆圆的眼睛看着他,直摇头:“算了,就当是爹生娘教的吧。”

“等下,这么说,你是知道为什么咯。”陆裴显然很不服气。

齐松子悠然的点点头。

“那你说呀!”

齐松子又转为摇头:“我不想人家说我自视甚高,招摇炫耀。”

“我不会的。”陆裴似乎很想知道答案。

“蝶儿之所以身着彩翼,因为这样无论它飞多高多远人们都依然能看到它。蜂儿之所以招摇过市,因为只有事先摆出阵势被人才不会欺负弱小的它们。蚯蚓要在土里打滚,来年花儿才会为它开得美丽。”

“一派胡言。我才不要信你这个恶毒女人的话。”说完就跑了。

****

陆裴不知刚从哪儿跑回来,气喘吁吁的,看到林昆正坐厅里,就也在他身边坐下。他拍拍林昆的肩说:“阿昆我问你,你知道蝶儿为何身着彩翼,蜂儿为何招摇过市,蚯蚓又为何土里打滚吗?”

林昆疑惑:“公子为何问这些。”

“你别管,待会我要让那个大骗子恶毒女人好看。”

林昆苦恼的笑了一笑解答到:“只有身着彩翼,蝴蝶才能在七彩花间被人发现,只有招摇过市,蜜蜂才能不被弱肉强食,只有土里打滚,蚯蚓来年才能看到最美的花朵。到底公子为何突然要知道这些。”

而且听完林昆的话,陆裴生气的直拍桌子:“真的是这样,又被那个恶毒的女人下套了。不行我要想个法子报仇。”又匆匆忙忙的跑走了。

陆裴后脚出门,齐松子的前脚也踏入厅中。林昆看到是她急忙起身行礼。齐松子抬手制止。

林昆将茶倒上请她就坐:“方才公子来问了我一些问题,我记得小姐以前也问过。”

“恩,是我刚刚问他的。没想到他跑来向你求解了。”她抿了抿茶,温度刚刚好。

“小姐为什么不直接把真相告诉公子,而让他现在处处刁难呢?”

齐松子与他对望起来,那样的鹿眼充满的永远是疑惑,但是答案其实早已心中:“因为我无从估量未来。陆斐不会放手,不管理由为何,我们的痛还要继续。现在的大家很开心,因为齐松子不再是牵引伤痛的齐松子。回想当初,今昔的每日情话也不如当年的童言嬉闹。”多年前的记忆突然浮现两人的心头。“我现在宁可他们像从前那样讨厌我,至少那时痛苦的只有我一人。当恨变成爱,痛苦就开始转移扩大,永无止境。”

“小姐,当您一独自痛苦的时候,并不是只有一人在痛,这里也很痛。”林昆捂着自己的胸口说。

****

“恶毒的女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坐在院子做什么。”那天之后,陆裴收集了一大箩筐的问题,打算在和齐松子较量较量。

齐松子识相的让开一个位置让他坐下:“阿昆给我做了个简单的观远镜,今晚云雾稀薄,我打算观观天象。”

“天象?你懂吗?”这女人竟然还懂天象。

“看书就懂了。”

静默了好一阵,陆裴也找不到话题,于是他也坐下:“你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哎呀,也给我看看。”说着干脆一把抢过观远镜,“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片一片一颗一颗的,有什么好看。”

齐松子嘴一撅,又把观远镜抢了回来:“不懂就不要乱说。”

“这么说你又懂咯。”

“略知一二!”齐松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每颗星星每天的位子都不一样,它们有规律的走着,一个月,一年,十年,有一天它们又会走回原来的位子上。”

“……”

“还有,每颗星星都有名字,都有自己的故事,你知道为什么牛郎和织女不像梁祝般化作彩蝶双宿双栖,而是变做星辰,天河对望吗?”

又是问题,陆裴答不上来,不过这次他却乖乖的说:“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他们要光和热向世人展示自己的爱情。”齐松子见他虚心求教,也就虚心指教他一番。“古人把天空分为二十八块,又称二十八宿,那颗就是对你们航海很重要的……”

“我知道是中天,旁边的是北斗。”陆裴抢答,“不是只有你什么都知道的……”哎呀一声捂着嘴巴,懊恼怎么不小心夸赞了这个恶毒的女人。

“裴,你要记住,不单是星星要走回自己的位置,人也是一样的。”突然一句语重心长,然后又立马缓和语气,“好了,我知道你厉害,不过在厉害的人也得休息,我睡觉去了,你喜欢就多看一会吧。”刚走两步,齐松子心里的笑已经表现在脸上了。

****

其实她又何尝不想安睡,只是入夜成眠那些过往的经历幻就会化为噩梦侵袭她身心,她不能眠,她不敢眠。

不单是星星,人也一样,终有一天要回到自己的位置,自己的位置……

“啊!!!”

从她的房里传来恐惧的大喊。林昆第一个赶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破门而入。只见齐松子双手抱着脑袋,惊恐的重复着相同的话语。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我会死的,回去会死的,我不想死。”

“郡主,你怎么了,郡主。”林昆抬起她的头,看她惊恐而神志不清的样子。

随后陆裴一行人也跟着到来。“阿昆,她怎么了。”这个女人半夜三更不睡觉他就知道她肯定会生出事端。

“我不知道,郡主她……郡主你到底怎么了。”

阿昆,是阿昆的声音,她的安眠小曲。“阿昆,他来了,我看见他来了,他又要带我走,然后让阿昆永远离开我的身边,他又要开始折磨我了。”她死死的抱住林昆,所有人都傻了眼。

陆裴刚想开口大骂,林昆却紧紧的将她抱着怀里。“他没来,没有人要将你带走,就算真的要离开,我也永远不会在离开你了。”

“不要,我不要再回去了,他会一直折磨我,一直折磨我……”突然她抽出他摆放在一旁的佩剑,递至林昆面前。“阿昆,杀我吧。”

“郡主!”

“阿昆,求你杀了我吧,不能在这样了,真的不能在这样了……我……不能再过……没有阿昆的日子了。求你让我成为你剑下的亡魂,即使是怀着怨恨我也可以永远不再离开阿昆了。”七年,他们分离七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即使不是爱情,也终于明白她离不开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林昆。

啪,响亮的一声,她的脸通红的惊现五指痕。“够了!齐松子,你疯够了没有!”陆裴冲上去,看不了他们要生要死的样子,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掌,够响亮,将她掴得顿时昏天黑地,也把她的惊恐和忧伤一并掴没了。她看看自己,又看看周围都是人,她问:“阿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终于清醒了,刚刚她那样的祈求他,如果那真的是她的愿望,他一定会为她完成的,可是,到那个时候,他也无法存活了。“没事,郡主刚刚做了噩梦,尖叫起来,我们担心就来看看。”

“是吗?真的只是个噩梦吗?”

“当然,是梦,所以很快就会过的。”

“可是感觉过了好久,又感觉还有好久才会结束。阿昆,不要离开我,留下来让我安眠好吗?”她的话像极了撒娇的小孩。

林昆温柔的微笑,顺抚她秀滑的乌发。“好,我留下来,永远不再离开。”

“不行!我不允许!”这个女人好样的,竟然当着他这个前姘夫的面留其他男人下来陪睡。

“你们都出去吧。”林昆悠悠的说。

“你说什么?!”陆裴不敢相信林昆竟然有胆赶他。

“我说郡主要睡了,你们都出去吧。”他重复一边。“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决不会在让她独自生活在黑夜当中了。爱人也好,恶人也罢,我都要为她一一的清除,让她再次进入最初的梦乡。”

****

陆裴不爽了,并不是林昆的反叛,而是齐松子躺在他人的怀里。发狂,寻求安慰,寻死,这一切都发生在别人的怀里。她不想死,她要永远留在林昆的身边。他的心被揪起,仿佛梦中的女孩,离他是那么的近,可他就是无法捉到。

“今晚看不到星星了,早点回房吧。”至那天观星过后,陆裴让林昆找来天宫图每晚对着天空研究。最重要的是一直霸占齐松子的观远镜不放。

“我才不信你这恶毒的女人呢!”陆裴继续摆弄观远镜,云层很厚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喂,恶毒的女人,你要去哪?”

“我去找阿昆,有些事想和他商量。”

听到她说要去找林昆,心中顿时不爽,急忙起身挡在她的身前:“恶毒的女人,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阿昆对你好你就想勾引他,阿昆心地好,他对谁都这么好。”

“我知道。”她当然知道林昆的好,随便一答就想穿越他的防线。

“哎,你又要去哪。”退一步,再把她挡下。

“不是说了找阿昆吗!”

“我不许!”陆裴说得像孩子赌气般。

齐松子灵机一动,指着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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