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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战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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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原来是自己的小弟弟陆裴关心到:“他好吗?我不在的时候他常陪你吗?”

“最初的一年那个人不许任何人与我交谈,也不准我出清新斋,但阿齑会偷偷来找我。”

“呵,他还是这么顽皮。”陆裴会想到以前,他不可否认自己确实是皇父最喜爱的孩子,其次就可说是这个小弟弟了。

“不会,他很聪明,与其他同龄的王孙公子一起读书他最优秀,那件事后他比所有人都要努力,直到两年前,那个人说纸上谈兵不如习行与践。便把他调出了宫,没有封王,只在一位德高望重的将军手下做上将。”

“那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陆裴突然转移话题。

“裴我累了。”怎么过的?她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齐松子没有回答,“过来抱我好吗?”只是态度做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回那个高贵娇滴的小姐,惹人怜爱。

****

二十日后船只到达了中土南部最大的港口――珠港。

“啊!!!”珠城一座普通的民宅里传出少女的尖叫声。

“那个多出的孩子说:‘为什么我没有下巴你们就不和我玩,你的下巴好漂亮给我吧!’。”风雨捏住轻蔷的下巴将脸拉近露出十分诡异的表情。

“啊!”轻蔷推开风雨和旁边一起听鬼故事的齐松子搂在一起。

来到珠城后陆裴一行人首先找了一处落脚地,然后就一连十几天的为珠港的事奔波。只剩下风雨保护两个姑娘。刚刚回宅的陆裴与其他人还没进门就听见宅里传出的惨叫,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没想到竟然是风雨在给轻蔷和齐松子讲鬼故事。

“呵。”徽尹轻蔑的笑了一声,“真是无聊。”

“不会呀,我觉得很有趣呀!”林昆看到两个姑娘被吓得所在一起的小样,差点没笑出来。

“小轻好歹也是个江湖中人,未免太胆小了吧,你看小齐就没事。”风雨故意欺负轻蔷。

“她哪是没事,她是被吓傻了。”齐松子虽然没有尖叫,但是目光呆滞一动不动,风雨用手在她面前晃呀晃她都没有反应。

“小姐,小姐。”林昆在外唤齐松子小姐,他要加入这有趣的游戏,“这你就怕拉,那宫里这么多冤魂,你是怎么过的。”

“什什什么!”齐松子惊讶的回过神。

“你没听过吗?就在我刚入宫的时候就听说,宫里有个宦官,从小就入了宫,很得一个宠妃的喜爱,后来宠妃死了,宦官失势不久也死了。就在那以后,常常有人在宠妃的寝宫附近看见有人影徘徊,而且那人逢人就说:‘我的宝贝呢,我的宝贝没有了。’然后第二日就有宫人发现有人死在宠妃的寝宫前,而且都是没有了下半身的。”

“呃~不是真的吧阿昆!我怎么没听说过。”齐松子吓得脸都有些抽抽了。

“是什么宝贝?”轻蔷虽然也很害怕,但还是有些没听懂这个故事。

两个男人听到她这么问不知道怎么回答,而齐松子的脸红了起来。“厄……那个宝贝就是……就是……男人才有的……”

“呜呵。”看见林昆支支吾吾的不知怎么回答,风雨捂着嘴不敢笑出声,“好勒,你挑出的问题,你自己解决吧,纯真无罪呀,兄弟你好自为之吧。”他拍了拍林昆的肩膀,起身,“小齐我们走吧。”他将手伸向齐松子,然后将齐松子拉起。

“风雨这样叫齐姑娘好吗?说什么她都可能是未来的主子。”姜对身边的徽尹说。

“这我们可管不着,再说王都没有意见,是吧王。”徽尹用奇异的眼神询问陆裴。

陆裴面无表情:“风雨帮了松儿,松儿希望他这么叫自己,我尊重她的想法。”

“齐姑娘是风雨喜欢的类型吧,和小香一样像摇曳的小花,他可很讨女孩喜欢的,就是王也要小心才是。”徽尹总是口无遮拦,他仿佛不把一切放在眼里。

“徽尹,说过火了。”姜想阻止他。

徽尹连看都没有看姜一眼就走开了。

“徽尹……”姜还想叫住他。

“不用理他,我们看看松儿他们。”陆裴习惯了这样的徽尹,去追究反而更没意思。

****

珠城虽没有京来得繁华,但由于地处南方,夜幕晚至。所以纵使是夜间城里的大街小巷依然灯火通明,恍若白昼。

“这是什么?多少钱?”轻蔷在一家小店里拿起小玩意一个问店家。

“是……”

“小轻别玩了,公子都走远了。”风雨把轻蔷从店里拽出。

轻蔷拿着东西不肯放手随手丢了一两银子给店家。“出来逛街麻,光走不看有什么意思。”她边走边摆弄摆弄着手里的新鲜玩意。

“盗皇小姐真是有钱,出手这么阔气,花一两银子买个挖耳勺。”

“什么!这是挖耳勺!我还以为是钗子呢,哪有这么大的挖耳勺。”

“呵~”风雨无语,今天她追问了一天林昆宝贝是什么,让林昆连饭都没吃好,真不知单纯是富还是祸。

不远处的齐松子也被这些新鲜的东西所吸引。

“松儿你看这个好看吗?”陆裴选中一支玉钗拿到齐松子面前。

“厄~很好。”齐松子什么宝贝没有见过,这么普通的首饰可拿在陆裴的手里,齐松子真是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陆裴看出了她的心思:“老板把那个拿出来。”陆裴放下手里普通的钗命老板将他早就准备好的神秘礼物。老板进入内房拿出一个珍珠白玉镶花的盒子,“松儿你打开看看。”

齐松子打开盒子,一颗普通的拇指大小的珍珠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这是……”

“姑娘,这是南海夜明珠,全天下除了皇上有一颗以外,这便是第二颗。”老板解释。

齐松子看向陆裴,陆裴说:“松儿我见你有个镯子,你拿出来把珠子镶上去。”

“镶在这个上。”齐松子摸着腕上的镯子,好像不是很愿意的样子。

“怎么了,把镯子拿来吧。”陆裴催促着。齐松子只能不情愿的把镯子取下。

陆裴嘱咐了店主几句就带着齐松子继续逛夜市。可是齐松子没有了最初的兴致。走出夜市的喧嚣,回到宅子。一路上无论陆裴如何侃侃而谈,齐松子都一言不发。

“小姐还不就寝吗?公子的房间已经熄灯了。”林昆站到齐松子的身后。

齐松子眼帘下垂,呆滞的望着地面:“他为什么要送我夜明珠,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齐松子摇头叹气,“如果我想要夜明珠的话我出宫做什么,”双眼里看不见一点神色,“我觉得一切都变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她抬起双手捂住脑袋拼命的摇着。

林昆看见她情绪激动,便扶住她的肩安稳住她:“小姐你冷静点。”

“我的等待算什么,我所承受的一切到底又是为了什么。”晶莹从眼中落下,她抱着了林昆。

“小姐……”

“阿昆,带我走吧。”齐松子整个人瘫在林昆的怀里,泪水浸透林昆的胸膛。林昆这能高举双手,不敢有任何越轨的举动。“去哪都可以,我会死在这的,死在裴的身边,我不想死。”

“林昆!!”

从他们的左边传来了陆裴的怒斥。林昆立马轻轻推开齐松子,下跪:“公子!属下该死。”

“你先下去!”陆裴竖起剑眉拂袖命林昆退下。林昆行礼想要退下。

“阿昆别走!”齐松子抹干眼泪严肃的阻止林昆离开,“是我要让阿昆带我走的,你也不要拿个镯子和那个什么夜明珠了,我不要。”她不敢直视陆裴的眼睛,所以把头歪在一边。

“为什么要走!你说过你愿意与我一起的。”

“唉!”深叹,齐松子牙要得紧紧的说,“可我现在恨你!恨湛蓝!我不要夜明珠,更不要你!”她下了很大的决心,把心中的怨恨说出。

“你不要我了?我不信!松儿为什么会这样!”离开上前抱住齐松子。

“你已经不是以前的陆裴了,你忘记了我们的愿望,你是湛蓝的王。另一个地方的霸主。”齐松子想挣脱他,可只是徒劳,她又再次留下眼泪。

裴,你忘记了我们的愿望。为什么你不能明白,我只是希望一个承诺,一个婚姻的承诺,让我永远在你的身边。可望看见你当日得到娶我的消息的喜悦,可现在我的希望却只化作一颗表面珍贵的夜明珠。

齐松子继续:“我一直在等,从湛蓝到珠港,再到这里。可这么多天我都没有等到。我已经没有心了。”

“你在等什么,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陆裴抱住她,死也不肯放手,“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本来想用夜明珠向你求亲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退了它,你不要走。”

齐松子停止挣扎,:“你真的要向我求亲?”她在陆裴的怀抱里转了个身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

“当然是真的,你本就该为吾妻。”

齐松子听完陆裴的一番话抱住了陆裴,前后态度反差很大:“我和你回湛蓝,无论你去哪,我都跟着你。”

他拍着齐松子的背在她耳边低语:“我们不回湛蓝,我们先长川,明日启程,见过你爹娘,办完我们的婚事再回也不迟。”

“好,一切都听你的,时候不早了我先回房,明日早些启程。“齐松子笑着跑回了房间。

两男人凝视远去的少女,这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身影。

“林昆!”陆裴唤。

“属下在,属下该死,刚才……”林昆再次下跪。

陆裴看了一会跪着的林昆,双手的将他扶起。“我没有怪你,我是再怪自己,她痛苦的时候依靠的是你的胸膛,而我却无力改变。我可望当她回到我的身边时还如一张白纸般只等我的描绘。我似乎已经不懂她了。这是我的忧伤。你懂吗,阿昆!”陆裴用哀怨的眼神林昆,想透过林昆看清现在的齐松子。

“公子,我什么都不知道,小姐没有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林昆表示无能为力,即使是主人也无可奉告。

“可你懂她,无论任何时候最懂她或者说最懂我的人都是你,不是吗!”炙热的目光相交在夜幕下,那一层被隐藏至今的只属于一人的秘密真的要就此揭穿吗!

****

鞑鞑,鞑鞑,鞑鞑,两辆马车发出鞑鞑的声音,但是车速并不快。

两辆马车并不是并排行驶,前面的马车里探出一颗小脑袋东张西望,又把头收回了车里。

“长川我去过,不怎么富裕,不过很漂亮,还有海。”

“长川没有海那是湖。”林昆纠正轻蔷的话。

“不是海为什么叫崇海。”和齐松子问得一模一样,陆裴听了不禁笑了出来,他很想知道林昆会怎么回答。

“笨,因为人们崇敬大海得壮阔,崇海很大,养育了长川的一方水土,大家希望它能像大海一样用不枯竭。”林昆的父亲是长川的官员,所以林昆对长川的风土人情,各方事宜都了如指掌。

旁边的齐松子听了点点头:“原来崇海真的是湖呀!我以前都不知道。”

林昆听了急忙安慰她:“郡主是金枝玉叶,常年居于府中,后又入宫伴与太后。不会知道这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为什么她不懂就是理所当然,我不懂就是笨。”轻蔷抓着林昆追问死死不放。

“呵呵,小轻若你愿跟我们回湛蓝,我一定将阿昆许给你。”陆裴喜欢轻蔷,她活泼开朗更重要的无论相貌言行心智都像极了齐松子,一看到她,他就能想像齐松子是怎样成长的。

轻蔷听了脸微微的红润,印在原本就绯红的脸上所以看不出来,她嘟着嘴说:“我才不要呢,他这么臭。”

“哼!我也不要,她这么蠢。”林昆也立马接上。

“你说谁蠢!”轻蔷又张牙舞爪的向林昆扑去。

车子被在打闹中变得更加摇晃,齐松子看着他们也微笑着说:“我也觉得阿昆和小轻很相配哦。”

林昆停了下来,尴尬的说:“郡主,你怎么也这么说。”

“我是说实事嘛。”

马车外面的人都很好奇马车里摇得这么厉害,又吵哄哄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突然车子停了下来。林昆探头出车询问:“发生什么事。”

马夫回答:“有人拦车。”

“公子有人拦车,我下车看看。”林昆回报,陆裴点头。

林昆下车只见拦下马车的人是一位年轻的男子,和陆裴的年龄相仿,身边还有一位妙龄的女子,不过穿着披风帽子遮住了她的脸。

男子看见有人下车迎上前,恭敬的说:“这位公子,马车可是入京的?我与舍妹遇到了麻烦,可否顺路载我们一程。”

林昆见他们衣着得体应该来自是大户人家:“这位公子,实在对不住,我们是珠城生意人,今次出城带着小姐,实在不方便有男子加入。况且我们并不上京,不如公子在等等过路的其他车辆吧。”

“可是舍妹深感重病,不如这样,你们可否将舍妹先载入城,我定想办法急时赶到将舍妹接回。”男子焦急的请求。

齐松子在车内停得一清二楚,问陆裴:“我们的马车甚大,何不与人方便。”

“离京越近我们越是要小心,来历不明的人千万接近不得。”陆裴认真的说。

齐松子和轻蔷都点点头,虽然轻蔷不理解其中的缘由,但还算听话。

“阿昆。”陆裴唤林昆,林昆探头进车,“快快打发他们。”

“知道了公子。”林昆出车,对男子说,“实在对不住我家主人不想他人惊扰了小姐。公子还是另寻他法吧。”

男子十分丧气,却也通晓道理。只能扶着女子走到一边让车子通行。

车子走了大约有一两里地齐松子还频频的回首。

“停车,调转马头。”陆裴轻叹下令。

齐松子双眼晶莹的看着陆裴,陆裴说:“松儿想要什么我都会做的,不要在露出那种担心的表情了。”

听话齐松子眯眼微笑。

男子还在原地等着,谁知已经离去的马车回调转车头。林昆让男子坐上另一辆马车,马车里做的是姜、风雨还有徽尹。正要把女子接上陆裴的马车时徽尹的声音出车里传出。

“等等,把她带进来让我看看。”

男子坐在车上看着清秀的徽尹说:“莫非兄台是大夫?”

徽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给女子把脉,一会儿,徽尹说话:“她不能上车,她患的是痨病。”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兄台说的是,我正是要带舍妹上京看病的,听说这病拖不得。”男子有些兴奋有些慌张。

“不用去了,这病没得治,不过也不会马上死,你还是带她回家安静得过好生下的时日吧。”

“不会的。”男子拉起徽尹的衣襟,“你胡说。”有转向林昆。“我们不能下车,我一定要治好我妹妹的病,求你行行好,带我们一程吧!”男子不顾身份低声下气的求林昆。

“可是……”林昆也很是为难。回头看陆裴的车希望能得到命令。

“让风雨他们上我们的马车,把车子独独让给他们兄妹吧!”齐松子干净的声音每个字都吐得特别清楚。

男子听话跑到车子前面跪下:“谢小姐,谢谢小姐。”

“阿昆快些,我们还要赶路呢!”陆裴命令到。

好呀!小小得一辆马车挤了7个人,还有五个大男人,能快才怪呢。结果几乎到了亥时他们才进城。

进城了,马车停下,那两人信守诺言的下了车,没有在多加纠缠。

男子扶着他的妹妹下了车,慢慢的走到车前,“今日得小姐相助,他日定涌泉相报,不知小姐可告知芳名。”

许久,“不过举手之劳何以言谢,望公子能治好令妹的病早早归家。”

谁知那男子竟然再度下跪,“小姐得再造之恩不能不报,小姐若不便透露姓名只要让在下稍稍的看一眼小姐的样子,在下他日便可寻得小姐,以报恩情。”

“我说了不用你的报恩。”

“小姐务必接受在下的心意,否则在下长跪于此。”男子说得很坚决。

“你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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