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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战天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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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爷快走吧。”林昆退到了陆裴身边催促他。然后两人纵身一跃,跳上了高高的宫墙。而庞旅没有出来阻止他们,他在唯一值得让他卖命的陆斐身边照顾陆斐。

“唉!等等我。你们自己玩吧!”宫女唤着陆裴他们,同时也一跃上了宫墙,向宫墙下的侍卫们丢下一颗霹雳黄雾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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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湛蓝

“公子我们的人已经到达京港了,我们到那汇合。”陆裴和林昆骑上先前准备的马狂奔在京都的大街上。后面百马奔驰的追赶着他们。

“不行太多人跟着。想办法先把他们甩开。”陆裴怀里的齐松子奄奄一息,他心里万分紧张。

“公子爷你带着郡主先走,我来引开他们。上了船后马上启航,我们湛蓝汇合。”

“不行……”

“你想郡主死吗!”林昆知道陆裴会拒绝,但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更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陆裴听到这里实在无力反驳,只能说:“那你要小心,还有一定要回湛蓝找我们。”

“我会的,好不容易找回了郡主我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前面的拐弯处您就下马躲起来。”林昆给了陆裴信心的一笑。

拐弯处陆裴跃马而下滚到旁边的沟里。待马蹄声消失陆裴才抱着齐松子出来,齐松子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从马上摔下这么大动静她都没有反应。

陆裴先把她抱。出沟;憨厚自己再爬上来,一个人影的出现他们笼罩住他们两:“你、你们还真是没有人性。”影子的制造者上句不接下句的说,“就算没有备我的马至少也该让我搭趟便车吧!好说歹说我也帮你们拖延了时间呀。”翻版齐松子没好气的指责陆裴。

“你走开,我说了不关你的事。”陆裴抱起齐松子寻找通往京港的路。

“哦?是吗?不光我的事,唉,亏我还为你们偷了匹汗血宝马!我看你们是用不着了,那我就杀了它罢。”宫女竖起眉毛高举手狠狠的用匕首向马的颈部扎去。

“等等,我要那匹马!”

“不给,又不关我的事。”

“……”沉思了一会,“好吧!要跟你就跟着吧!”要是抢,那宫女肯定不是陆裴的对手,但陆裴觉得现在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

汗血宝马果然是汗血宝马,身上驮了三个人狂奔了两百里地大气都没有喘一下……就没气了。离京港不远了,抱着齐松子跑一会不要紧。

陆裴的轻功算不上一流,还要抱着一个几十斤重的人跑实在不易,“停!”宫女飞身落在他的跟前阻止他继续前进。“慢死了,把她给我。”话毕便伸手去抓齐松子。

“你要干嘛!”陆裴侧身躲过宫女的动作,以防她伤害齐松子。

“让我来带她。”宫女正经的说。

“你?!”陆裴的表情在说:你身无八两肉,凭什么。

“你不信我!就你这速度明早都到不了京港,我就不同了,不出半个时辰便达目的地。反正她的命在你手里,你自己决定吧!”宫女自信满满,虽然看不出她哪来的自信。见陆裴有了犹豫,宫女又说:“好了,到现在为止我还没害过你吗?倒反帮了你两次。”

才怪,你不是放毒烟暗算人来着,还有什么帮了两次。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陆裴还是决定信她一次,谅她也不敢耍什么花招。陆裴把齐松子放在宫女小小的背上,从衣服撕下几块布接起来,将齐松子与宫女牢牢的绑住。

“哎哟,痛,松点,松点。”

陆裴放松了一点点,准备就绪,两个又开始上路。这个宫女真是可怕得很,背着与她体重不相上下的人依然步履轻盈,点踏草间脚仿佛没有落过地。身轻了的陆裴使出浑身解数,也只能勉强并驾齐驱。

“到了。”宫女停下,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宫女把齐松子接下一边念叨“重死了”。

陆裴接过齐松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宫女张嘴刚想回答。黑暗中缓缓跑来一个人:“真的是您,王,我们等候多时了。咦!林昆呢!这位又是?”

“徽尹在吗?”当前要紧的是救齐松子,其他的以后在说也不迟。

“在在在。”迎接陆裴的人连连点头。

****

“王,是否可以启航了?”迎接陆裴的健壮男子询问陆裴。

陆裴闷闷的眺望着远方,“再等等,也许阿昆会来。”他不能抛弃林昆,那是与他生命相系的重要之人。

“可是天快亮了,到时候会很麻烦的,唉…算了,您说等就等吧!”壮汉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

“姜,徽尹出来了吗?怎么这么久。”陆裴想起了牵动他生命的另一个人。壮汉名叫姜,他回答:“早出来了,同风雨他们不知嘀咕什么着。”姜自顾自话,埋怨徽尹他们总把自己排除在外。陆裴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

齐松子静静的躺在床上,裸露的是被包扎过香肩。陆裴久这样看着她,她好像真的长大了。和陆裴从前的幻想有些不一样。她的下巴变得尖尖的,脸还是圆的,不过好像比以前瘦了。从前的她手脚都是肉肉的,和婴儿一样,没有一点肌肉,很可爱的。好像也高了,只是一点点而已,真的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再见到她真好,真好。

“她没事了,失了点血,有点虚弱。”徽尹进屋见陆裴说:“还不起锚吗?”

陆裴起身没有看徽尹,“你只要照顾好松儿就行了,其他的你别管。”陆裴走出房间,徽尹听话的没多说一句,只是坐到齐松子身边。

海平线上初生的阳光开始星星点点的射在帆杆上,船上所有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他们至高无上的领袖的命令,陆裴握紧的双手狠狠的锤在围栏上。咬着牙挤出话:“林昆,若是我回湛蓝看不见你,我就让你好看。”然后大喊:“起锚,扬帆。”

哒哒,哒哒…晨光没有照到的那一半传来马蹄声,“啊哈…我就知道你们没有走,公子我回来了。”声音将阳光引向黑暗的那一边,林昆咧嘴笑着,那是炫耀的笑。

待林昆上船,船离开了港口驶向大海。

“臭小子,差点就被你害死。”姜拍着林昆的后背说,周围渐渐聚起了人,说明林昆的人缘很好。“下次你要回来就拜托你快点,不要让我们担惊受怕的。”

“我知道了,下次换你赶不回来时我一定不让公子等你。”林昆逗姜。

徽尹挤上前与林昆搭话:“你没受伤吧。我帮你检查一下。”他很关心林昆的身体。

“徽尹!”林昆将手放在徽尹的肩上表示谢谢他的关心,“对了,松郡主怎么样,她的箭伤?”没两句话林昆的话就转到了齐松子身上。

徽尹内心有了新的思量,不紧不慢的回答:“她很好,只是失了很多血,不会死,她在王的房间里,要去看她吗?”

“当……知道了。”很快被掩饰的兴奋逃不过徽尹细腻的心。林昆与船友们寒暄了两句,就心急的来到陆裴的房间。

“公子。”林昆没有敲门,只是进屋问候了陆裴一声,走到床边,探望昏睡的齐松子。“郡主回来了,真好。“林昆的语调很低,仿佛是脑中的想法自己忍不住从嘴里跑出来。

陆裴的房间又回到了寂静,两个男人默默的凝视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

从前的船上有的只是一堆臭哄哄的男人,就算是比较干净的,只要是男人也都是臭的。

现在不同了,船上来了新鲜的空气,每一步都是香香的。这里说的不是齐松子,这时的齐松子还时时半昏半睡呢,是船上的另一个少女。

“她跟我长得还真的挺像哩。“聚集在齐松子身上的目光移到了被遗忘的人儿身上。两个大男人分别夹住她的一边手臂,把人抬到甲板上。

“说!你是什么人。“陆裴质问这个让他叹为观止的宫女。

“我叫轻蔷。”少女回答。

“还有呢?”陆裴继续问。

“我是个职业偷儿。”

“那么你的轻功是怎么回事?”

轻蔷又特意睁大她圆圆的眼睛自豪的说:“哦!你说那个呀,是职业需要啊。我不能只偷小东西吧,所以我力气大着呢!”

在近处看她好像就没这么像齐松子了,但陆裴实在没有办法在做出逼问她的事,当然林昆亦是如此。

“喂喂,你们看呆了么。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不想瞒你们,你想想这两年轻功了得的著名偷儿里一定有我。我先去睡了,一宿都没休息呢!”轻蔷屁颠屁颠的走了,丢下林昆和陆裴的脑里不断搜索。

“难道是盗皇!不会吧,公子你把贼皇上给领咱船上来了。”

接下来没几天

“快快快收起来。”看见走向自己的轻蔷,姜吩咐手下把身上贵重的东西都藏好。

“姜。”想假装没看见的姜被唤住,“藏什么呢!快拿出来看看。”

“轻蔷姑娘,我们没藏东西,什么都没有!”姜哈腰讨好到。那天从林昆那听说轻蔷是盗皇的消息,全船的人都警惕起来。没事就检查一下自己的东西是否还在。

轻蔷不满的说:“别藏了,就你们那些个破玩意。本小姐还不希罕呢,我家茅房里一捞一大把。”

“是是是是,轻蔷姑娘那是盗皇啊,是个凡夫俗子就能让你偷吗!”当然,也就你们家把宝贝藏在茅房里。

谁能料到这么个小姑娘是天下最大的贼头子。

“那是当然还用说吗!不过要说宝贝麻也不是没有。陆裴身上有块玉佩就不错。”听到别人似赞非赞的话轻蔷竟还得意起来。

甲板上散步的林昆无意偷听他们的谈话,但一群人聚在一起小声说大声笑的好不烦人:“你是说凤求凰吗?”听到轻蔷谈到陆裴林昆不自觉地凑上一脚。

“你说那块玉叫凤求凰?!”轻蔷听他这样说突然感兴趣起来。

“嗯,是公子送给郡主的,所以起名凤求凰。”其实林昆看见凤求凰在陆裴身上时很奇怪,“如果说凤求凰的话,它当然是天下无双的好玉了。因为它是玉玺刻下的废料加工的,全天下除了玉玺就这一块。”

全场哗然,轻蔷疑惑到:“玉玺?陆裴怎么弄到玉玺废料的。”听到这里全场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人出声。安静了许久空气都要僵到裂开还是没人开口,轻蔷只能自己圆场:“咦?这么多天了怎么不见陆裴,齐松子还没醒吗?”

****

微弱的烛光把空气照得暧昧,摇摆的船只把床上的人摇醒。

“你醒了。”床边的人充满爱意的问候。

“嗯,我醒了,见到你,真好。”床上的人双眼迷离的回答。

陆裴抱起齐松子的上半身,而齐松子无力的抬起手臂揽上他的肩头。陆裴亲吻她白皙的颈直到背部她的伤口处。“我回来了。”

“是的,你回来了。”

“你愿意与我走吗?”

“当然。我愿意与你走。”

“不会后悔吧!”

“不会,我不后悔。”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伤口还痛吗?”

“不痛了。”

“那我要你,现在就要。”

****

“啊!无聊死了,阿昆给我找点事做吧!“轻蔷在海上待了十天有余,海上并不比陆地,能活动的范围只有船体大小。十来岁的小姑娘会觉得闷是自然的。

“你去看看书钓钓鱼或者偷偷东西也行,只要不把船拆了,想做什么就做吧。”林昆不会哄齐松子以外的小孩,只能随便应付两下。

“这些我都做过了,没趣没趣。”轻蔷在林昆身上乱抓,林昆迁就着她,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怎么又看不见陆裴了,”除了几天前陆裴出房让人准备一桶热水好像是齐松子醒了,上船以来轻蔷就在被询问身份那天见过他一面。“这都多少天了,啊!不会是齐松子死了陆裴徇情了吧,不行我要去看看。”

“不要……”哪还拦得住,不久就听见“啊”的一身,轻蔷红着脸跑回林昆那。

“真实变态,大白天的不穿衣服。”轻蔷双手捂着发红的小脸。

林昆觉得可笑极了,看着这个长着齐松子脸的异域少女笑着说:“你才变态呢!大白天的偷窥别人。”

“我才没有偷窥。”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有。”

就这样,短短的一天在无聊的争吵中过去了。

陆裴的船整整在海上航行了30天。很快就要到达那个叫湛蓝的岛了。这30天里他与齐松子竟没有踏出房门一步,真叫人不可思议。林昆则是按时送上三餐于洗澡的热水。

“松儿,你在干嘛。”陆裴半躺在床上,一手撑头。

“没什么,只是随便看看。”

“对了松儿你来这边我有东西给你。”陆裴下床,在衣柜里翻了一会,捧出一件衣裳,“松儿把它穿上让我看看。“

齐松子接过衣裳走到屏风之后,虽然两人已经同房,但这个礼齐松子没有忘。齐松子换好衣裳从屏风后缓缓走出。

“跟我想的一样漂亮。松儿你过来。”

一身蓝色的齐松子走扫陆裴面前。陆裴示意她坐下,而他拿着梳子走到她身后,为他梳理长长的头发。四年前还没有这么长的,现在系上彩带一定更好看了。他一缕缕的拿起齐松子的发仔细理顺,然后为她扎起漂亮的发髻,系上蓝色发带。

“我从不知道你会梳头。”齐松子的表情淡了下来。

“从前不会,后来向岛上的嬷嬷们学的。”

“……”沉默的聆听。

“我一直想像你回来的情形,”陆裴停顿了一下,“可能已经被虐待得再也笑不出来了,恐惧、泪水占据了你的心,因为你等得太久。”系上另一边发带,大功告成,“但我依然要让你系着彩带,穿着漂亮的衣裳,打扮美丽,因为这就是我的愿望。”他拿过镜子摆在齐松子的面前。齐松子望着镜子里梳妆整齐的自己,微微的张了张嘴,陆裴却从她的颈后搂住她,头低低的,低得让她不能从镜中看见他的脸,“松儿,求你不要再离开我,求你。”他的身体开始抖了,并传出细微的抽泣声。

齐松子也哭了,他们回到了四年前,他们还依然是两个孩子的时候,对于无奈的一切只能无力的哭泣。

****

齐松子终于走出了房间。30天来第一次触到阳光,海风吹起她的发带,她依旧是那只蝴蝶。“裴,是大海,”她跑到围栏边,双手抓着护栏深深的吸气,“真的是海。”

海的蓝与齐松子的蓝相互照应着:“好久没有看见海了,这里的海和长川(齐松子之父长川侯的封地)的一样。”齐松子把手背在身后,回头对陆裴说。

陆裴笑了一笑说:“长川没有海,那是湖。”

齐松子歪着脑袋问:“怎么会是湖呢?大家都叫它崇海。”对呀,如果是湖为什么要叫崇海呢?这个问题陆裴回答不上来,就随着齐松子好了,海就海。

齐松子突然指向远方:“裴!你看有岛。”

“嗯,那是湛蓝,我们的目的地。”

船工们为靠岸做好了准备,其他的成员也一一聚集到甲板。他们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清齐松子的脸,那个让他们的王迷失心智的女人。

姜走到林昆的身边发表自己的言论:“中土皇家的女儿果然不同,满身的贵气,笑的时候亲切秀丽,不笑的时候庄严优雅,什么时候我们湛蓝的女人也能这样。”林昆不语只是微笑。

船停了,岛上的人民都为王的归来而欢呼,陆裴也亲切的与他们打招呼。慢慢的人群向左右散开,一位穿着简洁宫服的女人身后跟着两个婢女两个侍卫向陆裴缓缓走来。

“裴你回来了,这次怎么这么快。”女人亲昵的问候陆裴,湛蓝与中土至少有30日的航程,来回就需两个月,所以以往陆裴并不常去中土,一去便是四五个月。

陆裴没有以同样的方式回应女人,只是普通的说:“事情办完了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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