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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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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可能,母妃的确是假的,安儿进行过试探,我也一直在查此事。我相信一个人便是外表再如何的相象,可是绝不可能会连内里气质等都一模一样。母妃的反常就是最好的证明。真正的母妃绝不会是这样。”
  容狄话落,洛无忧本能的出口反驳,容王妃是假冒的,这在她心中已然有了定论。男人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无疑是否认她的结论。
  “他们的确没有机会调包,不过,无忧你可是忘记了,若然想让一个人有如此大的转变,却又让人找不出蛛丝马迹,却还有另一种可能?”容狄大掌包裹着女子的小手,安抚着。
  男人的眸光幽深如雾,便那般看着洛无忧,却是让洛无忧整个人心尖都是狠狠的一颤,向来稳重的女子,在此刻,竟是面色大变的惊呼出声:“容狄,你是怀疑她也是……这怎么可能?”
  洛无忧脸上的表情,极具震惊,说是花容失色亦不为过。那样子看得墨白尘与容王也是微微蹙眉脸色大变,至少他们还从未在这个少女脸上,看到过如此惊悚的表情。即使是当初面对那样强大的敌人。即便是当初安儿和容王妃被抓走,也未看到过她脸色如此大变。
  至少那个时候,她即使再气怒焦急担忧,也都能保持理智和平静。可此刻那女子却是一脸见鬼的表情,甚至隐隐有些惶恐。这让他们本能的一颗心都沉进了谷底,只觉得情形似乎并不那么好。
  容狄点了点头:“不错,我是有如此怀疑,不过却还没能得到证实。早在南齐本郡受伤之前便有此怀疑,墨帝可还记得慈安之死?她的死认真来说并非终结于本郡之手,真正杀她的另有其人。”
  “她死时的情形很诡异。只是当时本郡身受重伤,无力查明。这也是本郡一直未处置她的原因,借由她或许可以把她引出来。”这个她自是指的洛灵儿了,慈安之死确非他之所为,也的确是他的失算,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若他能够再想得仔细,做得准备充分一些,事情未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不过如今再说那些都已无用,他们要想的是如何补救。
  “到底是如何?狄儿你说清楚些,本王实在未怎么听明白?什么叫你母妃是真的,却又是假的?这,你到底是何意?”容王爷脸上的表情也是震惊难掩,却又难以置信到了极点,这话根本就是自相矛盾。
  “容狄……你有什么理由这样怀疑?”
  洛无忧好半晌才回神,有些犹疑的看向男子,表情已是复杂之极,直到此时她依然不敢相信。他的意思是怀疑现在的容王妃和她一样,身体里住着另一个灵魂,而那个灵魂便是慈安那个老妖婆!
  这可能么?真的还有人能重生么?这世间真有这么多人都可以重生么?当初她一直怀疑她的重生是与那浮生残卷上的禁咒有关。可慈安呢,她又是如何重生的?自己的重生不过回到了年幼之时,可慈安却出现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体里?这种情况和她的情况也有根本的不同。
  属于她无法理解的范畴之外!
  似看到女子的疑惑,容狄道:“其实这也不是不能办到,至少曦梦一族的秘术就可以做到。利用移魂锁魂之术,将人的灵魂锁进另一个人的身体,不过这些都是些邪术,向来为世人所不耻。”也早就被曦氏历代族长列为禁术。
  所有族人都不得修习,甚至有一些因太过邪恶都被焚毁。当初未知无忧重生真相之时,他也曾猜测过在她体内住着另一个人的灵魂。也是用这种邪术来办到的,只是后来才知并不是如此。
  无忧的重生,的确是与浮生残卷上的咒术有关。
  却也并不全是如此。
  不过,慈安会这些邪术也不奇怪。毕竟,慈安真实的身份,本就是曦氏的九长老,她自然有机会接触这些,说不定她当年早就学会了这些邪术。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另外还有慈安身边那个巫哲,原本是曦氏最后一任大祭祀,非云大祭祀座下的一名普通弟子,尚算有些天资,却是钟情于曦沛凝,最后竟是受那女人的挑唆与她一起叛了曦氏也叛了大祭祀。
  甚至还帮着那女人盗走了九转神盘。那九转神盘连同那和玉双圭如今都已被收回,被七大长老派人送回了曦氏族地重新贡奉。
  容狄话落,屋中陷入空前的寂静,这些东西对正常人来说很难接受。什么秘术禁术,离普通人的生活太遥远,可偏偏这些都发生在了他们真实的生活当中,并且让他们的生活受到了影响。
  尤其是容王爷,愣愣的足有一柱香,脸上表情已然复杂至极,他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事情居然他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回神他有些艰涩的问:“那你母妃她可会有什么危险?有没有办法将一切恢复原状?我们现在又该怎么办?”
  接连问出三个问题,足以看出这位曾经也享誉大秦的战场杀将,此时有多么的无力。的确是无力,这是以他们的能力无法企及的层面。现在,容狄无疑是他所有的希望,不管这其中有什么,他现在没有心思去问。
  他只想知道,茵儿她到底会如何?
  “暂时不会有事,慈安身死逃逸,魂体定然也是受损严重。若我所猜不错当初她也是趁着母妃受伤之际,用秘术牵引遁进母妃身体之中。这种邪术总是有些禁制,她的表现如此反常,只能证明母妃还在,只不过是被压制。”
  容狄顿了顿道:“否则,如果母妃的魂体真被吞噬,安儿的试探她便不会错漏百出,她对母妃并不很了解,之所以赶走母妃身边的丫头,甚至故意借机与父王和我们翻脸,想来也是怕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惹来怀疑。”岂不知,也正是因为如此,反而让他们更加的怀疑。
  而他有所察觉之后,自然便找上柳随风询问查证此事。事实证明母妃的确未曾被调包过,那么剩下的便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他之所以留下洛灵儿其一是为曦和令,其二也是想证实此点。
  若他真是慈安,便一定会想法设法的联络洛灵儿拿回曦和令。而事实证明果然不出他所料,杨刚那边发现了黑色骷髅花,第二日她便借机上香还愿出了容王府。只是,她只怕做梦都未曾想到,杨刚却是墨白尘的人。
  那联络暗记被杨刚提前发现并找人销毁,洛灵儿根本没有得到消息,所以她此次也注定将会空等。而今,他们已拿到曦和令,自然也就不用再有所顾忌讳。这些后的事处理起来也会简单的多。
  “另外,我也让人做了些其它的准备,在其膳食之中放了些东西,能够让她的魂体无法在短期之内恢复,如此一来便可确保母妃的安全。至于如何将她从母妃体内引出来,我暂时还没有办法,需要查阅一些资料。”
  要将其引出自然不是件易事,到时候说不得就会伤到真正的上官茵儿。这也是他一直都没有动作的原因。七大长老也在他‘解毒’之后便被派回曦氏族地查阅这方面禁术的内容。
  到时候总是会有办法的。
  只可惜浮生残卷上本有法子可施,却因着他体内毒解,生死咒禁制却被除的关系,导致他内力大半用来进行封印,而无法用那些办法。
  容狄敛思道:“这些事原打算确定之后再告诉你们,不过如今看来这个可能性应是唯一的一个可能。父王也不用担忧,会有办法的,你现在要做的是保持平静,想想怎么面对她,至少在我找到办法以前,不能惊动她。”
  否则,以那个女人的心性,会做出什么来很难说。而他们又必须要顾忌到母妃的安全,做起事来必然会束手束脚。
  原本他并不想这么快将这些事告诉容王,说了也是让人凭添担忧而已。然则想到女子昨夜酒后失态的样子,他却是改变了主意,或许让他们知道也是好的至少可以多做防范。
  与其让他如此担忧,还不如将实情告知。
  说到底,此事到底与他要瞒无忧之事不同,此事不是不能说,而他的事却是万万不能说的。
  “本王知道了,不管怎么样你毒刚解也要注意身体,另外若本王所猜不错,皇上退位诏书定然很快就会下来,到时候你与儿媳妇儿还是住进皇宫的好,安儿他们也最好离开王府,随你们一起进宫或是回顾府都可。”
  容王此时已然冷静许多,自然便思虑开来:“不管怎么样,安全最重要,至于本王,本王会小心,你们放心,本王定然不会在她面前露出什么马脚来。”若然真是如此,那王府之中所有人的处境显然都不太好。
  这件事绝不能外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止是要保护茵儿,也是因为若传出去,狗急跳墙之下,不知那冷血的女人,又会做些什么疯狂的事来。容王爷说着,抬头看向容狄,眼中满是复杂之色。
  看来他这个儿子啊,还当真是将所有的事都算计到了。
  当真是谋之无遗策!
  只怕他答就秦皇接任帝位也是存着此心思。只有这样离开王府却又不会让那人生疑。也只有如此才能完全的避开那人,专心的寻找到解决的办法。否则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茵儿陷入险境。
  说来,秦皇只怕做梦都不会想到,他对着狄儿存着逼迫利用之心,狄儿对他又何尝未存利用之心?
  只容王爷却不知,容狄所思所谋,却是远不止如此。

  ☆、第779章 连恨都多余,争宠的节奏

  容王爷可谓心中既担忧又感慨。而墨帝白尘却是纂紧了双手,满心愧疚,面色也是有些难看,和歉意:“说到底此事都是因我南齐而起,朕暂时不会离开大秦返回南齐,若然太子与王爷这边,有任何的需要尽管开口,朕也必定会全力协助二位。”
  严格说来慈安是曦氏族人不假,可她也实实在在是他母亲,自己的母亲却是这样一个人,连死了都还要做乱。当真是让人连恨她都显多余,都觉得那根本是在浪费心力,又浪费表情。
  都说人死如灯灭,仇恨自然消。
  原本他还顾念着到底有母子名份在,是以,在她死后,她的尸体他亦然将其厚葬入皇陵,可此时想想,他当真是太过仁慈,那种女人,埋进他南齐皇陵,也不过是玷污了南齐皇室。
  给他墨家蒙羞而已。
  洛无忧微诧异,看来墨白尘是已有了打算,要在大秦呆到将此事彻底的解决为止了。不过这倒也不奇怪,这样一个人若是无法确认她已彻底死去,最好是魂飞魄散,只怕是个人都不可能会放心。
  “暂时不用墨帝做什么,便把杨刚借给本郡便可。至于其它的,若有需要本郡自不会吝啬与墨帝开口。”这件事的确是曦氏之事,可墨白尘同样也脱不了关系。早就都被卷了进来,又有谁还可以置身事外?
  是以,墨白尘之言,容狄自然也不会推辞。
  容狄说着又看向了容王父:“等父王想清楚,可能要去一趟见见她,到时有些东西需要父王带过去。”说是三天,却不能确定她到底会在那儿呆多久。有些东西自是要准备充分一些。
  “好,那本王先回去,一会儿去你那儿找你。”容王自未推辞,能让容狄开口带去的东西是什么,似乎不用多想。而不管是他还是儿媳妇儿都不方便出面,就算他们去了也达不到效果。
  唯一能去的,只有他!
  几人都有心事,墨白尘谈完事也未有多呆便离开了容王府,容王自也回去了灵犀院,想来也是需要一些时间去好好的厘清这些事。突然这么大的信息量便是任何人都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
  前厅之中只剩下女子与男子两人,看女子垂头沉默不语的样子,容狄握着少女的手微微加大了力度:“无忧可是怪我一直瞒着你?其实,也不算是瞒你,只是这件事我也一直不确定,只不过是怀疑,直到昨夜寒濯带回消息时方才肯定。想着今日墨白尘既要来,便可一次性说得清楚一些。”
  “……”
  察觉男人声音里的担忧和小心,洛无忧抬起了头,怔怔看着男人好半晌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无忧,本郡……”
  看女子依然不说话,容狄蹙眉:“本郡的确对你失言,说过不瞒着你,却一直没有告诉你。可是这件事我可以保证,我也是昨日才从寒濯那里得到消息后才进一步确定。你该知道我并不是想瞒着你。你,不要生气。”
  “我只是气我自己。竟然……没有相信你。”洛无忧开口,声音有些低沉难过,看着男子的脸,想着他这些日子隐忍的讨好,患得患失的祈求和疯狂。
  洛无忧摇了摇头,满心的复杂,她最憎恶的的确是欺骗与隐瞒,可偏偏对这个男人她却似乎总也真正的气不起来。
  他努力的在暗中安排着一切,一个人承担起所有的事情。他的确是瞒着她不假,可说到底还是她将他彻底的拉进这个漩涡,反而,他却一直隐忍甚至承受着她的怀疑和不理解。
  此情此景,不禁又让她回想起了当初,她执意离都前往北越时的情形,那时她亦是想将所有的一切都自己扛下来,当初他的心情,和她现在的心情应是一样的,可是那个男人却从始自终都不曾怀疑过她!
  他坚定的信任着,给她力量去坚持!
  而她呢?
  她对他却是真的怀疑过。若未怀疑,就不会有墨白尘后来的雪地相救,也不会有她和他的争吵和逼问,更不会有他的疯狂和难过,再回想那时男子疯狂泛血的眼眸,和挣扎痛苦的样子,却只让她剩下心疼。
  当时的他,一定是比她还要难过的吧?他那么的相信她,从始至终都那般坚定如初,始终如一的相信着她,他亦听口听她说过那般绝决的话,却都不曾动摇过。可是她却只不过因为那样一句话就怀疑了?
  甚至还在那时给他压力?
  己所不欲,勿失于人!
  彼时她不也瞒着他?她不也是那样对待过他?这样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他对她却一定要做到毫无隐瞒?他那么的保护他,不惜自己的生命,她怎么可以还去怀疑他?逼迫他?
  “那不是无忧的错,是我自己太过急进,便是真的想得达到目的,也不该不择手段,不该说那样的话,那又如何能怪你?要怪,只能怪本郡做的还不够好让无忧心生惶恐,才会如此。所以,不要自责!”看着女子突然变得内疚的脸庞,容狄愣了一下将女子揽进了怀中。
  那又怎能怪她?他和她是不同的,她那般的憎恶欺骗和隐瞒,也不过是因为心中的害怕,怕自己会重倒覆辙。是他没有能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安心。所以才会有怀疑。
  “容狄,你就是想让我难过死,就是想要我真的再也离不开你是不是?那我告诉你,你真的快做到了。”伏在男子胸膛,洛无忧声音有些瓮,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
  还在替她开脱?
  “还记得记得你昨天喝醉酒时说的话?”男人抿了抿唇,突的在女子耳畔轻笑着说了一句,洛无忧抬头,泛着水光的眸子里透着几丝怔忡和迷蒙。
  “什么话?”声音里尽是疑惑和不解,昨夜她都喝醉了,说的好像挺多的,不过却也都是些醉话胡话,他指的又会是哪句?大约是男人将话题转得太快,一时间她也没有想明白。
  “再过会儿你就知道了,本郡想对你来说,应该会很惊喜。无忧在这里多等等,最多小半柱香的时间便差不多。我还有其它的事要忙,正好安儿也来了你陪他聊一聊。也好安慰下他,本郡想他现在应该,很不乐意看到本郡。”
  容狄笑的有些高深莫测,洛无忧还未回过神来,男子便已站起了身子,正迈过门槛走进来的小家伙见状,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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