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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二十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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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昊看着他,面色深沉看不出喜怒。恭妃却道:“妹妹素来不爱出宫门,不想这寝宫中竟放了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倒是稀奇了。”容月并不理会她,却直直看着元昊,元昊也就那样静默地望着她。
许久,元昊才道:“朕相信你不知情,但现今在你寝殿里发现了这些物件,按照宫规,朕不得不将你囚入暴室审问清楚。”容月并无任何怨怼之色,只听了他那一句相信自己,她已是心甘了,磕了个头道:“臣妾相信皇上定能查明真相,还臣妾清白。只是弘儿和无忧却不知该交予何人暂代抚养。”一旁的恭妃道:“臣妾如今身子大好了,倒是愿意替妹妹照看三皇子和公主,皇上觉着可好?”元昊点点头:“你照顾过佳如,由你来照看他二人正是适合。”容月却面色大变,待要开口回绝,却被恭妃抢先道:“那便让宁妃妹妹先委屈去暴室一趟吧,好早早还了妹妹的清白。”元昊点点头,颇为沉重地摆手,让阮纪堂等人将容月带下去。
青萍已是面无人色,只能看着容月被侍卫押下殿去,又盯向那盘中的两件物件,心里几乎要滴出血来。阮纪堂却上前跪下道:“臣愿替皇上彻查此事。”元昊看了看他,点点头道:“朕这些时日朝事繁忙,无法分身,将此事交予你来查,朕倒也放心。”阮纪堂这才心上微微一松,应了。元昊又道:“莫要轻易用刑,她身子弱,受不起大刑。”他语气中满是不忍,却也只能如此说道。阮纪堂一凛,点头道:“臣明白。”
第八十五章 无计可施
梦笙却上前跪下道:“皇上,姐姐她不曾做过任何不轨之事,还求皇上明察才是。暴室那里姐姐如何能待得了。求皇上开恩啊。”她已是满脸的泪,不住地磕头。元昊见她如此也是心酸,只能转身道:“宫规如此,你也不必再求了,下去吧。”百合等人忙上前把梦笙扶起来,拉回众妃之中。云思瑶看着容月被押下去,送往暴室,心里忐忑不已,待要起身想将那日所见之事说出,却听元昊对阮纪堂嘱咐道不要轻易动刑,再看着元昊那一脸的难过和不忍,心里很是痛楚,又坐在自己的位上,不再愿意做任何举动。恭妃此时却悄悄看向云思瑶,打量着她并未出来说话,才定下心来,微微地笑着。
元昊很是疲倦地坐在龙椅上,向着众人道:“都退下吧,此事暂且如此处置,但在有定论之前,不得私自妄议,违者重处。”众人一凛,忙应着告退。元昊对一旁陪坐着的恭妃道:“弘儿和无忧朕一会便让她们送到延喜宫去,你……多多善待他们些吧。”恭妃脸色微变,忙笑着道:“皇上放心,臣妾必不负所托。”
韵秀宫。恭妃坐在一旁,看着被宫人送来的弘儿和无忧,两个孩子犹自什么也不知道的沉沉睡着。恭妃起身走到他们身边,细细地看着他们,恍惚见到了大公主佳如幼时模样,她也是长着这样娇嫩的小脸,常常在自己怀里甜甜睡去,只是她如今早已是皇陵里的一抔黄土,再也不能娇声唤她母妃,再也不能为她带来任何欢喜了。她看着那两个孩子,脸上露出峥嵘之色,她要她也尝尝失去孩子的痛,她伸手向着床上的弘儿脖颈处掐下去。一旁的魏沁却上前来道:“娘娘,如今大公主已殁,娘娘膝下并无子嗣,这宁妃已经获罪下狱,料是再难出来,您何不留下三皇子养在跟前,以图将来呢?”恭妃慢慢地抽回手,向着魏沁点点头道:“魏常在言之有理,倒是本宫想的短浅了。正当如此。”魏沁见她不再有杀意,才道:“娘娘如今已是后宫之中唯一的三妃了,嫔妾之事,还请娘娘多多帮手才是。”恭妃唇边露出丝笑意:“放心,此事本宫记着呢,必不会让你失望。”
青萍看着哭成泪人的巧燕等人道:“如今哭也是不顶事了,还是得快想出方法救出娘娘才是。”巧燕却带着泪恨道:“却是何人如此狠毒,将那东西藏于娘娘寝宫,我们居然都不知道。”青萍摇头道:“即便是知道何人所放,如今也是无用,如今最最棘手的是,皇上竟将三皇子和小公主交予恭妃抚养,只怕三皇子他难逃毒手啊。”巧燕道:“若是三皇子出了任何岔子,我等怎能对得住娘娘呢。”青萍道:“还要想法子,将三皇子夺回才是了。”她想了想,起身出了门向留月阁走去。
“那便如此做吧,只要能将弘儿带回来,让姐姐放心便好。”梦笙连连点头道。青萍却皱眉说着:“只是此事不宜太急,否则皇上必然会怀疑,只能暂时不动,过些时日再行事。”梦笙点点头,忧道:“只怕恭妃她会早早对弘儿下了毒手。”青萍摇头:“如今三皇子刚去她宫里,她必然不会让他这么快便出意外,惹得皇上怀疑。”梦笙双手合十含泪道:“只求老天保佑姐姐能早日脱困,暴室那里岂是她能待的,只怕会伤了身子。”青萍也忍不住滴下泪来,二人含泪相对,却不知该如何救得容月出来。
第八十六章 追查真凶
暴室地牢。容月倚在墙边,虽然自被囚以来,阮纪堂不曾对她用过任何刑罚,反而还时时宽慰她,让她放心。她却时刻惦记着弘儿,他被元昊交给了恭妃,只怕是凶多吉少,她如何能安心。阮纪堂也知道她心中挂念这弘儿,便时时去打探消息让她安心。
元昊也来过一次。看着容月越发清瘦憔悴,穿着那身雪白的囚衣,虽不曾用刑,却仍是让人看了心酸不已。他叹了口气道:“你放心,朕必然会查清楚放你出去。”容月却道:“臣妾唯一担心的是弘儿,他自出生便一直是臣妾亲手抚养,如今突然去了延喜宫怕是无法适应,还请皇上将弘儿带回萼华宫交给梦笙妹妹暂时代为抚养。”元昊皱了皱眉,道:“这个朕会思量一下,再做定论。你切安心吧。”容月也不便再多说,只得看着他离去。
阮纪堂拿着那两件罪证,细细地看了很久,却也看不出有何端倪,只得放下,长叹口气,此次若是不能查出是何人嫁祸与容月,只怕她会性命难保,而元昊给他的时间眼看已快要用尽,他很是焦急。站在萼华宫的正殿,他忧心忡忡地望着殿外的回廊,毫无头绪。忽然他想起了青萍曾对他说过,在萼华宫里,并无人会用玉瓶乘药,这宫里历来的习惯都是用太医院给的白瓷药瓶乘药。他低头仔细看着那乘着鸩毒的玉瓶,玉瓶青白透亮,玉色也极为不错,不似普通人家可以用得起的。他将玉瓶高高举起,透过殿外照进来的日光,他隐隐约约地看见有一个瑞字在瓶中雕刻着,他猛然一惊,京中的各大珠宝店有个习惯,历来把自己店中的店名刻在卖出的货物暗处,以此来作区别。他忙让人去查京中各带着瑞字的珠宝行。只是这带血的布巾却毫无头绪,他看了许久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只能放在一旁。
林朝生进来道:“阮大人,可有查出什么?”阮纪堂摇摇头:“不知这血巾从何查起。”林朝生接过那血巾看了许久,才道:“这布巾上用的是麻沸散,此药甚烈,民间大夫轻易不会用上,更不会与人开回去自用。此人即是宫中之人,用上此药只怕也不会舍近求远上别处去寻药,只要细细察访京中各郎中大夫谁人开出过麻沸散与人带走便可以知道大概。”阮纪堂连连点头道:“多谢林大人提点,我这就着人去查实。只是那为纯嫔接生的刘嬷嬷已被发现死在家中,在屋内还搜出了一块宁妃娘娘的手绢,这点倒是极不利于娘娘。”林朝生想了会道:“下官曾听娘娘身边的宫人说起,这萼华宫在不久之前曾送来几个太监作杂役之用,只怕其中会有此事相关之人。”阮纪堂道:“我也是如此想,萼华宫中宁妃娘娘身边之人都是一直跟着娘娘的,想来不会去做这般事,只有这些新来乍到的才有这等嫌疑。”二人又商量许久,才起身离开。
龙翔宫。元昊听温启道来回阮纪堂求见,忙召他进殿。一见他,元昊连忙问道:“可有查出什么?”阮纪堂道:“臣不负皇上所托,已将那药瓶的出处,和开麻沸散的大夫,以及在宁妃宫中藏匿这些物件的人都已查出。臣不敢擅自审问,特来回禀皇上,以求圣断。”元昊大喜:“好,好。温启道,快去暴室将宁妃解出,让她来仪元殿。再传众妃去仪元殿见驾,朕要还她清白,查处真凶。”
第八十七章 被逼赐死
仪元殿。众人都恭敬地立在殿中,元昊与恭妃高坐在上。容月被温启道领着进来,身上仍穿着囚衣,她跪下给元昊请安,被元昊拦住了,让她在一旁站着。只见阮纪堂带着一个人上殿。阮纪堂先上前一拜道:“皇上,这是京中瑞福斋的掌柜钱有,那玉瓶便是自他的店里卖出的。”钱有乃一介平民,何曾见过这等架势,吓得忙跪下磕头:“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岁。”元昊问道:“那玉瓶出自你店中?”钱有慌忙答着:“是,那青玉小瓶是草民店中卖出的”元昊又问:“是何人所买?”钱有道:“是一个年轻女子买去的。只是她来时蒙着面巾,却看不见容貌。”元昊皱着眉道:“她可曾说起她是自哪里来的不曾?”钱有道:“也不曾明说,但是草民曾留意到她身上配着块玉牌,因草民是做珠宝买卖的,故而认出那玉牌乃是宫中的制物,想来应是宫中的贵人之物。”元昊点头道:“你且先到一边,朕一会再问你。”
元昊向阮纪堂点点头,他转身去殿下带上另一个人,阮纪堂回道:“这是京中福安医馆的大夫张易昆。”那大夫也慌忙跪下磕头:“草民见过皇上。”元昊点点头让他起身。阮纪堂在一旁道:“他曾在这月中开出过麻沸散与人带走,故而带来一问。”张易昆点头道:“因那来人道家中有人得了极重的恶疮之症,无法行动又疼痛难忍,故求麻沸散一副以镇痛。草民也曾说要上门问诊,却被那妇人拒绝,说是路远不便,草民只好给她开了副麻沸散让她带回自行用上。”阮纪堂又道:“因那妇人交给的药金乃是宫中的例银,故而被臣等查到。据张大夫所描述的妇人形貌来看,正是给纯嫔接生的刘嬷嬷。”元昊大吃一惊:“刘嬷嬷?怎么会呢,她可是这宫中的老人了,怎么会做出如此事情……”恭妃在上面道:“据臣妾听闻那刘嬷嬷前几日就已经死在家中,更听说那刘嬷嬷家里还搜出了宁妃妹妹的手绢,如此一来不是罪证确凿了?”她似笑非笑地看向一旁立着的容月,见她脸色微微泛白却仍是立着不动,倒有些吃惊。元昊也颇有疑问地望向阮纪堂。
阮纪堂却转身出门将最后一人带上来,却是个缩头缩脑面色惊恐的小太监,那小太监被阮纪堂一带进殿便咕咚跪在元昊面前,磕头如捣蒜般:“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阮纪堂道:“这小太监乃是前不久内务府送到萼华宫宁妃娘娘处的,这些时日他忽地平空多了许多银子做赌资,臣很是怀疑,故而将他带来一问,他经不住吓,便招了。”他对着那小太监厉声喝道:“还不快说与皇上听。”那小太监吓得一哆嗦,微微颤抖着抬头,看见元昊正怒瞪着他,旁边的恭妃却面带笑容地看着他,只是放在扶手上的右手微微握拳,骤然一紧攥在一起,脸上的笑意更甚,那小太监一个激灵,想起秋菊对他的交代:若是被发现了,你就自己扛下来,娘娘会厚待你的父母,若是敢透露半个字,小心你全家的性命。他哆嗦着说道:“奴才是冤枉的,奴才不过是近日手头上紧,没有银子与他们下赌,才会趁那日宁妃娘娘她们不在殿里,悄悄进去偷了些首饰拿去换了银子。旁的事奴才毫不知道,求皇上饶命啊。”阮纪堂脸色一变,昨日他被抓住时不是这样说的,他交代说是有人指使他将那两件罪证藏于容月的寝宫里。不想今日上殿就反了口,只说是偷取财物,不愿承认栽赃一事。阮纪堂待要再开口时,恭妃又道:“阮大人,这小太监也说了不过是偷取宁妃妹妹的首饰,并未做过其他。不知你还有何证物?若是没有,那刘嬷嬷已死,又无人证明两件物件是他人放在宁妃寝宫里的,便算是宁妃她谋害皇嗣,杀害纯嫔罪证确凿了,可以定罪了。”阮纪堂又气又急,本来打算好了的证人可以给容月洗清罪名,如今却反口并不承认,他又未查到其他证物,按宫规容月必要被定罪处以极刑了。恭妃见阮纪堂并无其他证物,便对元昊道:“皇上,如今真相大白,宁妃她买通刘嬷嬷下药害死刚刚生产完的纯嫔,后又对两位皇子下毒谋害,罪大恶极,按宫规当处以极刑才是。”
元昊看着容月,眼中满是痛惜和悲哀,他相信她的秉性并不会做出此等事情,也很想赦免她的罪名,只是大魏朝历来对后宫谋害之事定罪甚严,一经发现便绝不能恕,以防互相效尤。他闭上眼,强忍着心痛道:“将宁妃送往暴室,赐死。”说完他眼中已经有了泪光。
第八十八章 顶罪自裁
容月脸上并无太多惊骇,只是微微苦笑一下,早已料到。恭妃此次既是费了如此苦心要置她于死地,又岂会那样轻易逃脱,她早已料到必会难逃一死,也早已不再挂怀。只是她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弘儿,他只得一岁,还是懵懂不知事,如今又在恭妃手中,只怕难逃她毒手。想到这她眼里满是凄苦,日后再无亲娘的呵护,让小小的孩童如何能在这吃人的内宫生存下去呢。她上前跪在元昊面前道:“臣妾甘愿受死,只求皇上能善待弘儿,让他平安长大。”元昊看着她,心里已是在滴血,这四年多来,她一直在他身旁,如今却要被他亲自赐死,让他如何能不悲痛。元昊点点头,道:“你放心,朕会好好护着他的。”容月一笑,向他磕了个头,起身便要跟着侍卫向暴室走去。阮纪堂看着她行将被赐死,已是咬牙强忍,青筋暴出了。
他待要上前开口求情时,下面众人中有一人快步而出,跪在地上道:“皇上,一切都是奴婢所为,并非宁妃娘娘做的,奴婢愿领罪。”容月忙回头看时,竟是巧燕。只见她一脸倔强地跪在元昊面前,眼中微微泛着泪。元昊怒道:“是你所为?”巧燕点点头,毫不退缩地答话:“是奴婢所为,一切都是奴婢一人所做。”恭妃在一旁咬牙道:“你区区一个宫女哪来那么大能耐能谋害纯嫔,毒害皇子!定是想帮宁妃脱罪,才会出来冒认的。”巧燕却抢过话头道:“恭妃娘娘如何知道奴婢做不到呢?奴婢买通了刘嬷嬷让她以麻沸散害死纯嫔,再让人杀了她,偷拿了娘娘的手绢放在她的家中。又递了牌子出宫买了玉瓶和鸩毒,待皇上早朝时,借着娘娘给皇上送后宫奏表时,将毒药落在大皇子的午膳之中,再去了仙音殿下毒。这一切都是奴婢所为,奴婢认罪。”说完她以首触地,等待发落。元昊却道:“那你为何要嫁祸宁妃呢?”巧燕缓缓抬起头,却是看向一旁的容月:“因为娘娘她曾经狠狠责罚了奴婢,还说要将奴婢送到浣衣局去做苦奴,奴婢心中怀恨,才会陷害于她。”她看着容月,眼神里却满是期待和不舍。容月此时已是哭出声来,想要上前去拉起她,为她澄清,却被青萍一把拉住,只见她眼中也是强忍着泪,小声道:“莫要辜负了她的心意。即使不是她,奴婢也会去做的。”容月眼睁睁看着巧燕跪在殿中将罪责全部揽下,却只能含着泪心如刀绞般看着。
恭妃却极为不甘,又狠狠道:“即是你嫁祸于宁妃,为何现在又要出来认了呢?分明是想替她顶罪。”巧燕却带着丝轻蔑的笑意看着恭妃道:“那是因为奴婢照顾三皇子已久,对他很是怜爱,不忍让他失去亲母的爱护,才会出来认了罪。”元昊看着巧燕,再看看一旁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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