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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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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吓破胆了的林齐忙一下子站起来,口中只结结巴巴地道:“陆、陆、陆大人。”

陆荣泽见他这样子,心中不知怎么的,竟就放下大半的心来,看样子,这位林齐与四弟并无这种关系。

于是看着他轻笑道:“怎么样?可曾受伤?”他用手指着林齐的手,上头还留着一些血渍。

林齐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起来,心中早已念了不知道多少遍后悔,原来看似正经的陆大人,竟是这样一个人!又见陆荣泽伸手指着自己,仿佛被他看到便会腐烂一般,忙将手藏在背后,干咳了两声,便道:“下官告退!”

说罢也不抬头,转身就走。

“慢着!”陆荣泽说了一句。

这一句直刺他的心窝,已经被欺辱成了这个样子,他们还想怎么样?难怪人家说官官相卫,不过就是这些人纠党营私、相互包庇、狼狈为奸的丑陋恶性罢了!

想到这里,他便一个转身,从怀中掏出那个折子,狠狠地扔在陆荣泽脚边,冷笑道:“陆大人!咱们虽有品级高低之分,却也同是拿着俸禄报效国家之人,何苦这样苦苦相逼?我等着你们这样戏耍、欺辱,却也不是心甘情愿,你们不思建功立业、造福于民,终日流连这等恶俗风月之所,只知纵情享乐,诛锄异己,若天下官员都似你等之流,则大明亡矣!”

陆荣泽也不生气,只坐下吃了一杯酒,对他轻轻地摆摆手道:“接着说。”

林齐见他不紧不慢的样子,心中更是暴怒不已,所有的忍耐和信诫都在一瞬间荡然无存,虽仍想说,却只因一时气急攻心,猛地呕出一口血来,只往袖子里头掏出帕子来擦拭了一道,才又道:“难为老父为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竟生出你们这样贪婪巨蠹来!悲哀!实在悲哀!”

陆荣泽起身走到他跟前,冷笑了一声。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51。透风

151。透风

林齐有些发怯,便伸出一只手来捂住自己的胸口,声虽小但却义正言辞道:“陆大人,您是当朝三公之一,只要您吭一声,这朝中再无属下立锥之地,属下虽到工部时日尚短,但对您的为人大为敬佩,周茂叔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便可形容高足,下官以为,您能够在严阁老官威之下,立得自己一派行事,实属难得,因对您五体投地,不想您竟是这样人!”说罢愤恨难平,仍旧道:“故人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也得罪了大人,卑职今夜便草拟辞呈,从今后两不相误!”

说罢便拂袖而去。

陆荣泽已了然于心,便也不追究,自回家中去了。

这当夜林齐便在自己书房中枯坐了一夜,奋笔疾书,果写下辞呈一封,他自谋得差事之后便每每这样劳心劳力,秋荷只亲手做了宵夜命人送去,也不疑心,林齐天一亮便揣着墨迹未干的辞呈来到衙门。

众人皆谄笑不止,都说些体己话,林齐自进了这扇门之后,自觉几辈子的体面可都丢光了,便是有人提起自己为林英之之子,心中也觉愧对先父,本想今日来个痛快了断,不想竟得了这样吹捧,便是王保也客气得不像话。

他心中只犯嘀咕,原想将怀中辞呈递与王保,但细一想,昨儿个自己是当着陆荣泽的面说出这话儿来的,今日便是有这样心,也该只与陆荣泽面谈,便留下了,也不理睬王保,只将自己书桌东西收拾妥当,正欲出门,只见曾浩打外头出来,一见了林齐,便拱手笑道:“林主事今天这一去,他日御前争光、名垂青史指日可待矣!”

林齐不知所云,只愣愣地看了一眼,曾昊便笑道:“怎么?咱们兄弟一场,到这时候你还瞒着咱们不成?”

林齐心中本想狠狠说他两句,但一想今日一去便再无瓜葛,也犯不上与他们计较,因也不说话,只低头收拾。

谁知曾昊见了,心想他必是攀上了高枝儿才这样,又想到王保先前在这小子面前作威作福,无所不用其极,自己也保了他两次,心里头一时有些害怕,便干咳了两声,对身后的王保道:“还不快过去帮林主事收拾东西。”

王保忙不跌应了,昨儿个还一脸恶相,今儿个就变了一脸奴才相,林齐心中不由得有些纳闷,自己不过怀揣辞呈,还未交上去,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又是因何要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正思虑,便听到外头传了圣旨来,众人忙上前跪下接旨。

他做梦也不曾想到,竟将他调入翰林院中任侍读学士,主要职责便是辅助院士编撰明实录。

谢了恩,他仍有些恍惚,那院士卢宝良便是自己的启蒙恩师,自己不仅得以升任从五品,还得意在老师麾下办事,朝廷这些年均无史官,翰林院修撰皇上实录,颇得皇上喜欢,难怪方才曾浩与王保见了自己便是另一番嘴脸。

只是,这好事是如何落在自己头上的?难道是老是提挈?

众人皆上来与他道喜,曾浩与王保说罢便自去了,众人也就跟着渐渐散去,唯一个素日与他交好的主事悄悄儿地推了他一下,笑道:“林兄此番定是花费不菲吧?想来今后再有这样的好事,也记着咱们一处的兄弟。”

林齐便摊开手笑道:“不曾花费分毫!”

对方冷笑了两声,便摇头道:“林大人此番不愿提挈也就罢了,何苦在兄弟面前装模作样?谁不知道你此番得以入去翰林院,全仗陆大人全力举荐,小阁老今儿个一早内阁会上拟票,呈上去皇上瞧了,又想起你先前的几篇文章来,还赞内阁知人善用呢!当谁不知道呢!”

林齐惊呼出声,正欲说话,对方已拂袖而去。

满腹心事,林齐来到翰林院,正碰上卢宝良,将方才心里头到疑惑对他说了,卢宝良便告诉他,他所以能到这里来,的确是陆荣泽的举荐。

林齐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看着下人将自己的东西从清吏司衙门都搬过来,始终觉着不对付,因知道内阁刚议事罢了,严世蕃定然要找陆荣泽说话,虽坐立不安,便勉强忍耐了一日,至晚间才来到陆荣泽府上拜候。

又在陆府吃了两盏茶,才听到外头有脚步声,门口的小厮忙转身对他道:“大人,我们家爷回来了。”

林齐只抬头看时,陆荣泽面色红润,浑身酒气打外头进来,大跨步走进正堂,坐下接过茶来便吃了两口,随后才轻笑道:“林大人今日荣升,不家去同家人欢庆,找我作甚?”

林齐未语先红了脸,嗫嗫嚅嚅才道:“我虽到这里来了,却不知该如何谢大人提携之恩,却是有话要讲,我林齐虽然一届匹夫,但却也是个堂堂男子汉,家中已有娇妻,并不是那一流人物!只怕要扫了大人雅兴!若大人有事要我去办,万死不辞,倘或大人要与我分桃而食,我便甘愿死也不会从命!一则为我心里头只有家中秋荷,二则真辱没了先父英名!他日父子泉下相聚,我以何脸面跪拜?”

陆荣泽方才吃酒,正口干舌燥,里头的茶并不合他的心意,赶着家里来吃茶,只吃了两口,便听得他这样一本正经过来说这话,又好气又好笑,险些呛了,一旁云岩忙上前递过帕子来擦拭,又轻声喝道:“难怪人都说你是愣子,果然名不虚传,你既得了那好差事就好生去办便是了,又没让你做什么,无端端跑到这里撒野来了!”

林齐见了,也有些发怵,却还坚持道:“说我愣子,我便愣了,昨儿个晚上我得罪了大人,今儿个便赏了我个好差事,我不怕才怪!”

“你还会害怕?”陆荣泽放下茶碗,将气喘匀了,笑着摇头道:“正该你怕的你几时怕过?如今去了便罢,横竖卢老头子也跟你一个秉性,你们俩人倒凑合了!”

这让林齐听得面红耳赤,才又道:“他们贪赃枉法,以权谋私,我身为朝廷命官,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那样罔顾法纪,鱼肉百姓么?我参他有什么不对?”

云岩叹了一口气,才笑着对陆荣泽道:“爷,这厮给您磕几百个响头都该的,便是我这下人也知道的,他这话您听见也就罢了,倘或小阁老听了。”说罢啧啧了两声,后头的话没再说。

陆荣泽见他是真急了,便才笑着道:“好了,你走吧!放心,我既不是垂涎你的美色,也没有打算让你将我在实录中将我写成一代贤良,从今而后,守着你的本分过日子便成了!”说罢,便褪去身上氅衣,露出里头官服来,外头小丫头子忙端水进来,洗了手又洗了脸,只见他仍站在,便叹了一声才道:“罢了!只怕今日我不说明白了,你不会罢休,你听好了,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可记得一人名唤柳玄。他与我有些交情,只道你是他旧相识,托我照顾照顾。”

“柳玄?”林齐疑惑,他何时认识这样一个人?

思来想去,猛地一拍额头,也顾不上什么,只走到陆荣泽前头便抓住他的手臂大叫道:“陆大人口中的柳玄,可是这般高一个玉貌花容、粉妆玉琢的姑娘?”他伸出手在陆荣泽肩旁比划了一下。

这下换做陆荣泽和云岩都愣住了。

林齐从书斋回来才得知林旋儿已死的消息,一个活生生的妹妹,不过几日,只见到一个小土堆儿,他因此怨责自己不知道多少次,倘或自己不走,她只怕也不会如此早逝,便是真的汤药无方了,好歹也能见上最后一面。

乍一听柳玄,确不知是谁,但细细一想,柳姨娘便姓柳,旋儿?

他兴奋得手舞足蹈,踱来踱去,又是笑又是哭,十足疯傻了一般,只弄得后头陆荣泽和云岩呆若木鸡。

只见他一时自言自语,一时拍手叫好,一时愁眉紧蹙,一时径自疑惑,半晌之后,便又走到陆荣泽面前,大笑道:“一定是她!一定是旋儿!除了她!谁还会对我这样好!”

先前在陆荣泽面前束手缚脚的林齐,内心的狂喜实在无法隐藏,他在旋儿“死了”之后方才进入工部为官,旋儿托陆荣泽照顾自己,也就是说,她还活着!

旋儿?

陆荣泽心中大震,却不形于色,只看着林齐,待他平静之后才疑惑道:“想来并不是一人,你口中的旋儿,可是你那早已仙逝的妹妹林旋儿?我倒是有所耳闻,可柳玄却是个貌胜潘安的男人!”

林齐见他又疑惑之色,又听他这样说,便想了一想,见前头案上放着笔墨,即刻走过去,提笔挥毫,不过寥寥数笔,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便跃然于纸上,他也不待墨迹稍干,便忙提起那画像给陆荣泽看,口中只道:“这就是舍妹林旋儿,真人比这还好看些!你们可曾见过。”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52。收网

152。收网

不看则已,一看陆荣泽只觉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后头的云岩早已长大了嘴巴,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林齐心下也十分着急,便忙道:“敢问大人可曾见过舍妹?若她还活着,可否告知我她如今所在何处?”

虽只是几笔勾勒,画中人也雾鬓风鬟,簪以玉钗,身姿袅娜,衣抉飘飘,嫣然女子之态,但眉目之间却与林旋儿极为神似,陆荣泽尚未开腔,后头的云岩早忍不住叹道:“这不就是咱们小爷么?”

林齐本就猜到几分,如今又听了云岩这话,哪里肯就放手,便只一个劲儿央告着要陆荣泽带他前去辨认。

此刻林齐只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只不知,陆荣泽比他还要心焦,甚至是大喜过望。

他早该想到的,若不是个姑娘,哪里就能有那样轻柔,怎么能就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即便再不露声色,也难免笑容掬在脸上,便命身后云岩带林齐出去,找两件儿衣裳给他换下官服,自己也赶着换了便服,在门口坐了马车,向东大街赶来。

陆荣泽心中称愿,但车子走了一道儿,才有些打紧,如此行事,实在过于莽撞了些个,如今旋儿是个姑娘已无差了,他自然心里头明白,方才狂喜过望,一时冲动才带了林齐过来,如今冷静下来细想,林旋儿在外头办事,她自是不愿让林齐知道,才隐瞒住身份,林齐这一去,便少不得嚷嚷开了,倘或坏了大事便不好了。

想了一想,便向身后的云岩使了个眼色。

云岩会意,便忙喊着要小解,急命将车子停下来,自己也就跳下车去,陆荣泽便借口溜出来,唯有林齐不明所以,一心焦虑。

两人拐过大道,在后头隐秘处说话。

陆荣泽这般这般交代了两句,云岩会意便自去了,陆荣泽复又上车,只见林齐已双手是汗,焦灼不堪,见了陆荣泽便忙道:“大人,咱们快些儿走吧!”

车子飞奔到一处房舍,外头小厮轻声道:“大人,到了。”

林齐险些撞在板子上,忙扎挣这站起来,扶住门框儿朝里头看,只见一个小小的门户,大门紧闭,街上冷清静寂,里头隐隐传来唱戏之声,他皱了皱眉头。

车夫在前头走,抓住门环儿轻轻敲门,不过一会儿,只听到里头咯吱一声响,一个有油头粉面的小子赶来开门,一身长衫,见了陆荣泽便道:“大哥过来了?”

陆荣泽见云岩早已打点妥当,便点头笑道:“四弟,今儿个可好些了?瞧我带了谁来?”

错愕难当的林齐只看着眼前之人,万念俱灰,瘫软着靠在门板儿上头,愣愣地摇了摇头,口中只自言自语道:“早该知道,这世上哪有什么死而复生,死里逃生,正该是十死无生!”

再说那开门的小伶便是那日云岩所见与林旋儿面容有几分相似之人,今儿个陆荣泽想出这条李代桃僵之计,便找来他冒充柳玄其人。

林齐对此深信不疑,绝望而去。

陆荣泽才对月长叹一声,复又带了云岩家去。

林旋儿对此毫不知情,她满心想的,便只有报仇。

赶着往里头出来,确实因魏纪那头百草堂出了纰漏,近日边疆战事频繁,便常有将士受伤之事,前头魏纪深谋远虑,坑蒙拐骗一批军医入军帐之中,倒也包得一时之安,谁想这节骨眼儿上,便是如何自吹自擂亦是无法搪塞过去,百草堂所供给止血药,连被数位将领上书参告,都异口同声道此药毫无药效,皇上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此事,亏得魏纪未曾泄露身份,否则只怕早已经人头不保,这头里下来,那头便悄悄儿地将办事的人狠狠怒斥了一顿。

那人也无奈,便只得回道:“早先因库里头尚且还有些个存货,不曾催补,如今已向各地药商传信,只无人能供应得上,那头又赶着要的,不得已才调低了分量,只想着过几日便都得了,谁想到了今日送进京的也不过一成不到,都只说药农手中这些药材,万不说今年的,便是陈年的也不多了。”

魏纪听了,便将手中茶杯扔到他脚边,断喝道:“如今才来临时抱佛脚!早干什么去了!什么叫不多了?”

那人便忙道:“不敢隐瞒老爷,咱们库里如今那些带有止血作用的药材,都是两三倍价钱买来的,旁的不用说,便是那云南三七,出了高价拿来,也没有多少斤两,便是咱们舍得用,也没有那么多的!”

魏纪听了,火冒三丈,索性抬脚往他身上踢了一脚,才冷笑道:“你是做什么吃的!人家抢饭吃都吃到你锅里来了,如今还没弄清楚到底是谁在从中作梗,也实在可笑得紧!滚出去!速速查明回报!”

那人忙含羞应了出去,过了半日方进来回话,那些药材果然都是被大面收购殆尽。

魏纪听罢,心中懊悔不已,原是自己一时大意疏忽,便酿成如此祸患,他长叹一声,想来下头的这些人与自己也俱是一样,舒坦日子过得多了,便早已放松了警惕,便冷笑道:“也不必着急去查了,这人什么药都不收,单收着止血药,便是冲着咱们来的,他早晚会浮出水面来的。”

话虽不假,但他实在低估了林旋儿的耐性,对于她来说,并不急着要找魏纪谈判,横竖药材在自己手中,便是真要谈,也需得等他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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