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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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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知感激的人,你帮她做什么?”
林旋儿闭着眼睛,对她的嘀咕充耳不闻。
白露叹了一口气道:“都是你好性儿,也是的,昨天夜里你该叫醒我的,便是吃口热茶也个人端来不是?”
林旋儿已困得正不看眼,便就着口含糊笑道:“是了,白露姐姐,芊芊姑娘不知道是我补的,就知道是你帮着补的,我看她待会儿在老太太跟前说一声,从我这里要了你去,等她和三爷成了亲,也把你收了!到时候我见了你也还得称呼你一声奶奶呢!”
白露涨红了一张脸,帮她将铺盖盖上,口中道:“该死!我是为你不值,你倒消遣起我来了,这话在这里说说便罢了,若是让人听见,你这不是要了我们命么?”
说罢正要出去,只见金禧苑中帮忙的一个老婆子忙不迭地跑进来,拉住她便问:“好姑娘,你们家先生呢?”
白露往里头一歪嘴,小声道:“小声些,才刚躺下的,这会儿估摸这还没睡着呢?什么事情急得这样火烧火燎的?”
那老婆子在金禧苑中当差也有些年头了,平日里与白露倒也和契,瞧了一眼四下无人,便悄悄拉住白露的手,小声问道:“你昨儿个晚上干什么了?”
一句话没头没脑,问得白露脸红心跳,只以为是林旋儿的姑娘身份穿了,忙问:“怎么了?”
老婆子拍了拍手,叹道:“我不知道,今儿个老太太怕是要打人呢!早起就让人把条凳和大板子都备好了呢!方才又命人将园子里的杂物都搬开了,这会儿又特意交待让你去呢!”
白露不明就里,这被这婆子说得心慌肉跳,也不及进去与人打招呼,便忙整了整头发便跟着婆子往外头走,来到门口,才见一个小丫头婉芸,便拉了过来吩咐道:“先生这会儿屋里躺着呢!你过去瞧着,咱们那窗户虽然都是纱的,但也难免有蚊子、苍蝇什么的,你坐一旁赶着吧!还有,倒些滚水备着,倘或一会儿醒来想吃茶,就不必等着了。”
婉芸一一答应着,前头婆子听她还说这个,忙一把拉了她往外头走,一行跑一行道:“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就跟个榆木疙瘩似的,怎么点都不透,我看你那心里只怕是只有柳先生一个人,如今老太太摆明了要打人,又让人来传你,走快些儿都还怕被打呢,你这还不紧不慢的!”
两人跑得喘吁吁的,好容易到了金禧苑门口,不得不停下来喘息,还未等站稳,便看到里头双蝉跑出来,一脸不耐烦地道:“你们两个是爬过来的么?老太太这会子功夫,已经问了你两三次了,还不快去回话!”
白露忙跟了进去,只见老太太坐在正房前的游廊上,旁边坐着芊芊,另一边椅子空着,忙上前跪下去请安。
老太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看得她心神不宁,心里只暗暗嘀咕,莫不是有人在老太太面前说自己和林姑娘的闲话,若是这样的话,她索性把心一横,就说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求老太太成全,也免了那些小人饶舌,也可光明正大地搬到里头去照顾林旋儿。
老太太方才说想吃些新鲜果子,让南辰亲自到园里摘果子去了,原是不说话的,如今见了白露过来,才对身边正窃喜的芊芊问道:“没听说你会打络子,何以这样的络子谁都不会,单你会呢?”
芊芊听了,心下一慌,忙捂住自己的胸口,才将昨夜白露说的话都重复了一遍。
岂知老太太见她言辞闪烁,又接着问:“你足不出户,上哪里去学会这浙江府相间络子的打发呢?”
芊芊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支支吾吾地道:“红玉老家便是浙江府的,前两日让她嫂子从外头专程进来教我的。”
芊芊还在狡辩,白露已经明白了一半儿,那婆子说得对,老太太今儿个真是要打自己!这样再审下去,自己很快就会被翻出来的。
白让这芊芊姑娘在园里长了那么大,老太太的脾气还一点儿都摸不透,这时候还不坦白,向老太太讨饶,她这样越是狡辩,老太太便会越生气,这事情牵扯的三个人,芊芊姑娘,林旋儿,还有自己,碍于六老爷的面子,虽厌恶芊芊姑娘,老太太是决计不会打她的,林旋儿老太太是舍不得打的,这不,连叫都没有叫她过来!
看来,今儿个自己非挨打不可了,想来想去,自己一个姑娘家的,挨上几十板子哪里还能活呢?芊芊姑娘是绝对不会开口帮忙的,还是只有找林旋儿来救场,老太太素来喜爱她,加上那玉枕真是她熬夜织补好的。
思及此处,她忙悄向一边对着方才那婆子道:“请大娘过去跟我们家先生说一声,让他过来救救我!”
那婆子念及白露素日对她的好,听了这话,便悄悄儿地从后头廊上出去,拐了个弯儿,悄悄溜出去了。
这里芊芊还说话,老太太也不看她,便命雨蝉拿了一个玉佩、几缕丝线过来,递到她手中,便道:“这是我让轩儿给辰儿找人做的随身玉佩,你这里就有这种梅花络打上一个,待会儿他摘果子回来便能佩上了。”
芊芊尴尬地接了,半晌没有说出话来,笨手笨脚地拿着那玉佩,摆弄了半日,也不敢放下,只低头不语,不过一会儿,拭起泪来。
老太太冷笑着瞪着白露,便道:“她是你心里头未来的主子奶奶,如今她怕成这样,你为何不上来帮忙?”
白露听了,便忙一下跪在地上,哭道:“老太太息怒,奴婢再不敢了。”
“不敢什么?”老太太沉着脸,盯着白露看。
白露便不住磕头讨饶,一面哭道:“不该帮芊芊姑娘织补玉枕。”
“你说什么话!”芊芊又急又气,忙将手中的玉佩放在椅子上,连忙站起来,一脸无辜地哭道:“是谁教你这样冤枉我的?明明是我自己弄得,怎么倒成了你弄的了!”
老太太怒目圆瞪,转头看她道:“若是这样,你就用你手中的丝线打个那样的梅花络子好了,你要真能做,谁还能冤枉你不成?”
芊芊听了,不做声,坐下了,脸色愈发难看,心中只念道,难怪那柳玄对我如此和善,原是早就想就着这件事让我颜面尽失,我与他素日无怨往日无仇,他如何要这样害我?原想这能让老太太对我另眼相看,谁想竟是事与愿违,如今老太太更加憎恶自己,这该如何是好?
虽坐在那里,但也并无丝毫悔过之意,竟将所有的事情都归结在林旋儿和白露身上,恨得咬牙切齿。
老太太便不再搭理她,只瞪着跪在地上的白露,喝道:“那玉枕果然是你织补好的?”
白露虽诚惶诚恐,但因林旋儿待她极好,便也不能将林旋儿带进来,便只有硬着头皮哭道:“确实我织补的。”一面说,一面忙着叩头讨饶,后头一些素日与她和契的媳妇婆子也忙跪下替她讨饶。
老太太抬手往自己椅子上一拍,冷笑道:“讲情者同罪!”
“我打你就打你个明白!”老太太轻声道:“你是我屋里的丫头,早就看到我的枕头散了不帮着织补,如今倒帮人家做嫁衣裳,对主子不忠,趋炎附势的小人,我若不打你,难解我心头之恨!打她二十板子!”
那些婆子媳妇们便也都不敢说话了,只跪着不敢起来,听了那句话,白露的骨头都软了一般,无力地瘫软下来,只有看向芊芊,哪知她非但不求情,反倒一副恨不得快打的样子,心也死了大半,心中只想,林姑娘怎么还不来?难道今儿个自己非死在这里不可了么?
早有丰蝉带人将长凳和大板抬过来,有几个媳妇将白露从地上抓起来便按在长凳上,两个小厮各执一板,分立两边,只听老太太一声打,便毫不留情地朝着白露身上打去。
一时间,白露只觉仿佛又千万只黄蜂在自己身上狠蜇,又如同皮肉被生生地撕扯开来一般,眼前一阵金星四冒。
谁来救救她?
卷一 昔日又复来 102。灵芝
102。灵芝
这头林旋儿一夜未眠,方入梦酣睡,却觉得地动山摇,忙将双眼微微睁开,只见婉芸摇晃着自己哭道:“先生快醒来!去救救白露姐姐吧!”
林旋儿只觉得一阵迷糊,慌忙坐起来便问:“白露怎么了?”
那婆子听到她的声音,也不顾忌讳什么,直在外头窗户前头答应道:“先生就快些儿吧!老太太气得了不得,这会儿只怕已经打上了。”
打白露么?林旋儿忙穿好鞋子,三步两步赶出来,那婆子也着急,便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因为补玉枕的事儿!”
方提起这玉枕二字,林旋儿便心头一紧,怎么可能?这不是好事么?老太太的传家宝修好了,芊芊也在老太太跟前讨了好儿,怎么好好又气得了不得,还要打白露,正想问,那老婆子也着急,便忙着往前头跑,边跑边催促。
林旋儿也忙跟着跑,跑出一大段,恰好碰到南辰带着几个小厮,手中拿着果子过来,见了林旋儿跑过去,忙赶着后头叫她,林旋儿一心只想着白露的事,只匆匆地应了一声便往前头跑,南辰愣了一愣,见林旋儿急成这样,心中也跟着着急,又看她去的方向是金禧苑,只以为是老太太病发了,便也就什么都顾不得,也朝金禧苑跑过来。
林旋儿跨进门去,只见两个小厮正狠命地拿板子打白露,那头白露已经浑身是血,顿时吓得不轻,又见那板子还要打下来,只怕小命不保,急忙上前去,扑在白露身上,那小厮来不及收手,这一板子,便重重地打在了林旋儿身上。
南辰后脚也跟进来,见了这一幕,忙上前喝住了小厮,那小厮见了南辰,都吓得面如土色,赶忙住手,众人这才都急着过来将两个人扶起来,林旋儿虽痛,但还可支持着站起来,只是白露下半身已经全是血,十分骇人,满头都是汗,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见打了林旋儿,老太太心疼了,忙自己上前来拉住她的手,轻声道:“你这是何苦,我打的只是一个丫头,倘或打坏了、打死了,何愁又更好的来服侍你,这样的人儿留在你身边,我也是不放心的!也罢!既然你那么心疼奴才,谁跟了你都是好的,让惜文过来,把白露打发出去吧!再找两个三个好的给你!”
雨蝉答应着便要去,林旋儿忍着疼,忙问道:“老太太且不要生气,有话慢慢说。要年撵她出去这话从何说起,白露子服侍您老人家以来,哪一处不是尽心竭力,在我那里也是老老实实,做什么要撵她出去呢?”
老太太叹了一声,才将方才白露招认的事情都说了一边,又道:“这样的奴才断断不能留!”
林旋儿听到这里,方才知道这祸原是自己闯的,只想着一心帮帮芊芊,谁想老太太不是好糊弄的,不仅帮人不成,更害得白露被打成这样。
一时心中也感慨万分,想不到白露被打成这样也没有透露半句关于自己的事情,又看她被打得血肉模糊,又懊悔又恼恨,忽而想起六老爷的那句话来,好人不能做。
累白露被打已是对不住她了,倘或在这样冤枉地被撵出去了,她这辈子该如何安生,便忙拉住老太太道:“老太太且不要生气,白露是个好丫头,你的玉枕是我补好的。你打错人了,要打,便是打我才对!”
老太太听了,皱着眉头看他,将信将疑。
林旋儿见她不信,便忙让人拿过一些丝线来,当着老太太的面打了个络子,递给老太太看。
老太太看了,叹了一声,便对身边的雨蝉道:“我到没想到安仁一个大男人会打那么复杂的络子,倒是我错怪了白露,快扶下去吧,安仁好好开些药给她调理,要真把她打坏了,岂不是我的罪过?”说罢又看着李旋儿问:“打疼你了么?”
林旋儿笑着摇头,一双眼睛只盯着白露,她已经面无血色,气若游丝,有两三个婆子忙上来便要搀他,老太太在一旁喝道:“糊涂东西!都打成这样了,怎么还能走呢?快去后头屋里把我的躺椅抬了来!”
果然几个老婆子跑去抬了来,众人七手八脚将白露端到躺椅上,抬着便往安仁院中去。
林旋儿一瘸一拐后头跟着,不过几步,便被远远地甩在后头,那里芊芊见事情越闹越大,又见经林旋儿这样一说,老太太对白露的气儿都消了,只怕又责怪到自己身上,便带了红玉,拿起脚来走开了。
南辰心中着实过意不去,眼见林旋儿走得艰难,便上前想要扶住她,林旋儿忙甩开他的手,苦笑着道:“如今挨打的是个姑娘,三爷就不必去了吧!”
听她这样说,南辰只得将她放开,转身走了。
林旋儿也顾不得是不是冒撞了他,一颗心只在白露身上,便忍痛忙着赶回去了。
方到门口,便看到耳房中人来人往,便要往里头去,一个老婆子忙上前拦住,笑道:“先生对白露的心我们是知道的,交给咱们,先生就放心吧!咱们虽不是大夫,但也见过些这个,清洗伤口再敷上药,躺两天就没事了,咱们做奴才的身板儿都硬,不碍事的。”见林旋儿不停往里头张望,便又笑道:“先生是个男人,进去不太方便,只在这里吧!”
说罢便将门关了起来。
林旋儿身上又痛,心里又急,便是有个椅子在前头也坐不下去,又听得里头婆子们连连惊呼,更是焦灼不安,只能拖着脚在院子里的走来走去。
不过一盏茶工夫,南辰打外边儿进来,笑道:“你还没歇着呢!”问过了白露的伤势,知道伤得不重,便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玻璃小瓶子来,递给林旋儿,笑道:“这是上好的金疮药,进屋吧!”
林旋儿回头看他拖住自己的手便往东厢里拽,忙问道:“要做什么?”
南辰咧嘴一笑:“丫头自有下人们照顾,过来我帮你上药!”
林旋儿听了,慌得满脸通红,什么都不及说,只忙捂住自己的后被,讪讪地笑道:”不必了,我其实不痛的,若是不龇牙咧嘴的,老太太怎么会心疼,怎么会就这样罢了!”
南辰喝道:“这会子还闹什么别扭!”
正不知该如何推脱,只见陆荣泽往外头进来,笑着说:“你那手上也不知道长了多少茧子,跟刷子似的,还是我来吧!”
林旋儿慌了,忙从南辰手中接过药膏,让身边的婆子拿了进去给白露用,恰好老太太命了雨蝉也送药来,忙问老太太怎么样,雨蝉只说老太太有些咳嗽,林旋儿便顺手推舟让他们二人去探望老太太。
见他们二人走了,众人也忙着白露,林旋儿才躲在房中,褪下衣裳来,对着铜镜一瞧,竟然由巴掌宽的一条横贯自己的整个背部,又青又紫,难怪痛得钻心!
想到这里,她更加不安,自己只是这一板子尚且疼得受不了,白露白白为自己挨了那么多板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吉人自有天相,白露却无大碍,倒也因祸得福,老太太见她忠心护主,命人赏了很多东西过来,又每日都让人过来看一看去回话。
白露本就是个老实人,如今见已经真相大白,又听到那些婆子添油加醋说林旋儿为救她不惜以身挡在前头,又兼自己是个可怜的,从未有谁对她这样好过,因而非但不气林旋儿,反倒将她视为救命恩人,待她又不比别人,这是后话。
南辰和陆荣泽前后脚都走了,园子里头又恢复了平静,林旋儿愈发着忙,白露也渐渐大好了,终日跟在林旋儿身边,也学些医理,辨识药材,又有管药庐的小厮天佑,林旋儿觉他聪明机灵也就时常带在身边,那小子耳濡目染,倒也似模似样,抓药、煎药、做丸子只要交给她都不必太担心。
只有老太太的咳嗽愈发重了。
林旋儿见了,便让天佑到药庐里找些灵芝来,拿来的虽都是上好的,却已是好些年的东西,看着虽好,但药效已无了,陆荣轩听了,便忙着要让人出去外头买去,林旋儿怕他们白白花了银子不说,只怕买来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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