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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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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书谣听了,忙上前问道:“莫非有何缘故?”

魏纪看了看他,又才道:“你母亲找你一日了,像是有什么要紧事情,你且回家看一看吧!”

魏书谣听了,忙打道回府,魏夫人正坐在炕头上,嘴角含笑,和娘家的姐姐周姨妈正说话,魏书谣进去了,未等他坐定,便笑道:“我昨儿个已经托了官媒前去说亲,林家那头将珍儿姑娘的生肖八字发都写了帖子过来,昨儿个你母亲找过神算子,他说旺夫之命,天作之合,今儿早上我又将帖子供在桌案前头,得了一大吉卦面呢!”

总算听得了一件喜事,魏书谣心中也振奋,便笑道:“如此甚好。”

“咱们看了黄历,又找人卜算过了,明日便是黄道吉日,明儿个就回大帖小聘,我原是摆上百桌酒撰宴请亲友,只是你爹说,如今皇上勤勉,只不喜爱这奢靡浪费,只说小聘,六十桌足矣,这步,我跟你周姨妈正愁着呢!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你说不请谁都不是呢!现已商定了,还是得八十桌才够呢!这不,我这让人去跟你爹说说,八十桌行不行?”

正说话,来人回了,只说老爷的意思,六十桌只能少不能多。

这头魏夫人还未及说话,周姨妈已一脸鄙夷,便道:“你说这魏老爷是怎么了?自从当了这个官儿,平常的走亲访友玩儿些牌九的事儿不做也倒算了,我只当他当了官儿嫌弃咱们商人市侩,咱们到底也只是外亲,谁想他如今竟然在儿子终身大事头上也愈发这样抠门起来了,不过区区二十桌,一桌满打满算它三十两银子,哪里就会因为这几百两银子穷到什么地步去了,你们要是舍不得,我来掏,我只有这一个侄儿,娶妻这么大的事儿,娶的又是大家门户的小姐,连朋友都舍不得多请几个,传了出去,白白让人家笑话一辈子。”

魏夫人心中本有些不悦,但听到周姨妈如此编排自己的丈夫,心中却是更加生气,本是好意请了她来商议,如今竟变成她的笑柄,又是后悔,又是怨恨,因笑道:“咱们这里自有打算,他们爷们做主了的事情,咱们娘们不好说什么,唯有听命便是,我这里就不比姐姐,就只我一个人操持,姐姐家里头倒是三四个知冷知热的人儿服侍帮衬着,自然好在爷们面前说话。”

此话说得周姨妈脸色难看,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周府中那些个小妾哪一个不比嫡妻周姨妈说话好使?她板着脸,甩手去了:“既好心好意请了她来帮忙,何苦又去惹她?还用这种话戳她的痛处?”

魏夫人苦笑道:“她的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我不说她这个,她恐怕还得叨叨大半日,老爷马上就回来了,让他听到了岂不是难看?到底是亲戚一场,宁可她如今生我的气,毕竟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等她气消了,自然也就过来找我抹骨牌了,不妨事的,好过她和老爷结怨,到头来还不是我在中间为难。”

魏书谣轻叹了一声,才道:“我倒不为这几十桌的事儿,横竖我也不过就是二十来桌的朋友,只是苦了母亲你,要说姨妈说的话也未必是空穴来风,娘您细想,我爹自从做了哪个芝麻官儿之后,性情都大变了,今儿个还劝我不要和别的医馆计较,换作以前,必是他先拍案而起!我先前咱们都只道入朝做官好,如今看来,只怕是祸害了!”

两人正说着,只听外头人来说,老爷回来了。

魏书谣忙从炕上站起来,浅笑道:“今日我已经为一个穷地方小医馆的事儿惹了我爹生气,想这会子回来定是说着小聘宴席的事儿,我要在这里实在尴尬,不如先家去了,让您二老说说话儿。”说着便出去了。

魏夫人收拾心情,笑脸相迎。

魏纪果然掀开帘子进来,一见了魏夫人,便笑道:“这是谁惹了周姨妈,她这里气冲冲的出去了,见到我回来,连轿帘子都不掀起来就走了。”

“只是她家里的小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家里那摊子事儿还都指着她去淘弄呢!”魏夫人从他手中接了衣裳,命小丫头端水过来与他洗手,又浅笑道:“今儿个咱们厨房做了现成的海带汤儿,用腊排骨煮的,就在这里吃吧!”

魏纪笑着坐下,便道:“不忙,坐下说会儿话,今儿个我尚书大人家里给老妇人请脉,与尚书吃了些酒水果子才回来的,现在不饿,咱们两个说会儿话。”说着便让屋里的丫头们出去散了外头的媳妇婆子及小厮道:“让他们都家去吧!只留你们几个远远在门口候着,有事会传你们。”

魏纪在门口看了一眼,见众人都散了,才又回来坐下,道:“咱家里头的事情,也都全仗着夫人操持,今儿个这事儿,我知道让书谣和你受委屈了,但我非如此不可,也不是心疼那几个银子,只是有些事情我不便说与你们知道,今儿已经落了定,我也只敢跟你一人说,书谣毕竟年纪太轻,行事冲动,又锋芒毕露,容易惹人注意。”

魏夫人很少见丈夫如此珍重,便也知事关重大,便笑道:“若老爷为难,亦可不必跟我说,咱们家外头的事儿都是单凭老爷做主,老爷的心我是明白的,你是个什么样儿的人我是知道的,只书谣不太懂事儿,也请老爷担待些,他毕竟还年轻些。”

魏纪听了,笑道:“夫人不要这样说,咱们如今做的这些事儿,还不都是为了将来他能过得舒坦些,他只是心中有些不解,你只慢慢开导他,让他先疏远了赖二那等下三滥的人物,还要改改以往的作风,咱们如今不必以前了,便是不能肆意妄为的,今儿个我已经告诉他要夹着尾巴做人,看他还是有些不解。”

魏夫人听了,也笑道:“先不说老爷最近行事书谣不懂,便是跟老爷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夫妻,我也不看不懂,咱们不都是那样过来了,这好端端的忽然要让他疏远赖二,又让他夹着尾巴做人,他想不通也是自然。”

魏纪把话锋一转,才又问道:“夫人可知道百草堂?”

“听过一两次,只说是近些年来,这京城中所有的药材都打那里出来的,包括咱们满福堂 ,甚至连宫里用的药也是他们供给。”魏夫人说罢,看着魏纪。

“夫人在家中也听了些,何况外头的人,只是夫人知不知道这百草堂的老板是何妨神圣?”魏纪讳莫如深地瞥了一眼魏夫人。

魏夫人忙摇头道:“这个倒从未听说。”

“那百草堂的老板,便是我。”魏纪说罢,看着魏夫人道:“我厚积薄发,韬光养晦,为的便是今日,从我暗地里成立百草堂、再到入朝为官,难道真的为了这区区薄名或者那些可以衣锦的的废话?”

魏夫人听了,心下暗暗发懵,自己的枕边人,竟然可以不声不响,瞒着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而自己,竟然连他一点儿的心思都摸不到,只觉得心里头啥时间打翻了油烟酱醋茶,竟说不出什么味道来了。

魏纪却只道:“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成败在此一举,所以办事低调些,越不引人注意越好,明儿一早,这军需草药的供货商便可坐实,到时候咱们拿到了这个,满福堂这挣得,可都是小钱了!如今战事频繁,军需草药缺口极大,梁大人那里吹了风来,说采购之事便是由兵部主理,太医院协助,司大人原是文官儿,没有做过一天大夫,药草的好坏他哪里知道,因此便将这事交给了我,常言道,不怕官,只怕管,我这院判虽官小,但却也是个现管,兵部尚书薛大人、左侍郎黄大人、右侍郎马大人我早命人买通了,只要明日我代表大医院证实百草堂货真价实,他们便会顺手推舟将供货的事儿交办了下来。到时候,还不是我说什么便是什么!”

卷一 昔日又复来 70。至情

70。至情

话说林旋儿也算是福大命大, 那魏夫人听了魏纪的话,也知事关重大,又劝了一回,加上魏书谣也要忙着做新郎倌儿,这些日子忙得脚底生烟,况又有魏纪的话说在前头,便也无暇理会这些个闲事,所以那赖二虽心中不忿,每每出言挑唆,无人搭理他,自觉无趣,又恐被人笑话,因此渐渐也隐去不提。

林旋儿在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无甚麻烦,便又打开门来行医,倒也无甚麻烦。

她原想自己此生都不会再与魏家有任何的瓜葛,谁想又是一个意外之事,将她彻底推入麻烦之中。

你当是何事?

且说那日紫菱刚刚将门闩上,只听得外头大门被敲得扣扣作响,急促得让人心惊胆战,紫菱有些慌了,忙跑进来对她说道:“姑娘,外头有人敲门。这大半夜的,又没有人叫咱们的名字,只怕是那些痞子又回来了!”

林旋儿笑道:“咱们开的是医馆,夜半才来敲门,定然是有要紧的病,宁可打开门遇上了痞子被一通乱砸,也不能为这个不敢开门让病人不得救治。”紫菱应了一声便要去,林旋儿想了一想,才又道:“你先往后门出去偷偷瞧瞧,若是病人,就叫我开门,若真是那些个痞子,就先叫了大旺嫂子去把街坊都叫起来,他们只欺负咱们的医馆里头无人,凭她是谁,见了街坊那么多人,总是会害怕的!”

紫菱这才忙着朝后门去了,林旋儿也来到门口,不过一会儿工夫,只听到紫菱在外头大声喊道:“快开门!”

林旋儿这才忙着将门儿打开,只见外头一男一女前来求医。

…。文。…;

…。人。…;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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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形十分高大,魁梧结实,皮肤黝黑,一脸的络腮胡,浓眉大眼,身上一身衣裳上全是尘,满头大汗如雨,背后背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姑娘,荆钗布裙,头发也都乱了,双手有气无力地耷拉在男人的肩上,已经无力搂住他,又无旁人协助,那男人怕她从身上跌落下来,也只得佝偻了身子前行,小心翼翼。一看到林旋儿便哀求道:“大夫,我求你救救她!”

两人上前,一股子汗臭味便扑面而来,险些将林旋儿熏倒。

林旋儿忙将他二人让进屋里,这时才发现,那男人脚下的鞋子已经磨破了,十个脚趾有一多半露在外头,有几个还磨得鲜血淋漓,看来是今日的伤,却像是一点儿也不疼似的,口中忙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们从小便在一处长大,早就定过亲事的,只怪她爹一直嫌弃我太穷,偏生我父母去得早,没人帮扶,我就出去做些找些差事,一心只想着总有一天有钱娶她回家,不让她爹小瞧,结果遇到了。。。。。。”他说到这里,将下面的话隐去不提,又顿了一下,才接着道:“一去就是八年,这丫头心眼儿实在,他爹给她说了好多亲事都不同意,非要等我,这不,一等就是八年,过着苦日子不算,还染了那么重的病,她爹娘竟然一声不吭就把她仍在后巷里,要不是我碰巧回来遇到,她这不是死了都没有人知道么?都是我害了她!”

说着,竟滚下泪来。

林旋儿听罢这些,仔细检视女人。

那个女人浑身滚烫,神智有些不清,又不住的咳嗽,林旋儿细听,她呼吸短促,又听得口中似有浓痰,再一听她的胸口,里头有很重的摩擦音,心中便知不妙,沉吟了一会儿,便对紫菱道:“你带这位爷出去,立刻用艾草漱口,将这门关上。”说罢便掏出一条帕子系在自己脸上。

紫菱慌了神,那男人也呆住了。

林旋儿又厉声道:“快出去!”

紫菱和那男人都出去了,她便将门关上了。

男人看了,忙敲门道:“大夫,这是怎么了!你什么都不说既就这么着,让我心慌肉跳的!”

林旋儿才对着门道:“你别急,你的未婚妻如今得了黑死病,我会尽力治好她的,只是这病极容易传染,你们不可以再里头。”

紫菱听了,忙哭道:“既这么着,那你在里头做什么!还不快出来!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听到敲门声了!”

林旋儿在里头笑道:“哭什么,我是大夫,不在里头难道还在外头?你们快些消毒去吧!放心吧!这姑娘的病虽重,但却也还有得治,从今天起,任何人不能进来,我的方子尽量说给你们听,你们熬了药送过来,只放在门口,轻敲房门即可。”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又对门外道:“紫菱,我屋里的柜子里有个青花小瓷瓶,里头装着青色的药膏,待你们消完毒之后,你去拿来给这位爷擦脚,再给他预备间客房。”

她说一句,紫菱便应一句。

那男人听到这里,忽然在外头磕起头来,只听得那额头敲得青石地板咚咚地响,那人哭道:“若大夫救了嫚香妹妹的命,我英介当牛做马报答!”

林旋儿听了,忙对紫菱道:“快把人扶起来。”

英介不愿起来,林旋儿不得不又唬他,若再废话,便是贻误病情,到时候便真是神仙也无力回天了,他才起身跟着紫菱去了。

将她安放在里间的床上,林旋儿正拉着她的手把脉,那嫚香忽然反手拉住她的手,苦笑道:“大夫,我知道自己是不中用了,你不必再为我费心了,我那傻哥哥不知道什么是黑死病,我是知道的,前儿个我一个小姐妹便是得了这病去的,我亲眼见的,和我这一样,她死的时候全身的又黑又紫色,村里的人把她的尸体都仍在火上烧了,官府来人了,把她全家都抓走了,说她得了什么鼠疫,说的正是这个病。”

她拼命咳嗽了两声,竟呕出鲜红色的两口血来,原本就已经心口疼痛难忍的嫚香,见了这个,更是心都死了一半,才又哭道:“我爹娘尚且把我扔出来了,先生您与我素昧平生,又何必为我如此冒险?若您可怜我,就替我出去跟我那傻哥哥稍上一句话,说我嫚香今生能遇上他,是天大的缘分,只是我拖累他了,若又来生,我还愿意给他当媳妇儿!”

林旋儿的手被她抓得生痛,听她这么说,心中也感慨,只笑道:“我只是个大夫,只管治病,不管传话,这些话儿,还是等你好了再自己跟他说罢!”

“我只怕平白连累了先生!横竖我这病是治不好的了,不如让我一个人死了罢,不要害人才是正经!”嫚香咳得越来越厉害了。

林旋儿感慨,原来世间可怜的女子不止自己一人,她与这嫚香倒也同病相怜,都是重病头上被赶出来了。

她有奶娘和紫菱在旁陪伴,血脉相连一般,虽不是血亲,却胜似血亲。

而嫚香有英介这样的夫婿相伴,生死不离不弃,难怪戏里常有人唱“万两黄金容易得,真心一个也难求”。

所谓不幸中的万幸,也不过如此。

林旋儿又安慰了她两句,仔细为她把脉。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 ,紫玲送来些饭食,嫚香正在病头上,如何吃得下,只是隔着窗户,与英介说了一回话,她原是想说些交代后事的话,但看林旋儿为了救她的残命,竟不惜以身犯险,不仅丝毫没有提及钱财之类,更耐心地对她好言相劝,竟不好意思再说死的话了,又怕外头的英介担心,只撑着说好些了。

林旋儿简单喝了两口清粥,便走到门口,轻声道:“你们先去立刻去将我刚刚给人家抓的那服按方子再抓一服煎了送过来,待明儿一大早便立刻去抓一副大青龙汤来。”

紫菱和奶娘为了难,忙问道:“跟了你那么长时间,只简单知道些个草药,却还从未听过大青龙汤!这该如何是好?”

林旋儿想了一想,便道:“这个倒是不难,你只要好好记住这个名字便是,明天一早去找廖瑾瑜过来,请他去买一本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过来,里头就有大青龙汤配料和用量的详细记载,他识字你识药,都是些简单药草,不会有什么问题,只一点,这药煎的时候难免有些麻烦,工序较多,我这里说你那里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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