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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嫁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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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无可退了。

我勾着冷酷的笑意。

司徒薇儿苍白了:“南宫透,你真以为自己是南宫家的千金小姐吗?”

我哼:“我娘才是南宫夫人。”

司徒薇儿呆滞的眼神突然活了。

她走近一步,说:“南宫透,你娘就不是跟着南宫姑父。总的来说,你南宫透是个野种。”

司徒薇儿如此说。

我顿时愣住了。

司徒薇儿瞪大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惊讶着,连忙掩住嘴巴,露出的那一抹胜利的笑意却掩盖不住,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本来不能说的,我就是心直口快,我本来就答应了澈哥哥,永远保守秘密,永远不提的,但是,都是我的错……”

她太故意了。

她太假了。

我剔着眉,问:“你是什么意思?”

我娘骂我不是她亲生。

我爹骂我不是他亲生。

我不是我爹娘亲生的。

我是无爹无娘的石猴子。

这样的话,我听得太多了。

司徒薇儿继续一个人在唱着大戏:“澈哥哥告诉我的。他把你最重要的身世秘密都告诉我,难道他没有告诉你?”

我承认我失败。

因为我动怒了。

我的手就立刻伸出去,掐住司徒薇儿的喉咙。

司徒薇儿的喉咙真软真热。

只要我的食指一用力,小水仙就会变成死水仙。

江湖恩怨,江湖了。

侮辱别人的老娘,是要做好死的觉悟的!

司徒薇儿“咿呀”了两句,手指拼命抓着我的手,宛转的一朵小水仙,眼看着就要咽下最后一口气:“南宫透,你的亲爹是卖国贼!”

她的眼神充满着极度的恨意。

“如果我说出去,不要说你不能当南宫小姐,你还会被砍头!”

“南宫透,你是抄家灭族的死净种!”

“我只想同澈哥哥在一起而已。”

“还有我们的孩子。”

“澈哥哥,澈哥哥,救救你的薇儿!”

最后,我放过了司徒薇儿。

不是因为我不敢、不能、不想杀她,而是我正要用力的时候,我的手刚好碰到她的肚子。

少女平坦的肚子,中央有一块硬硬的。

那是正在孕育着的,小小小生命。

所以,我就放了她。

——————————漫说————————

小透,小透,乃的身世……

☆、第127章 好葱不装蒜

  家里永远是最舒服、最随意的,我把房间门一锁,猫啊狗啊都不能进来。我就去洗澡,洗去那些该死的晦气。

那个晦气就是叫做南宫澈!

舒舒服服压着桶沿。

我掬水往肩膀泼。

其实人家的皮肤一点也不比司徒薇儿差!

水溢出桶外。

我就淹了下去。

最开始同南宫澈一起的时候,我就怀疑着一件事情,只是没有胆子问南宫澈。

南宫澈为什么会喜欢我?

不是哥哥妹妹的喜欢,

——说真的,我从小就没有感觉南宫澈把我当做妹妹,他只是把我当做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是男女的喜欢。

——若然我是他的妹妹,他敢喜欢我吗,他没有一点道德廉耻的吗?

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就慌张了。

我“噗通”了一口气,差点就被洗澡水呛死了。

我从水里爬起来。

难道我真的不是我爹亲生?

司徒薇儿那个虚伪的妞儿,虽然是天上地下、神神佛佛的讨厌,但是她没有必要冒着杀头的死罪说着那些话,什么“南宫透是野种”“南宫透的亲爹是卖国贼”。这样话是她这个小女子能骂的吗?若然她没有确定,她就是骂着我老爹、她的姑父。我老爹是何人?帝**的大将军,南宫崇俊。若然有人骂他“卖国贼”,那么骂他的人一定会死得很惨的,一定!

当年白教的乱党,游街示众的时候,也是“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地骂着我爹。

下场就是他们斩首前都拔了舌头,恐怕下到阴曹地府都无法说话了。

我抓破脑袋瓜子都想不明白。

司徒薇儿明明就是一朵水仙,却喜欢装蒜!

她做作装娇柔假妩媚,但那也仅仅对其他人。

——娇柔娟好、弱质纤纤的美女容易得周围的男人宠。

——无节操南宫澈就是活生生的版本。

男人就是自尊心膨胀。

男人,真是有毛病的东西!

——我可以保证,若然我南宫透穿裙子爱打扮,绝对不比司徒薇儿差!

南宫澈那是什么狗屁态度!

我南宫透装蒜起来,司徒薇儿都不是我的对手!

好葱不装蒜!

我不屑而已。

我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服气。

从桶里面爬出来,我就嗒嗒走到里间翻我的衣橱子。

我几年不在家,房间都是我娘替我收拾的。

我翻得衣橱间七零八落,一身凉水。

我房间那么大的衣橱,能把五六个大汉都装进入的衣橱,居然找不到一条美艳绝伦、沉鱼落雁、杨贵妃式样的裙子!

我这是过着什么鸟日子!

我便唤叫着小豆芽。

小豆芽是我家厨子的小女儿,比我大一岁,扎着一条油亮亮的小辫子,天天妖妖娆娆的,在我娘这边做事。

小豆芽这娃听说我要裙子,她的嘴巴张开都合不拢。

她忽然见鬼似的尖叫一声,然后颠仆颠仆去告诉我娘。

很快,她就抱着一叠裙子回来。

芙蓉粉,石榴红,水过晴天蓝,松花绿,枫叶黄,魔石紫,月牙白,都是软软的丝布面料。我一摸,是湖州的上好丝绸。听说,湖州水乐湖出产的丝绸,一匹能换蛮子的血汗宝马。铺盖着满床榻的裙子,究竟有多少血汗宝马啊!

这些漂亮的裙子,都是能拿进宫去巴结巴结公主皇妃的,各种式样都有,刺绣精美,繁花似锦,沉甸甸,厚身,冬天穿的。我那位村姑出身的老娘不会有这种漂亮的裙子,她自己身上的衣服首饰加起来都不超过五两银子……

我斜着眼睛:“这是哪个老妈子的裙子?”

小豆芽惊讶地捂着脸:“老妈子!?小姐,这是你的裙子!”

我奇了:“我没有见过。”

小豆芽无力:“每年都是夫人收起来。这些裙子是司徒夫人给小姐做的,每年小姐生日都送一条裙子。”

我难以置信:“是吗?”

小豆芽傻傻地看着我:“小姐不知道吗?”

我被她看得更加傻。

我怎么知道一条裙子的故事啊!

我拿起一身石榴红的裙子,披在身上,照着镜子左右不是。小豆芽用惊艳的眼神看着我,说好看好看,仿佛是发现她家的小姐开始春心萌动。但是,我怎么看都不搭调。我把裙子套上来,扯着腰带,但是左拉右扯就是扯不好。果然,穿得太久的军装,我都不知道怎么穿裙子了。

我直接伸开双手,让小豆芽给我穿。

小豆芽脸红红:“小姐,好看。”

我摸着裙子的下摆,很惊骇。

因为我已经成功地变成一个红彤彤的包子,好像某家某位退休的大人八十岁生辰送过来的寿包子。

小豆芽开窗户:“小姐,今晚恐怕要下大雪。”

我望着外面,

窗户挂着一个布娃娃。

叫做晴天娃娃。

以前我娘做的女工。

我还有一个苦着脸的雨天娃娃。

我心情好就挂晴天娃娃。

我不想动不想去学堂的时候,我就挂雨天娃娃。

这个晴天娃娃的笑脸都歪了,都不知道挂了多长时间。

我也太久没有回来了。

雪冬寒冷,房间里面都点了暖炉。

我望出去,正看到我娘微胖有福气的脸孔。

她抱着衣服拿到院子里面晾。

十八年来,我娘是天下间最安贫乐道的小妇人,有吃有穿,有着自己的家,有着怄气的女儿,有欢笑有生气,有赢马吊有输马吊,有欠债有借债……我该怎么开口问她,我的亲爹是不是南宫大将军呢?我能不能那么无耻呢?

我娘红润的大饼脸忽然出现在我跟前:“丫头,发什么呆?”

我回魂:“娘啊,没有。”

我转着眼珠子,问:“爹的生辰快到,娘打算送什么给爹?”

我娘立刻露出惊骇的表情:“丫头,你怎么记得你爹的生辰?观音菩萨啥时候让你变得那么乖巧孝顺?”

这话是做娘的该说的吗?

我头顶一段黑线:“每年我都记得好不好!”

☆、第128章 父女间的秘密

  每年我爹他老人家的生辰,谁给他送花的?

虽然我这个不孝女儿经常顶撞南宫大将军,但是我爹他老人家的生辰,我还是刻到骨子里面的。就算那些年,我潜伏在军营里面插科打诨,不敢正门走进南宫家,但是我每年都在他老人家的桌子上面放着一簇漂亮的白茶花。

冬天的白茶花啊,那是什么概念?

简直就是非常之能耐啊!

这是我同南宫大将军之间的秘密。

父女间的秘密。

我没有必要告诉我娘。

我娘把被子在阳光下叠开:“你爹每年的生日,我都会给他做果粉酥。”

我娘的果粉酥做得甜腻。

天知道南宫大将军怎么会喜欢吃!

我溜溜地转了一下眼睛:“娘,传说爹年轻的时候是帝都标准的拽傲高富帅,爹要成亲的消息炸出去,帝都的那些名门闺秀还有为他而要死要活的。是不是真的?你当初是怎么跟爹认识的?在哪里认识的?你是不是主动勾引爹的,你们怎么就生下我?”

我娘小心思的眼神看着我。

她摸摸我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我娘喃喃自语:“没有发烧。”

我娘又说:“丫头,是不是闷得慌?闷就帮老娘晒被子!”

我娘又扯开话题了。

我知道我娘的诡计。

我也曾经听我娘偶然提起过,她是大山坳的村姑一枝花,脸蛋可美,腰儿可细,一身红衣服就像杜鹃花漫山遍野,清脆的歌儿也唱得漫山遍野,方圆几百里的山头山谷的年轻小伙子都喜欢找她对山歌的,可惜他们唱到口吐鲜血,都没有把我娘唱下来。偏偏我娘遇见我爹,我娘就被南宫大将军给扛了下来。那时候,我爹的军队刚好经过,两人简直就是干柴对烈火、王八对绿豆,然后……呃……就有了我。

我记事以来都没有见过我娘娘家的亲戚。

我说:“娘,什么时候我们去你娘家?你总得照顾照顾娘家。”

我娘拿出鸡毛掸子,打着被面:“娘家人保守,不稀罕你娘回去。”

我就知道她会这样说:“他们不认你,他们总认我这个可爱的外孙女吧。你告诉我地址,我回去替你尽孝。”

我娘把掸子都打飞了:“尽孝?!丫头,你又讨什么歪主意?你少气你老娘,让你老娘长命百岁、天天赢钱,就是最孝顺了!”

我黑:“……”

过了一阵子,老太太叹了一口气:“爷爷姥姥都不在,你怎么尽孝?”

我坚持:“你告诉我地方。”

我娘靠过来:“丫头怎么着?”

我说:“娘,我怀疑……”

我娘点头:“怀疑啥?”

我吞吞吐吐:“我怀疑——”

我娘:“嗯?”

我嘿嘿笑着:“我怀疑你家老爷在外面藏着野女人,就好像当年遇到你一样!”

我娘扬起鸡毛掸子:“呸!把老娘当成是野女人!”

掸子认真抽下来。

我手臂都被她打残了。

我娘又心痛,替我揉着手臂:“丫头,你爹不会,你爹是好男人。”

我翻着白眼:“好男人,不见你抓住?”

我娘赏给我一下大栗子:“臭丫头!”

这几年,人长大,日子过得有点浑浑噩噩,我所看到的,南宫大将军不是对我娘不好,只是我总觉得他们之间说不出的陌生。

仿佛都带着什么秘密。

我闷闷在一边。

我娘像一只小蜜蜂,进进出出几圈,把被子晾得像唱大戏搭戏台。忙完了,她就抱着小篮子回去暖炉子勾线女红,一边吩咐小豆芽点灯整理屋子,一边对我喊:“小透,你今天留在家里,过去南宫夫人那边吃饭吧。你大哥刚被处了流放,夫人心里难过,你去开解一下她。”

又是司徒家!

我烦!

我听见司徒家的人就无比烦躁。

我奇了:“我这是谁的亲生女儿?”

我娘瞪了我一眼:“你是南宫家的女儿。”

老太太这话说得比文光殿的大学士还有学问,让我哽咽无语。

同为南宫家的主妇,司徒恩恩住得院子,是我娘住的小屋子不能比的。

不说其他,就说这三进门屏之后的一池假山活水。

这迎面的假山有个漂亮的名堂,叫做“清池千灵”,叠起堆砌,流泻精致,翠绿带雪,是名匠世家的杰作。假山的石头乃天山神池水冲刷了几百年的光化石,每一块都像开过光一样,带着灵性神气;池底的泥巴乃碧落江江口的黑色泥巴,色泽墨黑而干净,死死趴在池底,水流倾斜也不会起浮沫;这一池清澈的池水是通向旭阳大湖的源头水;里面养着的大肥金鱼曾经都是福州种,《西游记》里面观音莲池的品种,是在国分寺的莲池天天听着梵音长大的肥金鱼。我爹喜得贵子的时候,国分寺的方丈老和尚从莲池捞过来的。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这莲池听过经文的龙身金鱼,同街边没有听过经文的五文钱一条的鲫鱼,两者的味道好像没有多大区别。

司徒夫人就是依身坐在这个池子边缘。

雪白的狐绒短衣勒着腰间细细的,落到的紫色长裙铺盖着地面。

她幽幽的眼神看着池水。

如同绝色阁的珍藏版画里面的忧郁美人。

素颜的芙蓉脸上,翠翠的笼烟眉,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幽怨。

自古红颜多薄命。

司徒恩恩一点也不薄命。

她一定是在想我大哥了。

虽然名义上,我娘是正正的南宫夫人,但是南宫家早已经把司徒恩恩当做正夫人。

我爹两头家,南宫家和帝**。

——其实,南宫大将军待在军营的时间更加长。

南宫家的男仆甚多,很多都是我爹的军中退役的。

这些粗鲁的汉子,总是带着一股军官的豪气,谁也不服谁,偏偏司徒恩恩就有办法让他们贴贴服服、说话斯文温柔。

司徒恩恩,司徒家娇滴滴的小姐,并不是简简单单因为她是我爹的可爱小亲亲,才成为南宫家真正的女主人。

她真的是把整个南宫家扛住了。

我那位知足常乐的娘,根本无法同人家比。

这些年,司徒恩恩对我娘和我都不算太差,我没有见过她同谁吵过架,除了我爹。因为南宫大将军经常同军中的将士在外面喝花酒抱姑娘。

司徒恩恩不能容外面的莺莺燕燕,却能容下我娘。

两个女人伺候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和平相处?

☆、第129章 我娘偷汉

  我有点小心肝乱颤。

我该不该上去呢?

我怕看见女人哭,她们一哭,我就没辙了。

日落黄昏,烟硝雪飞,此时各个屋子里面纷纷点灯。暗黄色的灯火,透出纱窗纸,异常寂寞。这个南宫家都显得很冷清,真的冷清,平常我还不觉得那么静悄悄的。我蹲在门扉之外,司徒恩恩就是对着池子,轻柔的暮色淡淡的一层暮光。

她忧愁地仿佛已经成为一幅画。

我抓抓头发,还是走了出去:“司徒夫人。”

司徒夫人没有反应过来。

她看着水池的金鱼。

眼神含着泪光。

仿佛就要哭了。

我心里一阵一阵发慌,看着那边屋檐下是她的陪嫁妈妈——李奶奶。

若然司徒夫人要分送什么东西给我或者我娘——例如是每个月的月钱,都是这位李奶奶亲自送过来的。而李奶奶同我娘也意外地投缘,两人一处就是马吊朋友,礼尚往来,半斤八两。所以,李奶奶看着我娘的份上,对我也非常亲热。

李奶奶笑眯眯着菊花脸,给我打着手势,意思就是该开饭了。

我还没有说话。

司徒夫人已经抬起美丽微红的大眼睛,手掌拉过我的手,说:“小透,留下吃饭。”

我愣愣的,顺着他牵进屋子:“哦。”

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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