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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嫁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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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心经?”

“真真肚子里面的蛔虫!”老明对我刮目相看了,“可惜,这一次,不是。”

“~~(╯﹏╰)b难道说,你我相亲相爱,其实你断袖!”

“不用断袖那么麻烦。你只要去南宫将军那边,顺便把敏德带过去。你知道那小子,牙缝大,心眼实,只懂做事不懂偷吃。”

说来说去,原来就是这个。

我说:“敏德是个好孩子,大家都很喜欢……可是,鸣哥,敏德跟我,要从我的口袋支银子的。你知道,我每个月的俸禄只有那么一点点,都寄给家乡的老娘买老母鸡!”

“放心,敏德的月薪,我这里出,人你用。”老明说不出的豪气。

他量准我是捡便宜的货。

我冷笑一声:“如果我不愿意呢?”

————————漫说————————

老明是男主的范儿,让他做男配是埋没了,不如让老明做男主,老明够骚……

☆、第075章 知我者鸣哥也

  老明相当好脾气,他居然没有恼怒,只是用余味悠长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欣赏着陈年花雕的清澈之色:“小怜,我一直看你都是好的。老乌没有荐你的时候,我已留意你一段时间。你这人,精,精得像天山的雪种白狐狸。一身亮丽的皮毛,四肢矫健灵活,踏雪无痕,懂得用水漉漉的眼光勾引人。若被猎人抓住,你就装死,一旦猎人松懈,就夹着尾巴逃走。”

我眯着眼睛:“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鸣哥也!”

老明笑得眼神都是红艳艳的水光,仿佛醉了:“嘿,有时候,我都被你外表给骗了。吴还怜,琼州的吴还怜,城御四方军的吴还怜,还怜……还怜是个很好听的名字,让人联想起邻家病弱无依的女孩,联想起委屈求全的倌儿。说起倌儿,我最近认识了一位倌人,身段好,皮肤水,唱功妙,性子单薄,说话倒是实在,挺有趣的。可喜的是他心肝实在,说了很多他自己身世。最巧的是,他的的名字同你一样。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他呢?”

我心里咯噔。

“哦,他是红袖天香的。”

“不认识。我从来没有钱去那些地方。”我黑了,“名字有相同不足为奇。那年头随便捞个村姑,都说自己叫小芳。”

老明那狗鼻子仿佛嗅到了肉。

老明摸着下巴,狐狸看着逼到墙边的兔子:“不认识吗?不过他说认识你。”

我嘴角一抽一抽。

老明突然靠着我耳边吹了一口暧昧的气:“他说,他认识南宫透。”

我看着老明,眼神无辜:“……”

老明挺直腰,仿佛放弃了我表情上的蛛丝马迹,转而给我说八卦:“南宫大将军还有个宝贝女儿,叫做南宫透,刚好就是你这样的年纪,听说在三年前就离家出走、不知所踪。小怜,你认为这事有巧合,还是别有苦衷呢?”

我继续当一只无辜小绵羊:“不知道呢。”

我不承认,他能奈何我?

老明兴趣浓浓,一字一句慢悠悠说:“盗用他人名帖从军,是要坐牢的。若盗用的人偏偏在军队步步高升,当上参将副将,恐怕要充军流放。”

我哈哈哈笑着。

老明也哈哈哈。

我们两人笑得泪花都出来了,笑得无比虚伪。

我说:“妓子无情,戏子无义,那倌儿一定是忽悠你!”

“不怕死,连我都敢忽悠!”

“肯定骗你!”

“若想要知道他是不是骗我,很容易。”老明笑得无比美好友善,举着手掌,拍了两下,“我特意把红袖天香的还怜请过来,咱当面审一审他。”

我当场一愣。

此刻,花厅侧面拱门走进来一个身材曼妙、扶风弱柳、低首敛眉的妖媚倌人。

红衣纤柔,盈盈拜下,未抬头而声扬。

悦耳的声音如同透着红光的美酒:“还怜见过明公子。”

浓郁的一阵兰香。

“咯噔”——

我就从椅子上摔下来。

☆、第076章 以身相许

  老明一副善良老实的好青年模样,四平八稳,伸手扶我:“没事吧?”

稍微紧张的语气。

眼眸里面全是得意的笑。

这样一摔,我就脸部肌肉“中风”了,嘴巴歪到一边去,嘴角抽啊抽的,呜呜呜地发出小狗的声音,像个白痴丑陋的哑巴。

好吧,你笑,只管笑。

看你能笑多久!

“这位爷,摔得痛不痛,没事吧?”

还怜眨巴着眼睛,果然认不出歪嘴愣头的我。

我继续歪着嘴巴,呜呜呜。

老明吩咐:“还怜,帮我下去找一下杨总管,他在厨房,就说,我要房间匣子的好药,去年秋季从夜露林场得到的那黑瓶子。让他给你拿过来。”

还怜点头:“是。等等,很快就到。”

老明呵呵笑:“慢慢走,天黑地滑,别摔跤。”

看着还怜离开去拿药,我立刻恢复正常。

歪嘴也不药而愈。

我喝了一口凉水,心里头说不出的舒畅,总算把还怜糊弄过去了。老明配合完成我的戏,正拱着双手,看着我,好暇以等。

我手指骨咯咯作响,艰难忍住不去扁他:“鸣哥,你我一场兄弟,你不用这样对我吧?”

老明无耻:“我只想证明事实。”

我反手就抽起板凳,狰狞撕破脸孔:“通常揭开人家秘密的面纱的,下场只有一种!”

老明同意:“对,以身相许。”

我呸:“许给阎王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今天谁也不能拦住我。

我要用这个板凳直接砸死老明这混球,把他的脑袋砸出豆腐花!

在军营中,明鸣的少将军职衔比我高一级,他的身高比我长出半脑袋,不过,老明打不过我,十场输四场,六场是我让他显威风的。老明不能打,不是因为他无资质平常又偷懒,而是因为老明这少爷惜命。

他把自己的狗命看得比一切都重要。

“我是斯文人,不同你这野丫头打打杀杀!”

老明孬种地闪到一边。

他自顾风流地拍了几下手掌。

身后八叶门扉突然啪啪啪就打开,走进来的人,一字式排开。这些人不是凶神恶煞的护院大汉,而是一群歪歪扭扭的女人,有扎着小麻花辫子的孩子、有耳髻带菊花的妙龄大姑娘、有顾着盲人拐杖的聋子乞丐,还有青布花衣一身鱼腥味的街头大婶……

“这位是街市场鱼档的刘婶,年轻的时俊俏,现还风韵犹存,人称鱼肉西施,她小摊的客人很多,每人说上一句话都口干舌燥;这菊花香美女是天桥说书王夫子的闺女,说书的故事还是她执笔写的呢;这小妹妹更加厉害,她一哭,声音能传几条街……”

我愚钝,眼拙:“这些大婶姨妈,能救你的命吗?”

老明整理一下头发,插腰风骚,在我跟前转了一圈:“她们不会救我的命,但你的恶迹会编成故事让她们传开去……

☆、第077章 将军晚上好

  “她们不会救我的命,但你的恶迹会编成故事让她们传开去……大家好好听着,记录下来,明天让全帝都都知道。这故事是真人真事,我们尊重故事的主人翁,把真实姓名隐去。某大将军府上的小姐,性格粗暴,举止粗鲁,不被男人喜欢,却偏偏痴爱男人,女扮男装,藏着军营三年,夜夜换男人。那位将军小姐如何妖媚,如何脱衣服,如何装可怜,最后喜欢某位将军,如何勾搭她的哥哥,如何被发现之后恼羞成怒……既然将军不喜欢她这样的放荡女子,就只能硬来——”

即使隐去名字,但是人家一听都知道是南宫家。

老明说得眉飞色舞。

他口中的那个“我”分明就是花街柳巷下栏妓,倚门卖笑,淫、乱军营!

一字排开的姑娘姨娘,越听越可喜,越听越入迷。

我越听越僵硬。

我投降,放下凳子,举起双手,长长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鸣哥,这故事不好玩。”

胜利满足的笑意,在老明那张淫、荡无比的脸上荡漾,他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捧起冰冷的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说话轻飘飘不用力,一用力仿佛就累坏他。

“你说,小怜,你要不要敏德?”

我狠狠地咬下下唇:“要!一定要,好使好用还不用钱的人,肯定要!”奶奶的,就算把敏德送给我做男妾,我都要!

为了踢走妨碍他流风快活的未来小舅子敏德,他至于把我逼到死角吗?

老明看着我,很满意地点头。

既然我都乖乖就范,老明就开始撵人。

“还怜呢?他去拿药,我等他。”我左看看、右看看,记挂着还怜。

三年不见,一见面就坏我大事。

我该同他好好“叙旧”!

“他不是给你拿药,是给他自己拿药。”老明扫我出门,很无耻地说,“我怜惜他,不舍得让他太痛。”

饱暖思淫欲。

禽兽老明已经达到人神共愤的境界。

我恨不得插盲他的双眼。

我心里默默祈祷,祈祷他小**被卡死进不去出不来,祈祷明天能看到他过劳死的好消息!

“鸣哥,**一刻,你乐吧,我走。”我笑了,笑得狗腿且邪恶。

板凳突然从我的手边扔出去。

老明惨烈的一声惊呼:“哎呦!”

架子上最大的古董彩绘花瓶,碎了,不小心碰到板凳。

既然不能砸老明的脸皮,我就砸他的心肝!

“我的花瓶啊,我的花瓶~~这个是西窑的三彩鎏金净瓶啊~~南宫透,你是不是瞎了~~宝玉斋掌柜说有客人用五千两来收购,我都没有答应他~~南宫透,你砸我的花瓶,你不如砸了我!”老明顿足捶胸,就算他家老爹死都没有那么惨烈。

我的气大顺,立刻道歉:“不好意思,鸣哥,我滑了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我赔你花瓶,我房间有装梅花露的瓶子,挺好看的——”

“你去死!你一文不值的瓶子怎么能同我的,我的心肝,南宫透,你滚!”

得令,我立刻滚蛋。只要想着老明那苦巴巴抽搐的脸,我就忍不住狂笑,笑着笑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军营。我一脚踏进房间,突然有只冰冷冷的鬼爪掐入我的肩膀。黑暗中的人,在我耳边大吼:“南宫透,你去了哪里?”

我眨眨眼睛:“将军晚上好。”

☆、第078章 今晚就把你干掉

  南宫澈完全不吃我那一套,他低沉着嗓音,明显是在压抑着火气,说:“南宫透,你整个晚上去了哪里?”

我看看时辰:“没有整个晚上啊!”还剩下两个时辰回来睡觉。

南宫澈闷哼:“我问你去了哪里?”

房间没有点灯,昏暗的一片,只有门口透进来的月色光线。朦胧的光线,不点灯,说不出的诡异森森。即使没有光,我也闻到南宫澈全身的煞气。肯定是谁不知好歹,招惹了这阎王爷,他向我撒火气来了。

做人家副官的,就是这样。

“我不过是去了——”我本想直接说去了老明的小别院,但是不知道为何,愣是把舌头缩了回去,“我去了河边散步,今晚月色不错滴。”

南宫澈不相信。

他的手还扭着我的肩膀。

我骨头都快要碎了。

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也可以想象他吃人的神情。他突然俯身下来,**辣的气息,像狗儿一样嗅遍我的脖子,发现了:“河边散步有酒味的吗?这个味道是不是花雕?你去哪里喝酒?同谁喝酒?”

我翻翻白眼。

我拉南宫澈的手。

南宫澈那手赖死,仿佛长在我的肩膀上,不肯移动分毫。

他南宫澈还没有成亲生女儿,我更加不是他的女儿,连亲妹妹都不是,难道我一走一步都要向他请示报告吗?

不过,我还是乖乖报告:“报告将军大人,卑职是先去了河边赏月,后来才去喝花酒了。”

南宫澈听着,咆哮:“你去喝花酒?!南宫透,你知道不知道自己身份?”

震耳欲聋的凶。

巴拉巴拉的凶。

嫖娼喝花酒都是军规明文规定不允许的。

但是,国有国法,军营有军营的潜规则。军营里面有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也有像老明那种赤、裸、裸的衣冠禽兽,不是每个人都像南宫澈这种注定下半生出家当和尚的。我们老大司徒昀是宽容的人,有时候喜欢骂两句“臭小子鬼混去了”,只眼开只眼闭就不了了之。

南宫澈不喜欢那些地方,不代表人家不能去。

“大哥,你误会了,我没有——”我没有去那些青楼妓馆,只不过是陪着老明喝酒刷羊肉——我本来想这样说,但一旦南宫澈问到我为何去找老明,他知道原因还不把我当场捏扁。我立刻缩了:“大哥,我以后不去就是了。你放过我吧!晚了,明天我要早起,我要洗澡,我身上脏,臭烘烘的。”

花雕醇香后劲大,跑回来就散了,我身上还残留着酒气。

南宫澈那心眼突然就好像蒙了猪油,堵死了:“男人去的地方,你女孩子去干什么?”他还要拉着我的肩膀摇晃。

我嘿嘿发笑。

我忘记了我大哥是个很纯洁、很纯情的人。

我大哥就害怕青楼姑娘。

我的手覆盖到他的手背,安抚安抚我可怜的大哥:“大哥,你猜猜我今晚遇到谁啦?我见到了还怜,就是红袖天香的倌儿,原来他还是——”

我没有说完,就被南宫澈掐着脖子。

痛死我了!

我努力掰着南宫澈的手,说话都口齿不伶俐:“大哥,放手,放手,我死了,我死了,你会干掉我的!”

“今晚就把你干掉!”

南宫澈彻底疯掉了。

他一手扯着我的后颈,压着往他跟前拉过去。

我被他布娃娃那样拉着扯着,抵着他的胸前。

南宫澈彻底失去了理智,一手穿过我肩膀掐到我的背后,一手捏着我的后脖子掐到下颚仰着。

我岔气了。

南宫澈的脸压了下来。

眼睛,鼻子,嘴唇,都统统压下来。

绵绵的啃咬,密密麻麻的烙印……

————————漫说————————

每到这种时刻,漫就无比纠结~~~~(》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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