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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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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翊轩走后,屋内只剩下薛煜琛和杜云锦,两人撕破脸皮,大打出手。
  说实话他二人互为不爽我可以理解,毕竟甜水乡就这么大,李翊轩已率先一步抢走平州第一美男的称号,偏偏薛煜琛还是甜水乡本地人士,却落得一个三甲不入,颜面尽失,二爷又只是个传说,行踪成迷,着实斗无可斗,也难怪薛煜琛会和杜云锦为了一个第三名打得不可开交。
  只不过我以为,高手过招应该会是一幅品相俱佳的美人图。比如荧荧月光下,薛煜琛手握一只淡花青瓷杯,杯中倒满西凤老窖,掠空向杜云锦击去,杜云锦指尖一弹,酒杯向薛煜琛回旋,由头至尾,琼浆玉液一滴未洒。
  然而眼前的景象根本就是…惨不忍睹!
  薛煜琛哪里管的上什么风度,翻腕亮爪直接朝杜阿三勾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口,逼问道:“说,你对她可是真心的?”
  杜云锦冷哼一声,抬脚踢中薛煜琛的心口,令其踉跄后退数步。
  拉扯之间,杜云锦的绀紫锦衣被撕裂了,薛煜琛的白袍子上也多了一只硕大的黑色脚印。
  随后两人绕着圈儿满屋子追打,薛煜琛骑在杜云锦身上,掐住他的脖子道:“你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杜云锦反击:“你居心叵测,用心不良。”
  “我是青梅竹马!”
  “呸!明明是你趁虚而入!”
  “你既走了,为何还要回来…”
  杜云锦狠狠拉扯薛煜琛的头发:“我不回来谁护她周全,靠你吗?近在她身旁却只有眼睁睁看着,养条小狗都比你有用。”
  怨毒的咒骂,难堪的撕打,薛煜琛再不复清新淡雅的模样,杜云锦多情温柔的俊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在旁边一直试图阻止战况愈演愈烈,甚至从兜里掏出白色碎花小手绢朝他们不停挥啊挥,无奈薛煜琛不但不理会,还扭头怒斥我:“纪嫣然!你好歹也是她的朋友,竟干出这种事挖人墙脚的事,就算杜阿三不是人,是畜牲,你也不该从中破坏,抢她的男人!”
  我:“……”真是比窦娥还冤。
  岂料杜阿三听了却很高兴,对于薛煜琛的暴力行为也不还手了,反而双手枕于脑后,淡定自若道:“唔,你倒承认我是她的男人了啊…”
  “你!”薛煜琛气得脸红脖子粗,说不过杜阿三干脆再次挥拳,目标是阿三的眼睛,只不过阿三早有防范,头微微一偏,薛煜琛的拳头便打在了地板上,手瞬间肿成了一只猪蹄。
  “我告诉你,你若真心待她,来日大家公平竞争,就是她不选我,我也无话可说,可你若只是玩玩的,我决不姑息,他日亦不会手下留情。你好自为之!”说完,薛煜琛拂袖而去。
  杜阿三微微直起身子,拇指擦去嘴角的鲜血,朝走到门口的薛煜琛说道:“你先找到她再说吧。”言语间,略带三分讥诮,随后半转过头看我,微微眯起眼,笑得慵懒之中,又有七分志在必得。
  我看着他起身,朝我走来,步履从容,似闲云野鹤路过荷花池藕的淡泊,月色婵娟,将白色的纱帐罩住的小天地衬透的一片朦胧,他抬手撩开纱帐,挂于金钩,我突然就想起窈窕画过的一幅春宫图,名为《鸳鸯绣被翻红浪》,正自想着,下一刻便觉眼前景致天旋地转,我被他一把扛在肩头,丢到了床上。
  


☆、江汀阁内幕——上元烟花影

  我看着他起身;朝我走来,步履从容;似闲云野鹤路过荷花池藕的淡泊;月色婵娟,将白色的纱帐罩住的小天地衬透的一片朦胧;他抬手撩开纱帐,挂于金钩;我突然就想起窈窕画过的一幅春宫图,名为《鸳鸯绣被翻红浪》,正自想着;下一刻便觉眼前景致天旋地转;我被他一把扛在肩头;丢到了床上。
  他趴在我身侧,凑近了耳语道:“唔,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鬓边掉落的碎发在我唇上拂动,眉目斜飞,有一股说不出的动人风姿,我心里那只小猫便伸出爪子开始挠啊挠…
  挠的我心慌,勉强答道:“嗯,你的生辰。”声音微颤。
  “那可有准备了什么礼物?”
  我想了想:“要不然我现在去给你下一碗长寿面?”
  本阁主素来好记性,正是因为记得他的生辰,所以无论如何不愿与他错过,宁肯自降身价充当一回特殊行业的从业人员,也要在今日与他相见,一起过生辰。
  但来的匆忙,礼物却是没有准备。
  杜阿三伸出两指捏揉我的耳垂,大言不惭的要求道:“我不要吃长寿面,我要吃寿桃。”
  “寿桃?”
  “嗯。”
  话音刚落,便俯身一口咬住我嘴唇。
  轻咬慢舔,细致绵密。
  是跃跃欲试,又小心翼翼,千丝万缕的纠缠。
  原来渡气竟是这般滋味啊……
  我神魂颠倒,像跌入了一片混沌虚空,分不清东南西北。唯一的感觉是身上突然一阵清凉,有湿润微热的触感沿锁骨向下,所到之处凛起一股异样的酥麻。接着左边肋骨上方那颗不安跳动的小红桃被人一口吞咬住的时候,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吃寿桃的真正含义…。
  鼻息间呼吸愈发炙热,用仅存的最后一丝清醒意识推开他,低声问道:“我是谁?”
  他用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我脸庞,轻笑道:“今天,是纪嫣然。”
  我闻言下意识咬住嘴唇,豆大的泪珠就这样从眼角滚落…
  如今在旁人眼里,我是化名窈窕君的纪嫣然,而并非江汀阁主燕子汝。薛煜琛没有认出我,杜云锦也没有认出我,那是否意味着此时此刻杜阿三想亲的想抱的,正在亲的正在抱的,通通不是我而是纪嫣然呢?那他二人究竟又是何时勾搭起来的,背地里又瞒着我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
  如果并非我所想一般,还有另一种可能性,便是小伙计其实来者不拒,任何人都能与之搂搂抱抱…
  那我到底又算什么?
  江汀阁里那些点点滴滴,对他来说难道都是稀松平常,就如青楼里随意找个姑娘伺候一夜,昨天是我,今天是窈窕,后天不知会是谁,而我与那些姑娘,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可以随时弃之若敝履…
  我心里很难受,觉得自己乔装改扮来见他,竟见到这样一个他!
  轻佻,不堪,随意。
  越想越伤心,眼泪哗啦啦的收不住,更别提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感觉有一双大手替我穿好先前已被褪到腰际的衣裳,再抹去我眼角咸咸的泪水。
  他长叹一声,哑着嗓子道:“你既然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算了。”
  “其实有那么多人喜欢,拿不定主意也是自然,有些事做绝了就没有回头路,你的忧虑我可以理解。”
  月光射入窗棂,他倚在床边,脸上有三分落寞,三分伤怀,余下尽数全是疲惫。
  我站起身想要拉住他,告诉他我是燕子汝,你可有一点点喜欢我,是真心的么…
  可伸出手,他已翩然远去,绀紫色的云纹袖摆从我指尖滑过,握了一把虚空…
  话本子里经常出现的闺中密友和绯闻男友勾搭在一起的情形,虽说是犯了大忌中的大忌,但好歹对我还不构成致命的打击。
  此时此刻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缓缓出离视线,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个严重百倍的问题,那就是,我情愿他与窈窕珠胎暗结,也不愿意他——断袖!
  这个假设从脑子里冒出来的瞬间,我有一种被雷狠狠劈中的感觉!
  仿佛所有事情一瞬间通通合理了。
  难怪以往在江汀阁,我俩作戏的时候,他一直表情扭曲,痛苦不堪,而眼下就算换了一张脸,面对纪嫣然的皮相,他还是提不起兴趣,满脸疲惫而去,可见真正的原因并非如他所言那样身负顽疾,而是他根本不喜欢女人,喜欢的是男人!
  所以总是半途而废。
  所以总是躲着我,大冬天还跳进湖里去游水…
  至于他的心上人,所有细节在脑中融会贯通以后,也一并跟着浮出水面。
  小伙计与同性关系不太友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刚开始和董灵剑拔弩张,后来情况有所好转,成了点头的泛泛之交;至于他和薛煜琛,那根本就是南辕北辙,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惟有和李翊轩,可以在同一屋檐下算是相对和平的共处。现在重新回过头看当时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李阿大杜阿三的昵称不正是欢喜冤家的典型吗,下棋比武吟诗作赋不通通都是惺惺相惜的征兆吗,还有方才薛煜琛要占了李翊轩的位置,杜云锦忙不迭的着急维护,说什么先来后到…
  由此可见,李翊轩就是杜云锦的心上人,着实再明显不过了。
  搞清楚这些,方才的口角我愈发瞧出些眉目。
  首先是杜云锦维护李翊轩,言谈间,似乎察觉到李阿大对薛煜琛十分赞许,着紧之下便醋了,拿我当幌子,要惹李阿大嫉妒,偏偏李阿大是薛煜琛的头儿,掌握着他的升官发财路,当见到杜阿三这么快就找了纪嫣然充数,出于护主之心便责骂了‘纪嫣然’抢了别人的男人,如此一番混战,李阿大便阴沉沉的撂下一句‘六国大封相’后提前退场,跟着薛煜琛尴尬出局,徒留杜阿三一个,屡屡尝试女子,屡屡无法动情,最后只好无奈的接受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疲惫的放弃,落寞的远去,在月光里拉下一道伤怀的影子,而我独自留在这听香水榭里哭得泣不成声…
  这场会晤不欢而散之后,我一连过了好几天以泪洗面的日子。
  再出门时,本来就处于风口浪尖的甜水乡愈加风声鹤唳,茶楼里,饭馆里到处充斥着闲杂人等探讨前线的战局,就连菜场里杀猪的屠夫,卖针线的大婶都要就政治局势胡乱侃上一通以表现自己与时俱进。
  有人主战,有人主和,有人事不关己,全都各执一词,各抒己见。但几乎所有人都对杜三公子如何在谈笑间令樯橹灰飞烟灭十分钦佩,赞赏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军事奇才,我以为这是他们对于英雄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所造成的。人人皆爱神子,从而忽略了他们的魔性。优点被无限放大,缺点被缩略不计。更何况,他的缺点本来就不明显。
  老鸨对于我的惆怅相当不解,说杜三公子如今是整个九州多少姑娘梦中的良人,你可以有机会从近处亵玩,为何还要整日唉声叹气,不好好把握机会?!赶紧将自己拾掇拾掇,别对人爱理不理,云云…
  她之所以这样说,乃是因为自那夜以后,杜云锦其实也来看过我几回,但回回我俩都是相顾无言,目瞪口呆,鸡同鸭讲,而我一想到他断袖的事情,就悲从中来,最后惟有泪两行。
  其实不单是老鸨,坊间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我的入幕之宾,尤其是自那日‘纪嫣然’伺候杜云锦过夜的消息第一时间在市井流传开以后,经过变形加工,再添油加醋,瞬间令他的光辉形象从高不可攀变成了有血有肉,无端端又添了几分邪佞狷狂之气。苦的是我,在他那些风花雪月的故事里被形容成了一个千夫所指的红颜祸水,每每上街都引来群众侧目围观,甚至包括窈窕以前的同行,都要扼腕的评论一番世风日下啊,文人节气支离破碎啊…
  我有口难言,一气之下小咳了几天。
  养病期间,我躺在床上,怀疑自己近来运气这么背是不是平时哪里言辞不当,开罪了天上的神仙,所以命格老儿摘掉了我的桃花星,红娘也看我不顺眼,月老干脆直接拔掉了我的姻缘线,要不然怎会如此倒霉,唉~!情感一而再再而三的陡生波澜,没完没了!
  于是我痛定思痛,决定挑了一个黄道吉日去月老祠拜拜。
  那一天,鸟语花香,风和日丽,我还高高兴兴的捐了很多香油钱,并且诚心的向月老祷告:我要一个汉子,无须高官厚禄,不必相貌堂堂,只要一个正常的,喜欢姑娘的,不会三心二意的汉子。就好。
  出祠堂的时候,路过一颗许愿树,树上扎了许多红色心愿纸和宝碟,许是月老听见了我的呼唤,随手那么一挥仙袖,就挥出一张心愿纸掉落在我的脚下。
  我弯□子捡起来,正预备物归原位,却又刚好那么凑巧看到其中写着杜云锦三个字,好奇心驱使之下,便打开一看,终于明白为何我的姻缘路会如此崎岖坎坷。
  长久以来,甜水乡众人对于我江汀阁的哼哈二将,李阿大和杜阿三的美貌就十分觊觎,之前起云楼吃饭时,小亲亲小宝宝等就企图染指我的小伙计。只不过彼时李阿大是李阿大,杜阿三却还不是杜阿三,就财富这一项比拼,一个长工怎能和富商相提并论,小伙计无疑是输了九条街。所以甜水乡待字闺中的少女们就算是再羡慕嫉妒恨,对我的怨气还不至于太重。
  然而事情急转直下就在于,现在小伙计的真实身份曝光,他不再是长工,而是一个隐姓埋名于市井的皇子,不但有财,还有权,且权势滔天,智慧超群,如此一来,我便成了甜水乡下至八岁女童,上至耄耋老妇眼中的公敌!人民公敌!!!
  我趁人不注意,运气于掌,干脆一股脑将愿望树上的红纸片都挥了下来,一张张细细察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对本人的诅咒,怨毒的叫我悲伤逆流成河,且呈黄河泛滥之势,滔滔不绝…
  姑娘们觉得原来的燕子汝死得好啊,现在的窈窕君令人发指啊,坚决要挽救失足的杜三公子啊…总而言之,她们的心愿就是绊倒我,再勾引杜阿三。
  顷刻间,我顿悟了。原来具有神圣光辉的英雄已经不流行了,常言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就是这样一个温柔中带点邪气的男人,才能风靡平州万千少女的心,也将我打下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
  我一路伤怀的回到杏花巷子,竟然还没有死心,始终心存侥幸,希望关于他断袖的事情纯属我的臆想,乃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刚好李翊轩带着丧彪和酱爆两个小家伙前来探望,我便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拐弯儿末脚的向我的情敌,李翊轩打探。
  从窈窕的书柜里取出她往日画的那些春宫图一一摊开在李翊轩跟前,我佯装镇定道。“喏,此种是窈窕的早期作品,画风以含蓄温婉为主;这一种呢,则是后期较为成熟的作品,画风已然大胆凌厉,锋芒毕露。”
  李翊轩不动声色地看着,半晌开口道:“我今日来探你的病,想问问好些没有,你却要与我一同品春宫?”
  我说出酝酿了许久的台词:“唔,我估摸着自己最近身体不好,就是疏于练习的缘故。”
  他指着春宫狐疑地问:“疏于练这个?”
  “嗯。”我点头。
  他脸色古怪,“你要我陪你练?”
  我赶忙摆手:“当然不是,就是觉得最近与杜阿三无甚默契,他来找我,也不与我练功了。”
  李翊轩的表情立刻姹紫嫣红。
  我弱弱的抬了抬眼皮,小心翼翼的打量他,因为照他的反应看,十之八九是与杜阿三有一腿。
  屋内烛火一摇,衬得他脸色有些狰狞,随即胸口又起伏了数度,沉声问道:“你说,你和他练到哪里了?”
  我一页页翻着手边的春宫,仔细阅览,比较之后指着其中一幅男女几乎□的插画道:“唔,差不多就这个样子…”
  “啪——!”李翊轩的扇柄无缘无故断了……
  


☆、江汀阁内幕——昙花夜光生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李翊轩突然一把捉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齿道:“该死!这哪是什么功夫!”
  嗯?!
  我睁大眼睛直视他:“不是功夫是什么?我们俩练久了身体会发烫;他本来就会铁砂掌;我一直都以为…”
  话还没说完,李翊轩眼中泛起的凶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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