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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花:倾世红颜-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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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似察觉到我对她的不满,很有默契的依旧每日除了向我请安外,躲在她的马车里不再见我。而我的心竟对此耿耿于怀,对殷祁莫名的生起了隐隐的怨气
这一日早上,队伍启程时,初雪的侍女菊香忽然跑了过来,急急向殷祁道:“王爷,侧妃的旧疾犯了,让奴婢请王爷过去一趟。”
殷祁看向我,对菊香回道:“去让随行的大夫瞧瞧罢!”
我的心头微有一股醋意,不动声色对殷祁道:“既然侧妃都让人来请你了,就过去罢!我去和嫣红姑姑说会话。”
说罢也不待殷祁回话就径直转身走开。嫣红姑姑此次也随我一起回秦国,我对外宣称她是我的乳母,加之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嫣红姑姑的相貌也改变了不少,倒也无人生疑。
我快步走向嫣红姑姑身旁,拉着她一起上了马车,嫣红姑姑叹着“公主,你这又是何必呢?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公主你要看开些!”
我只是无奈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本不是这般爱使小性子的人,可是现在看到初雪我心头就很不高兴,很不开心。”
嫣红姑姑像小时候一样慈爱的将我揽在她的膝间,安慰道:“公主,身为女子迟早都会面对这些的。”
我满心的委屈道:“姑姑,你说我是不是根本就不应该回来,在晋国时,我与他虽然远隔万里,可是我对他的思念却从未断过一丝,可如今一回来就要面对这些人,这些烦心事,我真的觉得自己好累。”
嫣红姑姑轻轻抚着我的鬓发,叹道:“人总要面对的,公主你心心念念的不就是能和世子重聚么?怎么如今却胆怯起来了,奴婢看王爷对那个初雪也是冷淡的很,他的心始终还是在公主你的身上的。”
我没有说话,就这样趴在她的膝上静静看着马车外一闪即逝的风景。
这一夜,释馆的夜色下,我凭窗而立,看着天上的弯月独自发呆,殷祁进门,从背后环住我,下巴硌在我的肩头问道:“今日可是生我的气了?”
我垂下睫,“我才不是那般善妒好嫉的女子。”
殷祁低低的笑着,“还说没有,我怎么闻道这么大一股醋味?”
我一急,转身看着他,嗔怒道:“我才没有呢!”
殷祁紧紧握住我的手,郑重道:“萱儿,我的心中从始自终只有你一人,我知道萱儿的心中始终都有个心结,当初我娶初雪是迫不得已,一年前,我一次醉酒后,不小心将她错认了你,使她怀上了孩子,我一时动怒下令给她灌了打胎药,我知道现在做什么都晚了,是我对不起你。”
殷祁继续道:“当初我病入膏肓,是她割脉取血救我,她的这个隐疾也是因我而犯,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岂能留她到现在!几年前我就对你说过,此生我的心只容得下你一人,决然不会对其他女子动心!可是我却,萱儿,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她。。。。。。我只想对你说,我对你的心意,如今亦是,今后亦是,此生亦是!”他在我耳边一字一句郑重道。
我闻言微微一笑,没有言语,我拂去耳边的碎发,许久才低头叹道,“殷祁,你可知道杀我母妃的还另有其人!”
殷祁挑眉看向我,我轻声道:“是父皇,当年是他默许了母后下毒毒杀我母妃,我真的不懂,为何父皇他要那般狠心,他不是最宠爱的就是母妃吗?为何又要扼杀母妃的性命!”
我的眼泪黯然落下,殷祁闻言略略一怔,随即轻轻为我拭去眼泪,“那萱儿打算回去以后如何面对?”
“他是我的父皇,无论他做错什么我都不会怪他,更不会去找他报仇,我会将这个秘密藏进心底,直到忘记。”
殷祁拥着我的手臂紧了紧,“我只希望我的萱儿能够无忧无虑的活下去,不要再有这么多牵绊与忧愁。”
月华如水,烛火跳跃,我依偎在殷祁的怀中和他一起静静看着天上的明月,殷祁轻声道:“明日我们就可以到达陈州城,庆王是这次的迎婚使,明日会在城门迎接送亲队伍的!”
我欣喜道,“真的吗?”
殷祁宠溺着.点头,我心中略一思索,迟疑道:“殷祁,我们先不要将母妃的事告诉三哥好吗?他已经背负了太多的仇恨,我只想让他能够平平和和的过一生,不要被太多的仇怨嗔念所牵绊!”
殷祁略略一怔,心疼道:“为何你总是担心别人过的好不好,总让自己受这么多委屈,我会心疼的知道吗?”
我转身,掂起脚尖吻上殷祁的唇,在他耳边低喃道:“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会觉得委屈。”
殷祁紧紧抱着我,“当初你拼死为我挡剑时你可知那一刻我多么的痛恨自己没有好好保护你,以后莫要再做这些傻事了好么?”
我撒娇的撇着嘴朝他做了个鬼脸,殷祁宠溺的看着我笑,我的心头却酸涩起来,“我们的孩子要是还在,现在应该都会叫爹爹娘亲了罢!”
“萱儿,以后我们一定还会有孩子的。”他揽紧了我,我闭着眼晴在他怀中享受着这满满的宁静与幸福。
只剩下天空中漫天的星子映着那明月明明灭灭的闪烁着。
一整日的长途跋涉,第二日我们来到了陈州,元庆今日会在城门口迎接送亲的队伍,我激动的不能言语,元庆,我的三哥,如今我们竟有两年没有再见面!
陈州城的城门向我们的队伍打开,城门口旌旗飘扬,一大队人马早已在那里等候,我远远看见当先一骑身着赭色金蟒袍服的元庆,沉稳肃重,气度凛然,远远望去甚是威仪,殷祁几天前已经吩咐徐燔送去密信告之元庆我的事,元庆在看到掀帘下轿的我时,眉间露出惊喜,很快又不着痕迹的恢复了常态,有侍女扶着我走上前,我抑制住自己心中的颤抖,淡然向元庆福身颔首,“王爷有礼了!”
一片归心拟乱云
元庆微微抬手虚扶起我,“公主长途跋涉,定然路途劳累,今日本王已经吩咐人在驿馆为公主打点好一切。”
我微笑道:“如此就有劳王爷了。”
侍女扶我走进城门口另一辆马车,经过元庆身边时,元庆的目光与我飞快交错,我随即会意,敛眉登上了马车。
是夜,陈州的驿馆后院的厢房外,重重护卫在院外把守着,院里的厢房内,我披着一件黑色斗篷与殷祁匆匆开门进房,房里的石青缎靠背座椅上正襟坐着一个华服男子,见我进门他激动的站起身,我的热泪涌出眼眶,上前一步扑到他的怀里,哽咽喊道:“三哥!”
元庆紧紧揽着我的肩头,轻轻拍着我的背,“萱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使劲点头,热泪簌簌落下,时至两年,我终于见到了自己在这世间至亲的哥哥,两年来所受的种种委屈此刻涌上心头,我低泣出声,元庆松开我细细的打量着我的脸,不可置信道:“若不是现在见了你,我至今仍然不敢相信时间竟然会有换脸这等奇事,三妹,到底是何人这么大胆毁你的容?”
我漫不经心的说起旧事,元庆的面上怒气渐盛,拳头紧紧握住上面青筋凸起,我微叹道:“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此生能够活着回来见到你们我已经很感激上天的厚待了!”
元庆拉我在屋里的座椅上坐下,我将自己两年来的遭遇细细说给他听后,我笑道:“这两年来,我在晋国听人们说起三哥如今在朝中威望日盛,我很为三哥你高兴!”
元庆淡淡一笑,“自两年前宫里传出你暴病身亡的消息时我就很疑惑,为何父皇会那般急急的将你发丧,不让人看到你的尸身,我安放在宫中的眼线多方查探方知那夜父皇曾经亲自秘密审问过你,随后父皇身边的张公公也忽然离奇消失几天,我就觉得事有可疑,直到后来宋兴将那方丝帕送来,我们方才秘密派人潜入皇陵查探出你的棺木里的尸身并不是你的,开始怀疑你尚在人世,这两年我派出人手四处查探你的消息,没想到还是殷祁先将你找到!”
我低下头,苦笑着,“当初父皇那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不会怪他。三哥,不要为了此事怨怪父皇好吗,我不希望看到你再被仇恨所烦扰。”
元庆神情一黯,“舅舅已经于一年前在利州染病病逝。”
我的手一顿,“是什么病?”
“对外宣称是瘴疠,可是我暗中派人前去利州查探得知,舅舅是七窍流血而死,很明显是中毒身亡!”
我心头一痛,顿时了然,元庆也点到即止没有再说下去,一时间房内的三人都沉默着。
许久,殷祁在身旁方才打破沉默,“今日时辰已晚,未免惹人疑心,我先送萱儿先回房休息!”
我束紧斗篷的外沿,站起身看向元庆,“三哥,你说的我已经记下了,如此深仇大恨我自是不敢忘怀。”
元庆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旋即也微微颔首。
我不再犹豫,转身随殷祁推门离去。
身后传来元庆低低的叹气声。
经过十多天的长途跋涉,队伍终于回到了京城,父皇一早已经下旨,明日会在乾元殿召见我们一行,南阳王府大门口,我被殷祁扶下马车。
眼前王府熟悉的门庭让我看的热泪盈眶,我终于还是回来了呵!我抬手颤抖的抚上大门口的石狮,粗糙的质感让我心头异样的踏实,殷祁走过来牵过我的手,温声说道:“我们先去潇湘轩吧!”
我微一恍惚,旋即点头,却看到身侧初雪瞬间惨白的脸庞,我淡淡扫了她一眼,转过头与殷祁携手走进大门。
门口恭敬侯着一群穿着宫里服饰模样的嬷嬷宫女,领头的嬷嬷上前对我行礼道:“公主千里迢迢来自晋国,皇后娘娘特意恩旨公主今日不必进宫请安,吩咐老奴前来王府伺候公主。明日再进宫见礼。”我会意点头。
近了近了,潇湘轩渐渐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视野,我心头雀跃的像一个孩子,疾步跑了过去,抚上熟悉的亭台楼阁,嘴角挂着毫无掩饰的笑意,这次我是真的回到家了。
“奴婢叩见王妃!”身后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我眼眶一热,转身看向身后一片淡然的女子,两年未见,她的眉眼间满是沧桑与寂寥,我快步走到她的身前,一把扶住她的手拉起她。
沉香不动声色抽回了自己的手,恭敬道:“王妃千金玉体奴婢怎敢当。”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微微一笑,随即像小时候一样调皮的用食指勾起她的小指,沉香一脸的惊疑,很快反应过来,对我身后的侍女喝道:“你们下去给给王妃打点沐浴的事宜吧!”
侍女们依言退下,我与沉香进房关上门,这才凑近她耳边轻声道:“沉香!是我!我回来了!〃
沉香闻言面上一震,疑惑的上下打量着我,踟躇许久才开口问道:“你是?”
我撇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肩头梅花形的胎记给她看。
沉香的瞳孔陡然变大,嘴唇剧烈的哆嗦着,径直跪在我的面前,泣不成声道: “公主!真的是你吗?奴婢终于等到你了!”
我蹲下身抱住她瘦弱的身子,使劲点头,“是我,我回来了,终于见到你了!”
沉香哭道:“公主,你可知奴婢日思夜想就盼公主能够托梦给奴婢,让奴婢能见你一面啊!”她顿了顿,复又问道:“公主,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不是已经。。。。。。?”
我松开她的怀抱,拭去眼泪,苦涩的笑道:“一言难尽,总之我还能活着回来见到你们就很好了。”
沉香这才破涕为笑,亲热的拉着我进房间,只见里面的一切物事都还保持着以前我未离开时的模样,那样的熟悉,我颤抖的抬手抚上桌上的摆设,以前我喜爱的一些物件全都摆在桌上一尘不染,宛然我从未离开。
“自公主去后,王爷就将这潇湘轩封了,不准任何人进来涉足一步,王爷总说公主说不定哪天会回来,他就独自在这潇湘轩居住的。”
我心头微微动容,看向沉香,“沉香,初雪变成侧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香面色一沉,一脸的鄙夷,轻嗤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年她救了王太尉一命,然后就被王太尉认做义女,后来皇后娘娘本来是下懿旨将她赐婚给王爷为正妃的,王爷先是以公主尚在丧期不宜嫁娶为由拒绝,可是最后王太尉亲自登门,老王爷见推脱不过就替王爷应承了下来,王爷又说公主尚在丧期,只同意将初雪纳为侧妃,王家那边的人僵持不下也只得同意了。”
我闻言心头一派了然,定是初雪出卖了我换得了母后的信任,才能得到这个侧妃的身份,难道她一早就对殷祁有意了么?可叹当初她日日服侍在我身旁我竟然愚钝的没有看出端倪!
沉香见我微皱眉头连忙上前对我附耳小声道:“公主放心,王爷对她淡薄的很,那年她私自趁王爷酒醉亲近王爷怀上孩子也被王爷强行灌下打胎药,王爷也从不在她那里过夜的。”
我心头惊异殷祁这般狠厉的做法,听到沉香说起过夜一事时面上一红,连忙嗔了她一眼,沉香见状仍是呵呵的笑着,一脸的笑意。
沉香又道:“有一件事奴婢想不明白,就是年前皇上身边的张公公来过一次,取走了公主大婚归宁时皇后娘娘给公主的那个盒子。”
我诧异问道:“张公公有没有说过什么?”
沉香摇头,有疑惑道:“这两年的皇上愈加奇怪了,半年前.忽然册封了一位陈贵妃,皇上多年来鲜少有沉溺女色,可是对这位陈贵妃却是宠爱至极,这位陈贵妃足足比皇上小了三十多岁呢!”
“陈贵妃?”我诧异问道。
沉香点头,“不过听说这位陈贵妃和公主的母妃当年的贵妃娘娘仅有三分相象,再加上那性情就更有九分相象了!”
殷祁走进方来,看着我们两人,惊喜而诧异的问道:“你们?”
我转身笑道:“沉香都已经知道了。”
殷祁含笑看着我们,“果然是主仆情深,如此甚好!”
沉香见状笑道:“奴婢不打扰公主和王爷叙话了,奴婢告退!”
房里只剩下我与殷祁两人,我站在原地打量着房里熟悉的摆设,殷祁自身后握住我的手,轻声道:“这潇湘轩我一直保持着原样,你看还有哪里不合适的?”
我轻轻点头,转眸望向他,“很好,我很喜欢。”
殷祁执起我的手,关切道:“长途跋涉了这么久,你身子原本就不好,可有不适的地方?”
我轻轻摇头,殷祁为我取来外袍披在我的肩上,肃重道:“明日你进宫后按例要在宫中由嬷嬷教习宫廷礼仪,宫里如今已是暗流汹涌,我不能在你身边你要记得千万不要鲁莽行事,若是有麻烦可以去蕲芳殿找宫女玲珑,她是我们的人!”
我诧异问道:“蕲芳殿?我记得以前那里是一直闲置着没有人居住的啊?”
殷祁眼神有锋芒掠过,“现在那里居住的是皇上最宠爱的陈贵妃!” “我听沉香说这个陈贵妃和我母妃有几分相似是真的吗?”
殷祁低头笑看着我,“我先卖个关子,等明日你进宫见了她之后就会明白了!”
我看着他轻轻点头,莞尔一笑,“好!”
第二日,朝阳初升,熟悉的泰安门朱红的大门在我面前打开,里面熟悉的红墙绿瓦出现在我面前,我的手微微颤抖,殷祁的手下意识的握紧,带来些许暖意我抬眸看着他,他的眼神里满是鼓励与坚定,我心中一定也点了点头。
乾元殿前,晋国送婚的使臣环绕在我身边,我身着晋国公主品级的朝服,高鬓云髻,环佩玎玲,殿上传来内监长长的声音,“圣上有旨,宣晋国使臣、辰月公主觐见!”
皇都今夕知何夕
我跟随在魏方身后稳步走上高高的台阶,乾无殿上父皇的身影渐渐清晰,我走进殿内叩首拜倒:“臣女唐萱叩见秦国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却许久没有听到父皇叫起的声音,我瞟眼看向坐在高高龙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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