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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乱了 作者:观音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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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名假意瞪了我一眼,向那道士赔礼:“这是在下的贴身小随,原不懂事,道长不要和他计较。” 

  我盘算着想要对这天成道人多说几句好话。却见那道长眼中精光四射,直罩向我,我强打笑脸迎着,心中有些发毛,我虽不是狐狸精,也算是一妖孽,论性质比之成精还严重许多…… 

  好一会儿,那道人长叹一声,我跟着松了口气,可下面的话却让我大惊失色,他说:“花非花,雾非雾,白马非马,容名,二十多年了,你还看不破这桃花劫?” 

  容名神色黯然:“道长,你都说是劫,我一凡人,又有什么看破看不破!”伸手作势向里堂一让,“道长,进来喝杯茶……” 

  我一个人在旁边,暗自心惊……他看出来了?他没看出来?他说的是我?还是容名?也许是前半截说我,后半截说容名?我打了个冷战,什么事道啊,这地方莫非又没法呆了?和尚道士不都是慈悲为怀吗?不都是悲天悯人吗?把我打成飞灰与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等我和他多多亲近,到时,他就该下不了手吧?想到这里,我堆起十二分笑脸,向那道人甜甜一笑,“道长,我来帮您沏茶!” 

  那些丫头们见来了生客都行了礼四下散了,陆至远见我连道士都不怕,目露疑惑,因为过两天还要来,就和容名告辞也回去了。 

  我们三人已经进了客厅,我一回头,才见那田术还在那树下立着,似乎想上前,又不敢,正在拿不定主意,好歹不济,我受过他一跪,我向你一指,提醒容名,“那个田术,有事打你!” 

  容名头也没回,轻抚我头,“你们去玩一会儿,我和道长有正事要谈。”随手自怀中又摸出一极小的白玉瓶子,放在我手心,轻轻说,“你若喜欢你,就给他两颗,你若不喜欢他就早点回来吃晚饭。” 

  我开心点头,正想向容名撒娇,却见那天成道人还在瞪眼看我,心中一惊,忙灰溜溜的走了。 


25兰花海…… 

  我同田术一起离开前院,沿着小径往后闲逛,田术一直闷头不说话,心事重重……我一时也没话说。这院子极大,我走了半天也没分出东南西北来,倒是田术,对这里十分熟悉,我私下里不解,也不问他,就跟着他走,走了一会,来到一处小小的园林,一座小阁楼临池而立,我一见,‘呀’的一声!这里的景色,我十分熟悉,当初那阁楼上探下来的半张脸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让我惊艳,同样的阁楼,同样的景致,我不禁看的出神,这里为什么和顿门这么像? 

  我自出神,田术误以为我喜欢这里,就停下来,指了下前方的一处汉白玉矮几道:“贺公子,你要不要去哪儿坐一下?” 

  我寻思着他也有话要跟我说,就点头,请他一块坐,他不肯,“在下怎敢与公子同席!” 

  我自己坐了,看他扑通又脆在我面前。我发觉,这是一个十分迂腐的人! 

  我好奇的是,容名为什么要对他父亲下毒? 

  田术本来就不善于讲话,当我问他时,他沉呤片刻才慢慢讲给我听。原来,飞鹰堡并不像它表面那么太平!飞鹰堡是容家人创立的,可是发展在现在,虽然每代仍用容家人做为主要负任人,可是其下又分为十大长老,十长老只是职位,并不是只有年纪大的人才能担任,像东堂长老现在只有三十一岁,就十分年轻。长老们要做的事,本来应是协助主上的,可是直到现在,就连选择谁来继位也成了长老们的责任。本来当初容自则在世的时候,长老们的权力虽大,但还有一丝收敛,只因为容自则武功很高,又很有威望,是以长老们还有五分怕他。可是容自则一死,容飞就以为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当上继承人,处处以新堡主自居,对十长老也不理不睬,长老们就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由容飞继位,另一派则主张由容名继位。这时容飞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可这小小的失误足以把他抛离宝座,他在容名到达飞鹰堡的时候,居然派人暗杀容名!从这点来看,容飞是个十足十的笨蛋,最可笑的是,暗杀失误,却失手杀死了前来迎接的一名已方的长老,这样一来,光是票数,容名处就多了一张!容飞这招自摆乌龙,让剩下的四名支持者也暗恨不已,心生它意。容名一到就将继位成了不争的事实。田术的父亲就是暗杀容名的高手中的一员,中了毒也有些日子了,这样看来,只是承位之争,也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 

  我听了一下,除了觉得容飞是个笨蛋外,也想不出什么新意来,就拿出那个羊脂玉小瓶,倒出两颗药来,递给他,田术千恩万谢,拿了去救他的父亲去了…… 

  我一个人沿着这小径向里走,心下更加疑惑,那山石,那小溪,那小径,那布局……这里的一切都让我熟悉,让我心动,这是……为什么…… 

  可是,也有不同之处,同样的景致,顿门的要温馨许多,这里却荒芜萧瑟,我心一动,我知这里是哪儿了!这是容府!是容自欢的宅地!是容名的家!也是我的外公家……我突然睁大了眼睛,一定是顿门主人为了讨好容佳,让她开心,所以才在顿门重新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容府,怕她思念家乡…… 

  这能说明什么呢,顿门主人应该是极爱容佳的,可是他却为了莫名的事逼死了自己的最爱,这能代表什么呢?是那件莫名的事太过重要,还是逼死的已经不再是最爱的人…… 

  我恍恍惚惚向前,魂不守舍,转过那片小竹林,放眼望去,一大片兰花海! 

  我半响作不得声,这是谁的兰花?顿门没有兰花! 

  我不禁看得呆了,微风徐徐吹过,带动那片花海,翻起一片花浪,朵朵兰花迎风招展,彼此起伏,颜色也不单调,白的,蓝的,粉红的,嫩黄的,淡紫的……在这一片花海外是荒芜的断壁残垣,倒映得这花异样娇媚,是谁种的兰花,这又是谁的花?我轻轻走过去,怕吓坏那满地的精灵,风声瑟瑟……它们在对我说着什么?我站在这一片花海中,然回顾,宛如站在梦境当中,这花,这风,这景,我又在哪里见过…… 

  一个人迎面走来,直直立在兰花海的边界,向我伸出手,“小和,我们回去吧……”落日的余光映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形在地上打出一条淡淡的影子,我们的身影被度上了一层金黄,我看见容名的眼里有着温柔的光在流动,那分明是点点的泪光……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站着,没有办法打破这美丽的一刻……那一幕,直到若干年之后,我还以为是梦境……这兰花,也一直开在我的梦里,包括后来我梦里见到安思的时候,每次开始时闻到的,也是这兰花香…… 


26侧院风波…… 

  第二天,我起床时,容名还是不在,我知道,他这一阵子有好多事要办,我不能帮他也经是不对,更不能拖累他,所以我决定,自己找点乐子。 

  一出门,环儿就在门口,我对她是敬而远之的,而且,我也不喜欢她,她的嗓子尖尖的,听得我很不舒服。我要找两个新的人来服伺我,等我先找到,再向容名要就行了。 

  我先想到的就是田术,他长得是那种耐看型的,开始看时,并不惊人,多看一会儿就看出味道来了。而且,他那个人愚到笨,我对付他还是可以的。再来,他进府的原因,我知道,而且我还算他的半个救命恩人。这么一来,我说的话,他一定会听。又好看,又好骗,又听话的好助手哪儿去找呢?所以,我当下决定,就是他了。 

  那么他住哪儿呢?我听他说过,容名不让他们住在内宅里,好像是外宅的一处侧院,我不想让那环儿带路,就自己向外走。昨天回来时,容名给了我一块金牌子,说是,只要有人拦我时,给人看就行了。路上倒真是有人拦,不过也不是认真的拦,据我分析,想看清我的就占了七成,我还没把牌子拿出来,就已经让我过去了。看来,我已经是公众人物了。反正我也习惯了。 

  我穿过侧院的门,信步游走,刚走了两步,就听得一片吸气声……我放眼看去,几个年青人或站、或坐,全看向我……我行了个礼,极有礼貌,“请问,田术在么?”众人没有回答,只是有两个人看向一间房间。 

  我一笑,径直向那房间走去,还没走到近处,只听里边有人声呜咽,隐隐有挣扎声…… 

  我也不好直闯进去,就轻敲门,呼道:“田术,你在么?”里面的声音猛的停住了。只听有轻轻的挣扎声,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田术脸皮惨白,走出来,行动很慢,我向屋里看了一眼,床幔垂着,看不见里面的人。不用看也知道,田术被人吃了! 

  我不确定田术是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虽然有一股怒气,但是也发不出来,我向那床上一指,“田术,那人是谁?你既然跟了我,为什么还和别的男人勾勾答答?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出所料,田术一下子愣住了。我是成心的! 

  俗语说得好,不说话就是默认,田术一不说话,床上的人受不了了,床幔一下子拉开了,一个人裸着上身一下子跳出来,叫道:“田术,你,你背着我,和这个……和这人有了什么?你,你也对得起我!还骗我说,不喜欢男人!” 

  我眯眼细看,这男人长得十分精壮,长手长脚,一双眼黑得深沉,长得也算得上英俊。那男人也对着我看,越看表情越凶恶,指着我向田术问:“他是谁?你喜欢这样的小白脸么?你不接受我,就是因为他么?” 

  田术这才回过神来,不敢说话,向我直直跪下来“小的田术,见过贺公子!”又抬起头,面露难色,“贺公子,不要再拿小的开玩笑了,小的怎敢,怎么敢……” 

  田术一叫我贺公子,全部的人都愣住了,哗的一下,全院子的人全跪下行礼,只有那精壮男人挺立不跪! 

  我微笑摇头,“我没有拿你开玩笑呀,我就是来接你去内宅的,容少爷答应要你贴身伺侯我呢!”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先斩后奏! 

  那男人脸色铁青,“容少爷才不会容你这么放肆,他怎么会容你找这里的人服伺?” 

  我冷笑,“他会不会容我,还说得清,只怕你碰了容少爷的人,等下说不清!” 

  田术吓得拉住我的衣摆,衰求我:“贺公子,求你别和容少爷讲,高云他,他和我没什么……” 

  我拉起他,“你跟我走是不走呢?” 

  田术立即点头,“我收拾一下,就和你去。” 

  我笑起来,指着高云,“你舍得丢下你的情人么?在这院子里倒还可以私会,等和我进了内院怕是见面就困难了!” 

  田术惨白摇头,“不是的,不是贺公子你想得那样的……” 

  不是么?我看了那高云一眼,他双手握拳,身体扑簌簌的直发抖。不是才怪,容名的宅子真是乌烟瘴气,什么事儿都有,是容名没空管,还是成心不管呢,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向田术一招手,“走吧,不用收了,我叫容少爷给你买新的。”转身走出侧门,不理里边那跪了一地的青年。 

  到了没人的地方,我才站住,转身看田术,冷笑,“你好大的胆子,大白天的当着那么多人在乱搞,你不怕没命了么?” 

  田术快哭出来了,“不是的,我也不知高云怎么会知道我在容府的,而且还谋了护卫的职,今天他来找我,我本来是不肯的,可是,可是,我的武功本就没有他高,我,我既然进了容府,就是容少爷的人了,我愿受责罚,他,他家本来是我家的世交,一直对我比别人不同,贺公子,我求你,不要处罚他……” 

  我奇道,“你也不怕别人说么,你们那儿有好多人呀!” 

  田术哭道:“贺公子,他们有时耐不住也会出去找人的,高云是这里的护卫,他们来回走时,还可以方便些,他们不会说的……” 

  ……我越来越不喜欢容名的这座宅子了,龙蛇混杂不说,还各有各的心思,我叹口气,“田术,你会武功么?” 

  田术点头,会是会一点,不过并不十分高强。 

  我点头,“那就行了,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保护我,等我心情好时,也可以把你那个高云也调到我身边来,这样的话,你们要摸鱼也方便些。” 

  我要去找容名了,这座宅子让我讨厌,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容名对我的关怀庇护! 

  那么要清理,就要从这侧院做起! 


27天成道人…… 

  等我回到内宅时,已经中午了,容名没有回来,我让田术帮我收拾一下屋子,自己去厨房想找点吃的,路过客房,刚走两步,背后冷嗖嗖的如中箭般的痛,猛回头,天成道人正冷冷看着我,我只得回过身来,容名不在,田术不在,丫头们不在,我苦笑起来:“道长,你干嘛没事儿总盯着我看呢?难不成,你看上我了?” 

  天成道人再看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安公子,你的命格奇特,我只不过是不解而已……” 

  …………“我姓贺的!” 

  天成道人微微笑;“你也不用骗我,我十几年前就认得你,只是当时的你和现在有很大不同!” 

  “我长大了嘛,当然不同!” 

  “不是,当初我见你时,你的面相显露命不长久,老夫当时设坛做法,得到天示,才敢断言你的腰间胎记可以救你一命。现在听容名说你的胎记消失了,想是那一劫已过了,只不过……” 

  原来他早就认得我,那么容名当时对我说过,有个高人看过我的胎记想来就是他了,可是他这么高明,为什么算不出除了我以外,还有个安思呢?我笑起来:“道长,那是好事呀,我既然已经活过来了,你干嘛还没事儿总来看我。” 

  天成道人道:“怕是不是那么简单的,当年我见你时,你命格之凶险非比寻常,我当时虽说你有胎记可救一命,但是,有一多半是安慰你的家人的,现在,你的劫数虽然过了,可我见你印堂一抹白光,浮脱并不固定,有时又忽隐忽现,让我十分不解,这种浮光实乃我生平所末见,如此看来,你的劫数非但末过反而可能更加凶险……” 

  我听了心下暗惊,我一直以为我和安思的魂换了一下,就没事了,可听他这么一说,我的灵魂和这身体衔接的并不那么好,也难怪,纵使换的是血液,手指,也存在着不兼容的问题,别说是灵魂了,如果有一天,我的灵魂真的脱体而去,那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之前好好享受生命了…… 

  我向天成道人恭恭敬敬施了一个礼,“道长,人各有命,我能做的也只有自安天命了。” 

  天成道人颌首:“自古吉人自有天相,只要安公子你能独善其身,想必也有可能化解此劫难。”他停顿了一下,再冷冷看我,“若是,以此危害人间,兴风作恶,老夫定当以天命为已任,誓死诛杀之!” 

  我无奈笑起来:“我没本事作浪的,道长,你太看得起我了。如今我只要还能活着,就很开心了,我的苦恼绝对比你想像的到的还要多!” 

  天成道人,向我轻施一礼,道:“公子,好自为之!” 

   

  我给天成道人这一吓,没了要吃东西的心思,只想回去,就往回走,低头回顾刚刚说过的话,越想越心惊,这道士,有话说一半,我听得七七八八,他要对我说什么呢?他似乎发现我不是安和了,可是,他不是容名的好朋友么?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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