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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俏红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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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樱花,花开了逃不掉,花落的静悄悄,紫萱和莫萧之间的爱,原本就这么简单。

然而花终归是落了,尽管再放肆,也不过是命悬一线的垂死挣扎,看在外人眼睛里,徒然增添许多笑料而已。

“还想看的话,樱花还多着呢,不过已经开始谢了。”楚云突然开口,打断了紫萱的思绪。

紫萱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撇着嘴巴嘀咕道:“花谢好看,看多了也累人。”

最初沉溺于花的魅力,渐渐的这种沉醉被空虚所代替,情绪也就越来越低落下去,如果恰好在这个时候来上一点点的外力,花瓣便会毫无保留地凋落下来,零落成泥辗作尘,纵使香如故又能怎样呢?最初的美丽还不是一样的要消失殆尽。

爱如花开花落,对樱花而言,外力便是风,对爱情而言,最残忍的外力莫过于第三者插足。紫萱苦笑着摇摇头,搞不清楚她和南宫嫣然到底谁是第三者插足。

抬眼见楚云正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己,便满足地点点头,笑道:“谢谢你让我看到如此美丽的花落,看了那么多樱花,感觉非常奢侈。”

“花亦奢侈,落花极尽奢侈。”

随口吐出一句诗,便再也忍不住,将《红楼梦》里的一首《葬花吟》完完整整地背了出来。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楚云一脸惊讶地听着紫萱背完,嘴巴张了好一会儿才成功发声,吞吐着问道:“这个,是你做的?”

“扑哧——,哈哈哈哈……”紫萱忍不住大笑出声,我做的?你看我长的像会作诗的样子么!

想到蓝玉国与大明朝处在同一时代,清代的曹雪芹在这时候很明显连个受精卵都还没有形成,楚云没听过这首《葬花吟》,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虽然算起来这个时候离着清朝的距离比曹雪芹的著作权时限要大上一倍还得拐个弯儿,紫萱还是本着坚持原创鄙视抄袭引用记得加引号转载也要注明出处的原则对楚云说了实话,“不是我做的,是……我的一个朋友。”

确切地说是对楚云说了半句实话。

“哦?”楚云立即浮现出一脸钦羡的表情,沉吟片刻方试探着问道:“听诗句便觉此人才华过人,不知楚某有没有这个荣幸得姑娘引荐,与你那位朋友见上一面?”

“啊?”

紫萱惊叫,拜托,人家曹雪芹是你后代的后代的后代哎,你们蓝玉国又没有传说中的时空穿梭机,要见他,估计只能我靠着印象给你画幅画,你拿回去自己YY了!

紫萱的无语直接被楚云翻译成了不愿意,便略带沮丧地叹道:“若有什么困难也就罢了,我也只是仰慕你那位朋友,果真见了恐怕也没什么话说。”

呃,不出意外应该没话说的,按着三年一代沟的说法,你俩之间至少隔了两条科罗拉多大峡谷。干笑两声,道:“我那朋友是个隐士,的确不喜与外人交往,我也是小时候跟着师父游历时偶然得以见上一面的,况且路漫漫……嗯,不好打扰。”

紫萱不忍见楚云失望,慌又补充着劝慰道:“不过没关系,那时候他给了师父许多诗词,我那一首就是靠着(奇)记忆背下来的,我还记(书)得很多,哪天写(网)出来,表好了送你吧!”

“哦?那敢情好。”

楚云失望之余总算挽回了一点儿,心下自是高兴,紫萱却是真的犯愁了,话说《红楼梦》虽然是天庭教学系统的必修课,无奈某仙女当初不务正业,靠着兴趣才把其中的一篇《葬花吟》背全,再要他背出曹雪芹的其他诗句,那可真是赶鸭子上架了。呜呜,可怜的长姜七号,只有浪费你的脑细胞了。

心里打着鬼主意,一眼没看见楚云便蹲在了地上,正一片片地捡着地上的花瓣,紫萱微微一惊,慌地叫道:“喂,你该不会听了我背的那首《葬花吟》,就想要……葬花吧?!”

呃,大男人葬花,好娘~~~~

“葬你个头!”

呼——,还好还好,这一句总归不是娘娘腔,反而蛮有气势的。楚云瞪紫萱一眼,继而又神情暧昧地笑笑,一脸温柔道:“这凋落的樱花是你陪我看的,当然要捡回去一些做个纪念。”

“你……你你你……”

紫萱一双眼珠贼溜溜地转着,突然双手掐腰叫嚣道:“楚云你欺人太甚,本姑娘要出绝招了!”

“唔,绝招?”

楚云还没反应过来,便随着“啊”的一声轻叫被某仙女一把推倒在了地上,然后……

然后小仙女两眼刷刷往外冒着邪恶银子,哼哼唧唧道:“性别歧视的家伙,好几次都是你主动,这一回……哼哼!”

第八十章 休妻七出 易犯哪条

 晚八点左右还有一更,求收藏,有票的亲们顺手投一票吧,偶的点推,太难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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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八王府,偏厅中照例放着一盘棋局,棋局的两端照例坐着一老一少。

凡人讲究以面窥心,一样的由纯白婴儿长大,有人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渐渐地风尘入骨,他们经历过什么,不必分辨解释,全都写在了脸上,焦黄的脸色是为旧事辗转过的夜,下垂的眼睑是狂欢后醒来的下午,深凹进去的皱纹暗示着无数次的争夺与抢掠,眼神里的厌倦则是无数欲望冷却后的灰烬。

他们自己把自己的脸毁掉了。

与此同时,这世上还存在着另外一类人,他们即使到了五十岁眼神也是清澈的。

这类人又可分为两种,一种是真的没有受过苦,即使内心里希望岁月的飞刀在自己的眸子里刻下一些风尘,在脸上刻下一些年轮,也是缺少颜料来调色的。另一种恰好相反,他们有太多的故事,却偏偏隐藏的很好,他们人为地将自己的过去变为一张白纸,只要他们不想说,外人就永远别想知道。他们有能力将眸子里的混沌沉淀下来,即使经历一个时代的瓦解,经历多位皇帝的执政,他们的眼神也可以像没受过苦的人们那样清澈,如果靠近一些,说不定可以从他们的眼中清楚地看出自己的影子。

八王爷明显属于后者。

四十出头的人,眉宇间皇家的气场气质气度是涛声依旧,眸子深邃却不浑浊,无需太过刻意,平日里每一个动作都是慢悠悠的,这种沉着会让人感觉即便他的苦心经营起来的王府突然失了火,府内的上上下下或惋惜家业毁于一旦,或慌里慌张地忙着逃生的时候,他仍可以接着火势慢悠悠地突出一串圆圈来,如果懂英语的话,说不定还会慢吞吞地甩一句:let_it_be。

故意不将经历写进眼睛里的人,是这世上最有心机不过的。

然而即便如此,仔细观察还是可以露出破绽的,八王爷的故事,全部刻在了一道道比常人凌乱,亦比常人深刻的掌纹里。

八王爷没有回避过自己的掌纹,也无从回避,大方地伸手撂下一子,不疾不徐地问道:“听闻迪儿这些天总在忙些后院的事情,进展如何?”

莫迪闻言深叹一口气,情绪哀怨却不敢过分抱怨,只略带沮丧地开口道:“皇叔要暗中处理掉李将军,提前与迪儿知会一声就好了,筱淑妃便是心里没什么准备,得知消息后才有些发狂了,眼下正处在风口浪尖,父皇已经注意到这件事,纳妃的事情只好暂且搁一搁了。”

八王爷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不动声色道:“纳妃事小,拉拢官员还可以想些别的办法,只是迪儿对这件事的处理上叫本王有些怀疑,大丈夫齐家不利,何谈治国平天下?”

“这,皇叔,我……”一句话将莫迪羞得面红耳赤。

“这个先不提也罢。”八王爷慷慨地摆摆手,微皱着眉头问道:“你说皇上已经注意这件事,那么朝中反应如何?”

“父皇只是旁敲侧击地提醒我与皇叔拉开些距离,倒没什么特别激烈的反应,至于朝中,李将军平日又不喜拉帮结派,如今被咔嚓了,也没几个能站出来说说话的,皇叔大可放心。”

“放心?”八王爷嗤一声,叹道:“越是平静越是让人不放心呐,本王经历这些年的明争暗斗,对自己的手段从未后悔过,这些天却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似乎李将军的事情处理的略嫌莽撞了。”

莫迪不以为然地接口:“若不‘莽撞’,这会子咱们与大明官员的通信早已呈到父皇面前了。”

沉吟片刻,又补充道:“皇叔不必担心,近日宜阳大雨忽降,不提防闹起了水灾,父皇正忙着调兵遣将地修建堤坝,等过去这一阵子,想也该将此事撂下了。”

“宜阳?那不就是楚云的老家么。”八王爷事不关己地嘟囔一句,落下一子,收获一片白棋之后再没有多说什么。

莫迪思考着,慢吞吞落下一颗白子,欲言又止地笑道:“皇叔,昨日我那不争气的表弟又来找我,他前些日子玩了李将军家的丫环,不想却惹火烧身,闺女被那丫环划花了脸,本想告上公堂治那丫环一个死罪,却招来了那阴魂不散的小公主,反过来将表弟告上公堂,那丫头赢了之后又狮子大开口地替丫环索赔,表弟一下损失了不少。”

八王爷兴味索然地“哦”一声,嘴上淡淡地说着“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来”,心里对于莫迪下一步的举动已经猜出了七八分来。

果然,那莫迪诡笑两声,谄笑道:“皇叔与工部尚书赵大人一向交好,这一次刚好赶上宜阳修建堤坝,皇叔看看能不能开个口融通一下,将这差事揽过来交于我那表弟来办?”

“这个嘛。”八王爷有些为难,“本王已经很久没理会过工部事宜了,况且你那表哥的能否担得起这个重任来,还是另外一说,万一出了事儿……”

莫迪忙道:“皇叔放心,修建堤坝本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表弟只希望借这个机会挽回日前的损失,剩下的决不多贪。”

八王爷端起手边的杯子轻抿一口,摇头道:“这事儿不急,我先记下吧。”

接着话锋一转,道:“后院的麻烦总拖着也不是个办法,还得尽快想个主意解决了的好。”

“皇叔说的是。”莫迪点头附和着,又为难道:“只是筱淑妃背后又牵扯了楚云的一层关系,据我得到的消息,楚云最今日与小公主关系日益升温,是加以利用的好机会,若这时候因为筱淑妃的事情惹到他,怕是得不偿失的。”

八王爷不以为然地哼一声,突然问道:“迪儿应该知道民间休妻有哪些前提吧?”

莫迪先是一愣,略作思考之后点头答道:“自是听说过的。”

说罢掰着手指细数起来:“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可是这七出?”

“嗯。”八王爷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你看你那筱淑妃,最有可能犯哪一出?”

“这个……”莫迪仔细思考片刻,分析道:“筱淑妃进宫第二年便有了子嗣,后宫之中深居简出,除我之外晾是见不着其他男人,对父皇母妃也十分尊重,话少,又不爱搬弄是非,至于妒忌,也谈不上吧?她自身又极注意保养,恶疾更没有了。”

八王爷沉吟片刻,意味深长地开口道:“别的不好说,我倒听过有一种疾病令大明朝的御医也束手无策。”

莫迪好奇道:“什么病?”

八王爷伸出右手来,用食指点着太阳穴,笑道:“病根在这里的,不好治。”

莫迪大喜,忙道:“多谢皇叔提醒,迪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对话结束,一局尚未终了,八王爷却收起了棋子,舒展着身体道:“本王有些累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听说紫阳府近日要设宴为一个丫环举行婚礼,咱们总算沾亲带故的,也该表示表示。”

“嗯嗯。”莫迪忙点头,奸笑道:“是该表示表示。”

第八十一章 不速之客 纷至沓来(一)

 “哎哎哎,放这里放这里!”

“喂喂喂,那花瓶往哪儿放呐?仔细摔坏了!”

“小桌子小柜子,吩咐了你们两个下帖子,这会子怎么还闲在这里,该请的贵客都送到了吗?青竹那边的,朱子浩那边的,加上我请的朋友,还有楚公子那边的,一个都不能少,明白吗?对了,谁负责两家的聘礼来着?确保都送到了吗?还有春兰秋菊,厨房的菜式都按着菜谱来的吗?还有还有……”

在天上做小红娘的时候,紫萱的工作程序只卡到牵红线这一道上,像亲自置办酒席这样的“售后服务”対她来说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离着青竹和朱子浩的婚期还差好几天的时候就已经在前堂后院的忙个不亦乐乎了。

谁说好事一定就多磨呢?至少对于青竹和朱子浩来说,有了紫萱的一条龙服务之后立时轻松了不少,青竹是怀着满腹的柔情只等做个新嫁娘了,朱子浩便含着一腔的热血等待抱得美人归。

因着排场太大,朱子浩家的庭院有些嫌小了,紫萱便自作主张地将宴席设在了紫阳府中,开始时候朱子浩那边的几个卫道士亲戚对此还颇有些微词,说是男子娶亲自然要在南方家举行的,紫阳府算是青竹第二个娘家,若将婚宴办在那里,倒像是个倒插门的,免不了被人取笑了去,不过见了小公主派出的大手笔的嫁妆之后也都渐渐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便是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几经昼夜轮回,定好的日子转眼就到来了。

这一日的紫阳府从天一亮就开始热闹起来,百姓们从没见过哪家的主子为了一个丫环这么大张旗鼓举办婚宴的,街坊四邻的都专程起早来讨个彩头,到了发喜果的时候街巷里的小朋友们更是挤做一团,这让紫萱深刻感觉道计划生育其实要从古代抓起。

抢完了糖,萝莉正太们便欢笑着一哄而散了,真正的接到帖子的客人才开始纷至沓来,又是一副高朋满座的画卷。

论起来青竹和朱子浩两家的家底都算不得雄厚,家族里的亲戚却是不少,两家的亲戚穿着打扮有些差距,倒能一眼看出家境的厚薄来,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尤其越是与两家关系远一些的,脸上的笑容越是灿烂,仿若与两家沾些亲戚是件很自豪的事情。

朱子浩那厢等着新嫁娘起轿、回车马,又忙着迎轿、扶新嫁娘下轿、一切就绪之后才开始祭拜天地。

婚宴司仪是个三十五六岁的胖妇女,是天生的喜庆相,不笑的时候也喜欢眯着眼睛,让人看一眼便发自内心地愉快起来,等着众人笑眯眯地落了座,司仪便拉着长音高声叫道:“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朱子浩拉着一身红妆的青竹跪下来磕个头,又按着司仪的指示拜了高堂,夫妻对拜过了,进入敬茶的阶段。敬了双方父母之后,朱子浩又为青竹递过一杯茶,扶着青竹走向紫萱所在的位置,后者便饱含着无限的感激朝紫萱致谢道:“小公主对青竹的恩德,青竹这一世怕是只能记在心里了,来世定当做牛做马来报答,想到不日要与小公主分别,青竹……”

紫萱忙欠身接过茶,笑着拍拍青竹的肩膀,半开玩笑地嗔道:“傻丫头快住口,大好的日子说这些伤感的话,不怕扫了客人的兴致!”

青竹闻言便真的不再多嘴,朱子浩趁机圆场道:“青竹说的都是心里话,她便是担心自己到了朱家之后小公主身边没个端茶送水的,也没个说说知心话的了。”

“呀,行啊!”紫萱取笑道:“啧啧,这还没正式过门呢,就开始替青竹说话啦!”

一席话引得众人哄笑一团,青竹便作势掐一下朱子浩的胳膊,玩笑着嗔道:“真不会说话,小公主身边哪里缺我一个说知心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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