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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驾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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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氏咬牙陪笑着聊完天,一回到家,就气的不行!
什么狗屁模范夫妻!犹其听说自己心肝一样的宝贝儿子居然为那个贱人去泼公主茶水,李严氏就惊的后背一阵冷汗。
儿子不是说都是逢场演戏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公主都发了口谕了,那原先他们商量的对策要怎么办?
李恒之进静心苑的时候,就看见李严氏头顶上束着帕子,不停呻吟,显的十分脆弱,十分痛苦的样子。
“儿见过母亲,母亲身体如何了,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
李严氏挥退了喜儿,借着李恒之的手坐直了身体,唤了声道,“我儿,你一向聪明,怎么今天做这样糊涂的事,幸亏公主开恩,否则我们李家就完了,别人躲都不及,你怎么能凑上前去呢?难道你以前对我说的话,都是诓骗我的不成?”
“母亲,你觉得儿子是那等的蠢人吗?今天的一切,其实我早从柳掌柜嘴里知道详情,做那样子,不过是为了让张氏觉得我很在意她,让她更加卖力的为我们李家做事罢了。”
173、质的蜕变
李严氏总觉得心头不稳定,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出来,只得疑惑的看向李恒之,“你说的是真的?”
“儿子哪里敢骗母亲,如果母亲不信,儿子可以发毒誓。”说罢,李恒之立即举起右掌,“我李恒之,在此起誓,今日和母亲所说皆为事实,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江华心里小小的补了句,老天爷,我用的名字是李恒之,不是江华,要劈,你就去劈李恒之的鬼魂吧。
“快快住口,你这傻孩子,这毒誓岂是能随便乱发的。”李严氏赶紧阻止,脸上怀疑的神色也消融了不少,再度忧心忡忡的问道,“那公主说让你一辈子不得休妻,以后若你金 榜题名了,难道还要我们看她脸色不成?”
李恒之轻轻扶着李严氏的胳膊,就算心里已经讨厌的想立即甩手离开,但脸上却是一片孺慕表情,“母亲,口谕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呀。假如张氏自己身体不适,得了病,慢慢的香消玉殒了,这……可怪不得旁人。”
李严氏心中一凌,同时眼前也闪闪发光起来,对呀,不能赶她走,就把她除掉,或者关到哪个废弃的院子里去,总之不要在她面前晃惹她心烦就是了。
还是儿子思虑周全呀。
听见这番毒计,李严氏算是彻底相信李恒之的话了,头也不痛了,精神也好了,当即就唤喜儿,说她饿了,想吃东西了。
李恒之回到春心苑。看张悦正手忙脚乱的擦药膏,心疼不已。连忙拿过来,扶妻子坐好,让她把手指头伸出来,替她一边吹气一边轻轻涂抹起来,满脸不郁。“老婆,你说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我每天面对那老太婆一副忘恩负义还理所当然的嘴脸,我都想给她两耳光,但想到你说的事,又只得忍着,还要恶心人的喊她母亲,做出感情很好的样子。长此以往,我怕自己要人格分裂了。”
张悦也叹气,“且再忍忍吧,虽然她是有百般不好,但是她生了李恒之这个儿子,而人家这个儿子的身体被你占用了,这就是一笔还不清的债了,更别说。我们还答应了真正的李恒之,要替他照顾母亲。”
擦完药套,李恒之又用纱布轻柔的替妻子将手指缠好。一看那白晰的手指都肿的变形了,他心里的火又腾腾的冒出来,指着五公主洪明珠骂起来。
张悦连连摇头,“你糊涂了,这里可不是民主言论自由的现代社会,万一隔墙有耳。人家听见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去官府举报,我们俩都要受无妄之灾。反正平喜和平顺已经替我出过气,教训过她了,你就别再生气了,气坏的可是自己的身体。”
李恒之想想也是,只得将那些话吞进肚里。
夫妻俩说完一会话后,李恒之便去旁边的书房用功了,看着这如山般高的书籍,各类四书五经,以前的李恒之恐怕眼睛在书上,心却在别的上面,但是今天他却看的特别认真。
实在记不住的地方,就拿白纸过来用炭笔抄,俗话说的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他就不信了,抄他个十遍八遍的,还能记不住?
一是福缘使承诺的女儿归来,让他必须要振奋精神好好读书。二个今天的事实在给他打击太大。
他竟然发现自己除了去拼命,没有任何一种更好的办法保住张悦娘。
看着这满眼的诗书,他突然想到,假如自己有了功名,成了秀才,成了举人,成了状元,或者当了某地方的官员,那些人在折腾张悦的时候,是不是就会有所顾虑呢?
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他有功名在身,肯定比现在这白丁的小商人要好百倍。
他在柳平潮面前说的振振有词,他是男人,他是女人赖以依靠的男人,如果他不强大,他没有实力,有什么资格让别人依靠,拿什么能力保护自己的家人?
心里一旦打定主意,心头便豁然开朗,眼前的文字好像也不再是那么艰涩难懂了,他的手边随时准备一张白纸,若是遇到难懂的句子,就随时抄下来,等背熟之后再拿去问虎娃。
以前他看见不懂的,便直接跳过,总觉得自己好歹也是理工大学的毕业生,到了这古代,竟成了文盲,还不如一个十岁的孩子,还要向孩子请教学问,他拉不下那个面子来。
但是现在他早已经蜕变了一种心态,别说是虎娃,就算是街边的乞丐,如果有人说他的能力非常,他也一定会不耻下问的。
李严氏带着喜儿在静心苑的小厨房里做了夜宵,让喜儿提了,亲自送过来,就是想看看儿子是否真的在用功。
她一进春心苑就直奔小书房,张悦知道她来了,也坐着没动,反正她们俩现在是相看两厌烦,既然她没过来,那她就权装不知道,反而脱下外衣,躺到暖暖的炕上去了。
李严氏一进门,就看见书桌上那一大撂写的满满当当的字纸,当即那笑容就如同绽开的水波一样,儿子果然在用功了,看来酒楼发生的事,有好也有坏,坏处就是让张氏白得了个模范夫妻的称号,还能永远霸住在他们家,好处就是儿子越发被刺激的用功了。
“儿啊,用功不在一时,这夜都深了,快去歇息吧。”李严氏心里欢喜,但嘴上却说的心疼。
李恒之从书堆里抬起头来,看见是李严氏,忙站起来请安,李严氏却是摆手,让他不必起来,还吩咐喜儿把夜宵拿过来。
别说李恒之认真写了一两个时辰的书,还真饿了,便也不客气,当着李严氏的面,将夜宵吃的一干二净,连甜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喜儿递过帕子,李恒之抹净嘴角,又拿起炭笔和书册,“喜儿,好生送母亲回春心苑。”
喜儿屈膝,“是,老爷!”
“儿啊,早些歇息,明日再早起用功也是一样,可别把身子熬坏了。”李严氏临走的时候细细叮嘱道。
“我再看会,母亲先回去吧。”李恒之又将思绪埋入了书籍里,这些古代的书籍吧,当你真正用心去看,发现好像也有那么一点意思。
李严氏一边出门一边眼睛就瞟向了主卧那边,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心里暗自腹诽道:她现在胆子倒是越发大了,一定是自以为拿捏住了恒之,所以才这般放肆。我这个做婆母的来了,不派人来请安就算了,连个面儿也不露,果然是没规矩的;恒之在书房用功,她做为妻子,竟然自己高卧在炕,连点心茶水都不准备的,哪一点像是做人家媳妇的?张悦娘,迟早有一天,老身要让你好看!
李严氏知道喜儿是张悦娘的耳目,这些话自然不会明说,只是在心里转了个圈,目光阴沉的离开了春心苑。
李恒之又看了会书,这才站起来,幸好这屋子里铺了地龙,比现代的空调还管用,要不然他坐到现在,手脚都要冻僵了。
他打了个哈吹,伸伸胳膊踢踢腿,将书和字纸整理好,这才洗了手,往内院走去。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张悦正侧卧在炕上面,静静的躺着,似乎是睡着了,炕头边上摆放着一枝快要燃尽的蜡烛,跳跃着,散发着一道黄晕的微弱光芒,将妻子的身影拉的很长。
他在门口的地龙旁边靠了会,待身上的寒气少了些,这才慢慢走到炕边,脱了外袍,挤进被子里去。
张悦却是假意推他,“还回来干嘛,索性搬去静心苑住算了,晚上读书还有点心吃,美人在侧,红袖添香,实乃人生一大乐事啊。”
李恒之哭笑不得,这吃的又是哪门子醋?
他蛮横的将张悦搂进怀里,轻轻在她耳洞里吹了口热气,“你也说了,我既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少不得要做点尽孝的事,老太太大半夜来送夜宵,又不是来送毒药,难道让我冷着脸赶人吗?再说了,只有我把东西吃了,她才能快点离开,否则一直缠磨下去,又要生出事来。至于你说的什么红袖添香,难道你是指喜儿吗?你可别忘了,那可是你的人!”
张悦用粉拳不轻不重的在李恒之胸口捶了两下,“我不过是问了一句,你便回了一车,看来果然是读书人哪,就是能说会道……”只是说到最后,提到读书人三个字时,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卟哧一声笑起来。
今日李恒之在酒楼为张悦娘拼命的那一刻,张悦娘才知道李恒之对自己有多重要,不但李恒之回来后思想上有了蜕变,连张悦娘都有了改变。
“老公,对不起,或许我们和凌儿真的没有缘份,是我太执著了,每每看你痛苦的背着那些之乎者也,我心里也十分不好受。我想好了,你若真不喜欢读书,那便不读好了,我们开开心心的把一品香做好,赚点小钱,过小富即安的日子。前世一直为凌儿心脏病的事忙碌奔波,从未享受过一天宁静的生活,或许是老天爷可怜我们,才让我们到了这里,既然如此,我们不如顺其自然,好好把握好现在,过好现在的生活!”
174、年关煅磨
李恒之眼底有惊讶一闪而过,自家妻子对江凌因为心脏病早早去世的事,有多执著,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但现在张悦居然说,或许她们真的有缘无份,她这是放下执著的意思了吗?
如果放在今天之前的任一天,他听见这番话,都是很开心的,终于不用面对那些古书,不用背之乎者也,不用参加什么科举了。
但是今天之事,让他的思想有个质的蜕变,他的想法又是不同,就算不是为了凌儿,他也要用功读书。
在这吃人的旧社会里,大概只有努力金榜题名,才是可以减少被欺负的唯一途径了。
他思绪又是一转,突然明白了张悦的意思,她分明是心疼自己,所以才忍下这刻骨的思念。
凌儿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又怎么能够轻易放开?
“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凌儿难道只是你一个人的女儿不成,别忘了,我这个爸爸不比你这个妈妈爱的少。好了,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好好的攻克古代科考这个*oss。,你就不要总是说消积话题了吧。我好歹也是理工大的高材生,连高楼大厦都能搞定,还搞不定这古代的之乎者也,你就瞧好了吧,你老公我啊,一定给你拿个状元回来!”
张悦的鼻子却莫名奇妙的酸涩起来,眼泪忍受不住重量,从眼角滑落。
李恒之俯下身去,轻轻用舌尖一舔,竟是替她拭了那滴泪。
他嘻嘻笑道。“是咸的!”
张悦浑身一阵,白晰的脸蛋上面就漂满了可疑的红云。越发娇艳动人。
李恒之忍不住情动,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呼吸急促,“娘子大人,为夫读了这半夜的书。当真辛苦,你可有什么办法提神解乏?”
一看李恒之那如狼般危险的目光,张悦就知道他想干坏事,拼命用力挣扎,想要逃走,却被李恒之索性压在身下了,他用牙齿轻轻啃吮着她的耳尖,“你这个小坏蛋。惹火了我,就想要逃走,门都没有!”
没过多一会,炕间被里就多了男女混合的细细娇吟和低喘之声。
屋外寒风凌厉,屋里温暖如春!
……
腊八过后,年也越来越近了。
坊面上越来越热闹,许多城外的百姓赶进城里来购置年货,叫卖声。还价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今年是张悦娘他们在李宅过的第一个年。自然是要隆重些,一大清早,张悦娘就带着安正阳和几个小的出来买年货。
说是买年货,其实也就和玩逛街没啥不同,按张悦娘的想法,索性现在店里的生意有姚红姑操持。她乐的当甩手掌柜,自己也有了童心一般,带着孩子们从街头尝到街尾,看见什么小吃的都很新奇。
过年要祭祀祖先,祭祀用的供品自然是不能少的,这个交给安正阳去办,现在手头还算有余,也可办的稍为丰富些;年夜饭是最重要的,烧饭煮菜除了必需要的油盐酱醋外,鸡鸭鱼肉也是少不了的。
张悦娘私心里有个想法,想明年等新铺子走上正轨之后,在何家村公孙淳的牧场旁边圈块地当养鸡养鸭场,加上有地里的小麦,暖棚里的各色蔬菜,基本上新铺子里的东西就可以自给自足了。
“这个不错,提上!”只是街边零售的小物件儿,张悦打算买了,回头给顾客当小赠品,至于店铺里买的稍为有档次些的,则做为过年时回赠朋友的礼物。
她虽然没有亲人,但是周连勇、柳平潮、周屠房、肖铁匠,这些人都是以往帮过她的,就像她的亲人一样,过年的时候自然是要送节礼的。
而且新年头三天,坊市不开门,有些东西如果不准备的多一点,到时候缺了短了可就麻烦了,大过年的就去别人家借,好像也说不过去。
等最后到洪记杂货铺时,洪记老板娘一看张悦后面几个孩子,都快被杂七杂八的东西淹没了,不由爽朗的笑出来,立即命自己家小伙计套了辆牛车过来,把他们送回一品香了。
“煅磨……”
“祖传手艺,煅磨,煅磨,五文钱一次!”
街外边时不时传来手艺人的声音,姚红姑听见了,赶紧吩咐平安去把那个煅磨的人喊进来。
张悦娘点着东西,还有些不太明白,“红姑,这是干嘛?”
红姑笑着解释道,“过几天就要做年糕了,这磨长久没用,都钝了,自然要找煅磨师傅再重重煅煅,新煅的磨,磨起米粉来才爽利呢。”
年糕?不提则已,一提张悦可就眼前一亮了,她可最爱吃年糕的,在现代各种花糕,糖糕,水煮火锅炸年糕,那花样可多着呢。
煅磨的石匠师傅是个五十岁的老者,身后还跟了个十二三岁的小学徒,两个人先是朝着张悦娘行了礼,就笑嘻嘻的跟着姚红姑到了后院场地上面,姚红姑早拿铺子里的磨拿了出来。
张悦正想去看看热闹的,就看见何春赶着牛车,车上放着许多劈的整整齐齐的柴禾,柴禾上面铺了块厚厚的棉被,春妮的头俱都包裹在布头巾里面,坐在上面,正笑呵呵的看着张悦娘呢。
何春挥了下鞭子,馼的一声停在了一品香的门口。
她赶紧迎了出去,“不是跟你说以后别送柴来了吗?现在天气冷的很,山上路不好走,你们还要照顾暖棚,哪里有功夫去?”
何春却是憨笑一声,伸手扶了自己未过门的媳妇下牛车,“没事儿,暖棚里的菜长的好着呢,只要每天定时浇水就行了,其它也没啥事,我爷爷说,你这店里用柴量大,我们送点您就少花点钱去买柴了。左右我们几个闲着也是闲着。”
庄稼人就是实在,张悦心里十分受用,赶紧牵着春妮的手让她进屋来暖和暖和。
何春则是把柴禾搬到后院去,没想到那煅磨的师傅他竟认得,又是一番寒喧。
“这位石师傅是我们那一带最好的煅磨师傅了,再钝的磨只要到了他的手里,就没有不新不快的。”(这里的快是指锋利)。
石师傅已经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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