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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驾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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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处处商机
程前临走的时候说,如果明天有可能,还需要张悦前去做证,张悦答应下来,好生将程捕头送走了。
关上铺门,又送走姚红姑和梨童,她才感觉踏实下来,浑身绵软,再无一丝力气,索性明天有可能要去衙门作证,今天晚上就不晒柳叶面了,休息一晚再说。
张悦今天又忙又累,倒是好睡,只有李严氏,胆战心惊的熬了上半夜,下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做噩梦,梦见李恒之惨死,浑身都是血,她便呜咽的哭出声来,惊醒了张悦。
张悦安慰了她一番后,婆媳俩这才入眠。
张悦是被敲门声惊醒的,这才爬起一看外面的天色,早就大光亮了,她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去开门,却是何春儿来了。
“原来是大兄弟呀,不好意思,今天起迟了,你先坐会儿,我洗把脸再和你说话。”
何春摸了摸头,黝黑的脸上撑开一朵笑容,憨厚的说道,“大概是我来的太早了。”
街面上已经人来人往了,哪里还早,许多早店铺子都做半天生意了,不过是为了安张悦的心罢了。
她一边洗脸一边心想,今天怎么姚红姑也来迟了?
正想着的时候,就看见梨童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悦娘,我娘说今天跟你告一天假,家里来人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吃早饭没,我这就热锅给你下面条吃?”
梨童慌忙摇头,“不了,我得赶紧回去,否则那些人肯定会欺负我娘的。”说罢不待张悦反应过来,就又蹬蹬的跑走了。
张悦微皱了眉头,什么意思?刚才梨童说家里来人了,那应该是亲戚。怎么又谈到欺负上了,难道是姚红姑的继母来了?
想到今天还要去衙门,这忙慌慌的。也做不了生意,姚红姑又请假了。方氏怎么也没来,张悦索性将今日有事暂不营业的牌子放在了门口。
还有一两日便是驿馆改建的日子了,她索性不营业了,专心在家晒柳叶面得了。
张悦将何春请到后面的房间里,上了茶水,让李严氏陪她说会话,而她赶紧去后面洗锅烧水。
“咦。张娘子今日怎么不营业了?”隔壁布庄的老板周连勇走了进来,果然见店子里冷冷清清的,往日人群爆满,今天却一个也无。
张悦还在后头生火热锅。隐约感觉前面有人说话,连忙迎了出来,便陪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今日店里有些事情。如果周老板真想吃面,恐怕只有素面了。要不这样吧,昨天我们蒸了些馒头,周老板可愿意吃些馒头,不要钱。我请客。”
周连勇想想点了点头道,“也行,省得我再跑去别家吃了,拿着馒头就些咸菜,也不错啊。”
只是当他看见那一碟馒头时,不由笑了,“张娘子这馒头如此精致,怕是再来两碟子也管饱啊。”
张悦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问道,“那要不再给您下碗素面?”素面即是用清水下柳叶干面。
“行,再来碗素面。”周连勇挟起一个小馒头递进嘴里,一下了便咬掉了半边,随着咀嚼的动作,他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张娘子,这馒头味道竟与平常所食的大是不同,很是美味好吃啊?”
“是吗,周老板吃着感觉如何?”
周连勇又吃了一个才道,“松软香甜,而且有一股很独特的香味,引人垂涎,想必老人和孩子会十分喜欢,我们吃来的话,就是太小了点。”
“周老板真是厉害,一语中的,这是小妇人最近琢磨出来的新花样,老是只有一样面条,大家也得吃腻了不是?打算过几日正式推出的,针对的客户人群就是老人和小孩。”
客户是什么,周连勇不懂,但是人群他却是知道了,他自动忽略那听不懂的话,兴趣满满的问道,“不知道张娘子这铺子里,可还有了,周某想买些回去孝敬老娘。我家中的老娘牙口不太好,正喜欢这松软香甜的馒头呢。”
“真是抱歉,现在已经没有了,不过接受预订。而且我打算每天只出售十笼,一笼十个,也就是说每天我们只卖出一百个这样的小馒头,预订的也算在内。”
“张娘子,这我就不同意你的看法了,据我看来,这样的小馒头如果一旦推出来,必然有很多人喜欢,这青峰县我呆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看见过这样的小馒头,如果大家知道了,你说一天一百个,怎么够,肯定不够的,有银子干嘛不赚?”
张悦笑起来,“因为我打算走高端精品路线,就像周老板布庄里的绮罗纱一样,一百俩一匹,也只有有钱的大户人家才会买,你每月当然也就只进那么十几匹了。”
周连勇哈哈大笑起来,“我听懂你的意思了,你是说物以稀为贵?”
张悦叠着手朝着他福了福,“正是此意。”
“好,不知道这小馒头张娘子打算卖多少钱一笼,我先下订,每天张娘子你得给我留两笼,我带回府里去给孩子和老人们吃。”
有生意上门,张悦自然是笑开颜,忙道,“一笼十个,每个十铜,一笼就是一百个铜钱。如果是预订的话,需交一半订金即五十铜。而且还要提前两日下订。”
周连勇从钱袋里摸出一两的碎银子来,拍到桌上,“我相信张娘子的人品,每天两笼就是两百个铜钱,这里一两银子,就未来五天的馒头钱。”
“多谢周老板,因为您是我的第一位客人,所以呢,就给你优惠,多送您半笼馒头。”张悦并没有急着拿桌上的银子,而是进屋拿了纸笔出来,在上面慎重了记下布庄周老板的订单。
周连勇奇怪的看着张悦手里的笔,一截青绿色的竹管下面竟是镶了块木炭,被刀削的尖尖的,写在纸上印记清楚,很细,而且她写起来很快,不像毛笔,还要沾墨,还要防止墨汁滴到纸上。
“张娘子,这是什么笔?如此有趣?”
“这是炭笔,穷家富户的用不起毛笔和墨汁,只得用这种粗糙的炭笔来记事,让周老板见笑了。”
周连勇却不这样认为,他拿起炭笔来,仔细把玩,觉得十分有意思,突然想到自己店里的伙计,每次记帐,都把帐本弄的黑团团一片,因为他毛笔字写得不好,如果能用这炭笔记事,想必会方便许多。
“张娘子,不知道这炭笔是否可以借我,噢,要不我买吧,你说多少钱,我买了来。”
“哎哟,周老板,你是在寒碜小妇人嘛,这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你若是喜欢,尽管拿去,小妇人这里还做了好几枝呢。”张悦观察周连勇,发现他十分认真,好像是在研究炭笔的做法。
“周老板,你是否想拿回去研究制作方法?”
周连勇的脸立即一红,他的确有这样的想法,被人看穿了,真是尴尬。
“如果周老板想知道,哪里需要亲自研究,只管问小妇人便好。”
周连勇不敢相信的抬头,“这可是秘方,你怎么会愿意告诉我?”
张悦卟哧一声笑了,“不过是下等炭枝加上竹管束缚而已,有什么秘方可言,周老板言重了,小妇人开这家面馆,承蒙你们的照顾,心里感激不尽呢,如果能帮到周老板,当然义不容辞。”
周连勇不敢相信,“你真的愿意告诉我,你可知道,这炭笔如果推广出去的话,可是一笔不小的盈利。”
张悦的心思头不在这上面,所以便笑道,“如果真有这样的好事,那小妇人便全权委托周老板了,回头我就将制作方法写与你,你尽管去操作,赚不赚钱的小妇人都不在意,不过若是赔了本,我可不共同分担。”
一句话就把周连勇逗笑了,站起来朝着张悦作揖道,“张娘子能这样大义舍出秘方,周某已经感激不尽了,哪里还敢让娘子担风险。娘子尽管放心,若是这炭笔赚了钱,我与你三七分成,我三你七,若是亏了本,定不让娘子出一个铜钱。”
张悦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说是她想出来的,但是这炭笔制作简便,周连勇只消拿回去拆开一看,便知道诀窍,她什么事不做,便拿七成,好像有些过意不去。
“五五吧,周老板既然承担成本和风险,还要负责推广,如果只拿三成,也太亏了些。”
“好,娘子爽快,我也不磨唧,五五便五五,以后娘子店子里如果有什么麻烦事儿,请直管喊一声,周某义不容辞。”
张悦当下便细细将那炭笔的制作方法告诉了周连勇,他高兴的面都不吃了,拿了炭笔直接就走了。
张悦收好银子,将店门关好,只留一条出入的侧门,这才来到后院,锅里的水已经烧开,她下了三人份的柳叶面,放了些咸菜,端到另一边房子里。
何春连忙站起来,张悦让他先坐下吃过早饭再说。
何春这才憨笑了几声,老实的吃起了面,却在事后,主动收拾碗筷,还帮着把水缸里的水打满,将碗筷给洗掉了。
068、绳之以法
这何春实在是太勤快了,张悦拦了几次,他都不肯歇下,因为吃了碗素面,便觉得占了好大便宜似的。
提水,扫院子,劈柴,直到把张悦前前后后的活计都干完了,这才坐定下来,又是憨笑起来。
“爷爷让我过来看看,不知道张老板考虑的怎么样了?”
“伊马家的牛乳我全都要了,不过这事儿你们可得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再卖给任何人,你可作得了主?”
何春高兴的直搓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您,您真的全要了,他那头(奶)牛每天最少要出产三十斤的牛乳呢,他一般自己也喝的,除去送些给村子里的人,也得剩二十多斤呢。”
张悦想了下,反正这牛乳便宜,她打算接下来给大家都提高一个生活档次,全家人每天早晚都喝纯牛(奶)来提高免疫力。
她和婆婆早晚两顿,每顿至少需要半斤,那一天下来就是两斤,还得为梨童、姚红姑、方氏和虎娃狗娃几个人备些,加起来算,每天至少需要五斤牛乳。
这样算下来,如果伊马每天送二十斤牛奶过来,正好绰绰有余,如果多了些,他们自己也可以制作其它的美食来吃。
“那好,你回去跟你爷爷还有村长商量下,一个铜钱一斤,每天傍晚给我送二十斤牛乳来。从明天开始!这是明天的牛乳钱,二十个铜钱,你数清了。”
何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盯着手里的二十个铜钱看了半天,有些忐忑不安的问道,“张老板不怕我把这钱贪了?”
张悦笑道,“你们若是那等势利小人。又怎么会愿意无偿的帮助马伊呢。”
何春激动起来,“张老板,你信我。我必把这事办的妥妥贴贴的,不漏一丝风声出去。”
本来伊马是没有分文收入的。现在这样看来,只要在家里放放牛,割割草,挤挤(奶)就能赚二十个铜钱,这可比他们砍柴卖柴来钱多了。
也巧了,何春前脚走了,赵林就过来了。张悦让他稍等片刻,她先打水给婆婆洗脸穿衣,又煮了面让婆婆吃好,托旁边的周连勇帮忙看着些店子。这才跟着赵林去了县衙。
陆自在和周子明的眼睛都是红的,显见昨晚通宵审案子的,一路走来,听赵林介绍案情,说是那杨立富经受不住板子。已经招了,今天喊她过去,不过是牵连出一些人来,想要让她过去当个见证。
这起案子的由来,原为是为色。杨立富虽然已经成亲,但是犹和他老子一样,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这不就和马家坊的一个小媳妇混到一起去了。
这家男人是成天在外面做活计的,一般都是早出晚归,只是杨立富的老婆很凶悍而且管的挺紧,加上青峰县离那马家坊有些距离,所以杨立富去那里的时间便早晚不定。
事发那天,他正和那小媳妇在房间里厮混,岂料那家男人突然就回来了,当场将他们抓了个正着。他原本想用银子打发,谁料那男人一根筋,非要说喊来村民族老,还要将他们这对狗男女浸猪笼。
扭打之间,那男人被杨立富狠狠推了一把,头撞到了树叉上面,当场就没了气息,两个人吓的魂飞魄散,待得冷静下来,又觉得欢喜异常,这样以后再不怕偷欢被人瞧见了。
只是这个死人要如何处理呢?杨立富和那媳妇想了许多,最后还是决定,将那男人剁成一块块的,在院里挖个坑,将那碎尸埋在下面,又在土层上面栽了花。
岂料那些花根吸取到人血后,开的特别艳和芬芳,竟是引得邻居觊觎,偏他们邻居是个非常小气之人,不想花钱购买,便趁那媳妇外出,潜入院中,想要挖几株回家种种。
结果当他拨起花根时,居然带起来一块人的头骨,当时就吓的尿了裤子,随后官府涉入处理。
张悦一进大堂,就看见里面跪了许多人,张悦眼尖,竟是瞄见了李梅花和钱康,她心里暗自寻思,这两个人怎么在此处,难道这件案子,他们也有份不成?
陆自在今天将大家都唤过来,公开审理,不过是走个过场,让百姓们了解下事情的起因首尾,这些人事实上昨晚已经全部招供并且签字画押了。
程序进行的很顺利,只是在最后时刻,张悦提出了一些不同的东西,陆自在结合现实考虑了后,同意了她要求。
开始时他不太懂什么叫名誉和精神赔偿损失费,但是等张悦轻声解释了之后,他大概明白,就是安慰和补偿的意思。
虽然洪国典狱法中并没有这条,但是为官者却可见机行事,杨家和钱家都是富的冒油的人家,这点小钱银根本是九牛一毛。
马氏(就是案件中那个小媳妇)和杨立富故意杀人碎尸,判斩立决,三日后午时在菜市口行刑;
杨成业窝藏和包庇罪犯,还企图将水搅混栽脏嫁货给张悦娘,又派家丁绑架张悦娘,还有欺行霸市等等十几件,数罪并罚,判处五年牢狱之刑,并且赔偿张悦娘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二百俩银子;
钱康和李梅花为了一已之私,帮助杨成业为祸一方,散播谣言,多次想要设计陷害张悦娘,对她的家庭和个人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每人重打五十大板,并且赔偿张悦娘一百俩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
杨成业一听自己最疼爱的三儿子要被斩,立即就晕了过去,然后那些旁听的儿子们,媳妇们,姨太太们都挤了进来,围着他哭,把公堂里吵的可热闹了。
衙役们将马氏和杨立富带进了死牢,等待三日的问斩;
杨成业虽然昏了,但亦被锁上枷锁带走了,顺便将那些招人讨厌的小老婆和媳妇们都赶了出去,否则就治他们一个咆哮公堂,这可是要挨板子的,他们自然不敢有任何不满,立即乖乖的退了出去。
李梅花和钱康早已经被拖到一旁,开始执行五十大板的刑罚,噼里啪啦,此起彼伏,打的那叫一个响亮。
钱康和李梅花夫妻俩,就跟比赛谁叫的音更高似的,一个个高音飙了起来,最后钱康当然完败,不过一会儿嗓音就哑了,只会呜呜的闷哼,但是那李梅花仍然在嚎叫,真是古代女高音之首选哪。不但音区高,而且很持久。
李梅花和钱康的板子打完后,两个人也昏了过去,由钱家人小心的抬了回去。
张悦眼睛瞄到孟氏看见自己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她突然又想起昨天听到的一个传闻了,说是钱厚生和小姨子把家里的银子都卷跑了,也不知道真假。
既然案子已经结了,张悦自然也打算离开,谁料周子明却是出来,说是大人有请。
张悦跟着周子明进了后堂,却见陆自在正坐在公案后面,皱着眉头看一个卷宗。
“张娘子请坐。”
“谢大人,不知道大人有何事要吩咐小妇人?”
陆自在放下卷宗,下意识的抬手在自己的太阳穴上面按了按,“本官有个不情之请,当然张娘子如果不愿意,可以拒绝。”
“大人但讲无妨,能为父母官效劳,也是小妇人的荣幸。”
陆自在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周子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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