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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驾到-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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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思索对策,她该怎么办?神灵这是要让她去向张悦娘赔礼道歉吗?
不,她又没做错什么,再说她还是婆婆呢。哪里有婆婆向媳妇道歉的?
喜儿见拍不开门,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紧跑到严如烟的屋子里,发现她正对镜梳妆,还在脸上拍了许多的粉。
“表姑娘,老夫人好像有些不好,她最听您的话了,能不能麻烦您过来瞧瞧?”
严如烟却是端坐着没动,还拿出自己包袱里的首饰,往身上比划着。“姑母有病,你去找朗中呀,我又不是朗中,找我有什么用?”
喜儿不知道早上还跟着李严氏屁股后头,恨不得拍马屁讨好甚至舔鞋底的严如烟。转眼就变了脸,气的跺了跺脚,赶紧跑去春心苑找李恒之了。
严如烟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对着镜画妆,她现在满心里都是柳岳公子那俊朗的容颜,那温柔动人的嗓音,还有捏她手时的深情,一心想着再过不久。便会成为富家少奶奶。到时候谁还耐烦理会李严氏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呀。
李恒之带着张悦娘赶到静心苑,吩咐几个佣人下了死劲才把门给踹了开来。
张悦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的,她想看看李严氏又想耍什么花招。
门一被踹开,就看见炕角落一个团在那儿瑟缩发抖,悄无声息。李恒之命喜儿将被子揭开来,便有一股浓郁的尿骚味传来。
这李严氏竟然被吓尿了!
她现在头发凌乱的像鸡窝一般。像是在赶眼前什么人似的,尤其是与张悦娘那带笑非笑的眼神撞上时,突然张大嘴,猛然一下子跳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就要下炕。推开所有想要扶她的人,拼了命的要往外屋外跑。
眼中的惊恐浓的化不开。
“娘,你别在闹了,是你嫌儿子不够烦是不是?”李恒之终于火了,就算是自己亲娘,天天被这样变着花样的折腾,他也要发火了,更何况还不是。
李严氏被儿子吼在原地,拼命摇头,眼泪从混浊的眼里流了下来,双手又是互拜又是作揖,不停的张嘴合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娘,你的病症,我已经问过田大夫了,可能是一时激动造成的,你别这样,安心吃药安心养病,很快就会好的。”
李严氏拼命摇头,形如疯子,一会指张悦娘,一会又指自己,再又指指李恒之。
大家都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她想说啥,但是有一点肯定的是,她觉得是张悦娘害了她。
“扶老夫人上炕歇着去,平福你再去熬一碗药来,老夫人累了。”李恒之揉了揉眉尖,吩咐了下去。
谁料喜儿手还没触上李严氏,她就拼命挣扎着要往外蹿,结果拉扯之间整个人就撞上了墙,整个人直挺挺的往后倒去,额头上撞了老大一口子,正往外直冒血哪。
李恒之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张悦娘,轻声道,“他儿子倒底是把这具身子借给我用了,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残忍?是不是等着我的位置被她的亲侄女占了,我辛苦妆下的产业被他兄长贪婪了,我的人生被她毁了,我更是被她休弃赶出家门了,这样才是正常的?我们夫妻俩是占用了他们夫妻俩的身体,但是我们为这个老太婆做了多少事情?该还的也都还清了。”
李恒之想想妻子说的也有道理,当下便不再说话。
田大夫这刚到家还没把屁股坐热,又被请来了,他替老夫人包扎了伤口后,无奈摇头叹气,“张娘子,你家这位老太太我真是想不通,好好平静的日子不过,非得折腾来折腾去,有个什么劲?折腾到最后,把儿女的心都折腾散了,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张悦娘也笑的无声,“田大夫,如果她能和一样想的通透就好了。”
张悦娘在离开静心苑的时候,想了想李恒之的话,还是解了李严氏的哑穴,不是她圣母,只是想要教训她,以后有的是方法,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大约到了晚间,李严氏悠然醒转,只是明明已经能发出痛苦的声音了,她却仍不愿意说话,而且打量喜儿的眼神就像陌生人。
喜儿试探的看向李严氏,“老夫人,您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李严氏的目光有些迷茫的打量着这个屋子,尤其是看见那些桌椅柜子时,眼底竟然有疑惑和惊讶闪过。
喜儿见李严氏一直盯着某处发呆,也不说话不由心里觉得毛毛的,立即起身,去春心苑汇报了。
李恒之没有来,只让她悄悄观察,有情况随时汇报,经过这么一闹,李严氏怎么也得吸取教训,消停一阵子了。
只是接下来的情况,还真让张悦娘吃惊呢,一连三天,李严氏都没有任何情况,据喜儿说,安静老实的像个小孩子,不哭不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过,我看老夫人,似乎对表姑娘的态度淡了许多,昨天表姑娘去给她请安,她躺在炕上面,连眼睛都没睁,待表姑娘行过礼后,就挥了挥手让她退下去了。”
不过李严氏变乖了,这毕竟是件好事,至少可以让李恒之放心的看书了,张悦娘也可以放心的忙铺子和乡下暖棚的事了。
已经过了雨水,春耕都忙碌起来了,虽然乡下的地有吴何两家操心,但是做为小地主,张悦娘少不得偶尔要过去视察一番,顺便带点东西慰劳下他们,收买一下更多的人心。
转眼便到了童生考试的日子,合府都忙碌起来,今年童生考试,李府一共有八人要参加呢,虎娃、平安、平顺、平喜、平威、平忠、平福,李恒之。
张悦娘和姚红姑头三天就开始,专门做一起易饱易存放的点心出售,更是引起轰动,引得好多学子来买,也是小赚了一笔。
七个人是一样的文房四宝,一样的点心食物,一样水袋子,样样俱备,只欠他们去考了。
早早到了考场,只看见人山人海,陆县令专门派了官兵过来协助维持秩序,考场门口亦有官兵把守,逐个检查,不时爆出人声来,说哪位学子挟带小纸条被抓的。
童生考试比秀才考试要短一天,只需要在那小鸽子笼一样的木头房子里待上两天一夜便可考完。
当然如果你能提前把卷子做完,自然可以早出来。
张悦娘和姚红姑在第二天特意歇了生意,过来接人,第一个出来的毫无意外,是虎娃,这里就是他准备的最久了。
张悦娘忙问考的如何?虎娃信心满满的说进入前百名肯定不成问题。
这次童生考试共有两千多人参加,只录取前两百名。二月是童生考,五月是秀才考试,七月是举人考试,十月是殿试。
如果一一都能通关,那不过一年便可功成名就,如果不能通关,只好明年再考了。
虎娃虽然暂时身为李府的下人,但如果真能成为童生,那也是李府的光荣,到时候一品香的帐房先生都是童生,那一品香也倍儿有面子不是?
张悦娘摸了摸虎娃的小圆脸,“我相信你,等成绩出来,我做好吃的拿手的菜给你们庆功。”
第二个出来的人是平忠,他起步晚,没想到进步倒快,只是有些愁眉不展,可能是答的不太顺。
接下来平安和平顺等人一起出来的,平福反正从没打算考,他也只是来充数的,平顺和平喜倒想的开,嚷嚷着说,考不上就当来见识见识。
209、变了样
平威撇着嘴,“谁耐烦动笔杆子,烦人!我以后是要当武状元 的,等我长大了,跟着师傅学好了本事,我就去洪都考武状元,夫人到时候平威我一定替你挣个诰命。”
虎娃卟哧笑出来,“你以为诰命是菜园里的大白菜,你想要就能要的,再说了,那也只能给你的妻子或是母亲的,夫人是主子,再怎么封也封不到夫人头上啊?”
平威顿时不高兴了,怒瞪着平安,“夫人待我如同亲娘一般,怎么不可以,就可以,就可以!”
平忠瞟了他一眼,“你们真幼稚,还是等考上再说吧,现在吵这个有意义吗?”
平安和平威立即都噤了声,低下头去,满脸通红。
李恒之最后一个出来,是结束的铃声响了,他才出来的,满头大汗,身上一股酸臭味,不知道流了多少汗。
张悦娘看的满腹心酸,赶紧迎了上去,接过书箱,也不问考的如何,就拿帕子替他擦汗。
李恒之满脸羞愧,“娘子,我真是没用,虽然我用了抄书的办法,但是毕竟没有底子,没想到只是童生考试而已,竟然这么难,恐怕要落榜了。”
张悦娘安慰道,“没关系,哪怕不考都没关系,我早就想通了,前事已过,还留恋着有什么意思呢,可能让陵儿都没办法安生投胎呢。”
“不,娘子,假如这次没过,明年我还来,这次主要是时间太短,明年,我一定可以考过去的。”
张悦娘只感觉眼中酸涩,泪水竟然不知不觉流了出来,她连连点头,“我相信你。”
八个人都在那小鸽子笼里待了两天一夜,虽然现在是春天。但浑身也多了股馊味,姚红姑一回府,立即就见喜儿迎了上来。
“夫人,热水衣物都准备好了。大家快去沐浴吧。”
张悦微微惊讶,随即满心欣慰的拍着喜儿肩膀道,“不错不错。”
喜儿脸上一红,低声道,“奴婢不敢居功,都是老太太吩咐的,并且老太太带着奴婢在厨房里已经准备好了食物,待大家沐浴完毕,就能吃了。”
李恒之和张悦娘互相看一眼,眼底是难掩的惊讶。没想到这次哑穴事件,倒让李严氏乖了不少,非但没有再闹,反而懂得体贴人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这考试毕竟是大事。想李严氏再糊涂,不至于在这事上较劲。
吃完饭后,李恒之和张悦娘按着礼数去看望李严氏,结果喜儿传话出来,老太太说他们的心意她领了,还说李恒之考试太辛苦了,早日回去歇息吧。
“夫人。老太太还交待,夫人每日要在何家村和青峰县两头忙碌,实在是辛苦,她年纪大了,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不想拖夫人和老爷的后腿。所以从今天开始,请老爷和夫人就不用过来请安了。如果她有事,自然会找你们的。”
张悦夫妻俩回到春心苑,满脸疑虑。
不是张悦非要把李严氏想坏,只是李严氏的做人纪录在那里。她实在不放心,是以便满是担忧的问道,“你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李恒之也满脸严肃,拧眉想了半天,才道,“说实话,如果是现代老人,我可能还知道一点她的心思,但是毕竟我们隔了千年的时空,谁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不会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吧?反正让喜儿多注意点,寸步不离的跟着,有任何异常随时来汇报就是了。”
张悦娘想想也是,她有时候真恨不得挖开李严氏的脑袋看看,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是非好坏都分不清楚吗?
是,她张悦是借用了张悦娘的身体!
但是如果没有她张悦,就凭李严氏和可怜老好的张悦娘,现在估计已经在投胎的路上了,更别提夺回祖宅,过上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了,她也不想想,这样的生活谁给的,她的眼睛,她的身体,谁治的?
别人是以德报怨,她倒好,以怨报德!
这是典型的农夫与蛇啊!
谁料李严氏的行为,这次真让他们大吃一惊,因为她打破了以往阴谋不能容忍一个月的定例,而且她还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她要打发严如烟走!
“姑母,你,你倒底怎么了?是不是那张氏又欺负你了,你跟我说,侄女我去帮你讨回公道!”严如烟立即做出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
谁知道李严氏只是半靠在榻上面,由着喜儿揉按着肩膀,眼睛半眯半睁,声音也是冷冷淡淡的没有起伏。
“拿着一百俩银子干脆利落的走人,还是分文不取最后被赶出去,你自己选吧。”
严如烟瞪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坐在榻几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老人,这还是自己那个好忽悠的姑母吗?
怎么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她试探的半站起身子,想要往前方靠过去搂住李严氏的胳膊撒娇,谁料李严氏原本半眯的眼睛突然睁开,放射出一道冷而犀利的光芒,竟一下子将她吓的腿软,卟嗵一声再度跪了下来,疼的她直暗自抽气。
李严氏再度闭上了眼睛,朝着她挥挥手,“去吧。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再跪再求我也是没用的,赶紧去收拾下,一会我让安管家给你和你父亲租辆马车,送你们回家乡。有这一百俩,你们买间房子,买点田地,只要手脚勤快,日子迟早会过好起来的。不要整天想着不劳而获,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严如烟不敢相信的摇头,晶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断抽泣着,同时在抹眼泪的同时,抬头打探李严氏的反应。
她以往用这招,李严氏立即上前安慰她的,但是今天却是揉了揉眉心,“喜儿,扶表姑娘去收拾东西,她吵的我头都疼。”
喜儿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闹翻了,但是这样明显对夫人比较有利,是以很是愿意的走到严如烟前面,“表姑娘,请吧!”
严如烟一见装可怜行不通,立即爬了起来,语气也高傲起来,“我,我不能走,柳公子答应了,要……要娶我为妻的,如果我走了,他上哪里找我去?姑母,你放心,我现在对表哥已经没想法了,我想通了,就算我嫁给了表哥,但有张氏那个母老虎在,我的日子估计也不好过,与其在这里受罪,倒不如跟着柳公子快活,只是我必须要在这里再住一阵子,而且表哥曾答应我,只要我乖乖的,她就会让我在这里出嫁,还给我一笔丰厚的嫁妆呢。”
李严氏皱眉,张了张嘴,欲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严如烟那趾高气扬,仿若已经成为柳太太的模样,便又将话悄无声息的咽了回去。
“这样吧,我再给你们添五十俩,你和你爹去租一间房子,如果那位柳公子真如你所说,想要娶你为妻,想必一定会很快来向你下聘的。”
严如烟心里一喜,五十俩?如果住客栈的话,普通客栈住上两个月没问题,好一点的客栈也能住一个月,只是她如果去住了客栈,离了李恒之表妹的身份,那位柳公子会不会看轻她?
不行,她不能走!
“一千俩,你们给我一千俩,我就立即收拾包袱走人。”严如烟想的是,李严氏肯定不会给她一千俩,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下来啦。
李严氏气的差点站起来,但是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又坐了回去,一边冷笑一边点着头,“好,很好,你,你很好!”
严如烟见着李严氏这个气的语结的情况,十分得意,一边扭着腰一边回了房,暗自想着,跟我比脸皮厚,姐我懒得和你比呢。
只是她还没得意一会功夫,就看见平威平忠二人绷着脸进来了,两个人一进来,连礼也不行,直接开始搬她的东西。
严如烟跳起脚来,“两个狗奴才,你们想干什么,快放下,那是我的包裹!”
平威和平忠已经跟着柳三柳七学了好一阵子功夫了,轻功虽然不是太厉害,但是用来甩掉严如烟还是小意思。
严如烟跟着后面追的气喘吁吁,却正好碰到自己老爹,老爹前面亦有两个奴才,拿着严三太的行李。
严三太满脸茫然的拉着自己女儿的手,“如烟,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住的好好的,老太太突然说要换地方,是不是要给我换大房子啊?”
“我哪里知道,唉,你放下我的首饰,那些都是我的首饰,你们要是弄掉了,你们八辈子都赔偿不了!”严如烟才不理睬严三太呢,想在洪都京城,要不是严三太滥赌,她怎么会被扯后腿,她早就攀上高枝,成了富家少奶奶了。
平威平忠平顺平喜四个人将这父女俩的行李,往最后院没有装修的空屋子里一丢,指着说道,“老爷、老太太有话,从今天开始,你们俩就住在这里,一切自力更生,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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