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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日月木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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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就好像你没有偷听似的。
  明台终于接到了上线毒蛇的命令——“星期四下午两点,袭击伪政府要员明楼座驾,清除明楼,由毒蝎亲自执行。”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次的命令竟然是让自己对兄长明楼下手,于曼丽苦劝明楼希望他与自己双双离开上海,在乱世之中寻一安生之地,过自己的生活不被任何人打扰。明台拒绝了,他看得出于曼丽望着自己时眼睛里全是爱意,可他由始至终却只当她是生死搭档、是最亲密的战友,而不能是爱人。
  除夕夜偶然相逢的程锦云早已无声无息地占据了他的心,明台已经无法再为于曼丽辟出一星半点的地方。他恍惚地离开了,脑海中无数画面与声音交相回荡:有除夕夜兄长明楼那一句似有深意的言语;有偶然从大姐口中听到的“樱花号”;有阿诚哥紧急求他助大姐脱险的经过……
  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明公馆的大门前。
  于是,明台做了一个决定。
  明楼与阿诚早早就从新政府大楼下了班,路上还特意买了十斤核桃给最近需要补脑的人享有,开车途中,阿诚记起明楼与汪曼春在房间里的交谈,一边开车一边小声地唱着什么。
  明楼原本在闭目养神,听见阿诚压低的声音后睁开眼问了一嘴,“阿诚,你在唱什么?”
  阿诚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明楼记起当时还在住酒店的某一晚,阿诚就在浴室里边洗边唱。那一次是76号举办的舞会,自己和汪曼春有一定的亲密接触,而这一次阿诚唱歌也是在自己和汪曼春独处一室之后……他忽然背上有些发寒,莫不是这个小冤家心里一笔一笔地记着账?!
  想到这儿,明楼的头愈发疼了。
  明公馆一片空空荡荡,大姐带着桂姨去苏州进货,阿香母亲生病她请假回家探望,明台还没回家,只有他们俩大眼瞪小眼。明楼与阿诚坐在楼梯口,一边敲核桃一边互喂,刚刚下定决心要弄清楚明楼身份的明台一推门,就看到两个哥哥举止暧昧、动作虐狗。
  明台:“……”
  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还是该勇敢留下来???
  明台坐在明楼身边,二话不说就夺了一盘子核桃,阿诚皱着眉看他,“那是我敲了半天给大哥的。”
  换句话说,这意思就是“识相点快还我,没你什么事自己凉快去。”
  明台很不识相地吃了一大半,剩下一丢丢还给了阿诚哥,明楼以目光安抚了要炸毛的阿诚,然后看着明台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明台擦掉嘴边的碎屑,说:“我心里有疑问,出去找答案了。”
  “找到了吗?”
  “没有。”明台微眯着眼睛观察大哥的表情,“我本来想问大哥,但是大哥也不能为我解开所有疑惑。”明楼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有疑惑就去看书问先生老师,对了,香港那边也快开学了,因为你相亲的事我和大姐一直都没催你,怎么,想回去上课了?”
  明台一听到“读书”就不开心,“读书读书,读书跟相亲哪个重要?”
  明楼:“当然是相亲。”
  明台道:“大哥你的意思是成家立业比读书还重要吗?”
  “那当然。”
  明台瞬间拿话堵他,“那大哥你怎么不结婚?”
  明楼:“……”
  阿诚清了清嗓子,说:“隐私问题,大哥你可以拒绝回答。”
  明台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以“上楼回房温习功课”为由起身离开,顺手还抄走了阿诚刚敲好的一盘核桃。
  阿诚:合着我敲了半天准备投喂大哥的零食,都白白便宜了小少爷的肚子。
  明楼递给他一块藏起来的核桃仁,“吃你的吧,别郁闷了。”
  阿诚点点头,他一双温润如玉的眼睛望着明楼,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明楼温柔地看着他,轻抚他的发梢眉眼,声音充满了男人的磁性,“你想说什么,阿诚?”
  阿诚被他的低音撩得浑身酥麻,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话,“我觉得……”
  明楼挑眉笑着看他,“嗯?”
  “……我觉得,大哥你好像胖了。”
  明楼:“……”
  明楼脸上的笑僵住了。
  晚饭阿诚煮了阳春面,明楼黑着脸坐在主位,由始至终一句话都不说。明台本来心中还在与明楼置气,一看他这幅样子,忍不住朝阿诚哥使了个眼色。
  大哥这是怎么了?
  阿诚扯了扯嘴角,给他回了一个眼神。
  别管他,更年期到了。
  在饭桌上几番试探,明台最终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匆匆推开碗筷,丢下一句“我吃饱了”便回了房。阿诚目送他离开,心中不免对明日的计划有些担心,忽然间明楼伸过手轻轻盖在他的手背上,将手心的温度传递过来。
  “别担心,他终究要迈出这一步的。”
  阿诚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第二日,明楼阿诚吃过早饭便离开了明公馆,明台毫无异常之处,甚至还在明楼临行前向他道别让他早些回家。阿诚心知明台此时多半是做了执行刺杀明楼的命令,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明楼倒是依旧淡定如常,笑着夸了他一句交了女友之后倒是懂得关心家里人了。
  上午处理公务,下午参加朝日和读卖的新闻会,只是眼看快到了约定时间,主持会议的南田洋子却丝毫没有要散会的趋势。明楼看了眼手表,微微侧过脸望向身后的阿诚,原本还在怔怔望着明楼背影发呆的阿诚瞬间切回了精英模式,以二人多年相处无需言语的默契推断出明楼的举动。
  于是,一杯名义上是来自明长官“关切”的热茶被他送到了汪曼春的面前。
  未过半分钟,汪曼春突发心痛病,南田洋子不得不紧急停止会议派人照顾汪曼春。明楼自然是照顾的不二人选,于是汪曼春在师哥的注视下与那一杯茶水的药物作用下,逐渐陷入沉睡。
  阿诚假借毒蜂现身,引诱南田洋子前往司哥特路,并在明楼的配合下以苦肉计营造出毒蜂不久前刚刚逃脱的假象。阿诚受伤极重,神情反应又不似作伪,南田洋子心中最后一丝警惕与疑心终于烟消云散,她坐上了阿诚的车,前往了明台早已等候多时的伏击地点。
  受伤的阿诚被南田洋子叫来的急救车送往了医院,并在黎叔等人的配合下清除了身怀秘密的重伤投诚分子,还将医院出车的记录抹去,留下刻意引向别处的模糊证据。
  明楼则在特工夜莺的帮助下,做出了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于是汪曼春醒过来时望见师哥柔情似水的目光,几乎下意识相信了夜莺所说的一直陪伴的言语。送走汪曼春后,明楼在办公室准备接下来的新闻发言,而他身旁的阿诚懒洋洋地坐在明长官的办公椅上,失血苍白的脸上却带着几分饶有兴趣。
  明长官收拾妥当后,看了他一眼:“起来,让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阿诚提前锁了门,不管不顾地蹬鼻子上脸道:“我肩膀受伤了,疼得不想动。”
  明楼瞪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注意你所说的话。”
  阿诚做了个求饶的手势:“我错了,大哥。”
  明楼找回了场子,嘴角微微漏出一点笑意,“知道错了还不赶紧站起来,等演完新闻发言这场戏,回家我再替你仔细包扎伤口。”阿诚点点头随后站起身,他像是牵动了伤口,疼得吸了口气。
  “伤得严重吗?”
  阿诚摇头道:“有黎叔和程锦云他们帮衬,打了止疼针,但还需要再处理一下。”
  明楼依旧没有放下心来,“忍着点,熬到晚上一切尘埃落定,我再帮你包扎伤口。”
  阿诚理解一笑:“我明白,大哥。”
  明楼见他脸色依旧有些发白,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他勉强按捺心中的百般滋味,以故作轻松地口吻问道:“一会儿就要去开会了,我发型怎么样?”
  阿诚脸上笑容愈发浓烈,“真像汉奸。”
  明楼:“你现在和明台一样,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
  阿诚挑眉道:“我们说话坦诚而已。”
  明楼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看来我要学大姐整肃家风了。”
  阿诚眼睛“唰”的一下亮出了光:“整肃♂家风?怎么整?床上吗?什么时候?”
  明楼:“……”
  回到明公馆以后,明台压抑一整日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他在亲手送南田洋子归西以后,便将往日里的一切线索串联起来并且得出了大哥就是顶头上司“毒蛇”的结论。他记起毒蛇亲自下达的“清除明楼”的任务,熊熊燃烧的怒火一下子涌上脑门,他拔起枪对准明楼,说想要一个答案,明楼望着养了多年的弟弟第一次举枪对准自己,眉头顿时皱紧。
  护夫狂魔阿诚先是一惊,惊完之后同样拔枪对准明台,让他放下枪好好说话。
  三个人之间进行了一长串的“你敢开枪吗”、“你把枪放下”、“他放我就放”的实力嘴炮,最终明台一扬手在明楼耳边放了一枪,正好将从前那张“湖畔旁,树林边,我和阿诚荡秋千”的油画打了下来。
  阿诚:“……”
  护夫狂魔阿诚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你居然敢打我和大哥的定情作,活的不耐烦了你!”
  明台与明楼原本还在对峙,忽然间阿诚插了进来,就变成了明楼大家长阻拦两个年幼弟弟打架的局面。
  明台趁着混乱功夫十分解气地揍了明楼几拳,原本快被安抚住的阿诚瞬间又炸了毛,“还敢打大哥?!大姐不在家,你反了天是吧?!要不是为了清除你在日本领事馆留下的手表证据,我也不会被南田洋子盯上,大哥也不至于铤而走险制定出这么一个凶险的计划……呜呜……”
  明楼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擦了擦自己刚才被打得生疼的脸颊,盯了眼愣在原地的明台,然后将阿诚扯进房里,“别废话了,先来处理伤口。”
  明台在门外踌躇了半天,大着胆子敲门,得到许可后一进房就看见阿诚哥上身被剥得精光,而方才自己还拿枪对准的大哥正熟练地替他缝合伤口。明台眼睛里全是阿诚哥手旁染红的白衬衫和滴血的纱布,他沉默了一会儿,提出想要和大哥明楼单独谈谈的想法。
  明楼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叫我大哥是吧。”
  明台低着头应了一声,神情像极了受挫的小鹌鹑。
  明楼哼了一声:“出去做饭。”
  阿诚接着添了一句:“别打扰我们。”
  明台悻悻地合上房门,去厨房开始煮面。
  明楼脸上似乎还存着方才明台敢拔枪对自己动手的怒气,阿诚切换掉“护夫狂魔”,又以明家大少奶奶维护妯娌叔弟和平稳定的口吻劝了明楼几句,说是明台动怒也属正常毕竟你这命令本来下的就不合理。
  明楼黑着脸抽了他一脑瓜子,“刚刚最先动手打他明明是你,现在倒反过来装老好人了。”好在他顾忌阿诚的伤势,没敢下重手。阿诚故意装作疼得龇牙咧嘴的模样,“我要是不维持安定,怎么对得起你明楼大少奶奶的身份?当一回老好人,你居然还家暴我……”
  明楼:“……”

  有理有据

  晚上明楼没有回房,直接挤在阿诚的卧室里,美其名曰“照顾病患”。
  明台眼皮抽搐了好几下,木着脸准备棉花做耳塞,以免半夜有什么不适合单身狗听到的暧昧动静。好评在明楼没有他预想中那般趁人之危,一晚上他都没有听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声音,然而明台的房间毕竟隔着无数门板墙壁,自然听不到床上两个人细细碎碎的小动静。
  明楼一把推开阿诚的咸猪手,“伤还没好呢,你乱动什么,把手收回去,给我乖乖睡觉。”
  阿诚却道:“就是要趁我伤好之前才要多撩拨你几下,想想看,你既不敢反抗把我这个伤号推倒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又不能阻止我揩油,对我而言这笔买卖可划算了。”
  明楼眯起眼睛,带着几分危险之意拍拍他的屁股,“当心把我撩出火来,不顾你受伤也要尝试一下《霸道长官俏管家》里的姿势。”
  阿诚:“噫!日月木娄你好污!”
  明楼:“???”
  明楼:“日月木娄什么鬼?!”
  “意思是说你要减肥了。”阿诚捏了捏他的脸,“当心从明楼胖成日月木娄,从毒蛇胖成毒蟒啊……”
  明楼:“……”
  两个人亲亲热热了一会儿,阿诚毕竟受了伤体力有些不支,打了个哈欠便有些昏昏欲睡。明楼仔细地掖好被角,目光留恋地在他脸上掠了一遍,才带着微微笑意睡在阿诚身旁。
  凌晨时分,阿诚忽然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过来。
  明楼打开床边灯,快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做噩梦了还是伤口裂开了?”
  “做了个古怪的梦。”
  阿诚接过他递来的温水,喝了两口才继续道,“我梦见一些古代的事情。大哥你成了江湖上情报销售中心琅琊阁的阁主,大姐则成了金陵王城后宫的静嫔娘娘,也就是我的母亲。明台成了十三年前侥幸活下来、然后以病弱之躯一手创建出江湖第一大帮派江左盟宗主,而我则变成了朝廷里不受宠的靖王爷,同时也是江左盟宗主的初恋情人。”
  明楼:“……”
  阿诚继续道:“后来明台十三年后回到金陵城辅佐我登上帝位,然后向我告白。可惜最后边关寇贼入侵,明台撑着孱弱身躯领兵上阵,大哥也随军出行……你们到最后都没回来,只有我和变成母亲的大姐一直守在金陵,守在明台辛辛苦苦呕心沥血打拼下来的江山……”
  明楼忍不住抱紧了他:“只是梦,别怕。”
  阿诚点了点头。
  深夜中的拥抱持续了许久,久到阿诚心底的惶恐不安几乎全部被明楼的温暖怀抱所淹没。他闭上眼,轻轻蹭了蹭明楼的胳膊。
  蹭了半天,阿诚忽然抬起头看着明楼,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他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大哥……”
  明楼以为他还心中不安还未退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目光似水声音温柔:“嗯?”
  “梦里的人不叫你日月木娄,都改叫你‘合鸟主’了……”
  明楼:“……”
  明楼“啪”地一下关了床边灯,“睡觉!”
  鉴于这个梦境波澜壮阔令人记忆犹新,阿诚后来还特意去向李秘书、陈秘书请教了一下写作要领,然后以梦境故事为题材写了一本架空小说。主要讲述了十二年后江湖第一大帮江左盟宗主小少爷重回金陵城找回初恋靖王阿诚、呕心沥血为其铺路送上帝王宝座再顺手洗清自己家族冤屈的故事,书里的江湖恩怨与朝堂纠纷跌宕起伏,然而明楼长官却对书里的感情戏颇有微词。
  “你整天YY自己跟小叔子的CP,当我是摆设么?”
  阿诚皮笑肉不笑:“你也说了这是YY,脑洞大于天又不犯法,《霸道长官俏管家》的番外里不还有一篇‘俏管家反攻记’嘛……”
  明楼:“……所以我才把书收起来免得你不学好。”
  虽然架空小说的故事写完了,但书的名字阿诚却迟迟拿捏不定。
  如此日思夜想,明长官终于忍受不了枕边人翻来覆去不睡觉的臭毛病,抢过小说书稿给他题了一个书名。
  阿诚定睛看去,却见明楼龙飞凤舞地落下三个字——
  “降帝记。”
  阿诚:“……”
  浑然天成,有理有据。
  明台阿诚掐完架,家里被肆虐得惨不忍睹,为了赶在大姐回家之前令一切恢复原样,明楼与阿诚上班之前还特意叮嘱他去百货公司把砸坏的东西买回来。明台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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