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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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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容不禁顿了顿,想来这个公主也是十分憎恶七皇子的,此刻不该如此安静的,却不知道她的惶恐不安所为何来。。。。。。
这才发现她在惶惶的时候,一手都在抚模自己的腹部,难不成是刚才那个故事什么地方触动了她?
席容不由自主地想到去上香那一天的遭遇,莫非那时候真的发生过什么事情吗?毕竟她匆匆地成婚,有孕得如此之快,如今肚子又较这常人大了许多,难道真的是。。。。。。
有了刚才的教训,她的眸光不敢在她身上停留太久,更何况此刻心底还有另外更该担心的事情。。。。。。
虽然她真的很希望韩冻已经离开皇宫了,可是这个可能性真的太小了,因为他是如此执念。。
一颗心,竟然就这么不安了起来,这是不好的预感吧?
这才发现,太后只是从一开始的紧张,到最后反而越是闹适淡然,这样态度,是不是有点反常?按照一般来说,慎戒着刺容的出现:该是筵席越到尾声越是等不到,就越心焦才是,为什么她反而会慢慢地松花缓了情绪?
心底太多的迷惑不解,席容拿着酒杯的手都没顾到,不禁轻轻一颤,差点就丢出去了,幸好身边有人及时稳住了她的手。
“在想什么?”安中磊看她脸色不是很好。
席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在想有些事情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想错了。。。。。。”真的觉得什么地方似乎脱节了,所以才觉得太后的态度如此反常。
安中磊微微一叹,然后道,“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那锦妃的死和太后的生辰是同一天。”
闻言,席容瞬时觉得一切都想得通了:“难道太后根本就没想过在这里等到七皇子?难道埋伏和设计都在另外一个地方?太后早就算准了韩冻会去祭拜他娘亲,那里是否事先会设好埋伏?”
安中磊默然不语,但是眼神给的肯定已经够了。
席容只觉得一颗心沉了下去,不知道这一劫他,是否躲得过。。。。。。
筵席似乎也已经逐渐接近尾声了,自然,身为臣属都不可能擅自提早离开的,太后眼底那一抹光彩似乎更加熠熠起来,终于,等来了消息。
席容看到那一方,一个侍卫策马而来,不在万不得已的时候,这宫廷之中是不随便让侍卫如此猖狂策马的。
但见他飞速疾驰而来,到了跟前勒住了马疆,然后翻身下马跪下,一气呵成,“禀告太后,七皇子抓到了!”
太后闻言眼中酝酿许久的熠熠终于太绽了光芒 ,“好!很好!立刻将他好好关押好,待审。”
“是!”那侍卫领命而去。
席容不禁咬唇,那个男人终于还是落入了太后手中,虽说待审,但是又有什么好审的?!只怕很快就会被拉去刑场凌迟了!凌迟,多么可怕的刑法,只是她却想象不出来那个时候那个男人又会是怎么样的表情?饶是如此,她竟然会觉得有些心痛。。。。。。
。。。。。。
筵席散去,席容也随着安中磊出了宫廷。
只是,她不断地回头看看这森冷的宫殿,心底挥之不去的郁闷。她想救他,不论如何,她都欠他一个人情,只是这样的想法似乎有些天真和奢望。
只凭她一人之力,又如何去将他救出这犹如毒蛇猛兽胸腹的皇宫?!
后来,她才知道太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年锦妃死得不得立碑墓,更何况葬入皇陵,但是年幼的七皇子抱着那一杯骨灰自己找了一处幽僻的角落,供了牌位。
那太后知道这些,便让人事先在牌位上涂毒,乃至于宫中容易拿到的香烛都浸透了毒药,只要被他拿走点上,便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只怕很快,或许不出明日,太后就会下合凌迟那个男人了,她即便是想救,也没时间了。。。
这一夜,席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稍稍有了睡意,便会梦到那七皇子全身被笼了渔网,然后行刑的人拿着闪烁寒芒的刀,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血腥,欲呕。
便捂着嘴巴醒了只觉得胃里翻腾的很是难受。。。。。。
下一刻,一杯清茶递了过来:“喝些水吧!做噩梦了吗?”
席容喝了一口水,点点头:“嗯,我梦到七皇子他。。。。。。他。。。。。。”
“嘘,别说了。”他道,他明白她的梦境了。只是,“你好像很在意他。。。。。。”自从出宫之后,她便一直有些魂不守舍的。。。。。。
席容看着他眼底淡淡浮现的阴霸,不禁笑了笑,“你不在的时候,我独身在宫里,我欠他一次人情。”
“那你想救他?”他问得淡然。
“我想,但是也要有那能力,不是吗?我心里一直有一份不安。。。。。。”席容顿了顿,蓦地想到了什么,或许她真的可以救他,只是这个代价却不知道自己是否愿意付出。。。。。。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或许事情不会那么糟糕,你不要想太多了。”他安慰道。
“哎。。。。。。”席容深深一叹,不禁搂紧了他,心底不禁在想,这个时候韩冻是否会害怕,会绝望?他一个走了漫漫长路,一路而来都是那么得阴暗苦涩。这个时候,真的觉得,噩梦初醒的时候一个依靠的胸膛,真的很好很好。。。。。。
。。。。。。
果不其然,第二天,席容便听到了消息,已经确定了七皇子行刑的日子,便是在今日了。随即,很快地,太后竟然还送来一张白帖。
凌迟之罪虽有,但是真正用的时候近年却很少,太后竟然广发贴子,招来一群人来围观行刑的过程,说是警示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最讽刺的是就连身在因牢里的八皇子也得到了一份白帖。。。。。。
这个太后,真的太毒太冷。。。。。。
试想,当八皇子看着自己的兄弟被处以极刑,而他自己此刻又恰好在这样的位置上,心底该是如何的煎熬?换做一般人,只怕早会吓破了胆,又或者自尽牢中了。
不过? 。 ,太后之所以选择在今日,只是为了错开她的生辰吧?若非昨日不是她的生辰,只怕当即便叫筵席上的大臣去观看了。
冷,森冷,这是席容现在唯一的感觉。
蓦地,却又觉得太后的用意并非那么简单,就连八皇子都带上,她是否还有其他的用意?要知道,行刑的地方并非在宫中,而是定在宫外,那么更会有不测的事情发生了。。。。。。
局中局,太后真的打算一步到位地清除心底的禁忌了吧!
不行,她要救他!这是席容当下的决定,那么坚决。
幸好,安中磊已经出去了,席容便也借口出了府去,但愿时间还来得及。。。。。。
“小姐,你真的要这么做?”刘仁惊道:“不行,我不赞同!”
席容心底也曾经犹豫过,“刘伯,我知道这件事情很为难,可是我想只要小心行事,不会有后顾之忧的。”
刘仁摇摇头,“只要跟皇家牵扯,怕的不是当时,而是源源不断的后顾之忧。而且,小姐你未必能够调动得了他们,他们已经沉息了那么多年,如今即使是老爷都不会愿意用他们的,要知道,如今安宁的生活来得大不容易了。”
“可了,除了他们,我想不到其他办法去救人了。。。。。。”席容心焦道。
“小姐,你与那要救的人,是什么关系?为何你愿意为他冒那么大的险?”刘仁不解道。
席容默然,心底不禁有些疑惑,这样做,是否真的不值得?而她,是否真的太任性了?
“小姐,你可要想清楚呀!”刘仁劝道:“若非不必要,一旦你调动了他们,只怕会惹来太多不必要的麻烦。”
席容不禁皱眉:“可是我还是坚持。”回忆又回到了过去,如今,她想其实她心底终究还有其他的想法,不止为了救韩冻那么简单的。
“就算小姐坚持,想要重新召集出那股力量也不是易事,更何况小姐也不知道如何再召回那股力量吧?”刘仁问道。
“若是不知道,我便不会将主意打到这里来了,娘虽然已经死了,但是我记得清楚,当年我在爹爹的书房里曾经看到过一份手札,里面便有记录如何再召回那股力量的办法。”席容道。
刘仁有些惊道:“即使小姐记得办法,可是那些人隐匿了将近二十年:谁又知道小姐召唤了之后,他们又是否一定会出现?”
席容一声叹息,“这就要看天意了,我尽人事,等天命,若是一切顺利,那么也是韩冻的幸运,他的宿命和造化。”
刘仁点点头,“若是他们再重现江湖,那么小姐的下落势必要被老爷知晓了,到时候小姐想要隐瞒住行踪,也不容易了。”
席容不禁带着嘲谑弯了弯唇角的弧度:“避不开又如何,我无愧于心。或许此时此刻他未必有心思顾着我。。。。。。”有些落寞,若是有心,早便找到了。
“小姐。。。。。。”刘仁皱眉:还想说些什么。。。。。。
席容摇摇头,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刘伯,我没时间了,帮我。”
。。。。。。
偌大的刑场,犹如戏场,旁边二楼之上坐满了看客,席容也是其中之一。
看到韩冻,看着他如此淡然,即便是论为阶下囚,也还保持着那份不嚣的邪魅,冷眼仰望睨视过众人,虽然位置低矮,可是那眸光却更像是睥睨俯瞰一般。
最终:当他的视线与她对上,这一刻,席容眸光颤了颤,竟然觉得在人眼中看到一丝笑意,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自己的眸光免得惹人猜疑,只是下一刻他已经早一步避开了。
她不知道这一刻韩冻的心底是否存在恐惧,要知道,死亡或许不可怕,但是等待死亡的时候是真正的可怕。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缓缓地爬上了头顶,很快便是午时了,行刑的时刻,也是一日之中阳气最为旺盛的时刻。据说,不论罪犯是否死有余辜,一旦被杀,他的鬼魂总是会带着怨恨来纠缠人间,所以在阳气最盛的时候行刑,便可以压制鬼魂不敢出现。
这都不过只是人自我安慰的心理,这世上没有鬼,即使有鬼,定然也在人心中。
太后和皇帝姗姗来迟,跟着太后而来的还有八皇子,重重枷锁加身。
只听得太后好意之带了凉薄的冷漠,“来人呐,给八皇子看座,让他好好看看这弑君叛逆的下场!”
八皇子冷冷一哼,并未说些什么,只是眸光掠过下面的刑场,那些刀具闪烁的寒芒还是让人忍不住觉得心寒。
席容心底一惊,看着刽子手已经就位了,她一直等待的人事却没有丝毫的动静,莫非,那些记录只是一纸空传吗?
终于,太后站了起来,眸光冷冷的:“韩冻,你和皇上乃是同胞手足,如今你灭绝人性,弑君杀兄,你可知罪?!”
韩冻却也是冷冷一哼,不屑理她。
太后面色冷沉:“很好,你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日哀家就要替天行道以安民心,以安天下”。眸光骤然狠戾,“开始,行刑!”
席容心底一震,不禁双手握拳,眸光飘掠过四方,丝毫没有任何征兆,或许韩冻注定是不幸运的?
那刽子手还带着一个小童,小童手上捧着多把刀具,在正午猛烈的阳光下明晃晃地扎人眼睛。这凌迟之罪 多一刀少一刀让人毙命都不行,必烦恰到好处,否则连行刑之人本身便是有罪的。
当韩冻的囚衣被扒开,当森冷的断刃刺上他的肌肤,猩红乍现。。。。。。
皇帝高高在上,一手支着下巴,眼中满是盎然的兴味。
席容不禁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自己的手随即被身边的人握住,才没有觉得整个人像是掉入见不到底的深渊里。。。。。。
蓦地,只觉得鼻尖掠过一阵馨香,那香味是那样的浓烈,却很是好闻,随即听到旁边的人一阵抽泣声,伴着低低窃窃的声音而来。
席容不禁睁开了眼睛,只觉得淡天花雨纷纷而下,鼻尖的香气更是撩人心怀,其中几个斑斓的花球砸落在场地之上,轰然炸开,五色烟雾蔓延开来,让人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了
“中磊。。。。。。纷席容反手抓住他的手,
“这是怎么了?纷
氤氲迷雾之中,听得侍卫高喊,“保护皇上!保护太后!纷
太后却高喊,“快先把八皇子押送回去,一定不要让七皇子跑了!纷她就不信,今日严密的重重守卫,会让人有机可乘!
危乱之中,席容虽然不知道这场花雨是否是她招来的,可是也知道韩冻有救了。
“别急!纷安中磊一手搂过席容的腰身,“这里地域空旷,烟雾很快就会散去了。纷
果不其然,不到一刻钟,那五颜六色的雾气逐渐淡去,已经依稀可辩前方的境况了,刑场内只有刚才冲进去的侍卫,席容眸光四下梭巡,韩冻已经失了踪迹,她不禁这才松了一口气。
皇帝看到韩冻被劫走,不禁焦急道:“母后,那贱人被救走了,怎么办?”
太后不禁拍案而起,“哼!哀家早就料到会有余孽余党,哀家就不信他们能够躲得过这里的重重包围!”虽然这么说,眼底却又不确定的惊疑,原以为就算有人来救,也该是冲着八皇子才是。所以她对八皇子身边的布置十分用心,只是没想到八皇子安然,对方的目标竟然是那个七皇子?!莫非是她看走了眼,这贱种也有自己不为人所知的势力?!
席容闻言,心想着就算劫人也没那么容易的,外面定然布满了大内高手,以来彻底狙杀劫囚的人,便跟了出去看个究竟。
安中磊随之跟上。
。。。。。。
劫囚的人是一男一女,皆是一身白色劲装的打扮,且年纪都很年轻,面容皆有些幼稚。
席容不禁顿了顿,这应该不是她找来的人,只是若不是,这些人又是谁呢?看他们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在被大内高手围攻的时候神色都是淡然非常,甚至有 。 ? 些面无表情,他们男女两两配合,用剑凌厉非常,无人可挡。有太多的人倒下,可是他们身上还是不染丝毫血腥。
他们究竟是谁?席容猜不出来。。。。。。
这时,太后也随即赶到,远远地看着那充满杀戮的地方,乃至在看清楚那三个人的时候,脸色不禁一变,“他们是。。。。。。”
“母后,你知道是何人劫囚?”皇帝面色也是阴沉淀的。
太后微微晃神之后,唇边冷冷一笑,“真是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再遇到,哀家原以为这辈子为她做的准备永远都用不到了。。。。。”说完,拍了三次手,身后蓦地跃出一对黑衣男女,冷若冰霜的表情,就连唇色都偏向了黑色,一身的煞气。
席容看太后驱使这两人上前对战,心底蓦地有不安的感觉,想来太后是熟识这些童男女的,而且还有准备好克敌制胜的杀手锏,且有相当的信心。
果然,当这对黑衣男女对上纯白的童男女,二对二,很快便败下阵来,还未看清楚他们是怎么过招的,瞬间,白衣那女衣襟上沾染了殷红的血流,倒了下去。
另一对见势继而往前对战,还有一对带着中毒失去功力的韩冻且战且退,无奈大内侍卫太多了
席容觉得这些白衣男女的武功都在一个层次之上,这个年纪能够有此功力已经是为数不多了,可是面对太后的这一对黑衣男女,只怕肯定是力有不敌的。
黑衣男女很快便占了上风,他们出招狼绝,不留一点余地,不敌的男女随即殒命在他们剑下。
席容不禁唏嘘,却不知道这些白衣男女出自何处,他们一身白衣飘仙,杀人都不沾半点血腥,到了最后亡故了,身上也只有自己身体流出的鲜血。。。。。。
只剩下最后一对了,太后得意且高傲,眸光含了几分不屑,这对童男女是她精心挑选,经过惨无人道的竞争,万中择一的,今日的她,自然不会输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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