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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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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绍沉吟半晌,问她:“你真的想知道?”
“是。”凤歌点头。
冯绍的指尖原本在绕着她的发丝,忽然用力一扯,眼神中顿时涌起刻骨的恨意:“我只能告诉你一些一点,你的母亲是天底下最恶毒最淫贱的女人。”
“我不信。”凤歌大叫,想要推开他,头发却被他攥在手里,拽得生疼。
凤歌看着他血红的眼睛,讷讷地问:“冯绍,你为何……这么恨我的母亲?”
“你也看出来我恨她了?”冯绍脸上的肌肉似乎在一颤一颤地抽动,分外狰狞:“我真想,将死了的她,再杀上千百遍。”
凤歌打了个寒噤,依旧执拗地追问:“究竟为什么……”
冯绍却霍然起身穿衣,背对着她,也仍然让她感觉到此刻他的情绪,正在激烈起伏:“不要再问了,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泄恨。”
凤歌怔怔地看着他离开,关门的声音那样重,似乎狠狠拍打在她的心上。
而冯绍出了她的屋子,本想离开,脚步顿了顿,却又转了方向,走到另一间厢房外,看着里面那个依旧被铁链吊在半空中的人。
手指一收,便多了一把银针,隔着窗杦挥出,瞬间透过纱帘,直刺入那人身上的重穴。
凄惨的呻吟声,瞬间响起……
冯绍就那样站在窗外,一直看着里面的人惨叫挣扎,在他稍有停止之时,又发出第二把针。
反复折磨了多次,他心中翻涌的很,才稍稍缓解,离开了地宫。
回到碧绿居,还未进书房,他便知道里面有人,推开门的那一刻,冷冷地问:“大哥又在等我?”
可今日等他的人却不是冯野。
当他看清,从暗处闪出的身影,居然是那个嬷嬷,不由一惊:“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看起来,又受了重伤,手紧紧捂着胸口,半边 ; ?N脸上,满是血迹。
看着她一步步向自己摇摇晃晃地走来,冯绍忙回身将门关上,犹豫了一下,才伸手去扶,低声问:“你来干什么?”
“我只怕是……不行了……”于嬷嬷虚弱地半靠着他的肩膀,从怀中掏出一个绢布包裹的东西,递到他手中:“你把这收好。”
“这是什么?”冯绍皱眉。
“以后……以后……会对你……有用的东西。”于嬷嬷连吐字都已十分艰难。
冯绍惊疑不定,反问:“你究竟是谁?”
为何他总觉得,她对他,似乎有着某种特别的感情,甚至在她觉得自己大限将至之际,居然选择来找他,并交由他这样的东西。
于嬷嬷却已似听不见他的话,眼神空茫,颤抖地伸手,抚上他的面颊,喃喃地叫了声:“月儿……”下一刻,她的手无力滑落,整个人向地面坠去。
“你醒醒。”冯绍慌忙扶住她。
可只见她双眸紧闭,脸色惨白如纸。
不知为什么,冯绍心中一疼,顾不得许多,将她靠在桌边坐稳,自己也盘膝坐下,往她体内输入真气。
然而这一次她的伤势,要比上一次重得多,尽管真气暂时护住了她的心脉,她却还是没有醒来。
冯绍不得已先出去察看,见周围没有可疑动静,才又回转过来,抱起于嬷嬷,闪进了隔壁他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躺好。
手滞了滞,又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这才坐在床边,打开了那个布包,只见里面,是一本纸边泛黄的书,翻了一遍,也并无特别之处。他又凝神望向床上的人,极为不解,她为什么要拼了命来为他送一本旧书?”
床上的人,依旧在昏迷之中,神情却似极为痛苦,嘴唇微微一动,他俯身去听,又是那两个字——“月儿”。
她方才也是这样叫自己,究竟为何,他究竟是谁?
他的脑中,飞快划过一个念头,可马上又被自己否定。怎么可能,“她”早已死了……
就这样守到黎明破晓时分,她终于悠悠转醒,脸上又有了血色。当她看见床边合目养神的他,只一眼,泪就流了下来。指尖抬了抬,轻轻握住他的手。
他被惊动,睁开眼睛:“你醒了?”
她立刻松开他的手,侧过脸悄悄擦去自己的泪,点头:“这次多谢你。”强撑着要起身,却被他按下:“你现在不宜移动。”
“我该走了。”她叹了口气。尽管她真想就这样留在他身边,可是,现在还没到时候,她不能连累他。
他看着她复杂的神色,心中更加疑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昨晚叫我月儿?”
于嬷嬷的身体一震:“我是……”她的眼中,泪光尤其,慌忙闭上眼:“我只是认错人了……王爷……”
听她叫她王爷,他竟突然感到有些心酸,但他也没有继续追问,只将原本收好的那个布包,又还给她:“这是你的东西。”
“这,这本就是给你的。”她推回去,语气中有愧疚:“是我无能,只能找到这一份,你先收着,剩下的,我会尽力。”
他皱眉,欲言又止,最后站起来:“我该去上早朝了,你就在此处休养,药我放在旁边,两个时辰之后再服一颗。”
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你放心,不会有其他人进来,这里是最安全的。”
“谢谢你。”她低声说,贪恋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失身弃妃 第五百零五章 合欢酒
当冯绍下了朝,哪儿也没去,匆匆赶回府中。然而她还是走了,在枕头下,压着那个布包。
冯绍怔然半晌,终于还是将那样东西收进了墙中的暗格……
而就在那天冯野回到家,暗中监视冯绍的人向他报告,说今日早上看见有人从他房中悄悄离开。
关于形象的描述,让冯野想到了以前跟在席容身边的那个嬷嬷,但他更感到疑惑,此人和冯绍,又是何种关系,为何会出现在他房中。
“她后来去了哪?”冯野沉吟着问。
“她也十分警觉,似乎担心被人跟踪,故意挑人多的地方走,后来不知道在哪一处,就不见了……”那属下十分小心地垂着眼皮,不敢看冯野。
“饭桶,三番两次的将人跟丢。”冯野果然骂说,但他也心知,这是因为他们要跟随的人都不一般。这个嬷嬷,究意是什么来历,也同样神秘难测。
“平时多留心这个人,若是她再出现,一定给我跟紧咯!”冯野冷声吩咐。
“是!”属下干笑着就退下了。
冯野一个人又思虑半晌,还是决定决定把这件事按下来,暂时不惊动冯绍。但是他仍然去了碧绿居,为席容。
自那夜从余启家出来,冯绍便再未在他面前,提过有关席容一个字。
他本是不好去问,可今日这嬷嬷的出现,让他不得担心,席容是否又出了事。其实他早就隐隐约约察觉,冯绍和彦祖之间,关系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他们常常在互通有无。
而他自己,现在想知道关于席容的一点半点消息,却只能通过冯绍,冯野的脸上,浮起苦笑,但脚步却没有迟疑。
即便,不能和她在一起,也希望,她永远好好的。
冯野到冯绍书房中时,他仍旧在为于嬷嬷的事出神,见到冯野时微微一怔,但随即立刻掩饰地笑道:“大哥找我?”
冯野如他平时般,也找了张椅子坐下,冯绍看了看他,招呼下人上茶:“看来,大哥今日,也是来找我聊天的。”
等侍女上完茶,又关门退下,冯野才开口,声音低沉:“她现在……没事了吧?”
“暂时应该还好。”冯绍叹气,他也同样为席容担心。
“究竟为了何事,那些人要如此针对她呢?”冯野一直没有问起过原因,可并不代表,他不想知道,可他却又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她和别人在一起生活。
“大概就是为了彦祖不肯立妃一事。”冯绍知道的细节,也很有限,彦祖在信中说得并不多。
他明白,彦祖也是不希望他们认为,席容跟着自己过得不幸福。
冯野心中百味杂陈。那天冯绍问他,若是当初容忍跟了他,他的后宫会不会只有一人。
过了最初的心痛之后,他也问过自己。最终的答案是,或许他的后宫,不能只有她一人,但如果她不开心,他或许会抛下江山,带她走。可是,他不能,他和她,或许此生,真的无缘。
但若问他,可曾后悔,与她相遇,他却又只能回答,不悔。即使再痛,也不悔。
冯绍在一边,看见他眼中的痛楚,目光闪动,又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发现的那个秘密:“你当初放弃她,究竟是为什么?”
冯野一愣,回过神来,笑了笑:“你现在,倒是变得越来越直白干脆。”
“你也变得越来越优柔寡断。”冯绍反唇相讥。可出乎意料,冯野竟然并未反驳,甚至点了点头说:“是!”
冯绍怔住。
冯野的笑容很伤感:“我宁可做当初那个我,不管不顾,任意妄为。”
冯绍紧紧盯着他,再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冯野起身:“不烦你了,我回去。”
就在他转身欲走的时候,冯绍不知怎么,竟脱口叫了一声:“大哥!”
“嗯?”冯野回头。
冯绍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避开了眼神。冯野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轻叹一声:“冯绍,无论如何,我们都做好了十多年的兄弟,希望将来,不至于真的走到自相残杀的那一天。”
说完他便快步离开,再没有回头。
冯绍怔然地坐了半天,苦笑着摇摇头,吐出两个字:“兄弟……”
……此刻的天楚皇宫,正是最激烈的时刻。又是为了封妃之事。
“陛下,不知前些时候呈上的画册中,陛下相中了哪位秀女?”左丞相傅廷,问话直截了当。
“最近几天事务繁忙,朕还没来得及细看。”彦祖依旧推脱。
可右丞相蒋崇,亦同样咄咄逼人:“为天楚传承,乃是重中之重的大事,陛下可不该轻忽。”
彦祖的唇抿成一条刚硬的直线,眼神中已见不悦。可这眼前这些人在旧朝之前,便已密谋,今日非要迫着他将此事敲定。
马上又有人站出来帮腔:“丞相所言极是,陛下你现在还无子嗣,皇后娘娘却凤体有恙……”
又扯到了席容的身上,彦祖将手中折子一拍,冷哼:“朕的家务事,各位爱卿未免也太过关心。”
“这可不是陛下你一人的家务事,而是关系到天楚千秋万代的大事。”傅廷并未 ;Y ;示弱。
他们也摸准了眼下局势不稳,彦祖不敢贸然动他们,所以不免多了几分仗侍,而且封妃之事,对日后影响深远,自然不能放过。
接下来,其他的人也纷纷进言,都希望自己能在这件事当中得到好处,能分上一半杯羹。
只有季玉,自始自终站在一旁,静默不语。到了最后,以彦祖忍心可忍,愤然退朝告终。
而席容虽然在后宫,但这一场与她有关的风波,依旧传到了她的耳中。将所有人摒退,她独自坐在房中,望着窗外灰沉沉的天色发怔。
旁边的小几上,还有一碗放凉了的汤药。她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药,现在每每闻到药味,都会恶心泛呕。若是这药真能医好她,即便再苦再多,她也会逼着自己,一碗一碗地喝尽。可她深知,如今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已经换了第六个大夫了,每个人到最后都是一脸无奈地请辞。
在每一些个新大夫来的时候,她也都说服自己,要有希望,可是每次到最后,依旧只能等来失望。
她已逐渐心灰意冷。
但她不能任性说自己不治了,因为对不起彦祖。抬手捂住眼睛,她让自己不要流泪,可是手心,还是免不了感觉到湿凉。她该怎么办?心中茫然失措,她的手肘无意中碰到了那药碗。
一声脆响,地上满是碎片,浓黑的药汁,溅上她的裙裾,污浊了那一片洁白……
当晚,彦祖回来时,她似乎已睡着,呼吸安详均匀。
彦祖只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将她揽入怀里,抱着她入睡。
可她却在他熟睡之后,睁开眼睛,一夜未眠。第二天,他去上朝之时,任他轻吻告别,她依旧迷蒙未醒。他走后不久,她却起身,嘱咐宫女为她换上华丽的朝服。
凤冠霞帔,她端详着镜中的脸,觉得过于苍白,又用指尖,蘸了些胭脂,慢慢地抹上颊侧,再将那唇朱轻轻抿片刻,方觉得多了几分颜色。
只是那双眼眸,依旧静若死水,无法掩饰。闭上眼睛,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起身出门,再不敢回头,看绝望的自己。
“娘娘你这是要去哪?”得到宫女禀报的魑魅,匆匆赶来。
她只是淡淡一笑:“金峦殿。”
“娘娘你……”魑魅知道她是何意,焦急地上前想要劝阻。
“你拦不住我的。”她摇了摇头,径自前行。
魑魅跟在后面追了几步,最后只得无奈的站住,看着她们渐行渐远。
当彦祖在宝座上接到魑魅的密报,说席容往这边来了,顿时感到不妙。
可此刻下方的人正在陈述暴雪灾情,他无法当场打断,只得忍住,却坐立难安。
不多时,那个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大殿门口。
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连正在禀报的人,也停了下来,怔怔地退到一边。
席容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起脚,踏进那个门槛。
她一步一步走上前,殿中鸦雀无声,仿佛若有根针掉落到地上,都能听得见。到了玉阶之下,她盈盈跪倒,将手中的册子,高举过头顶:“臣妆恳请皇上折日封妃。”
“胡闹!”彦祖重重地一拍桌案。
但席容仍低眉敛目,跪着不动。
“你快起来回去,自古女子不得参与政事,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彦祖强自平静了些,咬牙低吼。
“臣妾明白女子不能参政的道理,但臣妾身为皇后,为皇上掌管后宫,是以若是后宫空虚,江山无继,但是否失职,所以才斗胆冒犯圣怒,上殿谏言。”席容声音平稳,言语从容。
站在两旁的臣子,暗中对视,交换眼色。
随后,左右丞相一起站出来,盛赞皇后娘娘贤良淑德,能识大体。
彦祖的手,在桌下紧攥,胸膛微微起伏,眼中已有压抑不住的怒火。
席容则一直低着头,神色平静至极。
就这样僵持了半晌,彦祖怒极反笑:“好,朕便依你之言立妃,好成全你,做一代贤后。”
“谢陛下。”席容应道,伏倒一拜,额叩至那冰凉的地面之时,一颗泪珠,悄悄滴入那细小的夹缝,无人知晓。
“臣妾先行告退。”再抬起头时,她的脸上,有镇定的微笑,随即起身,缓步离去。
所有人,又如她来时一般,将目光集中到她的背影之上,直到逐渐消失在门外的那一片白光之中。
高台之上,彦祖的心,似乎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疼痛来得那样凶猛剧烈,几乎将人吞噬……
那晚,彦祖没有回寝宫,在御书房整整批了一夜折子。
席容却是早早上床歇息,不知是清楚时还是在梦中,泪落了一枕。
接下来的两天,便是选妃。
大臣们又再一次将册子呈上,彦祖却只是淡淡地一瞥,甚至未翻开:“此次只册封一名昭仪,你们替我决定吧。”
顿时,众人面面相觑。
傅廷和蒋崇,想要劝他多尽些心思,他却是赶在他们开口之前利眼一扫:“若是你们选不出我中意的人,封妃之事,便暂时搁置。”
再没人敢说话,却都在心里算计,如何让自己的人上位。彦祖将这些人的神色都看在眼里,冷冷地笑。
既然你们都如此急迫,就先相互之间斗法罢,倒让我看看,究竟是谁最有能耐。
下朝的时候,他暗中给了李玉使了个眼神。待他回到御书房,李玉已在此等候。
“陛下这招,真是高明。”李玉微笑。
“你觉得他们中间,谁能胜出?”彦祖反问。
“最终争斗,必定是在两位丞相之间,而他们以前,分别追随夜垣和夜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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