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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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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歌一怔,想起那天晚上,屋顶神秘的眼睛。但她仍然装得很懵懂:“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搬家?”
冯绍本不愿意回答,但看着她茫然无措的眼神,还是说出了口:“似乎有人发现这里了。”
凤歌心中大喜,脸上却没有丝毫流露,反而娇嗔:“怎么可能呢?你就是太多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赶紧走。”冯绍说着,已经开始动手收拾必须要带走的东西。
凤歌却在此时,“哎呦”一声,皱紧了眉头作痛苦状。
“怎么了?”冯绍跑过来。
凤歌咬紧了唇,摇着头按住肚子,虚弱地要往床上倒。
冯绍忙扶着她的腰,慢慢躺下来,一边着急地喊:“大夫,快进来。”
彦祖和掌柜对视一眼,无奈之色,溢于言表。掌柜只得进屋,为凤歌号脉,当他说她并无大碍,她却刻意闭紧了眼睛,从眼角渗出泪来。
冯绍不忍,让掌柜先出去,又安抚凤歌。凤歌抽噎不止,却又装出隐忍可怜的模样,含泪对他点头:“不要管太多,我们赶紧搬吧,我现在只想以后能安安全全地把孩子上下来。”
她若是此刻极力反对搬走,冯绍定会疑心,然而她这样乖顺懂事却反而让冯绍愧疚。
犹豫了片刻,他出门去跟彦祖商量,会不会今天只是杯弓蛇影,要么稍候一天,等风格好些了再走。
彦祖只是笑了笑,说看他自己决定。
他看着彦祖,又回头看看凤歌的屋子,挣扎不已。
彦祖垂下眼睑,掩住眸底的叹息,随后说自己其实本来还有事要办,若是这边不急着搬,想先告辞。这也算是给冯绍找个不立刻搬得理由,他忙说让彦祖先走,不要耽误了大事。
彦祖他们随即离开,出了那条巷子,他对掌柜说:“此人,迟早会毁在自己的心软上。”
只但愿,冯野的出手不要太迅猛,今夜还给冯绍留下点喘息的余地。然而冯野又怎肯错过这个机会?就在午夜时分,几个身着夜行衣的人,悄然跃上了屋顶,为首之人,正是冯野。
听觉惊人的哑奴自然不会错过这声响,立刻飞身迎上,同时口中发出极为怪异的叫声,向室内的冯绍示警。
冯绍虽然今日没带凤歌走,但因了彦祖之言,格外小心,根本就未成眠。当察觉到屋外有异,立刻去推凤歌。
而凤歌今晚一直在等待机会的到来,同样浅眠,但她却装出迷迷糊糊的声音,问怎么了。
冯横扫来不及解释,将她从床上抱起,将墙边的衣柜移开,挤进后方的暗格,又将柜子挪过来,挡住出口。
格内狭窄闭塞,两人躲在其中,几乎连身都转不过来,为避免凤歌隆起的小腹被压,冯绍只能拼命将身体贴紧一边的墙壁,但凤歌仍旧叫了一声,说挤着她了。
失身弃妃 第四百八十七章 泯灭
此刻,屋顶上的瞎奴,已经寡不敌众,冯野则先脱身,跳进院中。
当他走进凤歌所住的厢房,冯绍为免被发现,本打算点凤歌的穴道,但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只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觉得凤歌已经为他改变和付出了这么多,他应该试着相信她,却没想到,正是这一念之差,害惨了他。
冯野在室内缓缓移动,看见那张床上凌乱的被枕,眼神凝了凝,伸手去摸,发现尚余温热,料定人还未走远,便试探着叫:“凤歌,你在哪里?快出来,我是冯野,我来接你了。”
凤歌听见冯野的声音,顿时眼眶一热,不顾一切地咬上冯绍的手,想要呼救。
冯绍瞬间呆住,怒火排山倒海,从心中涌起,立刻翻手卡住了凤歌的脖子。
凤歌现在已经被废了武功,何况有孕在身,怎受得起如此力道,瞬间窒息,眼睛翻白,但她的指甲却使劲抓着那木柜的背面,发出沙沙的响声。
冯野辨明了声音的来源,立即一掌推开了那衣柜,冯绍和凤歌暴露于眼前,避无可避。
“你若过来,我便杀了她。”冯绍厉声说。
恍惚间,又仿佛回到了花会祭奠那天,自己踩在席容身上,威胁彦祖的情景,心仿若沉入冰海,疼痛都已麻木。原来,她还是骗他,一直在骗他。那些他以为的甜蜜,不过是他一个人的臆想。她仍旧挖空了心思要从自己身边逃开。
他的眼睛,看着那张已经逐渐泛紫的脸,悲哀地笑。
“冯绍,有话慢慢说,不要冲动。”冯野怕他真伤了凤歌,低声劝解。
冯绍冷哼,就这样卡着凤歌的脖子,将她的脚提离地面,一步步往外走。
冯野不敢贸然接近,只是慢慢往后退。一路相逼着到了院中,此刻的哑奴和瞎奴已经被冯野的人制住。而他们看见此番情景,打算以那二人之命,来作为交换条件。
可冯野知道这种想法太过天真。果然,下一瞬就见那两个人,头骤然歪向一边。他们自跟着冯绍的那一天起,便知道自己只能成为主子的帮手不能成为累赘。若有一天再无法帮主子的忙,就只剩下死,是唯一的出路。
奴婢的命轻如草芥,可凤歌的命却不得不珍视。在月光下,冯野已经看出,她身形有异,心中大惊。凤歌居然……怀了冯绍的孩子吗?
冯野的惊讶被冯绍看穿,他冷笑:“看到了吗?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你抢她,还有什么意义?”
已经快陷入昏厥的凤歌,闻言立刻踢腿,将眼神转向冯野,表示这一切,并非自己所愿。
冯绍心中怒意更炽,手上又加了半分力道:“凤歌,你演得真妙,居然连我都能骗过。”
凤歌回望于他,眼中充满不屑和愤恨。她还是恨他,呵,无论他怎么对她好,也永远捂不暖那颗铁打的心。那就让她恨到底。
冯绍将她一提,往屋顶飞去,还狠绝地丢下一句话:“若是有人跟来,就等着为她收尸。”
到了这一刻,冯野也不敢再相信他对凤歌下不了手。而凤歌也直到现在才开始后怕。她本以为自己可借冯野逃离魔掌,可现在却发现,此举真的将自己,逼进了绝境。
但她心中仍有仗恃,那便是腹中的孩子。她料想冯绍,即便对自己狠得下心,也必定要顾忌孩子,那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可她忘了,绝望有时候,会将人心底的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泯灭。
冯绍对她已经彻底绝望。起落飞掠之间,根本不顾及她的身体状况,在一处屋檐,她的肚子撞上伸出的尖角,顿时闷痛得昏了过去。但冯绍此时此刻,脑子里翻滚着一幕幕悲欢离合的场景,根本没发现她的异状,一路疾逃。直至停下来,才发现自己已到了东华山的悬崖边。
这一刻,他忽然想将手中的人就这么扔下深渊,摔个粉身碎骨。但是理智阻止了他这么做,他最后仍是带着她跃入了那个山洞。当他将她扔上那张石床,借着松灯的光,才发现她月白裤子上,已经满是鲜血,顿时愣住。
半响,他才慢慢伸出手,去摇晃她:“你醒醒。”
凤歌却再也睁不开眼睛,身下的血,越淌越多,自床的边缘,一滴滴滑落,打在地上,发现轻微的响声。
冯绍仿佛是死了一般,就那么定定地站着,眼神空洞木然。最后,他忽然笑了,一开始不过是僵硬地牵动唇角,到后来,笑声越来越大。幽深的洞中,回荡着疯狂的笑声,也不知是悲痛还是解脱……
……
而那天彦祖回去之后,总觉得不安。尽管不想被牵入此事之中,但冯绍与自己,总归有结盟之谊,何况以后有些事,还得借他之力。
思虑良久,他终于还是出发,去夜探那处宅院。然而还未到近前,他便大吃一惊:大门敞开,隐约有人在四处走动,而那站在院子中央的人,分明是冯野。
风歌的行踪一定已经被发现,他暗呼糟糕,却不知冯绍此刻的处境如何。慢慢潜到近前,他匍匐在屋顶上,凝神窃听下方的人对话。过了些时,有人从外面返回,给冯野回报,说冯绍和凤歌上了东华山,然后已双双跳崖。
“跳崖?”冯野蹙眉反问。
“是。”那人很肯定,他们怕冯绍伤害凤歌,一直只敢远远地跟着,最后他们在山顶亲眼看见冯绍抱着凤歌跳下了那深渊。
冯野半眯起眼睛,忽然想起席容逃亡那次也是消失在东华山,可最后,冯绍却又从某个角落忽然冒了出来。
那山中,莫非有什么神秘的藏身之所?而这时,搜查屋子的人也过来禀报,说搜出了女皇一对耳环。冯野将那对晶莹的珍珠耳坠接过来,收入袋中,作为日后的物证。
然后便跟着跟踪的人去东华山察看。彦祖脑中一转,立刻从另外一条近路直奔城外。他熟门熟路,自然比冯野他们先到达了那个山洞。当他进入石厅,见到的情景,让他愣在当场。“她是不是……流产了?”过了半响,他才低声问道。
冯绍仍如雕塑般站在那里,他方才就一直这样,身体仿佛再也动不了,只能看着血流满地。
他这般模样,让彦祖长叹了一声,按了按他的肩膀,轻声劝慰:“不管怎样,先救她吧。”
“她恨我。”冯绍嘶哑地吐出这三个字。他刚才忽然真的想就这么看着她死去。从此恩怨爱恨一了百了。
“不要冲动,以后你会后悔。”彦祖劝他。不仅仅是因为凤歌对冯绍还有用处,而且,看着曾经至爱的人,在自己面前生命一点点流逝殆尽,会是一生都摆脱不了的梦魇。
“她活着也不会爱我。”此刻的冯绍,就像被伤害了的孩子,无助而愤怒。
彦祖的眼中,有深刻的怜悯,此时的他,与过去某个时刻的自己多么相像。没有再犹豫,他上前将一颗保命的灵丹,塞进凤歌嘴里。随后脱下外衫,将凤歌包裹着抱起,招呼冯绍:“走,我们去找人救她。”
冯绍怔怔地看着他做这一切,忽然从他手中抢过她,踉踉跄跄地走在前头。
彦祖在他的身后,叹息着摇了摇了头。
当他们出了山洞,彦祖让冯绍先走,自己却忽然一掌击向旁边的山壁,顿时洞顶垮塌,巨石滚滚而下,封住了那个入口。这里,已经有太多人来过,再不安全,随后,他跟上冯绍,一起将凤歌送下山求……
当冯野他们找到这处悬崖边的时候,已经晚了,就算冯野使轻功下了绝壁,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供藏身的地方。心中纵然担心凤歌的安危,他也无能为力,只得先回府中等候消息。
彦祖辗转将凤歌在一处自己名下的空宅中安顿好,又将掌柜找来,为她把脉诊断。但是结果很遗憾,虽然凤歌的性命无虞,但那个孩子,终究是没了。
冯绍已经镇定了许多,但始终沉默,一言不发。
彦祖只能陪他坐着,一起看渐亮的天光。转眼间,到了早朝时分,冯绍忽然笑了笑:“好了,前功尽毁。”
彦祖微怔,随即劝慰:“莫太悲观,冯野未必敢声张。”
“我居然因为一个女人落到如此田地。”冯绍自嘲地笑,眼神凄凉。
“世间谁人,又逃得过一个情字?”彦祖苦笑。
失身弃妃 第四百 。 ;NT八十八章 缘分
只因为心中有爱,为那个人做什么事都经不得太多思量,只想着她能感动。却不曾想,有些人,是永远也感动不了的。
“后面我该怎么办?”冯绍从来没有这样茫然过,一脸迷惘地望着彦祖。
彦祖轻拍他的肩膀:“先静待时机,不要太着急。”随后又催着他:“你先去睡会儿吧,也许一觉睡醒,事情就又有了解决的办法。”
冯绍点点头,依言起身,却刻意避开了凤歌所在的那间屋子,进了另一间厢房,疲惫的倒在床上,很快便昏沉入睡。他真的太累了,累到对一切都绝望。
彦祖依旧坐在院中,独自看晦暗的天空,忽然那样想念宽容。自己何其幸运,爱的人,有一颗清澈的心。没有用背叛去辜负自己的付出。而是用温暖,回报温暖。甚至,在他处在挣不脱梦魇中时,勇敢地想要保护他,给他力量,席容,我爱你。但愿我们未来的日子,永远是晴空,再不要有阴霾。
然后他不知道,就在那一天,皇帝居然亲自来了太子府……
当席容听闻皇帝来到府上,顿时整个人愣住。而皇帝既然要来,自然是算准了时间,“彦祖”并不在家中,她无人可商量,只能单独面对。
席容一边嘱咐下人尽快找“彦祖”回来,一边镇定心神,去大厅迎驾。然后当她跪拜下去,还没来得及喊“万岁”,皇帝便笑着扶住了她,一双手,牢牢握着她的肩膀,脸上的笑容,慈祥到让人觉得虚伪。
他竟然那样近距离地打量她,却未松手:“琴雅,几日不见,好像瘦了许多啊,真叫人心疼。”
席容心里尴尬别扭得紧,挣脱开退后了两步,垂首避开那目光:“谢父皇关心。”
皇帝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下,然后环顾四周,啧啧两声:“这太子府,布置得倒比朕的皇宫更奢华。”
这话听起来,叫人心里暗惊,席容忙答:“只是些小情小趣,比不得宫中,恢宏大气。”
皇帝深深看着她,指尖轻敲桌面:“你倒会说话。”
这时,下人送茶水进来,皇帝瞟了一眼,又笑:“呵,既是赤金的茶碗,为何不干脆雕饰上龙纹呢?”每句话都咄咄逼人,似在暗示彦祖愈越。
席容不想越抹越黑,被他抓着话柄,干脆闭口不言,只是默然恭立在一旁。
而皇帝像是也没有深入追究的意思,喝了两口茶,又开始拉家常:“往日送的青梅,好吃吗?”
席容心中不适,但也只得答道:“味道上佳,谢父皇赏赐。”
皇帝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听宫中的人说,怀孕了的人,平日里需要多走动,祖儿平日又忙,朕现在倒是个闲人,不如陪你去园子里逛逛?”说着便又来牵她的袖子,席容再次不动声色地闪开。
皇帝笑着瞧了她一眼,没再勉强,负手走在前头,席容默默跟上,韵儿也不放心地隔着几步在其后尾随。
如今这季节,已是深秋近冬时分,百花开败,园子里一片萧索。皇帝却显得兴致勃勃,一路上对着凋零的花木,说着各种故事典故,席容只能听着,偶尔还得附和夸赞几句。
当走到那棵梅树之前,皇帝停住了脚步,慢慢转过身来,直视席容:“这花倒有些像你。”
彦祖也曾说过她像梅,这虽然是夸赞,但面前人的身份,却是自己的公公,怎样都不合情理。
席容极力隐忍心中的不安,假装并未听清这句话。
但这次,皇帝却没有轻易放过她,微微一笑:“朕一直很好奇,他对世间的事物是那种第一眼看不上,就永远也懒得再多瞟一眼的人,而你的姿容,最多不过是清秀而已,当初究竟是怎样引得他的注目,并如此珍爱。”
“许是缘分。”席容仍然只能如此作答。
“不,或许是因为你很特别。”皇帝缓缓摇头,眼睛紧盯着她的脸:“你身上有种其他女子没有的坚韧,只是不知这坚韧,是从何而来,应该是以前的经历所致吧?”
他的探究,让席容心悸,她低垂眼眸,尽力保持平静的笑:“父皇过奖了,琴雅不过是小户人家出身,并未经历过多少事故。”
“是么?”皇帝勾唇一笑:“朕突然想起来件事,之前一直忘了告诉你,想着上次你父母过来,未给赏赐,朕特意让人送了些东西过去。”说到这里,又顿住,一双利眼,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
席容的手已不自觉握紧丝帕,但仍不肯流露心慌。
“去送东西的人回来说,据传琴家的小姐,已经死去了大半年了,那么站在朕面前的你,究竟是借尸还魂,还是冒名顶替?”皇帝猛地逼近一步,凛然冷笑。
席容下意识地往后退,却一不小心,碰到了地上的残枝,脚上一滑,身体往后会去。腰间忽然多了一只冰冷的大手,她被皇帝接住,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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