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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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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容无语,只好硬将他按在椅子上,为他梳发结冠。

镜子里映出两个人的身影,她又想起当初,他为她梳头发时说的那句“为妻结发,此生不离”,心中不禁泛起温暖。

他大约也想起了同样的场景,交握住她的双手,含在唇边一吻。又接到宫中的催促,魑魅不得已,再次来到房门口清咳。

第四百七十七章  厚意

席容忙抽出手,为他穿好外衫,拉着他出门。怎么到了现在,反倒他变得像个孩子,连彦祖自己,也不由得好笑。马车照例是只能行至宫门,接下来的路,彦祖照旧非得背着席容走。

席容不依,他便使强,最后她还是不得不就范。但这一次,他没有像上次一样飞跑,而是走得很慢。

他背上的宽阔温暖,让他渐渐不禁将头靠到他肩头,两个人一起看前方的风景。

“席容,真希望时间就停在这里。”他忽然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心里轻微地颤粟。

她也希望,他们的时光,就停在这样美好的时刻,再没有阴谋,再没有劫难。但是这段路,走得再慢,也终究会走完。他们还是到达了春暖殿的门口。

彦祖将她放下,伸手替她理好脸旁的散发,牵起她并肩进殿,直到站在皇帝面前,仍未放开她的手。

席容被他们握紧了手,行礼不便,只得略显尴尬地福了福身。

皇帝的目光,从他们十分指。。的手上滑过,最后停在席容脸上,缓缓绽开一个笑容:“听说你前段时间失踪,现在还好么?”

“臣媳无恙,谢父皇关系。”席容恭敬地回答。

“太子为你,可是鞠躬尽瘁。”皇帝扯扯嘴角。

“臣媳荣幸,谢夫君疼惜。”席容依旧镇定回答。

可是下一句话,却让她心里开始发慌:“再过几日,便是灯节,不如将你的父母也接来团聚,算是为你压惊。”

“多谢父王如此为琴雅着想,不过她父亲今年身体虚弱,怕经不起颠簸。”旁边的彦祖接过了话。

“唉,派两舒适的马车,慢慢行驶即可,还可让御医随行,你发既然如此体谅妻子,更应该照顾到她思亲心切吗嘛。”皇帝的眼中,闪着狡黠的光,一番话堵得他人无言以对。

彦祖沉默了瞬,随即爽快答应:“好。”

皇帝又天南地北的闲扯了一阵,才放他们离去。

出了殿门,席容扯住彦祖的袖子,低声问:“他是不是怀疑我了。怎么办?”

彦祖看她着慌的样子,安慰地笑:“别怕,兵来将挡,水来土埋。”可此刻。他也猜不透那老狐狸究竟想干什么。回到府中,他即刻吩咐魁魅,着手安排此事。

当初为了替席容捏造假身份,他们也算将功夫做足,在天楚和天明国交界的郡县,倒真有一户姓琴的人家,而且的确有个和席容年纪相仿的女儿叫琴雅,只是今年早些时候死于恶极,所以正好由席容顶了他的名字。

现在无论皇帝是否真的起疑,他们都必须先将琴家的父母接来,演一场以假乱真的戏。

那边魁魅去接人,这边彦祖也一再劝慰席容,让她不要太过担心。

三日后,琴家老夫妇到了太子府中,哪怕预先已经安抚过,但到底只是普通人家,遇到如此大事,还是甚为惶恐。

席容毕竟之前经历了那么多惊涛骇浪,在最初的慌乱过后,也已镇定下来,尽力跟两位老人亲厚,以求少露破绽。

灯节到了,这假扮的一家人,应邀入宫赏花灯。

在进春暖殿之前,席容对两老微笑,让他们不要慌张,彦祖站在一旁,眼露赞赏。

这是个坚韧睿智的女子,有能力与自己一起坐拥天下。

进了春暖殿,在行礼过后,席容落落大方地介绍了自己的“父母”。

而琴父也推说了自己不善言辞,在恭维了几句之后,便聪明地保持沉默。唯独琴母,双腿一直微微发颤。

皇帝扫了一眼他们,含笑而语:“琴雅视乎和父母长得不太像啊。”

各人心里均是一惊,彦祖笑了出来:“我与父皇也长得不像。”

“是么?朕到觉得,我们父子俩惊人地想像。”皇帝的话,意味深长。

彦祖只是淡淡地笑笑,并不接话。

皇帝又审视了他们半晌,站了起来,语气依旧懒散:“时辰到了,一起去看登吧。”

身边新宠的美人也赶紧想跟上,他却一挥手打发了她,独自悠悠然离开,经过席容身边时,忽然转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席容平静得半垂者眼睑,假装没有看见这个颇有深意的一瞥。

今夜的宫中,无论廊间树上,都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将夜空照亮,星月的光芒也被对比得氨氮了几分。

皇帝自顾自走在最前头,席容和彦祖,走在中央,琴家夫妇畏缩第跟在最后。

走着走着,席容感觉自己的手,被彦祖握住,不有转眸一笑,灯火阑珊中,如此楚楚动人,让彦祖真想就此一亲芳泽。可毕竟是此种场合,他只得忍住,也对她微笑,将她的手,握的更紧。

前方的皇帝,明明没有回头,却像是看见了这个一幕似的,挑了挑嘴角。一路行至某处宫阙,皇帝忽然停住脚步。

而彦祖的脸色,在那一刻也变得阴沉。

。  ?N T“不带着你的妻子,进去祭拜你的母亲么?”皇帝的声音中,含着讥诮。

席容发现,牵着她的那只手,骤然一紧。

“我已经带她祭拜过了。”彦祖冷笑道。

“哦?”皇帝侧过脸来,眼神幽深:“是城外那座空坟?”

闻言,席容的手,也是一抖。当初她便诧异,为何那石棺是空的,原来,这是世人皆知的秘密。那么彦祖母亲的遗体,究竟在哪?

皇帝竟在此时,又将眼神投向她,仿佛洞察了她内心的疑问:“进去看看。”

“父皇,今日是来赏花灯的,为何要做这些事?”彦祖直接拒绝,声音里有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皇帝只是幽然地盯着他,眼中似有挑衅。

两个人僵持地对视,最后彦祖一咬牙,突然扯着席容,就往那黑暗的宫中走。

皇帝站在宫外那一片灯火中,冷冷地笑。

被彦祖拖进去的席容,只觉得他的手心,一片冰冷的薄汗,如同那日在郊外祭拜之时。为什么只要事情与。。相关,他就如此异样?

她开始庆幸,未将自己被关在。。石棺中的事告诉他。当初不过是怕他担心自责,再加上不想暴露那个可怜女子的行踪,才对他隐瞒,只说自己一直被关在山洞里,现在却觉得,或许。。的秘密,她本就不该触碰。

这宫中一片漆黑,而且到处飘荡着长长的纱幔,格外阴森。彦祖一路拉着她,到了大殿中央才停下,剧烈地喘气。

她轻声叫他的名字:“彦祖。”

他却像是没听听见般,就那么木然地一直站着。彦祖的手越来越冰,将她也抓地越来越紧,指尖都深陷入她的掌心,掐得她生疼。

她直觉,他似乎很害怕,却不知道他害怕什么。

再过了一会儿他的手,开始抖,从指尖到手腕,再到胳膊,最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她慌乱地转过身,将他抱住,轻声说:“别怕,彦祖,有我陪着你。”

这句话,让他身体一震,随后她感觉,有冰冷的水珠,落到自己颈间。

她瞬间愣住,随后便紧张地抱住了他,无措得安慰:“别怕,嗯,我在这里,不要怕。”

他紧紧地回抱住她,将脸埋进她发间,许久,身体的颤粟才慢下来。逐渐平息。

“席容,不要离开我。”他又说了这句话,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惊慌和不安。

“我不会离开你。”她轻拍着他,心里发疼。究竟是怎样可怕惨烈的过往,让他这样恐惧。而他的父皇,明知他不愿面对,为什么那样残忍地菲逼着他面对?那一刻,她对皇帝开始生出憎恶。

“我们出去。”她扶着他往外走。

彦祖沉默得随着她的脚步往前行,一直紧紧地揽着她,不敢离开半分。到了宫门外,皇帝见到他们,语气依然充满讥诮:“这么快就出来了?”

“殿下身体不适,我们改日再来拜祭。”没有等彦祖说话,席容不卑不亢地开口。

皇帝有些讶异地看了看她。

席容笑了笑:“多谢父皇对我父母的厚意,单殿下既然身体有恙,也只好辜负父皇,先告辞回府了。”

皇帝的目光,对席容上下扫视了两遍,微微一晒:“你倒是真体谅你的夫君。”

席容不语,只是福身行礼,便扶着彦祖离开,琴家夫妇也忙告退,跟在他们身后而去。

第四百七十八章  玉面阎罗

皇帝看着他们的背影走远,忽而一笑:“有趣。”然后转身,独自悠悠地穿行在那片灯火之间……

回到府中,彦祖依旧是神色颓然,席容吩咐魁魅安顿琴家夫妇,自己则和彦祖回房。

彦祖看起来十分疲惫,她替他脱了衫鞋,将他扶到床上躺下。正想去梳妆台前取下发饰,却被他抓紧了手,低低呢喃:“别走。”

“我不走。”她反握住他的手,只好将发饰取下来随意得放到枕边,自己也躺上床去,将他抱进怀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他的呼吸声逐渐均匀,但仍是睡得不安稳。到了半夜,又惊恐的梦呓,叫着:“娘……不要……别打我……”

席容倍觉酸楚,轻吻着他的额,温柔地哄:“不怕,彦祖,我陪着你。”

不知道是在梦中听见了她的话,还是转换了梦境,过了一会儿,他低低地喊:“席容……”

“我在这里。”席容心里刺痛,指尖穿过他的发,为他轻按头顶,舒解他的紧张。他终于在这样温柔地照顾中,依赖地靠在她胸口,陷入沉睡……

“早。”她温柔笑。

“早。”他回应,却没有笑,而是在叹息,伸手去抚她的发:“为什么你这么好?”

“呵。”席容轻笑,“一大早就被夸奖,真开心。”

“小丫头。”他终于笑了,将她拉入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感慨:“我真幸运。”

我也幸运,她在心里说。人生如此幸运,只因遇到了这样的你。所以温暖能够渗进心底,逐渐驱散梦魇。他们轻拥着对方,爱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彼此额眼眸……

为了避免多生事端,当天彦祖便让魁魅将琴家夫妇送回老家。当皇帝在宫中听到这个消息,只皇帝在宫中听到这个消息,只轻飘飘地笑了笑。

待彦祖下一次入宫时,皇帝在听他禀报完了正事之后,忽然丢出一句不沾边的话:“你那太子妃,好像还不错啊。”

彦祖假装没听清,不作回应。

皇帝摸着下巴,眨了眨眼:“不过,她跟琴家的人,长得真不像。”

“那又如何?”彦祖干脆不再回避,挑眉反应。

皇帝却又立刻见风转舵:“不怎样,朕早就说了,你爱娶谁便娶谁。”

“父皇真是开明。”彦祖冷哼,准备走人。

皇帝却又扯出个新的话题:“不知道你大哥的仗,打得怎么样了?”

彦祖微微一怔,随后反问:“大哥没传回来战报么?”

“传回来的战报难道不是先给你看,而是先呈给朕么?”皇帝挑眉。

“儿臣从未见过任何战报,不知现况如何。”彦祖笑笑。

“那就随意打吧,打到几时算几时。”皇帝又瘫在椅子上,无甚精神地摆手。

彦祖凉凉地瞟了他一眼,告退离开。

等彦祖身影消失,皇帝淡淡地笑了笑:“反正输赢都是死,还需要什么战报。”

他说的没错,等待夜垣的,是必然的死亡。尽管一直到现在,席容仍对被俘之后的细节,含糊其辞。他们也未查明,将她从墓中就出,又带到山洞的人,究竟是谁。但是根据当初魁魅的密报,夜垣必定知道席容曾经被关在石棺之中。

最初席容的神秘失踪,跟他绝对脱不了关系。因此,他本来只打算让夜垣死,现在却改了主意,要夜垣身不如死。

而夜垣现在,还率领大军,守在冯城外。此次他打着为夜鹫报仇的旗号,来攻冯城,其实也是破釜沉舟的最后一搏。

原本三兄弟之中,就是他的实力最弱。之前夜鹫和彦祖明争暗斗,他尚可以躲在旁边,暂时保得周全。可是彦祖使计,替代夜鹫与天明国女皇成亲。夜鹫怒而报复,却被冯野所杀。

国内局势,顿时一边倾倒,在无人抗衡彦祖。他顿时着了慌,特意安排胡昭仪到皇帝身边,希望能为自己多些助力,却也在封妃大殿上,被彦祖毁掉。而之后的这个几个月里,彦祖的势力更是极度扩张,不可遏制,而他又是狠辣之人,必会一一除掉夺权之路上的每个障碍。

所以夜垣明白,自己若是无所作为,必定难以自保,此次他出征,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若赢,则风光回国,凭借战功,保住自身;若输,便逃往临近的西禁,那里他早已安排好人接应。可在此等了多日,冯野却始终没有应战,只有暂代他的副将,守而不攻。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好耗下去,他也越来越焦虑,怕会和当初的夜鹫一样,遭受突袭,丢了性命。而在西禁等着接应他的人,也同样心焦,不进传言回来询问动向。

这一晚,夜垣的贴身侍卫展成,又将密信呈给他。他看完之后,在军帐中来回踱步,心如火燎。

军师黄烈,也跟着叹气:“主子,这样拖延,何时是尽头。”

“现在是进退两难哪。”夜垣长叹:“粮草已不足,本宜速战速决,无奈对方却不迎战,而是就此撤军,回朝有无法交代。”

“实在不行,最后一天。”夜垣咬牙,其实到现在,他也仍是不甘心,将天楚江山拱手让给彦祖,但他也清楚,自己根本无力与之争抢。

然而第二天,他还未等到冯野,先等到了李玉。

这李玉人如其名,长得面如冠玉,一表人才,可熟知内情人的,却给他取了个外号叫玉面阎罗,他掌管着天楚国最残酷的权利机构——大内禁卫,专门暗察大臣。。,一旦发现存在有异心,但立即诛杀。

而这李玉如今的上头,与其说是皇帝,不如说是彦祖。

夜垣暗叫不妙,但还是客客气气得迎上去:“李大人为何突然来到军中?”

李玉微微一笑,说出口的话,却比冰刃更冷厉:“在下得到密报,说殿下你通敌叛国。”

“怎么可能?”夜垣大惊,立刻辩解:“是何人如此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至于是谁,怒在下不能告知,但既然得到密报,还请王爷跟我们走一趟。”李玉始终表情淡然,十分和气。

但谁人不知,凡是进了禁卫刑房的,至今没有一人活着走出来过。

夜垣冷笑:“李大人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便说我通敌,只怕不能服众。”

李玉从袖中取出一沓信件:“这可以当做真凭实据么?”

夜垣顿时惊呆,那正是他与西禁之人的通信,可他每次看完,明明已经烧毁,怎么会在李玉手上。

李玉明白他在想什么,笑了笑:“你烧毁的,不过是别人给你所抄的副品,而我手上拿的,才是真迹。”

“不可能,怎么可能?”夜垣骇然回顾,看见他最信任的侍从——展成,正站在帐外,对他幽然冷笑。

“展成,你出卖我。”他怒极,扑了过去。可还未到展成跟前,便身形一滞,被李玉点了穴道。

“展成,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他恨声厉喝。

“因为我根本不是展成。”那人的眼神,陌生到他再也认不得:“真正的展成,早在五年前便死了。”

夜垣呆滞地看着他,许久,惨然而笑:“我斗不过他,我真的斗不过他。”

直到他被带走,看着那个悲凉颓唐的背影,“展成”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主仆五年,本事打算最终给他一个痛快,无奈,他非要不知死活地去碰主子最宝贵的东西。

当夜垣被带回都城,彦祖去了禁卫刑房探望他,笑得如同他当初那边真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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