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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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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野冷着脸问:“你找我有何贵干?”
彦祖嬉笑如常,甚至抛过去一记媚眼:“如果我说是来找你叙旧,你信吗?”
“不信。”
冯野丝毫不给面子。
“哎呀,你可真无情。”彦祖装模作样地做伤心状。
冯野懒得配合他,直接挥手让其他人退下:“有话就说。”
彦祖眼中流波微转,神情依旧慵懒,却添了几分正色:“你们要去找夜鹫是吗?”
冯野暗惊,没有马上回答。
彦祖却笑得笃定:“我有最灵通的消息渠道,所以你不用瞒我,还是开诚布公的好。”
冯野眼睛微微眯起:“就算我们要去找夜鹫,又如何?”
彦祖提着雕花杯,缓缓走到他跟前,又抿下半口酒,才慢悠悠地开口:“让我代替他。”
“哦?”冯野不动声色。
“夜鹫做得到的,我都做得到,我做得到的,他却做不到。”彦祖的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笑意。
冯野沉吟着和他对视半晌,问:“这是你要我做的第一件事么?”
彦祖伸手搭上他的肩头调笑:“不愧是知己,知道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会逼着你答应。”
“好。”冯野点头。即便容忍已逝,当初他许下过的承诺,也必须要兑现,他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此刻的他不知道,此举正是将自己最爱的人,推向他人的怀抱。待日后他醒悟过来之时,已经悔之晚矣。
三日之后的深夜,帝都冯耀威的书房。他紧皱着眉,看完冯野的回信,抬头看着彦祖:“你如何能代替夜鹫?”
彦祖一笑:“王爷和我二哥,不过是各取所需,若是我能比二哥对你们更有用,又何必执着呢?”
冯耀威冷笑:“如此自负?”
彦祖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递给冯耀威,他一看,便变了颜色,失声问道:“怎么会传给你?”
“我的母妃,云翳,拿命为我换回来的。”彦祖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依旧在笑,并无半点伤感。
冯耀威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也笑了:“你倒真是个绝情之人,不过也只有这种人,才能成就大器。”
彦祖不答,只是挑眉反问:“明日就进宫?”
冯耀威这一次,再无犹豫:“对。”
翌日早朝,席容依旧如平常一般,端坐于上,听群臣谏言禀报。这几天,她发现冯耀威异常忍耐,几乎不和她在任何事上起争执。平静,不过是因为正在酝酿新的风暴吧?她倒也好奇地想知道,即将降临的,到底会是什么。
“陛下,天楚国三王子带着聘礼求见。”忽然有宫人来报。
顿时,众人愕然,却惟见冯耀威神色镇定。
席容在短暂的诧异之后,明白过来,这就是冯耀威给自己新设的局。
“传。”她简单地吐出一个字。
不多时,她便见到了彦祖。别国的朝堂,倒像是他家的后院,闲庭信步,好不悠哉游哉。而那比女人还要精致的绝世容颜,更是让人惊叹,不愧是当年天下第一美人的云翳的儿子。席容对他,也并非没有印象。毕竟敢在两军对垒之时,芙蓉帐暖,花天酒地的人,这世上没几个。
他走到玉阶之下,弯腰行礼,直起身来之时,一双星眸,似能穿透珠帘,直接望进她的眼中。“陛下,小王特来求亲,恳请您能娶我为夫。”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
席容有点好笑:“娶你为夫?”
彦祖眨眨眼:“您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而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王爷,难道不是你娶,我嫁?”
席容无语,其他人也面面相觑。
这时,冯耀威清咳了一声,出列:“陛下,微臣倒以为,三王子前来求亲,您应郑重考虑。”
“哦?”席容反问,而冯耀威,倒真的摆出一番道理:“天明国和天楚国,这么多年来,屡屡相扰,损失人力财力无数。而今年年初,东楚和西桀两国,以和亲结盟。若是我们继续斗得两败俱伤,只怕他们会坐收渔翁之利。”
失身弃妃 第四百四十章 嬉笑
席容冷笑:“摄政王的意思是,朕也该和彦三王子……和亲?”历朝历代,只听说公主远嫁,倒没听说过王子上门。这天明国第一届女皇,倒真是为难了这些臣子,又要遵循祖例,又要破立新规。
而冯耀威,更是“敬业”。
冯耀威果然做足了功夫:“当年先帝御驾亲征,才使天明国屹立于中原不倒。臣冒昧进言一句,陛下也应继承先帝遗志,保江山长久安稳,方能不负所托。何况陛下年纪本已当婚嫁,也应尽早完成自己的终身大事,以慰先帝在天之灵。”说着说着,他竟然跪下,似乎真的是一片忠心赤胆,而其余的人见状,也纷纷跟着下跪。
席容看着正文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不由得有些烦躁,淡淡说了一句“退朝”,便起身离开。由始至终,那个始作俑者彦祖,倒像是事不关己,饶有兴致地在一边看热闹……
席容从侧门出了凤御宫,便看见了在外面候着的碧薇,这些时,席容每日上朝,都故意让她跟着,让朝中诸事,尽数呈现于她眼前,好教她去向她的真主子通报。此刻的她,似乎正在失神。怎么,今天的事,也出乎她的意料么?席容心中轻嗤一声,走至她身边停下。
她猛然回神,立刻笑着掩饰:“陛下今日这么早便下朝了?”
席容轻哼一声:“闹得心烦。”
“因为我而心烦吗?”忽然从身后传来一个带笑的声音,碧薇和席容,皆愕然回头。
彦祖正笑意盈盈地站在廊间,衬着绿树红花,俨然如画中璧人……
这个男人,当真是足以让天下女子都在他面前自惭形秽。席容暗叹。“殿下有何事?”她的语调,平直无波。
彦祖却毫不介意,反而直截了当地走到她跟前站定,一双漆黑的眸子时,仿佛闪烁着星光,有几分促狭:“陛下是因为怕我,所以才故意装得这么冷淡吗?”
“朕为什么要怕你?”席容扯了扯嘴角。
可他的眼神,竟又像是透过珠帘,捕捉到她这一瞬的表情,似笑非笑:“陛下很可爱。”
席容简直想翻白眼。
“殿下长途奔波,还是早点去驿馆歇息吧。”她对他微微点头示意,便转身离去,碧薇跟在她身后走了几步,又忍不住悄悄回过头看彦祖,却被他逮了个正着,对她挤眉弄眼,连忙假装没看见,低着头匆匆前行……
本以为就此摆脱了他,谁料到,席容回到内殿尚不足半个时辰,他竟又七弯八拐地找上门来了,说自己有礼物要面呈于她。她让碧薇出去回绝,说自己累了,明日早朝再见,那人竟赖着碧薇磨蹭,硬是挤进门来。
“陛下,不是奴婢……”碧薇想解释,席容无奈地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可这个决定,显然是错误的。
彦祖见室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居然干脆自顾自搬了把椅子,到席容旁边坐着。她强自压抑了半天,才没有跳起来或者叫他走远点。他从袖中神秘兮兮地拿出个锦盒,跟逗小孩子一样逗她:“猜猜,里面装着什么好东西?”
席容真想抚额叹气,我跟您,真有这么熟吗?
而他却是个天生的自来熟,见她不说话,又催她:“猜嘛,猜着了就送给你。”
她忍无可忍地端起茶碗,表明送客,他却跟着不懂似地,继续嬉皮笑脸:“这茶碗上的花纹,真是别致,我国就没有,你喝完了茶,可否将它送给我?”
席容彻底无言以对。
这时,彦祖将锦盒抬高至她脸侧,突然打开,有什么东西一弹而出,毛茸茸的触感袭上她的面颊,让她不由得惊叫出声。
彦祖却得意地哈哈大笑:“被吓着了吧?”
席容勉强镇住神,定睛一看,里面竟装着一只鸟,鹅黄色的羽毛,嫣红的小嘴儿,乌溜溜的眼珠,分外灵动可爱,可是它的双足,却被细线,牢牢禁锢在盒底,即便有翅膀,也飞不出那小小的牢笼。
“像不像你?”耳畔忽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温热的呼吸,拂过**,起了一层轻微的痒,她呆怔住。
席容在短暂的失神之后,很快清醒,立刻起身远离了彦祖,冷声赶人:“殿下,朕今日有些困顿,不宜待客过久,且让碧薇先送您回驿馆休息,见谅。”
“好吧。”彦祖这一次,总算点头应允。
可就在席容刚刚觉得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又笑嘻嘻地来了一句:“我明天再来。”
席容终于再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终于送走了这瘟神,席容坐回椅子上,疲倦地斜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碧 。 。 N薇却又进来了,磨磨蹭蹭地,欲言又止。
席容微微掀起睫毛,瞟了她一眼:“怎么?”
“陛下……”碧薇依旧是装出那副天真好奇的小丫头样子,吞吞吐吐:“这个三王子……倒是挺有趣啊……”
席容心念闪了闪,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
“奴婢今天……站在外面好像听说……他是来向您提亲的……”碧薇小心地试探。
“是啊。”席容笑了笑,并不否认。
“那您……”她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下去。
“碧薇,朕今日体乏,去煮些温补的甜汤送来。”席容转开了话题,不给答案,存心叫她去猜想。
碧薇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去膳房,却未走平常的那条路,而是选择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径,走到一半时,四望无人,迅速人怀中掏出一枚特制的铜钱,掩在了最高的那棵树下的草丛之中……
当天半夜,就在那棵树下,有两条黑影,在窃声低语。
“现在形势越来越紧迫,你回去请示主子,究竟何时动手。”
“是。”
二人随即分头离开,当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却有另一个人,从暗外走出,眼神深沉……
次日早上,席容还未起身,便听得外间宫人来报,说彦祖又来了。席容几乎想装睡到底,却又捱不过去,只得慢腾腾地起床洗漱,能拖一时,便是一刻。当她终于到了外厅,那人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品茶,一见她就笑:“早。”
您是够早的,席容在心中冷哼。
这时,碧薇端着早膳进来,一看到彦祖便愣在当场。
彦祖又送了她一声“早”,还厚脸皮地问:“是什么啊?闻着好香。”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席容也只得假装客气:“殿下用过早膳了吧?”
他果然回答;“没有。”
席容无言,只得邀他一起进膳。他根本不推辞,大喇喇地在席容对面坐下,然后问题又来了:“你戴着这个帘子,方便吃饭吗?”
席容真想骂,要是你不来,我用得着戴这东西吃饭吗?可她此刻只能保持沉默。
而下一刻,他的举动更惊人。他竟迅疾伸手,撩开了她的珠帘。
席容根本反应不过来,惊愕地和他对视。
“长得这么美,为什么要遮掩呢?”他笑得邪魅,指尖在她脸上轻轻一划。
“放肆。”席容终于回过神来,大怒着挥开了他的手,珠帘随着她剧烈的动作,震荡摇晃,再次落下,覆住了她的容颜。
他却对她的愤怒,根本无所谓,痞痞地笑:“反正我们迟早要成亲,难道洞房花烛夜,你还不让为夫的看吗?”
“谁跟你成亲?”席容气极,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跺脚怒骂。
这下又被彦祖逮住了机会调戏:“哎呀,娘子你真的好可爱。”
席容气得快昏厥,饭也不吃了,拂袖而去。
彦祖立刻死皮赖脸地跟上,甚至在碧薇过来时,还大言不惭:“我会保护好娘子的,你们都不用管了。”
席容恨恨地回头怒瞪,招呼远处的于嬷嬷过来。她表情为难,但还是走到席容身后相随。
彦祖则硬是跑到席容旁边,和她并肩前行,她走快,他便走快,她走慢,他便走慢。
最后她恼火地停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依旧吊儿郎当:“陪着娘子闲逛看春光啊。”
第四百四十一章 暧昧
“你再叫一声娘子,小心我……朕治你的冒犯之罪。”席容气得差点说错自称,中途赶紧改口。
他确实见小辫子就抓,又笑嘻嘻地缠上她:“其实就说你,我,多亲热啊,反正我们很快就会成亲……”
“我不会和你成亲!”席容已经快抓狂。
“你会。”他却十足笃定。
“你这么有把握?”席容怒极反笑。
他神秘一笑,忽然抓起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下四个字。
她全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彦祖抓住席容的手,这一次,她却没有挣扎抗拒,任由他牵着前行。甚至在走出几步之后,倒过身轻声说:“嬷嬷,你先回宫候着。”
“是。”于嬷嬷应声而退,走到拐弯时又回头,看见他们的身影,已淹没入花林深处……
此刻,席容正激动地问彦祖:“你怎么知道的?”刚才,他在她手心里写下的字是:你是容忍。
彦祖俯下脸凑近她,坏笑:“洞房花烛夜时,我会告诉你的。”
“你……”席容气结,开始怀疑他不过是在诈她。
“我还知道很多秘密哦。”彦祖的睫毛一扇,眼中精芒闪动:“比如……真正女皇的下落。”
席容呼吸窒住,随即抓紧了彦祖的袖子:“告诉我,她在哪?”
彦祖却玩世不恭地用指尖,一根根划过那珠帘,窥探她的容颜:“你娶我,我就告诉你。”
席容的胸膛剧烈起伏,晶莹剔透的眸子,也是水色变幻,显出她此刻心中的挣扎。她不想做一辈子凤歌。甚至,也许在某一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这诡谲的深宫中,被谋害,替换,消失得无声无息。
她想重新回到,属于容忍的人生。然而现在,连冯绍和冯野,都认不出她。相信她是容忍的,只有眼前这个人,而且,他似乎洞悉一切。她是不是,应该破釜沉舟地赌一把?
彦祖并不着急,气定神闲地等待她的回答,而眼角的余光,瞟见冯耀威和冯绍,正从另一个方向走过了。“先去上早朝吧。”他表情温柔地再次携起她的手。
此刻的席容,正在怔神中,无暇顾及周围的动静。
当她被彦祖拉出林外,和那两个人碰了个正着,顿时尴尬地呆住,想甩开彦祖的手,他却握着不放,还语意暧昧的暗示:“陛下害羞了,刚才我们……”
“彦祖你闭嘴。”席容咬牙 ? ;N T 。
“好吧,听娘子的话,我不说了,不说了。”彦祖立马装出可怜的小媳妇样儿。
这人真是……席容心中有强烈的无力感,硬生生地抽出自己的手,径自走在最前面,再不理人。
冯耀威悄然向彦祖,投去一记赞赏的眼神。走在最后的冯绍,心中却是百味杂陈。她对凤歌,始终还是存着怜惜的。因此昨日,他特意找借口未去上朝。他不忍看见,她无奈地被命运摆布。
然而今天,却遇见这一幕,他不知道,是不是该感到庆幸。或许,凤歌在这场被迫的婚姻中,才能找到幸福。但愿,如此。
早朝期间,席容一直在走神,四周的声音,仿佛飘荡在她脑海之外,始终定不下心来去细听。她究竟,该不该答应彦祖?若是能找到真正的凤歌,她就有机会揭穿真相,告诉冯野,自己没有死。
然而……若是她真的成为彦祖的妻子,会不会,和冯野一生错过?心中反复挣扎,怎么也做不了最后的决断。她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冯绍,看到的,却只是他头顶的金冠。他一直低垂着头,似乎在逃避。
这次联姻的事,他只怕也是主谋之一吧?更甚者,或许冯野也参与其中。他们当凤歌,是一枚棋子。却看不穿,真正被牺牲的人,其实是她。她的心中,再次升起绝望,放在膝上的手,紧收成拳,不自觉地咬紧了唇,呼吸沉重。
“陛下怎么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另一个人的禀报,所有人都看向那个说话的人——彦祖。
而彦祖的眼神,却只停留在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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