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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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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容心底一动,快步跟了上去!
远远地,便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席容心绪瞬时激荡了起来,几步跑了过去,推门进去,看一简陋床榻上,一个婴儿挥着小手哭得面红耳赤。
脚步骤然顿下,以前千遍万遍地思念,如今近在眼前,心底反而衍生出一份情怯来。
那便是她未曾见过面的孩子了,缓缓地,脚步一步一步,步步都有些沉重,终于到了床边,眼泪早已不自觉地盈满了眼眶,当看清楚孩子的五官面容时,心底所有的情愫瞬间决堤而出,泣不成声:“孩子……我的孩子……”
小心翼翼地抱起,让他倾趴在自己的胸前,脸颊蹭着他的头,这一刻,心底是那么得踏实。
那孩子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哭泣声还是断断续续的,声音却是小了,眼睛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她。
席容的眼泪还在淌着,不禁轻抚着他小小的身子,“不哭不哭……娘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孩子,对不起……”
第二百二十章 借刀杀人
三个月了,这是母子第一次的见面,她的眸光柔柔的,是慈爱,也是愧疚……
孩子还在不断地哽咽,眸子衬着沾光,好不无辜和委屈。
这时,那师太也跟了上来,看着她失态的模样,眼底流露了几分欣慰:“幸好,幸好!孩子和母亲果然心有灵犀,自从这孩子来到这里,便是经常的哭泣,也不知道是否惊吓过度,十分难以照顾,想来,孩子也最好跟着母亲,如今贫尼也放心了!”
席容点点头:“谢谢师太!”
“我想施主和孩子重聚,定然想要安静的空间,那贫尼就暂且不打扰了。”师太低声道。
席容点头,心底还有些担忧,“那么我恩人的父亲?”
“施主请放心,这个人虽然疯癫,可是对孩子还是极为细心的,在他手中时,虽然哭闹不止,可是却一点不妥也没有。”师太道:“再说,他这些天在这里,想必对周边环境也十分熟悉,应该走丢不了!”
席容点点头,心底有些庆幸:“那就多谢师太了!”
“施主客气了,阿弥陀佛。”师太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于是这安谧的房子内,就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席容抱着孩子在床边坐下,这才细细打量怀中的孩子,眉眼嘴鼻,小脸上还有泪痕未干,她用袖子轻轻拭去,看着孩子睁大的双眼,已经没有再哭泣了。
她怜惜地在孩子额头上一吻,心底有着深深的愧疚:“娘对不起你,不要怨娘……娘好想你。”这孩子眉宇之间真的很像他的父亲,只有这张嘴巴,粉粉嫩嫩的,像她多些。
比起寻常三个月的孩子,她的孩子已经算是弱小了吧?只是这孩子的脸色还不错,丝毫不像是从娘胎里带了毒出来的,这也幸亏刘伯悉心的照料。
心底有些安慰,想起师太说这孩子难以照顾,想必便是与当初她中毒有关,心底便又有满满的内疚之情,这些日子,刘伯一定很辛苦吧。
轻轻地拍着孩子的背,这孩子伏在她胸口上,蓦地变得有些躁动不安,席容知道,他肯定是饿了。
顿了顿,她一手解了前襟,不知道以前刘伯是怎么喂孩子的,可是或许这是天性吧!孩子顺其自然在衔咬住了乳头吸吮。
席容心底有些担心,毕竟隔了三个月了,是否还有奶水呢?可是她也很想试试,没有犹豫,这个孩子一开始就没了母亲的照顾,三餐定然不济,毕竟只是孩子。
蓦地狠狠皱眉,这家伙许是吃不到奶水,便卯足了力气吸吮,甚至躁动地乱咬,幸亏他现在还没长牙,可是即使没有牙齿,也弄痛了她。
席容一手轻轻抚着孩子的脊背,站了起来,轻轻哼着,喃喃道:“宝宝不急,慢慢来……”
许是收到了安抚,小家伙这才稍稍平复了躁动,一手抚触上她的乳房,慢慢吸吮着。
过了好久,席容这才察觉到他脸上逐渐开始满足,然后安稳地吸吮着。
看着他安宁的小脸,这一刻,她也感觉到了那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的孩子啊!
看着昭王爷疯疯癫癫之中又有温和,他逗着孩子,孩子笑,他也笑,俨然一大一小两个孩子。
席容从起初的担心,到现在看到他如此这般,心底也放松了不少,有时候真的怀疑,他是否真的疯癫了?
将斋饭放在桌上,她说道:“不玩了,先过来吃饭了。”
那昭王爷看着桌上绿油油的青菜和白米饭,不禁使劲摇头:“不吃,不吃,我要吃鸡,我要喝鸡汤。”
“不行,我们还借住在庵里,就不能破了佛家的清规戒律,乖乖地吃饭吧,等我们离开这里,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喝鸡汤了。”席容心底想着,留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可是碍于他的身份,确实也不好光明正大地回去,关键是她若是不囚着他,只怕将他安置好,他也会乱跑的。
昭王爷闻言:“离开?好呀好呀,我也不要留在这个地方了,这里好无聊,那么我们要去哪里呢?”
我们?席容愣了愣,没想到他竟然愿意将她当做自己人了:“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但见他说得单纯:“娃娃喜欢你,你走娃娃会哭的,所以你必须和娃娃在一起,我也必须和娃娃在一起。”
“那么你想去哪儿?”原来如此,席容有意无意地问着,心底却有所担忧,不知为何,这庵堂虽然安谧,可是那份安宁却让她不安至极,心底有一份惶恐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自己也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已经用信鸽暗里地联系了刘伯,最好的办法是将孩子和昭王爷一起交给刘伯,而她心底还有深沉的牵挂。
为了孩子,在庵堂里耽搁了两天,她自然不知道这个时候外面已经风云变色,至少,对于她来说已经是翻天覆地了。
孩子睡着了,席容抱着一套刚做好的衣服去昭王爷,这些天他浪迹四处,一身破烂的衣衫很是不堪,她便动手做了一套简单的粗布麻衣。
看着昭王爷高高兴兴地收下穿上,兴奋得如同一个孩子,心底总有几分感慨。
转身回来的匆匆,就怕孩子醒了会哭闹,庆幸房内安安静静的。
小心翼翼地推门,脚步也是轻松的,只是眸光所触,瞬时惊骇了起来,此刻床上已经空空如也。
心底下意识地想着,也许是师太看到孩子哭了,便随手抱出去玩了,只是刚转身,便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她不想见到的人。
站在面前的人竟然是左使,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狼狈落寞。
“左使……”席容心底有着不好的预感,他也因为看到她而眼中满是诧异之色,惊诧之后,还有惊喜冉冉而升,是的,那是惊喜吧?只是有些渗人,席容心底一惊:“你怎么会来这里?”
“哼,我四处沦落,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左使声音犀冷,“果然是天不绝我!老天竟然将你们母子送到我的面前来了,哈哈……”
席容心底顿时明白了,“是你抱走了我的孩子,你想怎么样?你快把孩子还给我!”
“孩子暂时不会有事,你不必如此担心,还是先来谈谈你和我之间的交易吧!”左使沉吟道。
“我们之间的交易?你想怎么样?”席容不懂他所为何来?
“我想怎么样?”左使冷冷一笑,“怎么不问问,你的丈夫到底做了什么?哈哈,当初我救过他的命,让他当飘渺阁的主上,想不到竟然换来今日落魄的下场,真让人心寒,不是吗?”
席容心底隐约知道是安中磊对飘渺阁动手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左使何必说得如此委屈,当初你救他一命,无非也是想借刀杀人来报仇雪恨,既然当初有目的,且目的已经达成。昭王未死等于一死,昭王府也早已名存实亡,大仇得报,该放下的便放下,下半生逍遥世外,不是很好吗?只是你不甘于此,那么即便是夫君不动手,皇帝也难以放任你!”
“哼,你以为你懂得很多吗?你以为你最知道他吗?”左使冷冷一哼:“你也不必高兴得太早,你可知道现在中磊贵为两国王爷,位极人臣,就在昨日,正式在南越国册立了正妃,你可知道那册封大典有多么隆重吗?几乎不逊色于皇帝册封皇后!”
席容闻言一愣,有些茫然:“你在说什么?”什么册妃大典?
“对,你可知道那王妃是谁吗?便是之前他纳的那个小妾,真是没想到,少了你,他们竟然恩爱有加。”左使淡淡说着,眼底却是阴霾重重。
席容心底骤然掀起了狂风暴雨:“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懂不懂都无法改变结果,我便告诉你,如今的中磊已经不是昔日的安中磊了。”左使说得沉沉。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不沦为玩物
“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快呢?”席容喃喃道,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不,似乎就像是一夜之间混淆了记忆,唯一不变的是,他有热爱的妻子,护之惜之如命。”左使冷冷地说着。
“若雪,夫君……”席容听得混乱,不敢置信,可是看着左使如此凝重的神色,她又不得不相信,这其中一定发生了大事,转而想到了一个人:“是不是皇上他设计了什么?”
“八九不离十,只是我也不知道他究竟运用了什么歪门邪道来掌控人的心智。”左使说道,眸光转而狠戾:“你的孩子现在在我的手上,我要让你杀掉皇帝,孩子我便还你!”
席容一顿,“你不可以伤害我的孩子!”
“放心,只要你乖乖地听说,我便不会伤害他!”左使喃道,眸光微有些复杂:“真是没想到这孩子还活着,而且他的样子真的很像安中磊。”
席容还是不放心,“孩子是无辜的,这孩子因为早产如今很难带,你将他还给我吧!”
“哼,别再讨价还价了,这孩子是筹码,我暂时不会给你,若是你做得好。 ?,我还可以让你见一见,不然你这辈子都休想见他!”
“既然你说我夫君已经失去了记忆,如今又有若雪为归依,他如何还认得我?皇帝远在深宫,我又如何能进得去杀他?”
“话虽如此,但既然中磊心底有守护,那么就代表着他的记忆并没有彻底被消抹,能不能唤回他对你的感情,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左使道:“不管你是唤醒中磊的记忆,让他去杀皇帝,还是你直接去杀皇帝,这我都不管,我只要一个结果,三个月,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不然你真的永远都见不到这个孩子了!”
席容心底乱极了,“好,我替你杀皇帝,但是每个月你必须让我见孩子一面,不然非但不会帮你,还要与你同归于尽!”
“放心。”左使应道:“我相信你对他的影响力,我也相信你为了孩子一定会不惜一切,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
说完,转身离开,消失在盎然的春色里。
席容看着外面盈盈碧绿,心底还是不信,他的夫君真的又与若雪结为夫妻了吗?他真的忘了她吗?
眼不见,心不甘,不相信。
心底又想到了昭王爷,左使可知道昭王爷的存在?若是他们狭路相逢,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按照刚才左使只字未提的模样,想必是不知道昭王爷在这里,她必须快些找到他。
只是前前后后都找遍了,却怎么也找不到昭王爷的踪迹,只有那套衣服,被丢弃在花丛中。
一路优美的风景,已是无法欣赏。
席容易容换男装,随意找人问了一下路,原来自己离帝都已经很远了,没想到皇甫辰风竟然那么煞费苦心,居然将她千里迢迢地送到了这么偏僻的地方,是怕别人找到自己吗?
想起他,心情又变得晦涩起来,那一瞬间可能要成为纠缠自己一辈子的噩梦了,如果她能够及时地抓住他,那么他也不至于……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以前遗憾,以后路途未卜,眼下的寂寞,心底的急切,没想到一分别,竟已是物是人非。
席容淡淡而笑,随即起身探看四周的环境,走出这片丘陵草地,应该就到了城镇了吧!这样也好,她也确确实实需要买点必需的东西才能继续赶路。
就在这时,蓦地听到马蹄踩踏地面的轰鸣声,席容随即有了不好的预感,莫不是最怕什么就来什么吧?
就在刚才问路的时候,还有人提醒她,这片地方以前时常有乱民盗匪出没,虽然大部分被附近驻扎的将军带兵歼灭了,但是仍然残余了一些流寇,他们打家劫舍,杀人掳财,来得快,去得也快,防不胜防。
刚想躲避,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远远地,他们便看见自己,因为这片平原根本就没有可以躲避遮挡的地方。
马蹄声越来越近,尘土飞扬。
席容不禁蹙眉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五六个男人,他们骑在马上,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个个如狼似虎,如果此刻她转身逃跑,怕只有被马蹄践踏成泥的危险吧?
近了,席容才发现这些人每个都很狼狈,篷头垢面,凌乱的衣衫上还残余有斑斑血迹,好似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杀。这些人,根本就是劫后余生的抢匪。
席容心中一惊,只是如果他们来强的,只怕今日定然难逃一死,大大的惊慌后,心情忽然平静下来,反正,慌乱也是无用,对吗?
只消一瞬,那群人便来到了跟前,他们勒住了马缰,个个用嗜血的眼神看着她,那是一种历劫归来,大难不死后的饕餮猛鸷,不禁让人瑟瑟生寒。
为首的那人脸上有道狰狞的疤痕,伤口鲜红,应该是新伤,伤口还未结痂,只见他累鞭马背,让马儿往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好似在思考着她是否有利用价值。
席容微微拧眉:“我身上并没有带值钱的东西。”
那个男人眉毛一挑,轻蔑地笑了开来,露出黄色的板牙:“哈哈,老子刚从地狱里逃出来,偏偏遇到你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公子,没有钱财不要紧,你就不错!”
他的话让她莫名地泛起恶心:“我是男人!”难不成这群人饥渴到连男人都不放过了吗?
“就是因为你是男人,我才不就此杀了你!这次我们不仅无功而返,而且还落得仓惶逃窜的下场,老大势必会惩罚我们,若是带你回去……反正老大最爱的就是你这种娇娇嫩嫩的小男人。”话一说完,后面哄笑起来。
席容心中一顿,脸色更是泛青,“你们……”弄巧成拙了吗?若是此刻再说她是女人,那么后果怕是更加不堪吧!
“还挺倔强。”他人冷哼一声,“不过怕是由不得你了。”
“你若是放我离开,我可以给你良药医治脸上的伤,保证能够完好。”她不要沦为这群亡命之徒的玩物。每个人对自己的容貌都还是在乎的吧?如此一来,她就可以找机会逃走了。
“你能?”那人眉目沉了沉,做深思状。
“能。”她保证,观察着风向的改变,这风真是越来越大了,不过这样也好。
“你还懂得医术?那就更好了。”那人拍拍自己的脸:“我们兄弟受伤颇多,带了你回去好好给他们治疗治疗。”
说着骑马横掠过来,一手将她捞上了马背。
这时,席容闭息,从襟口里取出一条帕子飞过他的面前,那毒粉散漫开来,瞬时——
这药粉便是那次在野外采摘的,在庵里时,她将药草晒干磨粉做了准备,幸好今日派上了用场。这毒毒性很强,却又不会致命,一旦中毒,痛苦不堪言。
那人猝不及防,只觉得眼前扬起一片黄色的粉尘,鼻子里已经吸进了淡淡的馨香,脑子昏昏沉沉的,下一刻,已经坠下了马背。
就在这一刻,席容也乘着他们疏忽大意之时,拽着马缰,蹬腿策马,可是马儿好似很不配合一般,四蹄乱转,就是不肯往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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