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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同人穆如清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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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笑意的,微微扬起的唇角。
  “这有何难。小沐拿的是你画的,静姝拿的,也是静姝自己画的。”
  “啊?……娘,你怎么猜出来的?”
  “一眼就看出来啦。静姝画的是小沐,小沐画的……是你爹啊。”
  那般的骄傲张扬,争强好胜。京城中最明亮的少年。
  那么熟悉,那么陌生。
  你看,那么多年过去了,我记得最清楚的……竟是你身为梅长苏时候的模样了呢。

  ☆、第 85 章

  十日婚假一晃而过,林沐便穿回他那件浅绿官袍,继续履职。这时他已经历任巡防营司仓参军、御林军司铠参军,这会儿好歹升到了正九品,调去禁军,担任骑曹参军一职。
  骑曹参军说到底就是个养马官头子,掌马驴杂畜簿帐,及牧养支料草粟等事。林沐这个骑曹却与旁人不同,一边要管好禁军名下有多少坐骑,畜养何处,繁育、驯养、医治、淘汰,以及从仓曹那里定时支取草料,另一边,还要每天抽时间跟着禁军骑兵上校场操练。
  “不知道什么战阵用什么马,怎么养得好马?“
  就这一句话,林沐在禁军累到汗透重衣,一到家,就死狗一样扑到床上,动都懒怠动一下。
  静姝再心疼,也只能亲自看着人下厨,汤汤水水地哄着他吃,吃完拖他沐浴,再亲手替他一缕缕擦干头发。一边用布巾包着他的头发慢慢印干水迹,一边柔声道:“好些了么?”
  “嗯……”
  “母亲那里我派人去禀过了。母亲说,既然累了,晚上便不必过去,在房里吃饭也是一样的。“
  林沐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拱了拱,把脑袋搁在她膝上,轻声道:“还是要过去的。我歇一歇,马上就起——彤彤,你怎么样?和母亲说得来么?“
  静姝躲了一躲,到底没舍得挪开,由得林沐枕在自己腿上,手下不停,继续擦他头发。听他轻声相唤闺中小字,颊上不由得薄薄地染了一层桃花色——这个小字还是林沐私下为她取的,引的是“静女其娈,贻我以彤管”一句,正合着她的名字——低嗔着推了他一下:“还没吃晚饭呢。”
  “这不是没人在么……”
  林沐顺着她的力道翻了个身,方便她擦另一边,含含糊糊地回应。静姝轻轻道:“我挺好的……母亲今天带我见了家里的下人,又教我打理家事……”
  “嗯……家里上上下下,都是母亲以前带过的亲兵,一向忠心的。不过我们家是军法治府,你要哪里不惯记得跟我说,我去告诉娘……“
  ”知道啦……“
  林沐在温柔乡里翻滚了片刻,摇摇晃晃爬起来,一边哎哟哎哟连声惨叫,一边快手快脚地穿衣穿鞋。静姝忍俊不禁地替他整理衣襟,松松地束了头发,小两口这才相携去霓凰郡主面前问安,顺便讨一顿晚饭吃。吃过晚饭,林沐就今天公事上遇到的疑惑讨教过母亲,告辞回房,还要在灯下认认真真看书,间或对着舆图写写画画。
  静姝一声不响地待在旁边,替他剪烛磨墨,端茶倒水,完了便去旁边桌上翻阅账册。待到更漏声声,林沐放下书卷,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辛苦你啦。”
  “没……没什么。”少年手指上暖暖的温度传递过来,静姝面上飞霞轻扑,微微一挣:“母亲说,明天要带我进宫呢。我,我先去洗漱啦。”背后吃吃轻笑,她越发不敢回头,脚步匆匆,掀帘而入,全不顾裙上禁步琤琤作响。
  次日霓凰果然便携她入宫。静姝新婚次日,虽然也跟着婆婆进宫谢恩,因着当日还有叩祠堂、见亲友多般事体,来去匆匆,于慈宁宫、正阳宫,不过一拜而已。加之新妇羞涩,也就是依在婆婆身边,低首垂眉,听尊长说笑。今天二次入宫,才有机会细细打量宫中诸人。
  她祖母早逝,母亲近年才升至三品诰命,加之与宫中无亲无眷,因而虽在年节循例朝拜皇后,却并不曾携她入宫。宫中诸人的性情,和家里的渊源,她也就是定亲之后听祖父提过一二,再就是出嫁以后,婆婆曾经和她细细分说一番。
  慈宁宫安和静谧。太后并不御正殿,而是歪在东暖阁里的暖榻上,见到她们进来,笑着命座上茶。静姝螓首低垂,用恭谨合宜的姿态默默观察四周,太后之下,侍坐着一个白发宫妃,单看年龄不过五十许,然而观其精神气度,却让人觉得比年近八旬的太后还要老些似的——静姝在心里默默推算了一下,就知道应该是今上潜邸时的两位侧妃之一,前几年刚刚晋位的淑妃娘娘了。
  唯向楼头望明月,东西四五百回圆。这两位娘娘,年轻时无宠,到今上登基了依旧无宠,所幸皇后宽和,宫闱清肃,平平安安的,一辈子就这么一眼望到了头。到现在一个已经薨逝,另一个安安稳稳地熬到正二品的妃位,相比先帝后妃自尽的自尽、废黜的废黜、发疯的发疯,比上不足,比下倒也有余了。
  她念头只转了这么一转,太后便已经伸手相招。静姝盈盈上前,步至太后身侧,便被拉在身边依着她坐了。太后的手修韧暖热,握住她手掌的力度全不似上了年纪的老人,不由得让人想到这一位乃是医女出身,年近五旬,尚能获宠于先帝,由次嫔之身累晋贵妃,最终登临绝顶,以天下养——
  “当年我和林燮大哥一起游历江湖的时候,遇到了现在的太后娘娘。后来宸妃生了祁王,身子一直不好,林府就送了太后入宫,贴身调理……她和宸妃,情同姐妹……”
  “我小时候,娘去西境掌兵,太后娘娘曾经把我接到宫里住过三个月……太后娘娘可疼我啦!”
  “太后娘娘宽和慈爱,和林府也是颇有渊源。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在她面前不必太拘束……”
  祖父、夫君和婆婆的描述叮嘱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静姝含羞轻笑,应着太后的询问,回答起嫁过来可习惯,这些天和夫婿一起在做什么之类的问题来。她把林沐在家里的事儿、在军中的经历拣了几件趣事说了,也不免提到他在衙里的狼狈劳累,以及在家里一天都不肯放松的学业,逗得太后一时开怀畅笑,一时又皱眉心疼。问完了,太后便又絮絮叮嘱她小沐从小身子不好,饮食要清淡,寒暖要格外当心之类的话。
  静姝一一含笑答应。太后一直留她们用过午膳,才令女官送去正阳宫。中宫这里却比慈宁宫热闹得多,她们二人到时,已经有五六个年龄不等的贵妇在皇后面前陪坐。
  静姝飞快扫过一眼,皇后左手边三人都是宫妃打扮,二人为妃,一人为嫔;最上首的那个格外年轻俏丽,看去只有十七八岁模样。右手边都是外命妇,看服色皆是二三品不等,见她们二人进来,已经不约而同地起身让位。
  年轻的那个当是前几年被送来和亲的北燕公主,年长妃子,应该是二皇子的生母,年前才由婉嫔晋位的婉妃了。静姝这样想着,拜过皇后,又依着皇后的指点一一向那两位宫妃行礼,二人也各自避让还礼。
  皇后却不像太后这样事无巨细地询问叮咛,只泛泛问了几句,便和霓凰郡主及在座几位内外命妇聊起天来。静姝听了一会儿,听她们说来说去,谈的都是京中各家闺秀和少年郎君,便猜度是在说三皇子和大公主、二公主的婚事——说起来,二皇子是沾太子选妃的光一拨儿定亲的,忽忽几年过去,三皇子已有十四岁,和嫔所出的大公主十三,就连嫡出的二公主也已经十一,婚事大可以相看起来了。
  这等事儿,左右不是她这等新媳妇可以插嘴的。静姝维持着恭敬得体的微笑,侍坐一旁,默默倾听。过了一会儿,皇后忽向她笑道:“这等家长里短,你们这些年轻人听着也是无趣——这两天恰有几株海棠开得不错,让人引你去看看吧。“
  “多谢娘娘关怀。”静姝恭恭敬敬地一拜:“若蒙娘娘允准,臣妇想去东宫拜谒太子妃。”
  “也好。”
  正阳宫到东宫颇有些距离。静姝跟着引路的宫人曲曲折折走了老长一段,直到额头微微见汗,才望见了东宫的殿门。很快,太子妃身边的女官便迎了出来,静姝随着她拾阶而上,到得殿内,向正座上的太子妃盈盈下拜:
  ”臣妇雍国公夫人林言氏,参见太子妃娘娘。”
  ”你叫我什么?“
  湖色衣裾在视野中悠然铺展开来。一只素手伸到面前,静姝一笑,便也搭着那只手起身,柔声唤道:“南宫姊姊。”
  “言妹妹。”
  “……东宫一向对我颇多照顾,你有空进宫,也可以多去拜望太子妃。”
  “……放心吧,太子妃在闺中的时候,和我也有过来往的。”
  放心吧。
  交给我。
  

  ☆、第 86 章

  言静姝的东宫之行以一片兵荒马乱结束。
  太子妃恰在招待她的时候诊出了身孕来——东宫上下招呼太医的招呼太医,伺候太子妃的伺候太子妃,往正阳宫报喜的往正阳宫报喜,着实没人腾得出空来招呼她。
  嫁过来大半年才传出喜信,太子妃虽还没到食不甘味、寝不安席的程度,也确实有点儿着急了。一朝被太医说了恭喜,她笑吟吟地拉着言静姝的手,说了好些“你真是我的福星”“以后一定要常来走走”之类的话,才让女官打点了厚厚一份礼物送她出去。
  没办法,这位太子妃……出身实在是没有当年的柳皇后硬气。
  她曾祖父在景运年间曾任太宰,在五王之乱中被波及,不幸去世,此后家里再也没有出过举足轻重的高官。太子妃之父倒也争气上进,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由八品干到六品,因母孝守丧,暂时离职。元佑六年更投笔从戎随蒙挚出征,虽然在军中表现没有言豫津那么亮眼,但好歹也算是崭露头角的新秀之一。这些年积功升转下来,到太子妃受册之前,已经升任抚州刺史,独当一面。
  单以父系而论,其实入选还不太够格,然而太子妃有个好母亲——栗王膝下的明珏郡主。先帝登基前经历了一场乱局,兄弟不免零落,只有纪王、钱王、栗王三人硕果仅存。今上优礼宗室,是以几位郡主时常得以入宫请安,太子妃的娴静温雅,那也是早就被宫中诸人看在眼里的。
  因为父亲当年的同袍之谊,言静姝和太子妃,在闺中也颇有往来。只不过一个被册为太子妃,之后另一个也订了婚开始备嫁,屈指算算,竟有一年多没见了。
  因这缘分,言静姝除了随霓凰郡主进宫请安之外,自己也时不时地去东宫拜望。大梁典制,命妇封诰,例由夫家报请,司封郎中查核无误之后,发诰命文书,予冠服,登簿籍。种种流程花上三五个月是正常事,折腾半年一年的也不算罕见——静姝身上雍国公夫人的封诰,却是过门当天由正阳宫专使赐下,就连随同赏赐的诰命冠服也是合身妥帖,观者无不啧啧称叹。
  顶着国公夫人的身份,言静姝虽然可以时时进宫走动,她的夫君却还在九品小官的位置上要死要活。林沐在禁军干了小半年的骑曹参军,从军马畜养繁育,到骑兵操练,上上下下滚了个透熟——可怜他连给母马接生都学会了——而后,转调庆历军司兵参军。
  老规矩,除了掌管兵士名册、点卯之类的例行职务外,他还要从迎接新兵开始跟着忙上忙下,从头操练士卒。言静姝向霓凰郡主禀告了一声,带了两房家人、二三侍婢,去离军营最近的镇子上租了个小院子,林沐下值了就为他打理衣食,等林沐进营上差,便自己在家里写写画画,或者帮着林沐抄那到现在还没抄完的书。
  这样竹篱茅舍的日子过了三个月,静姝诊出有孕,被霓凰郡主亲自带人接回了京城。
  “那个臭小子?让他去。家里给他送衣服送吃的就很好了。”霓凰郡主笑吟吟地拉着儿媳的手,“你的身子要紧。”
  清平十八年,静姝平安诞下长子。
  同年,言侯去世。
  今上以言侯有大功于国,辍朝三日,以示哀悼。
  柳皇后祖父、先朝中书令柳澄,柳澄从弟柳暨,以中书令致仕的史元清等人,近年来都已先后过世。至言侯之殁,先朝老臣,凋零殆尽。
  自清平十七年至清平十九年,林沐累任庆历军司兵参军、汝城军司士参军、纪城军明法参军。而后好歹升了一级,回京担任御林军主簿——御林军那种奇葩地方,难得来个文职,上上下下恨不得所有文字事务全丢给他。
  清平十九年,太后薨。
  以一介孤寒医女,为天子母,数十年慈爱惠俭,国家清宁,四世同堂。
  今上痛悼之极。擗踊号恸,三日勺水不入口,辍朝举哀。一月丧期满后,步行扶棺出城,亲送入陵。
  先是,奉太后懿命,以先帝奉安已久,未可惊动,另于先帝陵址附近择地营陵。以地在光山,号曰光陵,近先帝宸妃及祁王诸人葬处。
  礼部工部有点资历的老人,想起先帝朝那位比丈夫多活了四十来年,依旧合葬于卫陵的太皇太后,再想想太后、宸妃、祁王和先帝当年的那些破事儿,默默地……忍了。
  反正贤太妃、淑太妃、惠太妃都已先后陪葬先帝陵寝,就连言废后都在先帝陵区里占了个角落,这份热闹已经足够了,不差太后一个。
  让人精疲力尽的丧仪当中,一个七品小官的任命,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林沐调任光陵守备。
  林沐:“……啥,我去看皇陵?娘,说好了今年放我去边关的!”
  在他来得及提出更多疑问之前,霓凰郡主淡淡回道:“知足吧。当年太皇太后过世,你爹想去灵前行礼都做不到。”
  “……好吧,我去守灵。”林沐立刻塌下了肩膀:“太后娘娘那么疼我,替她守灵也是应该的……”他轻轻嘟囔:“可是,看守皇陵而已,我能做什么呀……”
  “娘当初要是和你一样想法,说不定就没有你了。”
  林沐知道母亲说的是元佑六年的猎宫之变。之前一年,太皇太后入葬卫陵,母亲自请去守灵一年,随身也就带了百许亲兵——穆王府在京府兵本来就不多,大部分人手,还要留在京里保卫府邸、护持舅舅。然而,元佑六年四月,庶人萧景桓谋逆,母亲就凭着今上的一纸手书,无兵符、无诏命,从卫陵带出一千守陵军士驰援九安山,阵斩庆历叛军统领徐安谟。
  说实在的,林沐一直想问问母亲当初是怎么做到的。然而想想爷爷年轻时候,还是巡防营的一个统领(林沐利用职权查了巡防营历年名册,发现只是南城巡城营的统领),也是无兵符、无诏命,就能带三百骑兵冲进禁军营,登高一呼应者云集,最终力保先帝登基……这样一比较,母亲的丰功伟绩好像就不是不能理解的了。
  毕竟母亲那时威震南疆已逾十年,收服个把卫陵军……那还不跟玩儿似的。
  “母亲放心,我会好好干的。”
  次月,监察御史具本弹劾光陵守备林沐,于陵前操练士卒,声彻陵内,惊扰太后陵寝,大不敬。
  萧景琰当着满朝文武重重一拍奏折,“砰”的一声,御案上笔墨纸砚齐齐跳起:
  “林家的孩子有能耐带兵,太后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
  次年,年满二十的林沐结束了整整一年的守陵练兵生涯,授职平卢军长史,远赴边关。
  二十年斗转星移,军中已是风云变幻。蒙大统领早在两年前便已休致,列战英接任禁军大统领,镇守东海十多年的卫峥转调北疆。元佑六年四境烽火,清平七年夜秦战事,和之后大大小小历次战役中涌现出来的才俊,也都陆陆续续担负起了军中要职。
  平卢军,远在大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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