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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同人穆如清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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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武课,蒙大统领怎么说?今天可给你定功课了?”
  “大统领说,让小臣先照原来的样子练着,关于臣的武功进度,他还要先和家母谈谈。”
  弘文阁名义上由蒙挚主授武艺,实则这位大梁第一高手执掌五万禁军,哪里来得那么多空闲。不过太子和二皇子两人由他手把手演示武艺,校正架势,其余孩子尽有他的下属们教导,蒙挚不过隔三差五过来考教一番,根据每个孩子的进度核定功课而已。
  蒙挚内外功夫皆习自少林,武功最是堂皇大气,中正平和,就算练不成绝世高手,也绝对走不错路子,倒是最适合教导这帮金尊玉贵的小公子。何况文官家族不谈,就算宗室子弟也并不把习武当成正事,也就是强身健体,军侯家又各有各的家传把式,大统领不过挂名罢了。
  这点萧景琰也心知肚明,左右把这些孩子拘来不过打熬筋骨,索性置之不理。但是林沐的武功进度他便不能不问:”哦?你的武功是你母亲教导的?“
  ”是师父教的呢……“
  “师父?谁啊?”
  “是蔺伯伯……”
  蔺?
  萧景琰眉尖一跳,呼吸立刻就凝滞了一拍。他暗暗捏紧了座椅扶手,尽可能不动声色地维持住脸上笑意:”蔺伯伯?是不是医术很好,一直给你治病的?“
  ”是啊!“孩童的声音里顿时就带出了几分轻快:”师父说,臣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打熬筋骨,要先练内功,把内功练上去,身子骨自然就好,到时候,就可以不用老是生病了……“
  还能练内功。练了内功身体就能转好。
  真好。
  可是他父亲,连内功都不能练了。
  内息全摧,再无半点武力,而且从此多病多伤,时时复发寒疾,不能再享常人之寿。
  苍白的面容从脑海中一掠而过,萧景琰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专注地看着眼前和小殊当年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笑容柔和:”你师父朕也认识,他医术很好,说得一定不错。你要好好跟着他练……“
  才不是。
  那就是个骗子。
  大骗子。
  信誓旦旦地向自己保证”梅长苏身体无虞,可以去北境“的大骗子……
  惊觉自己胸口越发郁痛,而小林沐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开始不安,萧景琰勉强敛起思绪,胡乱又找话题和林沐说了几句,便遣人护送他返家,自己带着太子径回正阳宫。
  时近酉末,天色已然转作深蓝,武英殿前的檐廊下,一盏盏灯笼早已点了起来,暮色中如同几条游龙蜿蜒而下。林沐被小太监执灯引到阶下,等待禁军过来接人的当口忽一回头,正好看到两行灯笼火把略略一分,露出簇拥在其中的至尊父子来。
  那父亲一只胳膊揽在儿子肩头,小心地调整脚步配合孩子步伐,偏头与他低语。相距已远看不清神色,只有玄色袍服上金龙跃跃飞动,火光照耀下,一片金色直刺入林沐眼底。
  ”林世子?“
  ”啊,走吧。“

  ☆、第 10 章

  林沐有些无聊地坐在校场边的石锁上,掰手指。
  他刚才已经把孙武子的《用间》篇又背了一遍,今天课上讲的《左传·僖公二十八年》也背完了,接下来……是要背大梁诸州郡全图吗?
  天晓得那玩意儿他还不会走路就拿着木块一个一个拼,三岁就全都拼会了啊……还不如《翔地记》有意思呢……
  眼前气喘吁吁跑过去一个同窗,隔几步,又是一个。后面七零八落的一串,个个面红耳赤,汗流浃背。
  镇国公世子许泽瑜跑过去了。白了他一眼。
  纪王家的王孙萧明坚跑过去了。冲他吐了吐舌头。
  柳国公家的小公子柳知华跑过去了。冲他做了下鬼脸。
  太子跑过去了……太子目不斜视地继续跑……
  林沐无辜望,他也很想下去一起跑啊。
  是的,他们在上武课。
  弘文阁的规矩,从未初至申末,半个时辰文课,半个时辰武课;然后课间休息,喝茶吃点心,再半个时辰文课,下学。这会儿正是未时三刻,上至太子,下至大理寺卿叶士桢家里的小孙子,无不换了方便活动的轻便短打,绕着弘文阁后面的小校场跑圈儿。
  校场边上站了个年纪轻轻的禁军校尉,手里捧了个划得一格一格的小本子,面前跑过去一个孩子,就在那个小本子上划上一道杠杠。蒙大统领亲定的功课,依照孩子们的体质和武功进度不同,分别跑五圈到十圈不等,完了还有射箭、站马步、打拳等一系列项目等着。
  而悲催的,自幼体弱,被蔺少阁主和蒙大统领共同鉴定为不能习武的,不宜打熬筋骨只能靠内力顶上的林沐小同学,他的功课定额是……两圈。
  看在挥汗如雨,拼命奔跑的同学们眼里,怎一个欠揍了得。
  没错,林沐的弘文阁生涯,已经波澜不惊地过了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无甚大事可录——八月底九月初正值秋猎,自皇帝到一干宗室重臣,以至于蒙大统领都去了九安山,武英殿见天儿的空空荡荡,只有看房子的小太监天天擦抹石阶。他们这一帮孩子在配殿里进进出出,连课间站在课室门口踮着脚尖望一望,看谁家祖父/父亲/叔叔伯伯被召见的乐子都没有了。
  只剩下上课了。
  身边不远处扑通坐下来一个人,林沐扭头看了眼,是宁王家的世子萧明均——这孩子在同窗当中是最小的,比二皇子还要小三个月,只用跑五圈,这会儿正满面通红地团在那里喘气。边上的校尉还在喊:“站起来!走半圈再坐!”
  林沐考虑了一下,慢吞吞站起身挪了过去,向萧明基伸出手来。萧明均喘了几口气,抵不过校尉催促,到底伸出汗津津的小手抓住林沐一借力,站起来一步一蹭地向场边挪过去,倒把林沐拖得一栽歪。
  此后陆陆续续有同窗们跑完过来,有一屁股坐倒的,也有听校尉的吆喝走半圈一圈再坐下的。林沐时不时地会伸手拽一把的,也有不伸手的——那些比他高半个头的他掂量着自己身板儿就不伸手了——同窗们倒有大半接受了,当然,也有个别不但不接受,反而附赠他一个白眼。
  小校场上跑动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几个孤孤零零的身影——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群孩子里最大的两个,镇国公世子许泽瑜,和衡国公家的嫡孙陆鸣。许泽瑜个头最高年龄最长,偏偏是个小胖墩儿,于是跑起来最是辛苦,到第八圈已经撑着膝盖呼哧带喘。
  陆鸣和他恰是一对难兄难弟,跑着跑着,眼看同窗们都坐了一地,他也委实不想再动弹,不管不顾地就近一坐,任凭监场的校尉怎么呼喝也不挪步。那校尉也是近支宗室,哪里怕他,过来上手就拽。陆鸣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忽然指着林沐大喊:
  “凭什么他就不用跑!”
  校场一角忽然安静下来。高高低低的喘气声一下子停了,除了远处还在跑圈的几个,所有孩子的目光都盯住了衣着整洁,头上脸上汗都没有一滴的林沐。
  林沐:“……”两圈不是跑吗?!
  呃,和这么多跑得红头胀脸的同窗们比起来,两圈的确算不上跑……
  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陆鸣一声喊出,周遭很快就骚动起来。特别是军侯家的小孩子们,武课督责更严,跑圈的分量比同龄的文官家孩子多了近乎一半,看着同样是将门子的林沐如此轻省,早就愤愤不平。有个人儿挑头,胆小的互相挤眉弄眼,胆大的便跟着同声鼓噪。
  “你们的功课分量是大统领亲自定的,各人进度不同,课业也不同。怎么,大统领在的时候不说,现在倒来嚷嚷了?”
  这样的解释显然镇不住场子,不但镇不住,还像是火上浇了一瓢滚油——原本旁观的几个,比如纪王家的小王孙和宁王的长子,都开始互换眼色。林沐微微一昂下巴,刚想说“跑圈算什么,有本事比比内力”,忽然边上幽幽飘过来一句话,不但是他,所有的孩子都把争辩咽了回去:
  “如果你家有个琅琊榜排名前十的高手教着,你也可以照你的进度练啊……”

  ☆、第 11 章

  有些事情,并非人力可以强求。
  或者说,并非你堆上大量大量的权势、金钱,就可以强求得来。
  如果这个”大量“达到国家级别还可以想一想——比如说,大梁,北燕、大渝,各有几个琅琊榜上排名前十的高手,这都不算什么事儿。但是一家一姓想要堆出这么个高手来……
  那啥,今天天气真好。
  所以,皇帝可以凭着帝王之尊,礼聘琅琊榜第二,大梁第一高手来教导皇子武艺,别的人家就只能想想罢了。至于在家里搁一个琅琊榜十大高手天天教着,孩子们表示,那都是命,羡慕不来。
  孩童们的鼓噪就这样平息了下来。以柳知华为首,文官家的孩子看林沐的眼神,多半添了一点清澈的好奇;军侯家的孩子们则更多的是羡慕;至于宗室……交头接耳之余,林沐分明听到二皇子在拉着人问:
  “琅琊榜是什么?”
  当然,最惨的是衡国公家的陆鸣和镇国公世子许泽瑜,前者因违抗师傅、擅自停止课业,后者因带头鼓噪对抗师傅,被罚跑二十圈……幸好不用一次性完成,而是十天内每天多跑两圈。饶是如此,也足以让他用气哼哼的眼神扫射林沐了。
  为此,林沐和陆鸣、许泽瑜就此结下了不大不小的梁子。孩子的报复手段能有多高明?无非就是蹴鞠的时候往脸上踢,故意撞一下胳膊肘让人写歪了字,或者把砚台碰翻,往桌上椅子上泼墨之类。林沐又哪里是个肯让人的?逮到就一一报复回去,动作只有比他们更大。
  天可怜见,林家和军侯一系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当初霓凰郡主那一句“素来只有文臣主和,武将主战。咱们大梁怎么反过来了?”打脸打得着实太狠。如今霓凰郡主携嗣子重归金陵,一帮军侯们表面不说,暗地里难免嘀咕。嘀咕得多了,传到家人女眷耳朵里,连带孩子们看林沐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怪异。
  如此循环报复,来回折腾,到了第四天,林沐上完武课换好衣服回来,终于发现自己桌上的砚台不见了。
  那方绿端石竹节砚是他六岁时候收到的生日礼物,不过成人巴掌大,捧在手里莹润可爱,猛一看根本就是一段竹节。棱线流畅、节斑浮凸,还生着两三片翠色的竹叶嫩芽,几可乱真。更就着石头上的黄色石眼雕出六只乱飞的蝙蝠,或正飞,或斜挂,或倒悬,大小不一,姿态各异,一看就是为了他六岁生辰精心定制的。
  林沐把这方砚台爱若至宝,刚拿到手的时候,几乎连睡觉也要放在枕边,也就是进宫读书才肯翻了出来使用。这会儿却被几个大他一截的孩子拿在手里,互相传递赏玩,嬉笑抛掷,每扔起来在空中翻滚一次,都看得林沐心肝儿颤上一下。
  林沐左右看了看,镇国公世子许泽瑜,比他高小半个头,衡国公家的陆鸣,比他足足大了一岁,还有忠肃侯世子、齐国公家的嫡孙等等,任何一个射箭至少比他远五步,跑圈儿至少比他多三圈。
  ……一个都打不过。
  林沐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去整理桌面。先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放进书包,塞进书桌抽屉里严严实实藏好,而后慢步往许泽瑜面前走来。路上迅雷不及掩耳地抄起了陆鸣的窗课本子,而后依次是许泽瑜的、廖堂永的、齐怀远的,左手理成一叠,右手就近端起柳知华刚磨了半砚的墨,悬在上方慢慢倾斜。
  “还来。”
  许泽瑜:“……”
  陆鸣:“……”
  廖堂永:”……“
  齐怀远:”别啊!交不上功课大家都要打手心!你也逃不过!“
  林沐镇定点头:”嗯,那就一起。——别担心,不砸你砚台。“后面一句是跟柳知华说的,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面前的四个孩子:”再过来一步,我就往下倒。“
  满堂寂静。
  僵持没一会儿,林沐就觉得胳膊开始发酸——柳知华那个砚台足足有两手合捧大小,又磨了半堂子墨,端着端着就有些吃不消。他却若无其事地咬牙端稳了砚台平视前方,任凭边上叽叽喳喳,对那些求情的打圆场的统统视若无睹,只管盯紧了拿他砚台玩的几个人。
  直到许泽瑜特地绕了个大圈,把东西放回他桌上再空手走回,林沐才放下柳知华的砚台,还向他低头道了声:”对不住,擅自动你的东西了。”另一只手把窗课本往最近的桌子上一拍,冷着脸袖手回座。
  这堂课上得大半孩子都频频走神看他。林沐却不在意,照常该听课听课,该抄写抄写,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等到下学,所有孩子都在乱糟糟收拾东西的时候,林沐长身而起,端着还剩半池残墨的砚台走到教室中央,站定。
  “啪”的一声脆响。
  电碎星飞,墨汁四溅。
  “林沐你——”
  “脏,不要了。”
  离得最近的几个孩子顶着半袍子墨汁怔在那里,林沐已经潇洒地一扭头,回座收拾书籍纸笔。一直到孩子们在课室门口排好队,列队出了东华门,都没人敢因为被弄脏了袍子过来挠他一爪。
  次日,御驾回銮。

  ☆、第 12 章

  萧景琰听到课堂上这一段儿的时候,刚刚练完早课。
  虽已登基八年,萧景琰仍然保持着皇子时候的习惯,练武不辍。每天黎明即起,先拳脚后剑法、射艺,半个时辰早课做完,去慈宁宫向母亲问安。吃完早饭,考问过诸皇子课业,上朝。
  这时候正好他练剑完毕,一边换下湿衣,一边听近身内侍汇报弘文阁里发生的大小事情。刚刚喝了口水,便听到内侍说林沐抢回砚台,没事儿人一样上了一节课。
  “然后,林世子就当众把砚台砸了……”
  “噗——咳咳咳咳……”
  “陛下!”
  “咳咳咳咳……”萧景琰一边咳一边摇手。内侍控背躬身退到一旁,偷眼扫视,惊讶地发现皇帝陛下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
  “真是一模一样……”
  虽然早就听取了报告,萧景琰却是一直忙到了回京第三天,才有时间从武英殿逛到弘文阁来。这时文课已完,一帮孩子正乱哄哄准备去换衣服,见御驾到来,齐齐行礼。萧景琰摸摸太子的脑袋,翻翻这个孩子窗课,问那个孩子几句,走到林沐案前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小家伙在咬牙切齿地和半块残砚较劲。
  可怜那残砚只有半截,砚池存不住水,砚堂也只剩了小半个巴掌大。本来就磨不了多少墨,砚堂边缘断处又极锋利,伤墨锭伤得厉害,一不小心擦到一下墨就浓得过分。林沐只有小心翼翼地把它斜支起来,磨两下,写几个字;再磨两下,再赶快写几个字。那个手忙脚乱的狼狈样儿,光看着就令人发噱。
  “这是怎么了?”
  “回禀陛下,母亲怒臣无礼,不许臣换新的砚台……”
  林沐的头都快要垂到地上去了。那天他回家的时候还有些得意——没看同学们都不敢惹他了么,然而刚说完学里发生的事情,立刻就被母亲狠狠骂了一顿。
  “弘文阁是什么地方?那是太子和皇子们读书的地方!是由得你这样任性使气,一个不顺心就又是摔又是砸的?你的忠君之道,人臣之礼在哪里!”
  当时林沐就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头顶上方,清清冷冷的训斥声仍然在不断传来:
  “砸就砸了,抢砚台的那几个得罪你,旁人可没有,你溅不相干的人一身墨点子是为什么?回家说起来居然还得意洋洋,没有半点悔意?”
  “母亲,孩儿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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