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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养条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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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让狗皇帝看清楚自己究竟有多渣!后面要开始虐身了,虐虐虐,虐不停,虐到死去又活来~~~
☆、爆料2
敲定了孟炎洲的婚事,孟桑榆开始询问起父亲的近况。周武帝立即压下心头的郁躁,竖起耳朵偷听。
“你父亲很好,整天的折腾韩昌平那小子,乐得很呢!听说前一阵刚捋了韩小子右将军的职务,将他下放到军队当了个小小哨官。”说起孟长雄,孟母脸上的表情十分温柔。
周武帝暗暗皱眉,对孟长雄的所作所为很不满。韩昌平是他的心腹,是未来将要代替孟长雄建威大将军职务的最佳人选。孟长雄私自捋了他的右将军之职可见是排除异己,心有不轨!
“韩昌平乃皇上的心腹,皇上将他派到父亲身边历练,打得就是取父亲而代之的主意。父亲明明知道却还如此折腾,不免叫皇上起了猜忌之心。母亲,您修书一封,叫父亲莫要胡闹了。”孟桑榆按揉额角,固执的孟父是孟家第二个让她头疼的人物。
“你父亲前日送了家书回来,说他自有主张,叫你不要担心。那韩昌平师从军事鬼才平附子先生,本事是肯定有的,但年纪尚轻需要磨砺。皇上一来就让他领了右将军职,军中不服他的人多了去了,你父亲将他贬至哨官一是为了服众,二是为了让他多些历练。只有他靠着自己的真本事一步一步爬上来,日后这建威大将军的位置他才坐得稳,想当年你父亲可是从队正做起呢。边关布防涉及到大周根基,涉及到无数大周百姓的生死,你父亲绝不会敷衍了事的,若那韩昌平果然能担得起重任,你父亲这次回朝便立马给他腾地方。”孟母语气十分无奈。
听完孟母的解释,周武帝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仿佛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尴尬欲死。他那些猜忌防备果然就是个笑话!若是以前,孟家人自表忠心一万次他都不会相信,但如今他却不得不信。谁能想到皇帝会附在一只狗身上?谁会在一只狗面前做戏?孟母这话丝毫没有容他质疑的余地。
孟桑榆拍了拍孟母的手背,柔声安抚道,“如今边关战乱,皇上就算猜忌父亲也不会轻易动父亲,我并不担心,只要父亲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就好。等父亲辞去职务,母亲和父亲就效仿沈太师,远离京城,四处游山玩水去吧。日后咱们国公府只有不成器的哥哥独自支撑门楣,想必皇上就再也无需忌惮咱们孟家了。”
周武帝将脑袋往孟桑榆臂弯里拱,羞愧的无地自容。
“我和你父亲正有此意,所以才要尽快给你哥哥找一房贤惠的媳妇。”孟母叹息,似想到什么,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沈太师最近在朝堂上有些过于激进了,不似他以前谨小慎微的作风。他就不怕沈家势大步了皇后母族的后尘?”
“皇上对沈家的信任和对良妃的感情就是他们最大的依仗。沈太师年纪也大了,拼着这几年将女儿送上后位保她生下嫡子,他再二次上书致仕,皇上不但不会猜忌他,还会感念他危难时刻的拥护之功。沈太师自小教导皇上长大,说到揣摩圣意,谁能比得过他?”孟桑榆不以为意的摆手。
孟母点头,暗叹自家夫君若能有沈太师一丝半点儿的精明也不会落到个飞鸟尽良弓藏的下场,又想到自家儿子把沈熙言给打了,不免有些忧心忡忡。
周武帝心头掠起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以往的信念在逐步崩塌。是啊,说到了解自己,恐怕连先皇都及不上沈太师。沈太师明明知道,他如今的所作所为已经踩踏到了自己的底线,却还未有所收敛,不是有了依仗是什么?这依仗在自己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当然不是什么圣心,恐是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清醒过来所以孤注一掷吧?
窃取了后位自然会得陇望蜀的窃取皇位,沈家正在进行一场豪赌,这赌注就是大周的万里江山啊!头脑里有一道炸雷轰鸣而过,周武帝悚然一惊,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不行,他一定要尽快找回身体,若自己的肉身毁在良妃手里,他恐怕要做一辈子的番狗了!
孟桑榆看出孟母的忧虑,一边爱抚着忽然僵硬起来的阿宝,一边安慰道,“母亲莫要担心,皇上英明神武,雄才大略,继位后一心图治,杀贼除奸树立国风,有心要改变先皇重文轻武的政略,以兴我大周国邦,教蛮夷再不敢来犯,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如今蛮夷未退,藩王未除,日后必定还有许多硬仗要万千将士去打。咱们孟家一门忠烈,皇上又怎么会在父亲刚退下来的关头就让人将哥哥害了去?如此岂不是寒了众将士的心?父亲在军中的威望摆在那儿,母亲无需多虑,且叫哥哥日后收敛一点,夹起尾巴做人就是了。皇上虽不能保哥哥加官进爵,飞黄腾达,但让他平安度日还是行的,毕竟这奉恩镇国公的爵位只有落到不思进取的哥哥身上才最合皇上的心意。”
焦虑中的周武帝在德妃的爱抚中慢慢平静下来,再次为德妃的深谋远虑所折服。这女人竟然如此了解他,连他未来的政略都能窥见一二,而且,她好似对自己的评价相当之高?周武帝心中浮起淡淡的喜意,却又立即狠狠皱眉,他想起来了,自己眼下还昏迷着,怎么护住她哥哥?
焦虑再起,周武帝忍不住扒拉着德妃的衣袖呜呜叫唤,但孟母的话很快让他安静下来,心中却更加慌乱不堪。
孟母忽的站起,拉住女儿的手惊问,“你哥哥还有我们护着,但你怎么办?这深宫可是个吃人的地方,每天都有人不明不白的死去。沈慧茹如今得势了,你在皇上那里也没了利用价值,她总有千百种办法对付你!”
“呜呜呜”孟母话音刚落,周武帝便用前爪勾住孟桑榆衣襟,止不住的哀鸣起来。他此时深恨自己为何投在了这只小小的番狗身上,想要保护这个女人都无能为力。不说恢复人身,叫他投到凶猛异常的獒犬身上也好啊!
“母亲别急!”孟桑榆拍拍孟母的手,扶着她坐下,又亲亲阿宝毛茸茸的头顶,淡淡开口,“母亲不用担心,就算我没了利用价值,皇上也不屑于去算计我一个弱女子的命。至于沈慧茹,她不会让我死的,她要我好好的看着她登上后位,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她风光一辈子,要我生不如死!在她心里,这才是对我最好的报复。不过是夹起尾巴做人而已,父亲那样的伟丈夫都能做到,更何况我?在我眼里,傲骨铮铮没有命来得值钱,只要命还在就什么都好。母亲不要担心,我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苦。”
孟母死死拉住女儿的手,一脸悲愤欲绝,几次张口都说不出话来,眼眶慢慢红了,溢出点点水光。孟家究竟是招惹了哪路神明啊,要如此作践她的一双儿女?
周武帝心脏绞痛,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来了。他前爪一下一下拍抚着德妃的手背,心中暗道:孟桑榆,你且放心,朕会尽快找回身体护你周全,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一根手指!
孟桑榆轻轻替孟母抹去眼角的泪,温言安慰。她自出生就投到了孟家,对孟父孟母的感情比前世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要深厚的多。
女儿是受苦最深的,却要反过来安慰自己,孟母立即擦去眼角的泪,强颜欢笑道,“母亲无事了。这小狗虽然长得丑,但却极有灵气,你看,他在安慰你呢!”
孟桑榆低头,这才看见阿宝在一下一下轻拍自己的手背,小模样煞有介事,不由展颜而笑,“狗是很聪明的,对人的情绪很敏感,他许是发现我在难过了。我家的阿宝真贴心!”话落,她捏住阿宝的两只前爪,在他肉呼呼的爪心各自落下一吻。
有什么东西在心头炸开然后绽放,催动着心脏怦然而跳,无法自控。周武帝傻呆呆的看着德妃明媚动人的笑脸,忘记了呼吸。
见女儿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阴霾,孟母也放了心,与女儿闲话了些家常,待时辰到了便要起身告退。
孟桑榆抱着阿宝,身后跟着如遭雷劈,满脸神思不属的冯嬷嬷,直将孟母送到正殿门口。
见宫人们隔得远,孟母犹豫了片刻,拉住女儿的手低声说道,“儿啊,等你父亲辞去军职,上交军权,你去求求皇上,让他给你个孩子,等到老了也好有个靠!”
“我的位份和家世摆在那里,有了孩子定会成为良妃和李贵妃的眼中钉肉中刺,皇上也不会对他多加照看,与其生下来招人算计,不如不生。”孟桑榆微微抿唇,神色漠然。
周武帝用前爪抱住脑袋,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德妃嗓音中的冰冷在一刀一刀往他心里扎。
“女儿,你怎么这么命苦……”孟母语带哽咽,眼眶又开始泛红。
“好了,母亲不要替我难过,没有孩子我还有阿宝。他这样聪明伶俐,跟孩童没有两样。我精心照顾好他,他至少能够陪伴我十几二十年。有了阿宝,我已经知足了!”孟桑榆温柔的拍拍阿宝露在外面的屁股墩,然后将他扯出来,捏着他一只前爪朝孟母挥了挥,戏谑道,“来,阿宝快跟外祖母说再见!”
周武帝尴尬的要命,但为了让德妃开心,依然识趣的‘汪汪’叫了两声。
“真乖!”孟母被女儿和女儿的萌宠逗笑了,拍拍阿宝的脑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碧霄宫。
☆、爆料3
等孟母走得远了,孟桑榆一步一步缓缓朝寝殿走去,冯嬷嬷失魂落魄的跟在她身后,几次张口欲言又忍住了。
“嬷嬷有什么话就问吧。”孟桑榆捋着阿宝背部的毛发,淡淡开口。
“娘娘,国公夫人说您替良妃挡灾,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皇上对您的宠爱全都是假的?”冯嬷嬷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现实。
“是啊,皇上宠我不过为了抬举孟家,以牵制皇后母族和李家。我不过是皇上手里的一杆枪,他指哪儿我就要打哪儿,不能违背,违背的下场……你看看如今的皇后母族就知道了。至于良妃,同样是进宫三年,同样是三年里连升五品,她的恩宠不比我少,却在皇上的刻意安排下让我次次压了她一头,于是我成了万众瞩目的宠妃,她则躲藏在我的光芒下安然度日。你说我两之间,皇上究竟是对谁好?”孟桑榆的语气云淡风轻,没有不平也没有怨愤,仿佛在诉说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原来如此!”冯嬷嬷呢喃,目光放空,陷入了回忆。忽而,她抬起头,急问道,“那皇上特特为您求来的育子方真的,真的是……”
“嗯,父亲手握百万雄师,我若有了皇子,父亲为了护住我和孩子必定不会甘心退位。文人窃国须得费番周折,武将若起了反意,只需拿起手里的钢刀就可以了。皇上最忌外戚专权,他绝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不仅是我,你以为皇后是如何死得?真是我逼死的吗?她是被皇上捧杀,被整个后宫的女人逼死的!”孟桑榆冷笑,目光朝窗外的天边投去,并没有注意到趴在她膝头的阿宝僵直看向她的视线。
“皇后不是被您逼死的?”冯嬷嬷面容恍惚的问。
“她母族已倒,生下的皇子也殇了,身子又油尽灯枯,我逼死她于我有什么好处?她听信谗言,怀疑她的皇儿是我下药弄没的,想要拼尽全力与我同归于尽,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孟桑榆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只是找上她,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她罢了。我从不会对孩子出手,她只需冷静下来,让人调查一番就能知晓。满宫里,除了我,谁没对她的肚子下过手?贤妃的屏风,宸妃的荷包,丽妃的话本,她心腹宫女的熏香……甚至连清傲的良妃都送了一套有毒的彩釉瓷器。这些人她不找,偏偏要找我这个挡箭牌报复,我可不能让她死不瞑目!此后一天,她大概自己也查出了真相,急怒攻心之下便那么去了。某些人没有达到借刀杀人的目的,自然要捏造些谣言让皇上收拾我。只是可惜了,我于皇上还有用,皇上不会对我怎样,最终让她们失望了。”
“原来如此……”除了这句话,惊愕中的冯嬷嬷再也找不出别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周武帝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尊化石。德妃不说,他一直以为皇后是被德妃逼死的。皇后母族已倒,他原本就没想过要皇后的命,更别提那是他心心念念的嫡子?听闻德妃见过皇后,皇后便怒极攻心而死,他当时硬生生压下了震怒,从此视德妃如蛇蝎,厌恶非常。却原来,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叶障目,被一群女人给耍弄了!还有良妃,竟然也在背后推了一把!孤高清傲?好!好一个孤高清傲!
头一次,周武帝开始反省自己是否太过自负,以致于自负的过了头变成愚蠢!
“不仅如此,你以为我哥哥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他小时候如何聪明绝顶,嬷嬷您不会不记得。他是被我父亲和母亲硬生生养废的!因为功高盖主的国公府不需要一个聪明绝顶,能力非凡的继承人!亲手捧杀自己的孩子,那是在剜父亲和母亲的心头肉啊!但是为了活下去,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孟桑榆垂头,用手捂住眼睛,不让里面的泪光被人窥见。
周武帝心脏紧缩,丝毫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娘娘您受苦了!您为何不早点告诉奴婢啊?”冯嬷嬷跪在她脚边,泣不成声。
“嬷嬷快起来。”孟桑榆连忙扶起她,柔声解释,“嬷嬷你生性耿直,藏不住事,若让你知道这里面的是非曲直,皇上来时你难免会露出行迹,让皇上起了疑心,所以我一直瞒着你。但如今不同了,良妃心愿得偿,父亲也快要交出军权退出朝堂,我于皇上已经没用了,再不让你知晓真相,我怕你又会督促我去争宠,那样我会相当困扰的。”
“娘娘,奴婢愚钝,奴婢再也不会了!”冯嬷嬷立马指天发誓,心中又愧又悔。
“我相信嬷嬷。”孟桑榆仰头,将眼里的泪光逼回眼眶,声音豁达轻快,带着奇异的感染力,“以后咱们就要开始过苦日子了,我还有许多事要依仗嬷嬷,嬷嬷会一如既往的照顾我,帮助我吧?”
“奴婢愿为娘娘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冯嬷嬷擦干眼泪,迅速振作起来。
“嬷嬷严重了。”孟桑榆摇头失笑,语带调侃,“其实我并不可怜,这宫里有个人比我更加可怜。每每想到他,我心里就舒服了。”
“是谁?”冯嬷嬷目光迥然。
“此人就是当今圣上啊。沈慧茹论相貌论才情论人品没有一样拔尖,但她有一个优势,她没有势力庞大的母族,又为人清傲不屑争宠,给人一种淡泊名利的感觉。宠爱这样的女人是最安全最省心的,不会对皇权构成威胁。皇上爱得不是她的人,而是这种安全感。连自己的感情都要经过层层算计,活在自己设下的囚笼里,你说,皇上是不是最可怜的?”更可怜的是,他还爱错了人!沈慧茹真的只爱人不爱权吗?未必!孟桑榆垂眸,摇头讽笑。
冯嬷嬷略略一想后点头,脸上露出几分唏嘘。
周武帝迅速仰首,目光灼灼的朝这个女人看去,心中震荡着某种强烈的情绪,如惊雷一般轰击着他的心防。这个女人怎么能如此聪慧,如此透彻?将他重重包裹的心防剥的一干二净!他以为沈慧茹是最了解自己的人,现在看来,最了解自己的人在这里。
德妃这般关注自己,她是不是曾经对朕……噗通噗通,周武帝万念俱灰的心再次狂跳起来。
“娘娘您这么了解皇上,是不是对皇上情根深种了?”冯嬷嬷语带迟疑道。只有爱才会让一个女人如此关注一个男人。
周武帝豁然捏紧爪子,满怀渴盼的等待着女人的回答。
“情根深种?”德妃咀嚼着这四个字,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嬷嬷,你会爱上一个利用你伤害你,待你无用之后又将你弃之不顾的人么?我不是受虐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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