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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王国-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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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过,尽管如此,拉塞尔还是正确说出齐夫尔的能力高低。
「为什么你会认为齐夫尔是第二强呢?」
「因为耶布立姆第二个对他摇尾巴嘛。」
听到这里,翠兰就懂了,她忍不住大笑出声。耶布立姆的确有会按照顺序对强者摇尾巴这种敷衍的习惯。拉塞尔是看到和翠籣等人不同东西作为判断的基准的。尽管如此,仍然称得上是优秀的亲察能力。
「对了,拉塞尔殿下,那我是第几强?」
「坦凯鲁是第五强。」
拉塞尔奄不留情地评判向前寻问的坦凯鲁,这虽然让翠兰慌了一下,但坦凯鲁却放声大笑。
「第五强啊?真是微妙耶。」
「但是骑马是第一强喔!」
成为对话中心的拉塞尔,满面喜色地伸出食指戳坦凯鲁的鼻尖。
「因为乌摩不是很喜欢靠近马吗?但是它不会靠近看起来很危险的人的马,它每次走在桑布扎马下的时候,都会一直往上看呢。」
最后一句话让坦凯鲁笑出来了。
翠兰也用手遮住嘴巴想要憋笑,可是最后却和坦凯鲁一起放声大笑。拉塞尔说的没有错,桑布扎的骑马技术的确不太值得信赖。
「那么朱璎小姐真叫人担心啊。」
坦凯尔开玩笑地说道,只见拉塞尔左右摇头。
「桑布扎在和朱璎一起骑马的时候,有变得比较会骑一点点喔。为什么啊?如果有什么特别的秘密,真希望他能教教我,」
「这个秘密,想必等您长大成人后就会知道了。」
「到时候就太迟了啦!因为我不赶快学会骑马的话,就不会当我是大人了吧?」
朝雾弥漫的森林响起阵阵鸟鸣。低沉闷叫的声音到高昂的鸣叫声都有,桑布扎拿着树枝拨开前面的路,走在这早展的森林中。
他并没有特定的目的地,只是因为一直到天亮都睡不着,于是放弃黎明的短眠,爬出了帐蓬。
一夜未眠对桑布扎而言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因此隔天也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负担。
只是昨天他并不是刻意不睡。他是在觉得累得差不多的时候睡下,在有睡意的时候闭上眼睛的,但却迟迟睡不着,桑布扎尝到了没有目的的夜晚是有多么漫长的滋味。
也因此他的脑袋现在不是很清醒。
他走出帐篷后,捡起落在地上的树枝当拐杖,也是为了不要贸然踏进草丛中,遇到危险的蛇或毒虫所做的准备。
当桑布扎走在山路上的时候,有几只小鸟从他头上的榭技飞起。这个动作让晃动的树梢上流下几滴露水。听到小鸟振翅的声音而抬头往上看的桑布扎,用手挡在额头上,避免水滴滴到眼睛里。
水滴落在桑布扎的手背上,冰冷的触感留在他的肌肤里。小鸟停靠的枝头上,缠绕着开着黄花的藤蔓。
这是昨天晚上伊甘向朱璎求婚时开的花朵。
桑布扎凝望着花,低沉地呻吟着。
他总觉得心中有种难以释怀的感觉。
就是这个没有形状的思念,让桑布扎迟迟无法入眠,但是就算他再怎么努力,还是无法捕捉到这个思念。
桑布扎苦笑了一下,随意地抓着头,接着返回夜营地。
夜营地的士兵们已经起来升起小小的营火,并开始准备早膳。
一行人用完早膳后,很快地便离开夜营地,开始前往药草生长的目的地。这条道路和一开始的道路相较之下较为平坦,但过不了一会儿,就开始出现弯曲上坡。
和桑布扎同坐一个马鞍的朱璎,紧紧握住马鞍前方的绳子,身子向前倾尽量不要带给马的脚太多负担。桑布扎两手环绕住朱璎拉住缰绳,因为只要马匹有过大的动作,朱璎就有从马鞍上落下的危险。
整个队伍为了不和前后马匹相碰触,各自取了一些距离,形成|条细长的形状。
他们离开夜营地后,几乎没有什么交谈,耳边只听得到马的呼吸声和低沉的马嘶,及甩尾巴的声音。
有时还会和鸟儿的鸣叫声重叠。
一刻一刻向上移动的太阳绽放强烈的光芒,虽然在树丛茂盛的山路上没有什么问题,但当他们走到只有灌木的山腰时,直射的日照着实恼人。
横跨山腰的队伍,为了躲避太阳,再度进入树丛之中,一条平坦的道路朝着阴暗的森林深处伸展。湿冷的风吹拂在桑布扎的脸颊上,同时间朱璎随风摇曳的秀发也搔着桑布扎的胸。
过了一会儿,道路终于开始下坡,队伍走在时上时下的缓坡上,沿着山麓绕过好几座山峰的山腰。
途中他们短暂休息过数次。
补充水分、啃食干燥的果实和烤饼果腹。他们预计在天黑之前抵达在生长药草处建盖的守望哨,因此没有时间去搭用膳所需的帐篷以及躺下来休息。
被充满大自然的味道包围,感觉就好像在森林道个巨大生物的肚子里,狭窄的山路像层层交缠的蛇往数个方向延伸。
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就在他们从休息的地方,走了一段路之后,跟在前方士兵身后的伊甘突然大声命令队伍停止。
原本行进速度就较缓慢的队伍,无视从后方开始停止的规定,停下了脚步。尽管如此,前后马匹也不会有相撞的危险,等所有人都停下脚步后,众人间开始阵阵如风般喧唾的声音。
此时听到伊甘略带怒气的声音懕过众人的喧哗声。
看来他似乎在质问前方的士兵。
「道条路没有错吧?从离开夜营地的时间开始算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差不多该抵达第七个路标了啊。」
「非常抱歉。」
士兵低下头用沙哑的声音道歉。
「用来当作标记的石头好像被移动了,我刚才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那为什么不当场报告!?」
伊甘的怒吼和琉珈的声音重叠。
「请不要这样,伊甘大人,在这里争吵也不是办法,一旦天黑就没办法再继续行动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到原来的道路上吧。」
「琉珈殿下,您说的是。」
伊甘低声说道,接着便大声命令后方的士兵往回走。队伍才刚往回走,就立刻遇上了问题。眼前的道路被分为两条,他们搞不湥С詹攀谴幽囊惶趵吹模淙凰谴蛩阊罢衣硖愕暮奂#怀笔穆湟陡哺亲〉牡孛妫挥胁辛舭氲愫奂!�
「现在该怎么办?伊甘大人?」
原本走在最后方,现在转到最前头的士兵回过头来大声向伊甘寻问,伊甘不发一称地下马,走到一分为二的道路前。
这段时间内,伊甘慌张地在这条路上来回行走,他一会儿走向右边的道路,突然又转过头来,跨越草丛走向左边的道路。
毫无疑问他现在非常迷惘,不一会儿看到主人在困惑的武官和士兵们,也一个接着一个地凑到伊甘身边来。
「朱璎小姐,你一个人不要紧吧?」
桑布扎问朱璎,等她点头后便走下马来。
他将缰绳交给位于前方的齐夫尔,走到伊甘旁边,所有人的视线一起望向他。他们的眼神充满期待,或许根本就把他当成是救世主,让桑布扎在内心松了口气。
「桑布扎大人。」
「请稍等一下。」
伊甘的声音中充满依靠,桑布扎打断了他的话,并朝左边的路前进。
从发现迷路后,马匹停下来的位置算起的话,这一带似乎是有点上坡的感觉。
右边的道路回去也是上坡,所以应该是左边。接着桑布扎朝左方的路走了一下之后再回头,心中有种几乎确信的感觉。不管是道路、树木的形状、位置和颜色他都有印象,而那并不是一小部份的印象而已,而是像一幅风景画般整个烙印在脑海里。
「是这一条。」
桑布扎告诉伊甘后,自己又回到了马边。
伊甘等人也毫无争议地,赶紧上马往右边的道路前进。
走着走着,齐夫尔前方的士兵,让齐夫尔及桑布扎的马走在前面,伊甘也催促着琉珈往前骑。队伍一度陷入混乱,最后他们停下来,交换前后顺序后才开始前进。
伊甘走在最前方,桑布扎和朱璎的马跟在后面,之后是琉珈,然后由齐夫尔守在背后,队伍总算出现一个队形。
不久后,队伍便遇到第二个难关,前方又出现两条道路,这次右边是上坡,左边是下坡。
「应该是下坡。」
桑布扎告诉正要下马的伊甘,坐在桑布扎前面的朱璎也点了点头。
「你也知道吗?」
朱璎点点头,略带顾虑地回答:
「只要算马走了几步,就知道差不多该到上坡了。」
「原来如此,算马的步伐啊。」
桑布扎眯眼微笑,朱璎也客气地笑了笑。
「朱璎小姐,你不害怕吗?」
「不会,我相信只要和桑布扎大人在一起,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到原来的道路。」
「我倒是没什么自信。」
桑布扎老实说道。
现在他还可以指挥向左还是向右,但他不敢保证这个记忆能维持多久,说不定现在他己经和别的地方搞混,提出错误的指示。
没错!越往前走,离原本的道路越远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恐怕伊甘一行人也无法百分之百相信桑布扎吧。
「我去印度学习文字的时候,也曾弄错道路。」
桑布扎虽然觉得现在这种场合,不适合说出这种话,但他还是开始说了。
「我曾在热带森林中迷过路,那里的气温和淇度都相当高,还得小心有蛇和虫子出没,听说南方国家有些虫子会带来热病。」
「您有被虫子咬到吗?」
「没有,我当时没事,只是愁于没有饮用水可以喝,差点死在那片土地里,所幸当地人的帮忙,才能顺利回到村子里。等我试着想把沾在头上的泥土弄掉时,才发现头发全费白了。」
「哎呀,拉塞尔殿下说您是被老虎袭击。」
朱璎的口吻中,丝毫没有半点同情或安慰,她歪着头说道。
桑布扎忍住笑意,继续说道。
「这头白发应该和老虎也有关系吧!我的确遇到老虎了,当我踏进湿地的时候,有只老虎出现在树丛对面,但老虎只是在湿地的一端望着我而已,并没有靠近我。然后我发现老虎和我之间,隔着一块很容易绊到脚的危险湿地,让老虎不得不放弃这么好的猎物吧。」
「那可真是不可思议,那片湿地害桑布扎大人相当痛苦,却也同时救了您的命。」
「也可以这么想呢,只是我当时真的以为我快要不行了,整个人缩成一团,昏了过去,我一定是想说这样被吃掉的时候比较不会痛苦吧!」
「说不定老虎也吓一大跳呢,在自己进行攻击前,猎物就先倒下了。」
朱璎的见解,让忍住笑意的桑布扎笑了出来。
翠兰将朱璎托付给桑布扎,因此桑布扎心里有股一定要平安带她回去的意念,但那份义务感并不是个重担,反而还成了桑布扎心中的支柱,
只要和朱璎在一起,就算在天黑前还回不了原本的道路,想必自己也不会失去冷静吧。
不过桑布扎和朱璎以外的人却都很意志消沉,伊甘只是朝着桑布扎指示的方向策马前进,不多说半句话,而跟在桑布扎身后的人们也都一语不发。
所有人都低着头,看着地面。
宛如送葬或是被引往刑场的罪人队伍般。
这并不是个好现象,过度忧虑或紧张会让人的判断能力和行动力变迟钝。假设真的回不到原本的道路,到时候他们只会更加消沉。恐怕也会影响到搭帐篷或寻找河川等作业吧。
尽管如此,队伍还是按照桑布扎的指示,走了好一段距离。
周围的风景和前来的时候一样不断地在改变。
当他们横跨灌木丛覆盖的山腰时,略带黄昏色的天空,让众人之间发出不安的呻吟。
只是来到这里之后,桑布扎终于确信他们正往正确的道路前进着,当他回过头去看斜后方时,看得到远方有连绵不绝的群山峦峦重叠的模样,和擦宿城看得到的三座山峰长得很像,因此他记得很清楚。
「是这条道路没有错。」
桑布扎一开口说出,之前都只有回过头来稍稍点头的伊甘,用充满安心且强而有力的声音应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
队伍终于又要进入森林之中,道路两旁交错的树林延伸出深不见底的丛林。
突然间,丛林中发出巨大声响。
距离桑布扎他们两匹马位置的琉珈发出尖细的悲鸣。
正当桑布扎想要回头看发生什么事时,琉珈的马已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琉珈好不容易坐在马鞍上,但前肢上扬的马让她的身体被高高举起,完全失去了平衡。
桑布扎觉得琉珈会从马上摔下来。
只是位在琉珈前方的齐夫尔,为了控制马匹来到琉珈身旁,并迅速伸手抓住她的衣服,在一瞬间将她拉到自己这边。
琉珈轻轻松松便抓住齐夫尔的手臂。
接着有几名男人从左方的丛林中走了出来。
他们身穿麻制衣服,戴在头上的黑熊毛皮垂至背部,没有骑任何坐骑,手中握着长矛和弓矢。
「是『森之民』……」
有人大声叫了出来。
队伍开始一阵骚动,马匹们也清楚感受到众人的动摇而踏稳了地面。
从那群被称为『森之民』的人当中,有名中老年的男子走了出来说了些话,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桑布扎感受得到那名男子是在传达自己没有敌意一事。
但是,男人的话还没说完,附近的士兵立刻从马上挥剑。
士兵的剑砍断男人的身体,红色的鲜血四溅,脸上涂泥的男子充满错愕,从他大大张开的口中,发出低吟并口吐白沫,接着当场应声倒下。
士兵恐怕是输给了恐惧感,他们现在迷了路,处在不知是否能平安回去的状况,这时突然有个可能是敌人的人出现——
但士兵的一击决定了他们是敌人「
倒下的男人身旁的年轻人,大叫一些听不仅的语言,并用长矛刺向马上的士兵,尖头刺穿士兵的喉咙,士兵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从马鞍上跌落下来。
伊甘咬牙切齿,发布攻击的命令。
接着又有一群男人从另一边的丛林中出现,改变了伊甘的决断。
「退后!保护琉珈殿下他们!」
伊甘拔出剑,将自己的马靠向草丛,让桑布扎和齐夫尔的马先行通过。
男人们抓住马的缰绳,不让他们离去。
齐夫尔用未出鞘的剑攻击他们,并激烈地前后摇晃马匹,让他们没有接近的余地。桑布扎则是用手臂擦住朱璎的身体,拼死操纵缰绳。
那些男人发现无法徒手制止住他们,便掏出长矛,但却没有准确地一击就杀死士兵,他们大概只是想让桑布扎他们从马上摔下来吧。
操长矛的男人身边,有其他男人们将箭搭在弓弦上。
齐夫尔抓住桑布扎的马辔,将马匹从粗鲁地包围住他们的男人中拉出。
「姿势压低一点!」
在齐夫尔如此大叫的同时,齐夫尔踢了马腹。
桑布扎的马像是被拖走般跑了起来。
他们现在没办法回头看,只听到背后传来伊甘的怒吼声和士兵的悲鸣。
「齐夫尔……!!」
「总之先逃走吧!」
齐夫尔打断桑布扎的话,愤怒地吼道。
他载着琉珈,飞也似地穿过道路。
桑布扎也跟在后面,他虽然勉强还抓得住缰绳,但早就失去了控制。尽管如此,马匹还是依照本能,追跑在位于前方的齐夫尔后面。
桑布扎和齐夫尔穿过丛林包围的道路,从伸展在细部断层的悬崖山腰处跑了出来。
他们赌上性命的小战争,似乎还没结束,一旦来到听不到恐怖声音的地方,桑布扎重新意识到背后。
就在这个时候——
从悬崖上飞过来的箭,刺在桑布扎骑的马脚上。不对,是射到地面上折断了。
桑布扎的马受到箭势的惊吓,往旁边一跳。
只是马匹往旁边移动的地方,并没有可以支撑身体的地面。
「朱璎小姐……!!」
桑布扎大叫出声,并抱住朱璎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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