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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也疯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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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表现实在太火暴了:“哪有那么严重,吓唬他一下而已,再说他也是受害者。”
  然后我羞答答地说:“对不起,金总,刚才我太失礼了。”
  金总笑笑:“没关系,我该感谢你让我体会了被斥责的感觉。”
  什么嘛?这叫酷?整个是贱嘛!我扭头做了个鄙夷的鬼脸,再转成献媚的笑脸准备回头。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发现侧壁不锈钢打磨得很过关,像镜面一样。此刻金总正在镜面里诧异地看着我,我也僵住,惊愕地看着他。我们通过镜面折射原理对视着。
  我嗫嚅地开口:“你,哦……您会不会株连?”虽然听说他公私分明,还是确认一下放心,我可不想克夫。
  他忍俊不禁地说:“不,不会,呵呵!咳咳……你很有趣,咳咳……”讨厌,他不是号称有风度吗?怎么也会笑话人?没看到我正在找地缝吗?
  电梯适时停下,门打开,他出去,我咬牙在后面挥拳虚拟揍他。他突然回头,我赶紧变拳为掌,变咬牙为露齿微笑:“再、再见!”电梯门关上,依稀有笑声传来。
  丢脸是否会成习惯?
  我买了衬衣回到他们公司,先探明了某人不在才进去。楚依凡已光身套上了西装,我忍不住又嘲笑了他一番,把在别处丢失的自尊补些回来。他抢过衣服,气哼哼地换上,然后恶狠狠地说:“你等着,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哼,谁怕你!大不了以身谢罪,到时候谁取悦谁还不知道呢!哼!
  我就此一战成名,改称“虎妻”。舆论中我快速进化,由寄生虫晋级为霸王龙。楚依凡由白马榜榜首骤滑至十名以外,但在已婚妇女中颇受好评,由少女杀手晋级为师奶杀手。
  以后我就懒得再装淑女了,方圆五尺内无雌性生物靠近。
  那只狐狸辞职了,很讨厌,一千三百块钱没给就跑了,这比她非礼我老公还让我愤怒。这只一毛不拔的铁狐狸!不要落我手上!
  不知是不是我多心,虽然从表面看,金总神色如常,可我总感觉他在心里窃笑。所以我又开始闪避他。收回上次10%的原谅,100%地记恨他!
   
                  
第25章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几个月后,那件大case到收尾阶段,对方公司邀请相关人员去西藏考察旅游。楚依凡自然也在内。我本来想趁机回南方去看儿子的,楚依凡却不肯放我一人回去。
  我问他,那个还债人要一直不出现,你预备看我一辈子吗?他说倒也不必,等我成了鱼眼珠了,警报自然也就解除了。于是多交了一份钱,我也坐上了北京—拉萨的飞机。(临时工就是好,说请假就可以走。)
  那个金总也在其中,因为他是上级,我不得不恭敬地打招呼,敷衍他。
  我有些怀念当太皇太后时作威作福的日子。那时我哪要看别人的眼色?我不给别人脸色看就不错了。权力啊!当我失去你时,才发现你真是个好东西。
  到了拉萨,已是下午,对方安排的旅馆离布达拉宫很近。安置好了,导游说第一天最好不要剧烈运动,先适应一下。
  晚饭后,我和楚依凡在布达拉宫前的广场上散步,我捶着腿说:“老公,我觉得腿没力气。”
  楚依凡说:“我腿还好,就觉得两个胳膊软。”
  我往他背上一蹿:“那好,你走路,我拿东西。”
  这时,有人在后面笑,原来是金总。
  我不好意思地滑下楚依凡的背。
  他和我们同行,一路闲聊,话还挺多。
  认识他以来,我怎么从未感觉他有什么酷的地方?也不知传言是怎么来的。
  同行的还有金副总和他的新情人。那金副总还真是风流,前刚仆后又继。这回是一个三流小歌星,标准的胸大无脑型。一路上骚首弄姿的,时不时把手伸出来晃,用那颗大钻戒来晃人眼。还总以老板娘的身份颐指气使的。
  那些个主管看多了这种电热毯,金副总挂的又是闲职,所以理也不理她。金总看来对他弟弟很头疼,又不得不皱眉忍耐,但对那女人就不那么客气了。金副总明显有些畏惧金总,也不敢替小蜜出头。
  她碰了一圈壁,把触手伸到我这儿。我自从上次妖化惨淡收场后,就恢复了平民打扮。她就有些以衣取人,老从眼角斜看我。我谁啊?太皇太后啊!哪里把她看在眼里,不理她。她却老缠着我。
  有一天,去林芝的路上,他们在讨论公司的事,只剩我和她两个局外人。她又跟我炫耀,聒噪得不行。
  这会儿,她正用港台腔假抱怨的名义行炫耀之实:“哎呀,人情债真是麻烦哦,我有个朋友哦,开了个口腔诊所,为了照顾他的生意哦,我把牙都换成了瓷牙,一颗三千块哦,一口下来,快十万了,好讨厌哦!”
  靠,你都镶成金牙才真牛呢!我被她烦坏了,就笑眯眯学她的腔调,回她一句:“哦,绛紫哦,那你该庆幸哦,你朋友哦,没开假肢厂哦!”她被我噎在那。
  旁人发出一阵哄笑,原来不知何时,他们停止了讨论,听见了我们的对答。那个金总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还制止了他弟弟的挑衅。我胆色壮了很多。看来那金总还很明辨是非,我再原谅他10%。
  以后那小样儿在我面前就老实多了。
  西藏各个景点离得很远,大把的时间花在路上。去珠峰的路很不好走,大车不安全,就包了几辆吉普,四人一辆。我们两口子不幸和金副总他们分在一辆车上。他们奸夫淫妇坐在一起,却害我们真夫妻隔在前后座。
  我心里愤愤,面上还不能露出来,只好把手伸到前座让老公握住了。我好想念当太皇太后的日子!
  车子不停越过一个又一个山口,海拔越来越高,我渐渐有些头晕,心里躁得慌。偏偏那小样儿没反应,不知是不是天公疼憨人的缘故?一路上精力旺盛,跟那金副总撒娇卖痴的。我当自己是观音,闭上眼睛不理。
  我太难受了,多想偎在老公怀里!都怪那两个人!
  到了一个山口,前方堵车,我下车,蹲在路边呕吐,老公从前座冲下来,拍着我的后心。这时金总从前一辆车上下来,过来关心,然后注意到座位的分配,就叫他车上的两人和我们换了。我终于可以窝在老公怀里了,对金总好感大增,准备再原谅他50%。
  吐完以后,我好多了,好像把高原反应一齐给吐掉了。到绒布寺时,我重又有了活力。绒布寺是一座很小的寺庙,周围没有人家,只有一家旅馆。大家无处可去娱乐,都聚集在旅馆大厅闲聊。
  那只麻雀吃饱后,又开始唧唧喳喳的。现在开始讨论她的名字,说要改一个有助于事业的艺名。除了金副总,大家照例不理她。
  我记恨他们在车上害我们两夫妻分隔而坐,就接话:“你可以改名叫苞慢,花苞的苞,缓慢的慢,代表你的艺术生命像花苞一样慢慢开放,长长久久,而不是很快凋谢。另外也与大明星英格丽?褒曼的名字谐音,你正好长得有点她的味道。”褒曼,对不起啊,为了引她上钩,只好牺牲你了。
  她见终于有人理她,来劲了,又听我说的貌似好话,马上拿出镜子左顾右盼的:“真的吗?我真有她的味道?”怎么可能?估计这白痴都未必知道褒曼是谁。
  我肯定地点头,昧着良心说:“没错,尤其是眼睛和嘴巴,很有她的风情。”是《东方快车谋杀案》里的那股疯情。
  她更高兴了,一下对我亲近起来:“这名字好像写起来不好看。”
  没问题,我有备选,你不想让人知道你反应”慢”,就改成”蔓”,正好符合你没骨头的样。那个”苞”字无论如何我得保住,多配你草包的形象!
  我诚恳地一笑:“那就改成蔓延的蔓,预示你的事业要全面发展。”
  她想了一下:“好像有些没气势。”
  妈的,要求还很多。“那就改成曼妙的曼,突出你的好身材。”还真委屈了曼陀罗。你丫要当毒草也就水花生的水准。(水花生是老毛引进中国的一种水生植物,曾大肆破坏了中国植物体系的平衡,至今不能根除,羊等吃多了会腹胀而死。)
  “好像太平常些。”
  我循循善诱:“那就烂漫的漫,表示你天真未泯。”你烂得都漫出来了。
  “好像缺点特别的味道。”
  我很有耐心:“那就女字旁的嫚,女孩子的意思,有种乡土气息,现在正好标榜返璞归真,王小丫的名字就是这类的。”
  她这次满意了:“好,就它了,像花苞一样的女孩子。嗯!真不错!小林你懂得真多!”
  不算多,刚好知道“嫚”读第一声是女孩子的意思,读第四声是轻视、侮辱的意思。你这个让人轻视的草包!
  她陶醉在新名字中,谢过我后,与奸夫腻味去了。
  我趴在老公肩上窃笑。楚依凡自“牛人”后,已被我训练得很会曲径通幽了,所以基本理解了我的伏笔,在我耳边低语:“你这个骂人不带脏字的坏家伙!”
  我笑够了,从老公肩上抬头,看见金总正赞赏地看着我乐,原来他也很聪明。我对他心照不宣地挑挑眉,冲他这股聪明劲,再原谅他10%。
  这边老公用笔写出苞的含义,我又补上嫚的意思,然后在那帮主管里传看。气氛很热闹,老公很骄傲。
  第二天,大家突然对“苞嫚”热情起来,不停地叫她的新名字。她很高兴,果然好名字,人气立刻就旺了。
  以后,苞嫚就引我为知己,老找我聊天。我已没了高原反应,精力有些剩余,没事就逗逗她。她真是很蠢,那个金副总也是标准的二世祖,可谓歪瓜配劣枣,坏锅搭漏勺。每每把我的戏弄当夸奖。
  而老公在一旁忙着写纸条解释我暗藏的玄机,私下传看,大家很高兴。
  骂人而人不知很没劲,欺负智障人士也不厚道,赢了她也没什么成就感,所以我没两天就失去兴趣了。可别人却被我勾起了兴趣,不讨论公事时都来引我说话,然后被我的胡说八道逗得哈哈大笑。
  我不当太皇太后后,重新为众所瞩目。连金总都不时加入我们的胡侃中,大大颠覆了他酷酷的形象。楚依凡的风头被我掩盖,以至于有一天苞嫚称他林先生。小团体的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
  藏族信佛,沿途经过很多寺庙。同行的人虔诚地磕头,敬献香火。我都是在一旁看热闹,从不磕头、捐款。
  终于有人看不过去,说我小气。我一瞪眼,掏出钱包:“谁说的?我都是不看数目捐的。”我把钱包往天上一扔,口中念念有词:“佛祖,您想取多少随意,剩下的归我。”然后我接住钱包,作势翻看一下:“哎呀,佛祖!您太客气了,居然分文不取!”我对他们摊摊手,“看到了吧,不是我小气,是佛祖客气,他不肯要我也没办法。”
  大家被我弄得哭笑不得,楚依凡骄傲地拥住我:“知道我老婆的厉害了吧!”
  有人不死心,还想劝我:“你捐香火可以为自己消恶业,积功德。就算不捐钱,磕个头也是好的。”
  我坚持做刁民:“如果捐香火是为了把罪孽消去,不就等于向佛祖行贿吗?佛祖要因此帮着消业,就是犯了受贿罪,那我们就该打倒他。我怎能跪他?
  “如果说给钱就能积功德,我和佛祖就是买卖关系,都说顾客是上帝,不对,他和上帝是平辈,应该说花钱的是大爷,那该是他来讨好我才对。他怎敢让我跪?
  “再说,如果佛祖是公正的,就不会因为我是否磕头、捐钱而改变我的命运,那我又何必讨好他?如果他改变了,这种不公正的神灵就不值得尊敬,我也不屑讨好他。
  “所以,为了维护我佛公正清廉的形象,也为了他不在我面前拿人手短,我就不磕头、捐款了。不过,他若非来讨好我,我也是可以勉为其难接受滴。”
  我发表完演说,三分之一的人目瞪口呆,三分之一的人开始摇摆,还有三分之一的人两眼冒着崇拜的心心看着我。以后,再没人试图来劝我,有一半以上的人投入我的阵营,放弃了信仰。
   
                  
第26章 女神诞生
  在纳木措湖边,晚上依旧是没有什么娱乐。
  晚饭前,大家坐在大厅里闲聊,不知怎么聊到了初恋。一圈问下来,只有我和楚依凡得成正果。有个哥们不服,非说是因为我们太早结婚,要是多谈几年恋爱,结果就不好说了。我生气了,怎么可以这么看轻我们的感情?
  过会儿,轮到这哥们交代细节。他说他的初恋女友跟一个黑鬼跑了,完了很委屈地说:“我对她多好啊!她生病,我还给她炖乌鸡来着。”
  我在一旁一拍手:“坏了,就是乌鸡吃坏了,所以她跟黑鬼跑了。你要是炖三黄鸡,她兴许还跟你。”大家都哄笑。
  大家就何种食物利于留住爱人的心展开讨论,提出许多匪夷所思的建议。那个哥们的脸都气白了,再白点就可以建议他炖白斩鸡了。
  吃过晚饭,他们打牌,我自从输给幼儿胤禛后,对这种游戏就失去了兴趣。我看月色不错,就一个人到湖边散步。
  夜晚的湖边没了白天的喧闹,只有涛声和风声。月光如同碎玉洒在湖面上,幽幽清清。不期然一句词跳到脑海里“唯有清江皓月,曾照昔人颜色”。那个世界的人过得还好吧?
  我对着月亮大叫:“祝你们幸福!一定要幸福!”这月亮还是同一个月亮,想必可以把我的祝福传到吧?
  我捡石子打水漂,听见有脚步声传来。这个跟屁虫,一点独处时间都不给我留吗?我哼着歌蹲下玩水,佯作不知。
  悄悄地,我掬了捧水。等他走近了,我突然跳起来大叫“哈”,同时把水泼出去。
  覆水可以收吗?我得意的笑变成尴尬的笑,不是楚依凡,是金总,正满脸水光地愣在那里。
  我像日本女人一样不停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一边在口袋里摸索。太好了,有一包纸巾。
  那边金总用手抹去了大部分水,我抽出一张纸巾,慌不择路地伸手给他擦。贴近了才察觉自己有失妥当,连忙退后,把纸巾包塞在他手里。腰更弯:“对不起!对不起!……”
  金总边擦边说:“别再鞠躬了,再鞠下去,我就要永垂不朽了。”
  我这才挺直了腰杆,尴尬地站着。
  金总笑着说:“下次我要是骤然出现在你面前,一定要记得打伞。”
  我只好傻笑,在他面前我丢脸已成了习惯,很快就可以战胜尴尬。
  他问我:“你对着月亮祝福谁呢?打电话或写信不是更直接吗?”
  我笑笑:“哦,几个朋友,因为失去联系了,只能这么祝福了。”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谈,就转移话题,“金总怎么没跟他们玩牌?”
  他叹气:“我一上场他们就拘束,所以我就知趣地出来了。”
  “是啊,他们都说你是酷总来着。”
  “是吗?”金总摸摸自己的脸,“我有那么冷酷吗?”
  “我是没觉出来,不过我看他们在你面前挺拘谨的,可能你在工作中比较严肃吧?最近你们还好啊,他们现在在你面前随便多了,不是都开始腻称你为‘头儿’了吗?”我的跳跃性思维又开始捣乱,我看着他捂着嘴开始偷笑。
  他莫名其妙:“你笑什么呢?”
  我还是笑:“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呵呵!哎呀,还是不能说!”
  我越不想说他还越想知道,最后他赌咒发誓绝不会生气,我才松口:“是你逼我说的啊!你真的不能生气!以前他们叫你‘金总’,私下里称你‘酷总’对吧?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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