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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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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浮现出了层层水雾。

  黑衣人轻轻一声喟叹,对着浑身颤抖不止的6望之深深一躬,言道:“一别经年,看到外祖父身体康健,谢瑾何其高兴也!”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6望之再也忍受不了激动不已的心情,惊喜一句“你真是七郎!”,已是点着竹杖朝着黑衣人走来。

  “外祖父止步!”黑衣人突然后退数步行至正堂门边,摇手言道,“阿娘冤情尚未昭雪,请恕谢瑾不能与你相见,还请外祖父能够请求6御史以及周员外郎为阿娘平反冤案,届时谢瑾自然与你们一见。”言罢倏然转身,黑衣一闪掠上了屋檐,很快就消失不见。

  “七郎……”6小雅悲声呼唤,提着长裙飞冲出了正堂,院内槐树轻动,小鸟啁啾,哪里还有黑衣人的影子。

  随同而出的6长青深知6小雅的心思,轻叹言道:“小雅,七郎已经走了,他不见我们必定也有着一番缘故的。”

  “可是……他为何连面罩也不解开,难道他的真面目就无法见人么?6小雅眼眸蓄满珠泪,不禁疑惑一问。

  6长青也是暗感奇怪,这时候,6望之在6氏众人的陪同下脚步蹒跚地走了出来,神情愣怔眼中溢出了浑浊的老泪,竟是久久回不过神来,半响方才问道,“长青,小雅,七郎走了么?”

  6长青6小雅点了点头,尽皆一声叹息。

  6望之竹杖猛然一跺地面,一脸坚定的咬牙切齿道:“刚才七郎之话想必大家都已经听到了,这么说起来三娘之死并不那么简单,不管如何,我们都要查明真相,还三娘一个公道。”

  片刻之后,6瑾施施然的回到了正堂,刚跨入门槛,就看见6氏众人正在神色凝重的轻轻交谈,而6小雅更是俏脸带泪哽咽不止。

  见状,6瑾不禁一笑,开口询问道:“不知诸位这般模样所为何也?”

  见到6瑾返回,6望之丢开竹杖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行至6瑾身边猛然一个大拜,正容言道:“6御史,吴县6氏还有一桩冤案,请6御史为6氏昭雪!”

  “6公何须如此大礼。”6瑾赶紧上前一步将6望之扶起,肃然开口道,“在下奉圣命巡狩江南道,本就是为了纠正典狱,巡按不法而来,若有冤屈,自然可以向在下禀明,在下也会公正办理。”

  6望之满是感激的点了点头,便将刚才所生的一切仔细的对6瑾说了,又讲述了黑衣人所言之话,末了悲伤不已地言道:“三娘嫁入谢氏多年,其夫谢怀玉一直是下落不明,唯有与谢瑾相依为命,没想到谢氏二房一干人等竟如此卑鄙无耻,使用这样的手段污蔑三娘清白,致使三娘撞死在谢氏祠堂之内,昔日老朽闻之便觉得有些古怪,然苦于没有证据,一直是无可奈何,今日听罢谢瑾之言这才恍然大悟,请6御史做主,调查此案还三娘一个公道。”

  6瑾安慰地拍了拍6望之的手背,正色言道:“6公放心,倘若事情真的如6公所言,本官向你保证一定会为6三娘平冤昭雪,并将所有的恶人绳之以法。”

  言罢,他转身言道:“周员外郎,不知刚才谢瑾所写的状子何在?”

  “在我这里,贤弟请看。”周兴立即将信封递给了6瑾。

  6瑾剥开信封上的封口红漆,展开其内的信纸慢慢细读,半响之后言道:“根据状子所言,陈郡谢氏二房一干人等均参与或知晓此案,我意,立即知会江宁县县令王西桐缉拿陈郡谢氏谢睿渊等人,知会无锡县令魏大同缉拿谢景良一家,本官也将与周员外郎一道,押解谢景成、谢太辰、谢太真三人前往江宁,调查6三娘冤死一案。”

  6望之听得激动不已,急忙拱手道:“多谢6御史。”言罢又转身吩咐道,“大郎、二郎,为父腿脚不便不能远行,就由你们两陪同6御史前去江宁,为你们的小妹昭雪。”

  6元礼、6元义两兄弟立即点头领命。

  6长青再也忍不住了,出言请命道:“祖父,请允许孙儿也同阿爷二伯一并前去。”

  “祖父,小雅也想前去。”6小雅也是紧接着一句。

  6望之尚在考虑当中,6元礼已是长叹一声言道:“阿爷,七郎之事长青和小雅岂会袖手旁观?让他们也一起去吧。”

  沉吟半响,6望之也是颔同意。

  翌日一早,6瑾周兴在一队骑兵的护持下,押解着谢景成父子三人的囚车从吴县起行,向着江宁县而去,随行的除了6元礼、6元义、6长青、6小雅四人,云蛟帮副帮主金靖钧亦在其中。

  自从那日被6瑾罢黜了官职,谢太辰一直是失魂落魄魂不守舍,今日见到车马起行不知前去何地,心内不由起了几分不安的感觉,暗地里揣测不已。

  乘着中午路边休憩的机会,他恰好看见6瑾从关押自己的囚车旁驰马而过,立即挤出一丝笑容问道:“6御史,不知咱们此行是要前去何处?还请你能够告知。”

  6瑾收僵圈马而立,瞧着谢太辰狼狈不堪的可怜笑脸半响,这才好整以暇地言道:“太辰兄真是贵人多忘事,昔日所作之孽,难道你已经全部忘记了不成?”

  一席话听得谢太辰心头乱跳,笑容也僵硬在了脸上,颤声问道:“6,6御史,你此话何意?”

  6瑾嘴角牵出了一丝冷冰冰的微笑,淡淡言道:“昨日有一个名为谢瑾的男子将太辰兄一家告了,声言你们害死了他的阿娘,并夺取大房家产,故而本官带你们前去江宁县查案,看看谢瑾之言是否属实!”

  陡然之间,囚车中的谢太辰如遭雷噬,脸上血色尽失,呆愣半响一下子就瘫坐在了车内。

第六一四章 收集罪证(上)

  夜晚,车队进入了道旁驿站之内,准备休息。

  唐时驿站尤为达,官道每隔数十里均建有驿站供来往公差人员休憩打尖,而许多急务公事也可以在驿馆内换乘马匹,自然是非常的方便。

  6瑾他们今日所住的这间驿馆石门石墙坚固幽静,院内种植着许多高大的榆树,恍若伞盖般枝繁叶茂,夜风掠过沙沙作响,倒也一片凉爽。

  此际明月高悬,山风送爽,6瑾吩咐驿丞备置了一桌酒宴,邀约周兴在后面小院中闲谈饮酒。

  尽管驿站提供的是浑浊不堪的绿蚁酒,但也一点没有妨碍他俩的酒兴,几杯美酒下肚,话题也渐渐展开。

  周兴搁下酒碗重重地吐了一口酒气,苦笑言道:“6贤弟啊,你说这陈郡谢氏是不是有些倒霉,牵扯的案件一件连着一件,现在竟然还谋夺大房家业害死大房长媳,也不知是真是假。”

  面对周兴的感叹,6瑾却是淡淡笑道:“我看多半是真的。”

  “哦,贤弟为何会如此认为?”周兴双目登时精光一闪。

  6瑾提起酒坛斟满案前酒碗,言道:“今日我对谢太辰说明此事的时候,他整个人已是吓瘫在了车内,周兄不妨想想看,若没有作出亏心事,岂能如此?”

  周兴恍然一笑,言道:“陈郡谢氏名满天下,若真的出现这样的事,此案必定会成为一个震惊江南道的大案了。”

  6瑾认同点头道:“不错,陈郡谢氏魏晋风流数百年,一直是江南道的豪门大族,大唐立国后家势虽日趋没落,但在士林中的影响力却依旧无以伦比,倘若真生二房侵占大房,并逼死大房长媳一案,引起哄动那是必然。”

  “那不知6贤弟准备如何调查此案?”

  “自然是收集人证物证,秉公办理。”

  闻言,周兴轻叹道:“可惜6三娘已经死去了七年之久,即便有一定的物证,恐怕也是泯灭不见,至于人证倒是好找,涉案人员以及知情人员许多也应该建在。”

  “不错。”6瑾点头言道,“根据谢瑾状子上所说,6三娘是被谢睿渊当着谢氏所有房长当面被逼死的,只要询问谢氏诸位房长当时具体情况,相信应该能有所现,更何况若真是栽赃陷害,主犯谢景良以及其妻顾氏均为寻常百姓,只要稍加用刑,我相信一定会如实招来的。”

  “哦,这么说6贤弟今次是准备用刑审问了?”周兴顿时露出了些许激动之色。

  瞧见此人听到用刑便露出嗜血狂热的目光,6瑾忍不住哑然失笑,言道:“即便是用刑,也只能采用唐律规定的刑法,周兄所喜欢的那些什么‘寒冰镇’‘喘不得’之类的酷刑还是少使用为妙,免得监察御史知晓以后找我们麻烦。”

  周兴讪讪笑道:“贤弟不正是监察御史么?怕个甚来!在下相信再嘴硬的人犯,面对大刑也会如实招供。”

  6瑾笑道:“即便是监察御史,也要接受察院的监督,岂能手眼通天?”

  周兴暗呼可惜,正在失望当儿,却又听到6瑾言道:“周兄,以在下之见,此案不如就由你来负责调查问案,在下则负责公堂审问,不知你意下如何?”

  周兴百般不解,推辞笑道:“贤弟巡按州郡,纠正典狱,查案正当其所,如果由我这刑部员外郎来调查问案,似乎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吧?”

  6瑾摇头笑道:“无妨,当日谢瑾的状子可是递给周兄你的,由你调查问案并无不妥之处,至于最后的公堂审问周兄出面的确不妥,就交由在下。”

  说完之后,6瑾见周兴迟迟不应似乎有些不情愿,不禁笑着言道:“这次周兄相助我前来江南道查案劳苦功高,倘若此案一经坐实,肯定是一件非常大的功绩,6瑾安敢独吞此功,自当邀约周兄共享,返回长安之后,在下必定会向圣人天后禀明周兄的功劳。”

  一听此话,周兴双目立即就为之一亮,哈哈大笑道:“还是贤弟有心,那好,调查问案就交给我便是,贤弟你只管坐在公堂审案。”

  酒宴结束,周兴离开之后,6瑾一个人沿着后园水池踽踽踱步,心内却思忖不止。

  那****用谢瑾的身份将状子递给周兴,是有着深深的用意,盖因说起来他也是此案的当事人之一,于情于理于法都不能掺合到此案的审问调查当中。

  尽管现在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难保以后身份不被别人知晓,若到时候朝廷现居然是谢瑾审问调查谢瑾牵涉之案,必定会让人觉得他以权谋私,也会让人怀疑他是借此报复谢睿渊等人,说不定还有罢官免职之虞。

  故而,调查问案6瑾并不想过多参与,所以让周兴负责,而在人证口供收集完毕之后,他只负责问案定罪便可,这样才说得过去,即便以后身份泄露,他只要言及案件是周兴调查的,那必定会少去很多麻烦。

  不知多久,6瑾缓慢的踱步终于停止,他站在池边仰望着天空皓月,呢喃轻语道:“阿娘,你再等等,儿马上就为你报仇雪恨,必定会让狗贼谢睿渊人头落地,以慰你在天之灵。”

  ※※※

  盛夏似火,热浪翻滚,一则惊人的消息如同飓风般在江宁县内传开,瞬间就传遍了大街小巷,酒肆客栈,激起了一片嗡嗡哄哄的议论之声。

  人们口舌间流淌着一个惊人的消息:监察御史6瑾将在江宁县内调查陈郡谢氏谢睿渊等人谋夺大房产业,逼死大房长媳6三娘一案。

  说起陈郡谢氏,那可是江宁县数百年来屈一指的望族,南朝的时候更有引领天下的门阀贵气,谢氏的荣辱兴衰与以前的建康城、现在的江宁县也是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成为江宁县人们念念不忘的情怀。

  如今,没想到陈郡谢氏竟爆出了这么一件惊人的丑事,且牵连的还是谢氏宗长,如何不令江宁县的人们又是惊奇又是惋惜,纷纷等待着案件审查结果,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六一五章 收集罪证(中)

  此时此刻,在毗邻谢氏宗庙的一间府邸内,白苍苍的谢仲武正独自坐在大树下的凉席上乘凉,老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无言叙说着经历过的沧桑。

  自从谢睿渊成为谢氏宗长,掌握大权之后,身为三房房长的谢仲武一直对谢睿渊颇为遏制,盖因早在很多年前,他便觉谢睿渊对谢氏大权有着深深的野心,长期以来,他也对6三娘母子一直暗中帮助支持,希望谢瑾能够早日长大,从谢睿渊的手中接掌谢氏宗庙,还谢氏一个安宁。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七年之前二房谢景良竟说他与6三娘私通,致使6三娘含恨受辱为证清白自尽当场,而大房唯一的子嗣谢瑾也被谢睿渊赶出谢氏,从此知所踪。

  每每想到这里,谢仲武心头便忍不住痛心不已,他深知此乃一桩冤案,这里面必定有着深深的隐情,特别是原本二房的谢睿渊成为大房,更加不可一世之后,更让谢仲武在心里怀疑不止,他甚至已经可以认定这一切都是二房之人在捣鬼,目的便是为了夺取大房家业。

  只可惜现在谢瑾下落不明,不知所踪,否者谢仲武即便是拼了老命,也要为谢瑾主持公道,夺回大房家业。

  便在谢仲武暗自感叹之际,一个脚步匆匆的年轻男子飞快穿过月门来到了院中,对着谢仲武激动不已地嚷嚷道:“祖父,听闻朝廷监察御史6瑾受理了当年6三娘被二房逼死一案,现在已是前来江宁调查案件,我们为大房昭雪的时机已经到了。”

  谢仲武霍然从草席上站起身来,不能置信地问道:“什么?监察御史6瑾?他为何会知道此事?”

  年轻男子也是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面对谢仲武的询问,迟疑半响方才言道:“听闻是那位6御史在吴县6氏做客的时候,谢瑾突然出现向他鸣冤,所以6御史知道此事,前来江宁查案。”

  谢仲武呆愣半响,猛然之间老泪直流,仰头悲声道:“苍天啊,过去七年了,今日你终于开眼,要还大房一个公道……老朽可是等了好久好久……”

  年轻男子感叹言道:“怪不得前几天谢睿渊被官府抓捕,当时我还觉得奇怪,没想到竟是因为此事,而且听闻6御史已是在吴县罢黜了谢太辰、谢景良等人的官职,并将其流放,因为他二人牵涉此案,又押来了江宁听审。”

  谢仲武心头快慰不已,思忖半响突然言道:“大郎,即刻备车,老朽要前去县衙一趟拜见6御史,向他讲明白当日谢睿渊逼死三娘的经过。”

  “是,祖父。”年轻男子立即点头应命。

  半响之后,一辆牛车哐啷哐啷地驶到了正门之外,谢仲武在孙儿的搀扶下正欲登车,突然看见两名衙役飞步而至,张口便问道:“敢问谢仲武谢公可在府中?”

  谢仲武见状一愣,拱手回礼道:“老朽正是谢仲武,不知两位找老朽所为何事?”

  为衙役开口解释道:“谢公,吾等是奉刑部刑部司员外郎周兴之令,前来请谢公前去县衙一趟,调查了解谢睿渊逼死6三娘一案。”

  谢仲武本就心系此事,闻言登时大喜,忙不迭地点头道:“好,好,老朽这就跟随二位前去,请你们带路。”

  没多久,牛车来到县衙门口,谢仲武在衙役的引领下步入县衙偏厅,刚跨入门槛便看见谢氏其余房长都在,个个面色苍白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见状,谢仲武不禁冷冷一笑,当日谢睿渊逼死6三娘的时候,这些房长摄于谢睿渊的威势要么出言附和,要么缄口不言,今日遇到朝廷派来的御史调查此案,所以他们才会这般担心受怕,担心会受到此案牵连。

  谢仲武也不多言多语,冷哼一声独自落座在案几之后,好整以暇的饮起茶来。

  随着一阵脚步声响,穿着绯红色官服的周兴走入了堂内,行至正中对着在场所有谢氏房长拱了拱手,正容言道:“诸位,本官乃是刑部刑部司员外郎周兴,与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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