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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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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闻言,苏味道忍不住捋须笑了,言道:“七夕节乃宣扬情~爱之节,没想到那些视人间情~爱为蛇蝎的和尚,也有心思捣弄花灯,呵,真是有趣也!”
听罢苏味道的话,裴淮秀轻轻一哼,开口道:“和尚本就入世修行,岂会不被红尘所扰?即便是辩机和尚那样的有名高僧,不也情迷于高阳公主石榴裙下么?制作一盏花灯有什么奇怪的。”
听罢这般荒诞之言,裴凌青深深蹙起了眉头,埋怨言道:“淮秀,辩机和尚与高阳公主本是孽情,身为女儿家岂能说出这般言语?记住,端庄高贵才是妇人美德。”
裴淮秀倒也对她这位小姑颇为忌惮,听罢此话,受教点头一笑:“知道啦,大不了以后我不说便是。”
陆瑾微笑言道:“其实和尚们制作花灯的用意不难猜测,与男女之情无涉,想的是如何讨圣人和天后高兴罢了。前些日子鸿胪寺送来一篇奏折,言及白马寺寺庙破败凋零,急需修葺维护,想来应与此事有关。”
“七郎身居中枢,真是消息灵通啊。”苏味道悠然一笑,言道:“我朝历来崇尚道教,对佛教一直采取不冷不热的态度,不过当今天后却罕见对佛教颇有兴趣,不仅多次召见高僧入朝上殿,前不久更在长安城内举行了一场佛教法事,翻译天竺经书,弘扬佛法,佛教徒对于天后,自然是非常感激。
”
“不管如何,这样庞大的莲花花灯,我等自然要去看一下。”裴庆远气赳赳地说得一句,转头问向陆瑾道,“七郎,夜晚呆在家中岂不无聊,要不随我们一道出去玩耍如何?”
陆瑾想来这段时间事务繁忙,有如此散心机会倒也不错,欣然点头道:“好,自当与二郎三郎一道前往。”
闻言,裴淮秀也是大起兴趣,急忙开口道:“二叔父,淮秀也想跟着你们一并前去游玩。”
裴庆远闻言犹豫,将目光望向了裴凌青,显然准备听从阿姐的意见。
裴凌青尚在思忖当中,苏味道已是悠然笑道:“娘子啊,淮秀这段时间呆在家中也鲜少出去,今天难得七夕,就让她与二郎他们一道去吧,况且有七郎在一路看着她,想来也不会多生祸事。”
裴凌青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点头言道:“好吧,就依夫君之意。”说完,将视线专向陆瑾,笑语言道,“七郎,奴就将淮秀交给你了,你可得替我看好她。”
陆瑾点头笑道:“大娘子放心,在下明白了。”
裴淮秀瞥了陆瑾一眼,却是满不在乎地冷哼出声。
夜幕降临,洛阳城内花灯招展,流光溢彩,宛如天河般灿烂无垠,人们纷纷走出坊门涌上大街,车水马龙往来不断,处处热闹非凡。
从正南定鼎门到天津桥的长街可达皇宫之下,故又名为“天街”,此街宽达四十丈,乃是用青砖铺成,道旁种有榆树、槐树,今夜所有树木都被路人披红挂绿装点一新,不少树干上甚至还挂着用以照明的灯笼,棵棵相连接连不断。
作为洛阳城的主干道,此时的天街早就是人山人海一片,陆瑾等人刚走出裴府大门,顿时被外面黑压压的人群震惊住了。
好在他们也没打算前去长街闲逛,而是绕着尚善坊坊墙行至洛水岸边,漫步于河岸草地上,欣赏着河中的点点灯光。
第二七三章 七夕之夜(下)
自古以来,民间皆有在水中放花灯的传统,特别是那些年轻娘子更是喜爱此道。
陆瑾一路行来,随处可见袅袅婷婷的丽人拿着自己亲手扎成的花灯,将之放入河中水波逐流,一盏又一盏汇聚入河,点点闪烁使得洛河犹如天河一般璀璨闪烁。
娘子们满带寄托地放着花灯,郎君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好事者们总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寻得一个合适地段,拿着长杆拦截着飘下的花灯,每每看到花灯上精彩的绘画,以及上面绝妙诗句,总会惹来郎君们阵阵惊叹嬉笑之声,更有登徒儿临时起意,凭借着娘子们留下的诗句补充几句,彰显着文采风流。
陆瑾自然没有兴趣去拦截顺流而下的花灯,反倒是童心未灭的裴光庭屁颠屁颠找来一根竹竿,行至水边捣弄片刻,终顺利拦截住一盏花灯。
那花灯乃是做成的蜻蜓形状,飞翅长长颇为精巧,可见制作者必定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娘子。
裴光庭提着花灯细细一看,惊讶笑道:“噢呀,二兄,七郎,这盏花灯上的情诗真是不错,一叶题诗入洛水,谁人酬和独含情。自嗟不及波中叶,荡漾乘风取次行。实乃妙也!”
陆瑾含笑点头道:“此诗略显哀怨,想来是制作花灯的娘子尚未找到情~爱归属,以至于才说什么谁人与之酬和。”
“是呀。”裴庆远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目光望向花灯飘来的上游,满是憧憬地言道:“也不知是何等丽人儿?能够写出这样的诗句,可惜不留其名,终生不可见也!”
裴淮秀虽是裴庆远侄女,然年龄却是与裴庆远相差无几,闻言冷哼道:“看来二叔是对这位未及蒙面的娘子动心了,要不我们为你打听一下,待找到制作花灯的娘子,再让祖母为你提亲,你看如何?”
裴庆远闻言大窘,连连摇手道:“某醉心学业,尚无娶妻打算,淮秀笑谈笑谈。”
见他这般模样,陆瑾和裴光庭皆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将蜻蜓花灯重新放入河水漂流,裴光庭拍了拍湿漉漉的手儿,对着裴淮秀言道:“今日放灯无数,淮秀难道不想放一盏花灯么?哎,我瞧见时才河堤边似乎有个卖花灯的老丈,要不你也去买来一盏玩玩?”
话音刚落,裴淮秀已是摇手道:“免了,即便买来花灯,也不知在上面写什么才好,况且今晚的主角可是白马寺制作的那盏庞大的莲花花灯,待会看到此灯便是足够了。”
不知不觉中,四人已是走到了新中桥附近,这座桥乃为洛阳城内横跨洛水的四座桥梁之一,连接着洛水北岸的承福坊和南岸道德坊,也是人流较多,非常热闹的河段。
漫步河堤,陆瑾遥望着浩荡东流的洛水,不知不觉中,河流上已是飘荡了数艘花灯招展的画舫,隐隐有丝竹管弦声顺着河风飘来。
陆瑾知道能够在今夜飘荡于洛河之上画舫,其主人必定非富即贵,极有身份,想来也是,画舫出游远离河堤人流喧嚣,既可耳闻丝竹之声,又可近观飘荡在河中的花灯,正是贵胄们最为喜欢的观灯方式。
正在他感叹间,一群白衣飘飘的士子突然对面行来,人人手中都提着一盏照明用的灯笼,轻声说笑不断。
陆瑾浑不在意,刚要与之擦肩而过,不意那群士子中突有人轻轻地“咦”了一声,站住脚步猛然大笑道:“陆兄如何在这里?哈哈,你我真是何处不相逢啊。”
陆瑾定眼一看,这才发现出言者乃是解琬,惊讶笑道:“原是解郎,请恕在下眼拙,刚才竟没有注意。”
闻言,解琬立即笑说无妨,陆瑾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群白衣士子全是解琬同科进士,郭元振更是身在其中,不过他与郭元振向来交恶,因此对方即看见了他,也是装作在与旁人说笑,而不理不睬。
出于礼节,陆瑾笑着言道:“二郎三郎,这位郎君乃是吾在翰林院的同僚,新科进士解琬。
解郎,这两位乃是裴尚书之子,裴光庭与裴庆远。”
陆瑾介绍完毕后,三人立即相互拱手问好。
解琬颔首一笑,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了站在旁边的裴淮秀,见她容颜绝色,身形婀娜,首次露出了惊讶之色。
陆瑾恍然笑了笑,言道:“对了,忘了替你引介,这位娘子乃是裴尚书孙女。”
解琬连忙谦谦一礼道:“在下解琬,见过裴娘子。”
裴淮秀不太喜欢这样的场面,加之心思也不在此处,有些敷衍地点头道:“解郎不必多礼。”
见陆瑾一行漫步河堤似乎无所事事,解琬殷情邀请道:“陆兄,今日座主在画舫设宴,欣赏河中彩灯,与宴者多位朝廷贵胄,我等也在受邀之列,要不陆兄你们也随我等一道前去,不知意下如何?”
陆瑾有些迟疑地开口道:“我等不请自去,似乎有些不妥吧?”
解琬爽朗笑道:“座主一直对陆郎颇为赏识,陆郎能去,想必座主一定非常高兴,况且两位裴郎君和裴娘子乃是裴尚书子孙,说起来与座主也是同出一门,更加用不着客套了。“
裴光庭等人这才知道原来解琬的座主,竟是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的裴炎,说起来皆是同处于河东裴氏之人,而且裴炎在朝中与裴行俭素来交厚,的确算不得外人。
裴光庭少年心性,听到可以荡舟洛河,立即是不胜欢喜,点头笑道:“二兄,七郎,解郎拳拳盛意邀请,我等不去实在说不过去,不如就去见识一下如何?”
陆瑾尚在沉吟中,裴庆远已是颔首一笑:“好,正巧我也想去拜会裴相,那就多谢解郎君的美意了。
”
眼见裴庆远兄弟二人都已经答应了下来,陆瑾不便推脱,也是颔首道:“那好吧,我等那就打扰了。”
裴炎待客的画舫停在新中桥附近,离此地倒也不远,陆瑾一行跟随解琬等人缓步慢行,不多时就到得了画舫旁边。
第二七四章 调虎离山(上)
那艘画舫船体宽阔,帐幔飘飘,船身四周悬挂着流光四溢的花灯,几个歌伎正跪坐船头奏着一首欢快的曲子,琴声叮咚美妙,悠悠荡荡地随着河风飘荡不止。
大概是许多客人还未到来,画舫停在河边并没有开船,陆瑾刚走到码头之上,便看见身着一领淡蓝色圆领衫的裴炎正有说有笑地陪一人登船。
那人未戴幞头长发散乱,大袖飘飘洒脱不羁,脚上更是穿着一双厚齿木屐,行在通往画舫的船板上咯吱作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风范。
见陆瑾目光沉吟,盯着那人不说话,解琬微笑解释道:“时才由座主亲自陪同登船之人,乃是朝廷正谏大夫明崇俨。不知七郎是否认识?”
“见过。”陆瑾淡淡一句,表现得很是冷淡。
明崇俨乃是圣人和天后身边最当红的宠臣,也是许多朝臣巴结的对象,然而说起来,陆瑾心内却是非常看不起此人的。
不仅因为明崇俨乃是靠着那些怪力乱神的飘渺之道得宠于二圣,更为令陆瑾不齿的,是此人妖言惑众妄议储君,其为人品性之卑劣,实在可见一般,陆瑾不屑此等品行也是当然。
不过从裴炎刚才的模样来看,谈笑间似乎对明崇俨甚为巴结,想及堂堂丞相在区区正五品正谏大夫面前低眉敛目,陆瑾心里登时浑然不是滋味。
此际,离画舫不过二十来丈远的临河木楼内,端坐楼阁第三层的两位俊俏郎君也将时才那一切尽收眼底。
见到明崇俨走入画舫之内,那面容柔美的俏郎君不禁阴柔一笑,把玩着指间酒杯言道:“十七郎果然算无遗策,明崇俨那狗贼终是登船了。”
崔若颜微微欠身颔首,淡淡言道:“在下几多打听,才知道今夜裴炎将在画舫中宴请明崇俨,为了这一天,若颜已经准备多时了,誓要取下明崇俨的首级以报太子殿下,赵郎君在此安心观看明崇俨人头落地便可。
”
与崔若颜对话的,正是太子李贤最为信赖的宠侍赵道生。
赵道生将酒杯凑到唇边,勾起兰花指非常优雅地一饮而尽,掏出怀中锦帕沾了沾红艳唇角,方才言道:“这次太子殿下令本郎君出宫,就是为了观看明崇俨那狗贼是如何死的,十七郎做的很好,本郎君回去之后一定会将发生的一切详细禀告殿下知晓,想必殿下也会非常高兴。”
崔若颜微笑着拱手致谢,直到视线移开赵道生,落向不远处的画舫后,唇角才露出了一丝不可察觉的轻蔑之意。
崔若颜与李贤相交已久,深知这赵道生乃是李贤非常信赖的亲信,不仅如此,他还是李贤最为喜爱的男宠,其阴阴柔柔之风让李贤是如痴如醉,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
崔若颜知道豪门大族尚有豢养男宠之风,皇室之中更是如此,有这嗜好的并不在少数,就如昔日太宗之时的太子李承乾,也被一个太常寺的乐工迷得是晕头转向。
不过令崔若颜鄙夷的,乃是赵道生为一个非常低贱的户奴,而且为人贪婪无知,面对太子所赠金银财物竟丝毫不避嫌,有多少收多少,可谓恶名在外。
这样一个人物,自然令崔若颜打心眼里感到轻蔑。
目光正在游离飘忽间,崔若颜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正站在画舫边,看似将要登船,陡然间,崔若颜俏脸登时为之色变,起身言道:“糟糕,不好。”
赵道生惊讶地望向崔若颜,开口道:“十七郎君此言何意?”
崔若颜也不理他,怔怔注视半响,这才喃喃道:“没想到他也在裴炎受邀之列,如此一来,情况倒是有些棘手了。”
说罢,崔若颜指点着正站在画舫旁边的一人,沉声言道:“此人名为陆瑾,武功高强可与长安名侠江流儿战成平手,若他在船上,只怕会让我们行刺明崇俨的计划平添几分变数,须将他引走才行。
”
“那不知十七郎可有妙计?”赵道生听到情况有变,顿时有些紧张,他本是绣花枕头一个,自然想不到好的办法,只能满是期盼地望着崔若颜,显然将心头的希望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崔若颜蹙着眉头在房内转悠半响,陡然间计上心来,纤手一拍轻笑道:“有了,用这个方法必定可以引来陆瑾。”
说完之后,崔若颜亲自打开房门,对着侍立门边的魁梧护卫一阵耳语,又对他朝着窗外指点一二,魁梧卫士连连点头,急忙下楼而去。
安排妥当后,崔若颜轻吁出声,回身走入了房内,却没有心思继续饮酒,美目视线紧随陆瑾再也没有离开。
片刻之后,那名魁梧卫士就来到了洛水岸边。
他左右四顾了一下,待看到站在画舫前正欲他人有说有笑的陆瑾时,双目不禁为之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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