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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农家小贤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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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说薛铁匠,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昨晚我都看见有陌生男人从你家跑出来了,你竟然还帮着你媳妇说话,你家媳妇给你下了多少迷魂汤?”张家婶子一听更是急了,这女人没事了不在家做做针线活,做做家务,伺候伺候男人,整日里往外跑,尽花男人挣的钱买零嘴吃食,这要是有婆婆在,还不给婆婆骂死,怕是都直接让婆婆给赶回娘家去了。
“张婶,子衿本家兄弟来的时候,我就在家!”薛湛长长的睫毛不由动了动。
“你在家?你不是一大早就去砍柴去了吗?”张婶继续说道,脸上一副焦急神色。
这苏子衿要是她家儿媳妇,她肯定要自己儿子将苏子衿管得严严实实的,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整天抛头露面的像什么话?
“我傍晚的时候便回来了!”薛湛淡淡的回应着。
张家婶子一听,便说道:“那你媳妇的本家兄弟怎么从后门出来了,走的时候还那么惊慌?”
“家里有事儿,走得急了点儿!”薛湛将手中的铁器敲得“铛铛”直响,许是不想在听张家婶子继续聒噪了一般。
张家婶子听着,在回想昨晚见到的情景分明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是既然薛湛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在说什么了。
“既然这样这件事算是我误会了,不过你可要好好的看着你家媳妇,听人说你家媳妇在西樵河落水的时候,有人看到李员外家的李公子当时就在场,说不定那时你家媳妇正和那李公子幽会呢,那李员外家的公子生的俊俏,又是读书人,还是位少爷,而你年纪又比你家媳妇大,又只是一个打铁匠,你家媳妇从进你家门开始就没正眼看过你一眼,指不定哪天就跟着李公子跑了……”张婶子说的话十分的不客气,言语中对苏子衿颇为的看不惯。
这等狐媚女人,不就有几分姿色吗?害她家儿子整日念叨着,可是长得美有什么用?嫁到薛家大半年了,到现在肚子都没动静,她看苏子衿那身子骨,肯定是不能生养!
这不能生养的女人长得在漂亮还不是照样被夫家给休了?
“我家媳妇不会!”薛湛脸色不变,炉火的光将脸上紧绷的线条拉的极为细长,带着丝丝的冷峻。
“怎么就不会了,你家媳妇嫁到你家来,我就没听见她喊过你一声相公,再说你看看,你成亲的时候是春夏交替时节,这马上就要到腊月了,嫁到你家七八个月了,这到现在肚子还没有一点儿动静,比你晚成亲两个月的小桑家,她家媳妇都有三个月身孕了……”张家婶子越说越是停不下口了,好似等苏子衿回来,薛湛好好的将苏子衿打一顿她才痛快。
薛湛健硕的大手将打好的铁器往铁水中一丢,立即水中便冒出一串长长的烟雾,随即转身便回了屋。
“哎,我这好心提醒你,你还不听……哼,你家媳妇迟早跟别的男人跑了……”张婶恨恨的说着,跺了跺脚便也只能离开了。
苏子衿走在集市上,将手中的银子是数了又数,原主虽然打理家务,家里缺什么了也会买,可其他的银子便拿去给自己买零嘴花娟吃食,或者补贴娘家去了,这在平时银子也是够用的,可是这快过年了,什么都涨价了,而打铁铺里的生意却日渐减少。
第九章流言蜚语
她本想买一两斤鸡蛋,每天给男人煮一个,在买些肥瘦适宜的猪肉灌香肠,剩下的便用盐腌了!
然后还有年糕,焦糖,米糕,瓜子,花生什么的,这都是要在过年时摆上给街坊邻居拜年时吃的。
可是若是将她手里的银子花了,年货是备下了,可是还有一个多月让她们怎么过,家里的红薯,米面就是省着点儿吃也撑不到过年了。
更何况过年了,家家户户都会扯匹布做件新衣裳,总不能让薛湛过年了还让他穿着旧衣裳吧?
而且薛湛又是做的体力活,吃的少,肚里又没有油水,哪有力气干活?
苏子衿在集市上转来转去,不管问什么菜,都一律涨了价!
可是如果现在不备下年货,随着过年日子来临,价格涨得就越高,有的甚至都关上门不做生意了!
苏子衿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张小脸皱得不成个样子。
随后苏子衿又走进一家布铺,问了问布的价格,苏子衿连最后的一点儿期翼都没有了,她本想将剩下的银子拿去买一批布,然后设计几件衣服拿出去卖,可是看到铺子里的布匹,她便知道这样是行不通的。
一般的人家都是用麻布,粗布做衣裳,这些人买回布之后都是回家自己做,请不起裁缝,自然更不会花钱去买!
而家境富裕一点儿的人家,自然不会穿麻布和粗布做的衣裳,选用布匹的价格自然也高点儿,这样的人家自然请的起裁缝去做。
而她如果将手里的银子拿去买价格高点儿的布匹,她做出来的衣裳要是没人买怎么办?
就算有人买,穿在身上不合身又怎么办?
她手里可就剩这点儿银子了,而且这种时候,怕是家境富裕的人家,早就让裁缝去做了新衣了!
况且她都已经有好几年了没有设计衣服了,而且她设计的也都是现代衣服,对于古装,她可是从来没有研究过!
她要是拿着手中仅有的银子去做实验,岂不是让薛湛跟着她一起挨饿吗?
“哎哎哎,你们看……那就是薛家的小媳妇,嫁入薛家大半年了,她肚子到现在都没有动静过,而且整日拿着男人挣的银子到处乱花,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她男人就是一个打铁匠,生意好的时候能挣些银子,这到了年关,这天气又那么冷,生意更是没得做了,她却问掌柜要了一两银子一匹的布,啧啧,她日子过的还真够潇洒!”铺子里几个年岁和苏子衿年岁相仿的小媳妇,手中挑着粗布,不由的朝身后的苏子衿指指点点。
“哎,怎么办呢?谁让她没有婆婆管,她男人整日一句话又不说,光顾着打铁做生意,家里的事情一概不问!”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朝苏子衿望了望,眼里满是不屑。
“那打铁匠可是比她大整整十二岁,这两人有什么话讲啊?我可是听说,这薛家媳妇嫁到打铁匠家来,就没给过打铁匠什么好脸色看过,周边的街坊邻居都没听到她喊过打铁匠相公过,而且还有人说,这薛家媳妇对自己的夫君嫌弃的不得了,用夫君的钱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到镇上去勾搭其他男人……”
“这打铁匠生的威武,一看就不是个善茬,这薛家媳妇不怕啊?”一个人听了发出了疑问。
又一个媳妇说:“这谁知道啊,指不定这薛家的媳妇每晚都被她家男人打呢?这生的强壮,气势又吓人的男人哪个不打媳妇?”
这个时候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听到小媳妇讨论这个,脸色便一变,忙将这几个小媳妇拉到外边儿,低声说道:“哎呦,你们不是薛家的邻居,你们不知道,这薛家小媳妇就是个害人精,狐狸精,那薛铁匠没娶她之前,一个月都能吃上一次肉,偶尔喝喝酒打发打发时间,日子过得倒也惬意,自打薛家媳妇嫁过来之后,这薛铁匠别说吃肉了,就是连酒都不喝了,那银子啊全给这小媳妇买吃食零嘴了,我们也看出来那薛铁匠对媳妇好,可是这小媳妇不满足啊,这不今早张家婶子就跟我说,这薛家媳妇趁着薛铁匠不在家,竟然偷人……”
“啊……”众小媳妇一听,十分吃惊。
看着苏子衿的眼神恨不得将苏子衿给生吞活剥了一般,那样安迪更是慢慢的轻蔑。
“前些日子姑苏城李员外的李公子不来咱们镇上了吗?两个人就这么在街上遇见了,李公子生的俊俏又是读书人,这薛家媳妇又有点儿姿色,这两个人就这样一来二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好上了,张家婶子可是说了,当时薛家媳妇落水的时候,那李家公子就在场,而在昨晚,张家婶子就看到一个男人从薛家慌慌张张的从后门跑了出来,八成那个人就是李家公子……”这安氏就住在薛家的后边儿,和张家婶子没事儿便在一起聊聊天,自然一大早张家婶子便将这件事告诉了他。
“这薛家媳妇太不要脸了,不就占着自己长得好看吗?”年轻气盛的小媳妇们听了可是十分气愤,声音不由的打了起来。
这一下站在柜台前犹豫的苏子衿便一下听到了,这薛媳妇,说的不就是自己吗?
“哎呦,你可小点儿声……”安氏连忙拉住身旁的小媳妇。
可是小媳妇却没一个听的,如此没羞没躁;不知廉耻的女人,她们可是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怎么了,这薛家媳妇敢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就是给打死也不为过!”另一位小媳妇更是特意瞥了一眼苏子衿。
“就是嘛,这样的女人就应该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淹死!”又有一位小媳妇附和着。
“你们说什么呢?”苏子衿越听越觉得这些人是在说自己,她看上去软弱,可是并不代表她的性子就真的软弱,好欺负。
“说什么,你自己清楚!”叫做阿香的小媳妇,冷冷的说着,一双小眼里满是讥讽。
第十章见不得别人好
“我清楚什么啊?”苏子衿也不甘示弱,一张清婉的小脸立刻就冷了下来,一双秋水剪瞳里泛着泠泠的冷意。
这安氏毕竟比这些小媳妇沉得住气,忙去拉。
可这三个小媳妇,平时关系就很好,见自己人又多,而又是苏子衿的过错,自然没有一点儿顾忌。
“你背着你家男人偷偷和李家公子幽会,昨晚还趁着你男人不在家将李家公子约到家里来,怕是早就和李家公子干了苟且之事,给你家男人戴了绿帽子了吧?”这名叫小花的小媳妇声音虽然不高,可是却十分的尖锐。
这一声出去,本来过往的人全都涌到了这边看热闹。
苏子衿显然没有料到,昨晚李公子来自己家竟然被人看见了,心虽然惊但是却是更多的气愤,不觉冷唇反击:“你说的这么确定,你是不是暗恋李家公子,整日跟在李家公子身后啊?”
苏子衿混过职场,又经历人事,遭遇过背叛,可以说大风大浪也都过来了,这点儿沉着力和镇定力还是有的。
反观这叫小花的小媳妇,那镇定力就不行了。
听到苏子衿这样说她,当即就跳了起来,指着苏子衿:“谁暗恋李家公子,李公子昨晚去你家的事儿,你街坊邻居都看见了,你想抵赖也抵赖不掉,一个有夫之妇大晚上的竟然让其他男人进门,谁知道你们趁你男人不再的时候都做了什么苟且,龌龊之事!”
这句话一说,本来看热闹的人,便开始对苏子衿指指点点起来,有些认识苏子衿的人,便开始小声的交头接耳,无不是添油加醋,以讹传讹,将她又说了一通。
苏子衿一双秋水剪瞳立刻扫到旁边的安氏,安氏见苏子衿人单力薄的,而且这说的也是事实,这件事就是传到薛铁匠的耳中,薛铁匠也肯定是恼羞成怒的,因此安氏倒也不怕。
苏子衿是知道自己长得美貌,只要自己出门,周边的男人瞧见了便都不免往她身上多看几眼。
那些男人的媳妇们自然都对她咬牙切齿,一边训斥着自家男人,却也一边骂她狐狸精!
但凡她犯了一丁点儿错,那些长舌妇便都会添油加醋的传说一番,个个都将眼睛搁在她身上,看她哪里都不顺眼。
她好好的走路,硬生生的说她故意搔首扭腰。
她手帕不小心掉了,却说她是故意留下,等着哪个男人捡到了给她送回去。
尤其是那些与她年纪相仿的小媳妇,动不动就拿她家夫君年岁比她大来说事,总是在她面前提起,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嫁给了一个年岁大的外乡人。
半年了,她肚子没有动静,个个跟在背后取笑她是个生不出蛋的母鸡,就等着她哪天被休了,来看笑话。
之前原主为什么要花钱,买那些吃食零嘴,买那些小媳妇不能买的东西,看着她们羡慕却又嫉妒的目光,无不是想从中找一份慰藉而已。
总有些人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长得比自己美。
恨不得将天下所有的脏水都往那个人身上泼,不懈余力的拉帮结派,贬低唾弃那人,只不过是想从中找到一丝安慰和平衡而已。
“安婶子,你看见了?何时看见的?”苏子衿望着安氏,眸光里满是冰霜。
安氏看着苏子衿,平时清婉娇弱的苏子衿今日怎么变得这般凌人了。
“我……我也是听张家婶子说的,张家婶子说昨晚晚饭过后,一个男人从你家后门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安氏被苏子衿这眸子看着,也不知心底为何没了底气。
“呵,就凭这点儿就敢证明那个人是李公子?证明我和李公子有关系?证明我背着我家夫君偷人?”一贯说话轻轻柔柔的苏子衿冷不丁的将声音提高,众人皆是一惊。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李公子,反正大晚上的一个男人从你家后门慌慌张张的出来,那能有什么好事?不是你偷人是什么?”阿香尖着嗓子,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到。
女人的贞洁在古代被看得极重,在大街上苏子衿公然被人质疑偷人,即便是冤枉的,怕是往后也没脸出来见人了。
“你怎知不是那个男人贪图我美貌,趁着我夫君不在家,想要轻薄于我?”苏子衿眸子中的冷意分明要比这寒冬还要寒冷,就是连身子也在顷刻间变得冰冷。
纵然之前她的确和李家公子来往密切,可是到底还是晓得妇人的本分,李公子可是连她的手都没有摸过。
“那还不是你自己不知检点,整天抛头露面的,你家男人生的那般强壮,要不是你勾引,哪个男人敢跑到你家去?”小花这一句说完。
更是引的围观的人一片谩骂,轻蔑声,那难听的话一个接着一个从嘴里蹦出来。
苏子衿被众人围在里面,像一只人人喊打的耗子般,任由众人欺辱,谩骂。
苏子衿攥在袖子上里的手紧紧的握着,身子被气的冰凉,可是胸口处却是窜起一串无名火。
白皙的小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这些愚昧的古人,总是将过错强加在女人的身上,而往往那个最先站出来摧残、指责的人必然是女人,而且比男人更为的残酷。
这些古代的女人不知道遭受了多少年的压迫,日复一日,这些女人便将这些压迫转移到其他更为弱势的女人身上,在谩骂中,指责中,企图找到那么一点儿快感!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下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当下口中说着难听话语的人们便立刻闭上了嘴巴。
“我家媳妇自嫁入我家来,一直安守本分,贤惠善良,心思单纯,不曾逾越本分半步,因为长得貌美,总是惹来旁人的目光,更是招来莫须有的非议之声,你们在座的每一位,扪心自问,你们可曾看到我家媳妇与其他男人走的亲近,可曾听到我家媳妇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主动说一句话,又可曾见我家媳妇多看了其他男人一眼?”薛湛冷硬的说出这句话,话语中满是凌厉和摄人。
第十一章谁看见了
苏子衿见是薛湛,冰凉的身体慢慢的有了热度,心中堵着的那股怒火,也更是得到了一丝发泄,无数的委屈一下便涌上了心头,走到薛湛的跟前,顾不得许多,便抓住了薛湛的手。
而薛湛温暖的大手更是一下将苏子衿冰凉的手握在了手里。
薛湛长得人高马大,强壮有力,那一双凌厉的眸子在众人眼前一扫,更是没几个人敢说话了。
此时的薛湛,五官坚毅,棱角分明,眸光深邃,本长在下巴处的络腮胡子不知何处被刮去,露出光洁的下巴,虽是少了那份粗狂,面容干净清朗许多,可是那股子的凌厉和强势却是不减分毫。
“有人看见……你家媳妇和李公子……”一个不怕死的小媳妇小声的说着。
“有人?是哪个人?何时看见的?可有人作证?可敢出来与我对峙?”薛湛黑沉如水的眸子冷冽的在众人身上再次扫了一眼。
这下众人更是静若寒蝉。
也不知为何,薛湛只单单在那说话,那气势却是压抑的让人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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