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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酿酒坊-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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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玲珑醒过神来,急忙回答,麻利地脱下他的亵衣。

上衣除尽的一瞬间,他结实的上半身一览无遗,一身肌肉完美得跟打过硅胶似的,刀刻般地有型,没有一丝赘肉。接着,她平静地解开他的腰带,脱掉了他的外裤。

只剩下一条中裤时,她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中裤的面料很薄,穿在身上,就像是在穿透视装,半遮半掩。她觉得自己好像隐隐看到了某些不该看到的。她霍地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生硬地道:“脱完了,洗吧!”

“还有一条裤子没脱。”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话说完,人已经出去了。

水流觞坐在轮椅上,噗地笑出了声。

玲珑像踩了轮子似的飞奔出来,摸着红得能滴出血来的脸,心底暗骂自己白痴,干吗要脸红!想她两世为人,看见男人就应该像看见白骨一样,淡然视之才对。难道因为今天是新婚之夜,所以潜意识让她变成了一个害羞的新娘?

新婚之夜,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水流觞的腿不能用,那他的那个有没有问题?从前她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她忽然产生了一种期待与失望并存的矛盾心理。

反正对方是美男,对于两辈子没沾过男人的她来说,滚个床单也不亏。当然不滚床单她也不太介意,毕竟他们的这个夫妻关系来得比较勉强。

那到底是滚还是不滚呢?这是个纠结的问题。

水流觞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她还穿着一身嫁衣,靠在隔扇上发呆,不禁问道:“你发什么呆?”

玲珑吓了一跳,愣愣地回答:“没事。你洗完啦?那我去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游泳池里洗澡果然是一种奢侈的享受,玲珑沐浴过之后非常爽快,连带着心情也舒服了不少。重新回到卧室,擦着头发往床上一看,差点掉了下巴。

水流觞已经换了一身白色的亵衣,领口松散地敞开着,露出一大片诱人的肌肤。强劲的肌肉就像是被包裹在海绵下的钢铁,上面几滴晶莹的水珠缓缓地滚落,微微湿润了衣服。乌黑的三千青丝不羁地披散下来,俊颜如玉。他半靠在床头上,微眯着眼睛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慵懒的黑豹子,看似无害,却蓄势待发。

玲珑忽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怎么总感觉这是一场色诱?

听到声音,他睁开眸子,烛光的映衬下,他的眼睛就像是五彩琉璃,剔透柔和。他淡淡笑道:“洗完了?”

“呃?哦!”她站在地中央,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我习惯睡外面。”

“哦!”他的意思是让她睡里边呗。

他见她还是不动,眉一挑:“你不睡吗?”

“哦!”她嗓子里挤出一声,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没出息。不过就是个男人嘛,她干吗要紧张,她又不是什么纯白少女,就算身子是,但她的脑袋不是。

上床!睡觉!

她一骨碌爬上去,不料一个不小心,被他绊了一跤,砰地摔了个大马趴,幸好床比较大,没撞到脑袋。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玲珑爬起来,抖开被子,躺下去,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像个蚕蛹,“咦?床上的枣和桂圆呢?”

“我让人收拾走了。”

“哦。”

室内一时间陷入无言,只能听见两人有些快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低声问:“你不愿意吗?”

“哈?”太突然的问话让她的脑子一时间没转过弯来。

他强压下心中的沉闷,故作无所谓地轻声说:“你若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你的。”

玲珑却侧过头看着他,脑子短路地问了句:“你能做吗?”

室内再次恢复了沉寂,少顷,水流觞的眼睛里突然窜出了两道火,猛地翻身,准确无误地扑倒在她身上,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玲珑闷哼了一声,她当然明白是她说错话了,男人果然刺激不得。

他的大手像蛇一样滑进她的衣襟,隔着肚兜,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她的身子开始微微战栗,几乎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了。独属于他的灼热气息围绕着她,他的嘴唇放肆地游移到她雪白的脖颈上,在上面咬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她轻微地喘息着,随着他柔软的双唇含住她敏感的耳珠,湿漉漉地舔舐着她的耳廓,她终于嘤咛出声。

他轻轻地笑,在她耳边低声道:“抱住我!”

她听话地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他再次封住她的嘴唇,这次引来了她的回应。他莫名地心中一喜,深深地纠缠住她的舌根,重重地吮吸着。

她能感觉到一阵灼热正抵在她的腿间,她忽然想,啊,原来他没问题啊!

☆、第一百十七章 婚夕

眼里火光一闪,玲珑忽然翻身做主,将水流觞压在了身下。他躺在床上,亵衣半开,乌黑的发丝呈放射状被他压在身下,向来冷凝的眸子里染上了淡淡的**。红润的嘴唇微微翕动,竟然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动情模样。

狼血沸腾,她邪邪一笑:“爷,让妾身服侍您!”

一记媚眼万种风情,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腰,勾勒着她动人的曲线,迷离之中,微微一笑:“有劳爱妃温柔一点。”

“爷放心,妾身一定会很温柔的。”她说着,直接撕开他的里衣,伏下头印上他的唇。

他搂住她,任由她放肆而为。她却像是一条滑溜的小泥鳅,在他的唇齿间东碰碰西碰碰,逗引出他的火又顽皮地离去。他再也忍不住,大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地纠缠住她,不让她肆意离开。

他解开她的兜衣细带,大手抚上她光滑的脊背,摩挲了一阵,顺势再次滑上她的胸口。粗粝的指尖捏住那红艳的蓓蕾,让她一声娇哼颤栗不已。

室内的温度陡然上升,炽热的**在床榻之间蔓延。他只觉得身体里的火焰越燃越旺,几乎要爆开了,绯红着脸,双手搂住她的腰,低哑地要求道:“玲珑,乖,坐上来。”

她有些犹豫,身下半凉半热,心里异常紧张。他等了许久,却见她仍没有动作,心焦与渴望交织,豆大的汗珠灼热地在肌肤上翻滚。他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握住她的腰往下一压。

一声惨叫伴随着一句满足的哼吟,这一刻玲珑想宰了他,偷袭!无耻地偷袭!

他却拉下她的身子,温柔地吻着她湿润的鬓发。温存地摩挲着她的肌肤,希望能帮她缓解疼痛。直到一股酥麻伴随着热流喷涌而出,她轻轻地动了动腰。让他发出一声似满足又似渴望的喘息。

她在他的禁锢下,再次紧紧地贴近他,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缝隙。红绡帐里,呢喃细语,肆意爱怜……

一场春情后,玲珑咕哝地抱怨着,沉沉睡去。

水流觞努力地侧过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她身上被自己种下的一颗颗草莓,唇角上扬,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他半抬起身,吻了吻她湿润的前额,重新穿上衣服。拉过轮椅利落地坐上去,出了内室,来到房门前,轻轻打开。

门外守候的入琴上前,恭敬唤了声:“爷!”走到他身后,将他的轮椅推了出去。

穿花度柳,来到一座精美的祠堂前,入琴打开门,推着水流觞走进去。室内弥漫着一股淡雅的茉莉香。同时还摆了不少漂亮的鲜花。正中央的墙面上,一幅肖像挂在那里。画上的女子一身白衣,气质如兰,高贵典雅。

水流觞上了柱香,入琴退了出去,独留他一个人静静地望着墙上的画像。

线香冒出的白烟盘旋而上。水流觞沉默了良久,轻声笑道:“母后,今天儿臣成亲了。她是个好姑娘,从来不把儿臣当皇子看。似乎除了母后和姐姐,她是第一个真心待儿臣的人。虽然儿臣仍不明白母后曾经说的“心爱”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儿臣愿意从现在开始,慢慢地去发觉。有她在,儿臣觉得很安心,母后可以放心了。”

声音伴随着那盘旋而上的香雾逐渐消散在空气里,忽然,他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冰冷,一阵锥心的痛从小腿逆行而上,很快到达了他的心脏。他脸色惨白地捂住胸口,额头很快便布满了汗珠。他强忍着高声道:“入琴!”

入琴推门进来,见此情形惊诧万分:“爷,又毒发了!”

“送我去暗室!”

入琴领命,抱起他,跃出门去。

灯笼椒。

云翎玉和花倾城刚从婚礼上回来,相约一起去吃水煮牛蛙。这时候已经接近打烊了,本以为酒楼里一定没人,没想到却看见一张桌前,一名黑衣男子正在喝闷酒。

云翎玉折扇一转,饶有兴味地笑道:“嘿,小鬼头!”

花倾城顺着他的眼光望去,不解地问:“你认识他?”

“认识,玲珑的青梅竹马。”云翎玉暧昧地笑答,说着走过去,坐在墨羽身边,笑道,“小子,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咱兄弟陪你喝。”

墨羽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冷冷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婚礼刚结束,我来吃宵夜。”云翎玉自来熟地笑道,无视墨羽差点将杯子捏碎,招呼道,“小二,一盆水煮牛蛙和一盆毛血旺,再来两坛上好的花雕。今晚不用急着打烊。”

小二自然认得这个丞相大公子,他们西老板的未婚夫,急忙去吩咐,端上酒菜来。云翎玉一搂墨羽的肩,笑吟吟地道:“小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呢。这点你就不如花倾城,你看他,心心念念十几年和你同样最后没有结果,可他照样淡然自若,这才叫男人。”

花倾城摸了摸算盘,微笑着道:“翎玉,欠我那一万两银子你该还了。”

云翎玉急忙笑道:“不说了,不说了,我喝酒!”说罢,倒出一杯酒,一饮而尽。

墨羽握着手里的杯子,沉吟了好半晌,忽然问:“婚礼顺利吗?”

“顺利。”云翎玉看了一眼他隐藏在冷漠下的悲伤,忽然有点同情,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道,“这对她是最好的结果,只能说你们有缘无分。”

就在这时,门外又踏进来一个人,一袭红衣,风姿出尘。云翎玉不禁咧开嘴笑道:“西风瑾,你称病不参加流觞的婚礼,现在却跑到这儿来吃宵夜?”

西风瑾看见他们。怔了怔,走过来坐在桌前,浅笑着问:“怎么样,婚礼还顺利吗?”

“顺利。当然顺利。”

西风瑾扬了扬唇角,那笑容却带了点苦涩和自嘲。缓缓地将酒液注入瓷杯,端起来摇晃了晃。轻轻地叹道:“山有木兮木有枝。”

此语一出,众人全都看着他,这句话的下一句应该是“心悦君兮君不知”吧?西风瑾却若无其事地把酒一饮而尽,不再言语。云翎玉笑嘻嘻的,也幽幽叹了句:“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

花倾城放下酒杯,说了句:“一会儿去艳倾天下吧。今晚彩蝶姑娘会跳独舞。”

云翎玉手一拍,积极响应:“好啊,爷好长时间没去了,红翠和彩蝶肯定对爷相思愁断肠,今晚就去安慰安慰他们!”

尽管昨夜累得腰酸背痛。可早上七点左右,玲珑还是习惯性地醒了。水流觞并不在边上,她披上衣服叫人进来。早就候在门外的豆沙二人忙带人进来准备梳洗的东西,紧跟着,一名六十来岁的老嬷嬷带着一名三十来岁的嬷嬷进来,乐呵呵地道了喜,取走了元帕。

玲珑懒懒地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池子里,豆荚轻柔地帮她按摩,豆浆站在后头。

豆浆是陪嫁进来的四个丫鬟之一。她和豆萁都是十三岁,一个原先在酒坊做工,一个是酒坊工人的妹妹,一个性子活泼,一个性格稳重。四个丫鬟里,豆沙负责管理玲珑的银钱首饰。豆荚负责管理衣服和室内摆设。豆萁负责盥沐等杂事,豆浆负责跑腿、打探消息。四人在这之前都经过专门的宫规集训,玲珑只喜欢专业人才。

进府之前,她已经尽可能地打造了一套完美的宅斗装备,这叫有备无患。

豆浆的相貌只能算清秀,心形脸,上唇较短,每次一笑起来,都会先张了唇,露出两排十分整齐的白牙,看起来憨憨的,让人没有防备。但她一点都不傻。她只用了一个晚上,就将幽王府后院摸了个大概:“奴婢打听到,王府外院的大总管允公公和内院总管崔嬷嬷都是先皇后的人,先皇后过世后,王爷就将他们带进王府来了。还有魏嬷嬷,她是王爷的奶娘,在王府的地位很高。今早来给王妃道喜的那两个人就是崔嬷嬷和魏嬷嬷。王爷不喜女人接近,平时贴身伺候的一般都是入琴他们,这飒园里只有几个粗使丫头。但有一个大丫鬟,她是崔嬷嬷的外孙女,原来是云府的,因为死了老子娘,所以王爷开府时,崔嬷嬷就求王爷将她要过来了。名叫月婵,十六岁,心气很高,经常仗着自己是大丫鬟欺负那些小丫鬟。”

“月婵就是昨晚上那个装大蒜的,看她那样子我还以为她是通房,原来只是个丫鬟。”豆荚说。

玲珑眯着眼睛,扬了扬唇角,问:

“那些女人住哪儿?”

豆浆会意,回道:“王府东边有一个畅春园,里面住了十八个姬妾,不过据说王爷从来没去过。”

“是良家女儿,还是全是贱籍?”

“这个奴婢还没打听过。”

“你留意一下,尽快打听出来。”

“是。”

“姑娘,看来这王府不好混呐。王爷好像十分孝顺先皇后,那些个仗着伺候过先皇后的人,说不定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呢。”

玲珑懒懒地道:“我很忙,没那么多闲功夫陪人玩心眼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那样会得罪王爷吧?”

“那就让他亲自动手。”玲珑慵懒地回答,湿漉漉地起身,豆荚立刻拿过浴巾帮她擦干。

在豆荚和豆浆的帮助下,玲珑穿好衣服。不是她不爱自己动手,而是这衣服穿起来太麻烦了。

重新回到屋里,玲珑坐在梳妆台前,豆荚拿起梳子帮她梳头。就在这时,帘子被挑起来,月婵从外边进来。

她长得还算漂亮,巴掌脸,菱形唇,皮肤嫩白如玉,一张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只见她在离玲珑身后三步远的地方屈了屈膝,不咸不淡地说:“王妃,王爷请您前去用膳。”

玲珑只是从镜子里看着她,不语。豆沙会意,回过身,淡淡地道:“知道了,下去吧。”

月婵哪里受到过这种不客气的待遇,顿时小脸一白,咬咬嘴唇,带着委屈走了。豆沙又好气又好笑:“王府里的丫鬟就这素质?”

“看来得再培训一番。”豆荚冷笑。

☆、第一百十八章 进宫奉茶

饭厅里,水流觞正坐在餐桌前看书,崔嬷嬷、魏嬷嬷和月婵侍立在他身后。眼见王爷在等王妃吃饭,崔嬷嬷的脸上便有些不好看。

少顷,玲珑从外边进来,按照新婚一个月内需穿红的习俗,穿了身红艳艳的石榴团福绫子衣衫,头上插了根云凤纹金簪,整个人看起来一团喜气,明艳动人。

水流觞乍一看,心头跳了一下,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微笑,拉住她的手笑道:“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没想到你起这么早。饿了吧,用膳吧。”

玲珑无语,七点钟起床不算早吧,刚要说话,就在这时,崔嬷嬷忽然冷冰冰地插口:“王妃,按规矩,见到王爷时,您得先给王爷请安。”

玲珑闻言,心中不免有些恼火,抬起头,直直地对上崔嬷嬷的眼睛,浅浅一笑:“王爷说了,在自己家里,那些死板的规矩能免则免,省得把好好的一个家束缚成了死气沉沉的监牢。”

崔嬷嬷没想到一个新媳妇居然敢当着王爷的面说出反驳的话来,她始终认为新王妃出身不高,给王爷当正妃实在是委屈了王爷,本就心中不满。然而这王妃的一个眼神和一抹笑,让她感觉到的威压居然如此强烈,一时间她的心里有些慌,竟说不出话来。

玲珑施施然地坐在椅子上,月婵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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