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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酿酒坊-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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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开府都有自己的护卫。大公主出降时,除了二百名侍卫,皇上还给她陪嫁了五十名暗卫。”侍棋耐心地解释道,“这是其他公主都没有的待遇。”
“皇上果真宠爱大公主!”豆荚咂舌。
玲珑不语,而是仰起头望向黑得没有一丝光亮的天空,凛冽的寒风刮过,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总感觉,这天要变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风雪
雪一连下了几天。
采螺也是在雪夜里生下一个小姑娘,取名叫陈长欢,意为长久欢乐。名字是陈关飞取的,众人都觉得这个寓意很好,采螺也很满意。
水凝蕊和玲珑一起携礼去五公主府探望,见母女平安、健健康康也就放下心来。临走前,玲珑还嘱咐敏豪好好照顾采螺。
敏豪升级当爹,心花怒放,满脸堆笑,全身上下散发出骄傲自得的神采,答应了,第二天就向工部告病假。工部居然准了。
即将开战的消息并未影响京城的繁荣,毕竟边关离这里还很远,人们最多也就是在茶馆酒楼里高谈阔论两句,嘲讽阿曼国不自量力。
除夕夜的宫宴,玲珑按照水凝蕊的吩咐,没有参加,而是在家照看糯米。
依旧繁琐的宫宴,却因为皇上在多喝了两杯酒之后吐了一口血,而提前终止。
皇上龙体抱恙让整个皇宫乃至群臣都很不安,宫妃们有儿子的担心儿子未来的着落,没儿子的担心自己未来的着落,大臣们则更多的是关心储君的归属和未来的后。宫成员人选。
只有太后担心的比较全面,以上所有问题她全担心到了,以至于拉着水凝蕊不放,致使大年初五水凝蕊才从宫里疲惫不堪地回来。
这些玲珑其实都不太上心,她担忧的是水流觞。皇上有恙,水流觞在这个时候却偏偏前往边陲打仗,这让她惶惶不安。
她是在皇上吐血两小时后接到消息的,当时正和乌雅明珠以及一帮丫鬟坐在琳琅阁内吃火锅过年。本来就因为担心水流觞胃口不好,这下更吃不下去了。
满屋子里全是火锅的炭味,她走到廊下去透气。
今天是除夕,也不知道水流觞能不能吃上一顿好饭。想也知道,纵使粮草充足,可在军营里能有口干净的菜饭就不错了。雪还在下,也不知道他的衣裳够不够穿。
真不明白阿曼国这时候发什么疯?赫连任才刚登基,立足未稳,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发动战争?
她心里将他恨得牙根痒痒,只盼水流觞能尽快打了胜仗,早日归来,不然她的心总像是悬浮在黑暗的半空中,没着没落的忐忑不安。仿佛有七八只瓶子吊在心房上,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未来几天也许要出事……
这不祥的预感忽然让她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似乎有危险越来越近,一瞬间带来的排山倒海的震慑力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小腹上突然感觉到由内而外的一股力道,她疼得皱起眉,手下意识抚上去,刚好来得及摸到尚未撤离的一只小脚丫。一瞬间,奇妙的感觉所产生的美妙滋味随着血液涌遍全身。她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心口处的窒闷也消散了。
她还记得水流觞对她说,上次怀糯米时是在战区,她没得到好的照顾,又经过了一场长途跋涉,很是辛苦。这次怀上第二胎,他一定会好好地陪在她身边,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和她一起感觉小宝宝的孕育过程。
可惜,他食言了……
彼时,水流觞也坐在窗前,吃饭兼写信,时不时地抬起头望向窗外鹅毛般的大雪,眼里闪过一抹思念。
从京城往东南走会越来越热,等到了和阿曼国接壤的边境,那里更是四季如春。因此从窗外的飞雪来看,水流觞此时绝对不是在东南部的边陲,而是离京城很近。
云翎玉趴在窗口,一边啃着大饼,一边悠然自得地笑道:“这雪下得好,瑞雪兆丰年。”
“你吃的是什么?”水流觞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手里那块黑黑的大饼,其实他想问的是,那是人吃的吗?
“你说这个?”哪知他一问,云翎玉的脸立刻笼罩起一片仙光璀璨的幸福光芒,“临出门之前,小辣椒怕我路上饿,特地做了一包袱她独门秘制的炭烧火勺。你要不要?我这儿还有。”说着,叼着大饼开始翻包袱。
“不用了,不用了。”水流觞连忙说。
看云翎玉吃得喷香的模样,他可以肯定,这小子定是被幸福感抹杀了味觉,不然他一个有洁癖的人,怎么会抱着块黑炭一边啃,一边还笑得贱兮兮的。
云翎玉也不介意他牙疼的表情,望着窗外大雪纷飞,幽幽叹道:“也不知道小辣椒有没有好好养胎,可别又弄出什么幺蛾子。你小舅子家生了个小姑娘,也不知道我这胎是儿是女,最好也是个小姑娘!”
他一脸傻笑兮兮地幻想着一个柔软活泼的小姑娘,扎着两根羊角辫,甜甜地对着他叫“爹爹”,顿时笑得眼眯成了月牙,完全忘记了他家曦姐儿自从会说话就不再搭理他了。
水流觞看他都快流口水了,一阵恶寒,忍不住邪恶地想:再生个姑娘,跟你们家曦姐儿一样,那你们家就有两个石头美人了,往后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你得赔多少嫁妆才能清仓出去?
“你家老2取名字了吗?”。
“老大叫‘糯米’,老2自然叫‘团子’。”水流觞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
云翎玉嘴角一抽:“这么不认真,难怪糯米恨你。”
“胡说。糯米最喜欢的就是我,连跟她娘都不如和我亲近。”水流觞奋起驳斥。
云翎玉撇撇嘴。就在这时,入琴抱进来一只信鸽,取下鸽子脚上的铜环。水流觞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接过卷成卷的信纸,展开,阅读完不由得冷笑一声。
“怎么?”云翎玉问。
“父皇在宫宴上吐血了。”水流觞听不出情绪地回答。
云翎玉眉一扬,陷入沉思,良久,问:“那他呢?”
“没动静。”
“他倒是沉得住气。”云翎玉冷笑道。
水流觞不语,烧掉信纸,望向窗外被风吹散的雪花,面色沉凝。
雪停后的三日,空气湿冷。水凝蕊好像很忙碌,连续数天彻夜未归,玲珑总感觉她似乎并没进宫,而是去了别的地方。
据说皇上自除夕夜后就一直没上朝,只要求白妃一个人侍疾,朝中的大部分事务都交给四王爷水流岳管理,云丞相辅佐。
水流岳监国后,并未得意忘形,相反人很低调,处处依赖内阁,没有内阁点头他从来不单独做决定。
转眼间到了初八,玲珑懒洋洋地歪在榻上,手里拿着一部话本小说,却总也不翻页。豆浆见不得她这样,抱着糯米凑出来道:“今天阴天,屋子里黑,王妃歇歇吧,仔细伤了眼。”
玲珑回过神笑了笑,放下书揉揉眼睛:“我这右眼皮从早上起来就开始跳,右眼皮跳什么来着?”
右眼皮跳灾,豆浆不肯说,就道:“王妃不是不信这个吗?”。又找出一本诗集让玲珑教糯米背唐诗。
玲珑失笑,望着糯米正拿着一只佛手乐淘淘地玩耍,眉眼便温柔了下来,将孩子抱在怀里。哪知糯米淘得没边,被娘亲抱着,好奇地用手去抓她垂下来的发丝。偏生手劲奇大,这一拽差点将她的头发揪下来,气得她骂了一句“小混球”。
糯米疑惑地望着母亲突然发飙,玲珑看着她茫然的表情,倒是被逗笑了。
一句一句地教她念“白日依山尽”,刚背完一首,豆荚从外头大步进来,笑道:“王妃,我给豆沙送去了,她家那大胖小子可逗人了。”
“怎么样,孩子健康吗?”。豆沙昨夜早产,听说凶险得紧。
“我看着挺好的。虽说是早产,但那小子哭得可大声了,郎中也说没什么大事。”
“跟他们说了吗,最近没事尽量别出门。”
“说了。赵茹本来要回去,我跟她说最近街上挺乱,京城郊外发生了好几起抢劫案,她哥就把她留下了。王妃,我今天和侍棋上街,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豆荚皱起眉毛,疑惑地道。
“怎么不对劲?”玲珑心头一紧,慌忙问。
“本来这种天,街上不应该有太多人。可我今天一出去,发现街上多出好多人,有些人长得凶神恶煞的,侍棋跟我说那些人像兵。”
“兵?”玲珑秀眉紧锁。侍棋暗卫出身,当年又跟着水流觞在兵营里打滚,是不是兵他应该不会看错。
看样子,果然要出事了……
她的心怦怦乱跳,更强烈的不安涌上脑海:“豆浆,你去看看大公主在不在,如果在,就说我过会儿去找她。”
豆浆见她脸色不好,也有些紧张,连忙去了。
“王妃,还有一处不对劲。”豆荚凑出来,低声道,“隔壁的定国公府自从玉家主走后,下人都遣散了,现在那里应该是荒宅才对。可我昨晚路过紧邻着定国公府的那面墙,听到那里面好像有动静。”
“你大晚上去那儿干什么?”玲珑狐疑地问。
豆荚见问,有点不好意思地嘿嘿笑:
“是侍棋。听府里的丫鬟说那堵墙下有口废井,那井里闹鬼。侍棋就和我打赌,说要是我敢在天黑后去看那口井,他就让我吃药。”
“什么药?”
“帮助怀孕的药,五公主身边的青苗帮我要来的,说是宫方。”
“药也是混吃的。拿来我帮你找御医去看看。”
豆荚怔了怔,心一暖,答应了。玲珑想了想,问:“你说定国公府里有人?”
“好像是。我从风里听见墙那边好像有人说话,墙那面不就是定国公府么。”
“王妃,红妆姐姐说大公主进宫了。”豆浆回来道,“我已经告诉小丫鬟,如果大公主回来就出来告诉我一声。”
玲珑点点头,内心的凛然却仍旧没有散去。她抬起头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果然,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么……(
第二百五十六章避难
月黑风高夜,尚未融化的积雪被吹起,洋洋洒洒,漫天飞舞,好似一场新雪降临。
灯影在墙上颤动,玲珑虽然面色平静,心里却躁郁不安。
入夜后,她独自一人坐在屋内,睡意全无。托腮一瞬不瞬地望着摇曳的烛火,耳边传来糯米熟睡的呼吸声,她的心里像压了块巨石,干什么都不安生。
与此同时,水凝蕊也坐在灯前,慢条斯理地绣着一条汗巾。素白的汗巾子配上嫣红的梅花,如雪地里的几滴血,纯洁中迸发妩媚,刺目的妖娆。
红酥又移了一盏灯出来:“公主别再绣了,晚上做活仔细伤了眼睛。”
水凝蕊笑而不语,就在这时,红妆慌慌张张地跑进室内:“公主,公主,不好了!咱们府,咱们府让官兵给围上了!”
红酥大吃一惊,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看向水凝蕊。却见水凝蕊依旧淡然自若,桃瓣似的嘴唇勾起清浅的笑容,少顷,嗓音冰冷地低声询问:“领头的是谁?想做什么?”
“领头的是京畿营副指挥使曹大人,说……说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请公主和幽王妃去宫里坐坐。”
手中的绣花针顿了顿,水凝蕊冷笑一声:“太子么?他这个太子还没当够?”
红妆见公主听了这样的坏消息还不紧不慢的,顿时急红了眼,大声道:“公主,您就别管太子爷够不够了!现在该怎么办?要不然奴婢掩护您,您快逃吧。这明摆着是太子爷要作乱,您又是幽王殿下的亲姐姐,这要是……”
她一想到那些恐怖的可能性,立刻小脸刷白,两腿发软。
“红酥,”水凝蕊一声清冷的低喝顿时拉回两个丫鬟的神智,“去把幽王妃和明侧妃还有她们带来的人都请来,快。红妆,吩咐下去,府内所有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出门。
让门房隔着门告诉曹副指挥使,想围府他就围,本宫身体抱恙,不宜出门,有种他就闯进来把本宫从病榻上拖出去。你再让他回去给水流苏传个话,别忘了他六岁时被人推进井里是谁把他救出来的。”
“是。”红酥和红妆紧张得脸色刷白,但毕竟跟了个常年淡定的主子,心理素质还是很强的,得到吩咐,立刻腿脚利索地跑出去。
昏黄的烛光将水凝蕊的脸衬得发白,她无力地闭上眼睛,轻轻地哀叹一声:“水流苏,你果然走到这一步了。”
……
玲珑被急促的敲门声惊动,豆浆已经快手快脚地开了门。红妆脸色苍白,来不及解释太多,事实上她也不明真相,就是解释也解释不清,只能说一句有人围府。
这一句话就让玲珑隐隐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立马让人收拾好东西往水凝蕊那儿去。
好在他们也没带来多少东西,除了几样贴身的,这些天吃的用的全是公主府的,因此也快。
又叫上乌雅明珠主仆几个,一行人急匆匆地来到水凝蕊的房间。
水凝蕊已经穿着黑貂裘等在屋里。见到玲珑抱着糯米,她微微一笑,那温如春风的笑意在墨黑的眼底化开,艳绝尘寰。
她示意几个人跟着她进入内室。侍棋和魅一是男人又是护卫,对于要不要进入公主的闺房着实踌躇了好半天,才一咬牙,抱着必死的决心跟了进去。
水凝蕊的卧房朴素淡雅,丝毫没有皇室中人的骄奢,相反素净的如同雪洞一般。她走到悬挂着月白色碎花蛟绡纱帐子的大床前。
从那床的红木质地来看,这张床绝对是个古董,已经有好些年头了。她将手放在床头上一只并不算大的夜明珠上,轻轻一旋。
随着沉闷的响声,紧挨着床的墙壁缓缓拉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大洞。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谁也没想到这座曾经的荣孝侯府内竟然有一条密道。
“这是荣孝侯生前挖通的密道,一直往前走出口正是城郊,出去之后,会有我的人接应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快点走吧。”水凝蕊含笑道。
“姐姐你呢?”玲珑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声,忙问。
“我不和你们一路。”水凝蕊笑答,见她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还没忘了她,心中一暖,笑道,“我是大公主,又有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就连父皇也不能对我如何,更何况是那群小猫小狗。听话,快走吧。明侧妃好好照顾王妃,侍棋魅一保护好两位主子。”
侍棋和魅一郑重地答应一声,玲珑深深地看了水凝蕊一眼,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才稍稍放心。她也知道自己留下来只会成为累赘,当下只能说一句:“姐姐,万事小心。”
水凝蕊噙笑点点头,红酥和红妆将灯笼递出来。侍棋先打着灯笼走下密道,豆荚跟上,两人在前面开路。乌雅明珠扶着挺着大肚子的玲珑,丹心和阿芙在二人身旁搀着。其他丫鬟随后也跟了下去,豆萁和魅一双双断后。
水凝蕊一直望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才淡淡说了句:“再拿上两个灯笼,咱们也走吧。”说着,从旁边的墙上摘下那把银色的凤凰剑,系在腰间。
红酥和红妆迷惑不解,实际上,就连她们这两个贴身丫鬟也不知道公主的卧房里竟然还有一条密道。
拿上灯笼,一个在前面开路,一个扶着水凝蕊。当三人进入密道后,水凝蕊随手转了一下石壁上的铜环,石门再次合拢,卧房恢复了原样,任谁也看不出来这里竟然有一道机关。就算有人想看,也没那个胆子敢去爬公主的床。
密道内潮湿阴冷,棚顶不高,侍棋一米八的个头都快触到顶了,但宽度还不错,挤一挤能并排通过四名女子。一路蜿蜒向前,黑通通的地道像一条扭曲的长龙,到处都是腐败的灰尘味。
玲珑等人尽可能地靠在一起,走了许久却还是看不到头。终于,乌雅明珠第一个抱怨:“到底还有多远啊,这里的味道都快把我呛晕了。”
“少说句话吧,免得一会儿氧气不够透不过气来。”
玲珑淡淡地说,眼睛直直地望着侍棋手里的红灯笼。越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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