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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乱入-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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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过来!”吕布笑眯眯的招招手,这个领舞的女子风情万种,漫步轻摇来到吕布跟前,二话不说,直接坐在吕布的大腿上,双手抱着吕布的脖子,媚眼直勾勾地盯着吕布。

  “哈哈哈!”见这情形,底下七个部将一起起哄,鼓掌不已,只有一人面带微笑,并没有跟着起哄。

  侯成上前拉着他,“张辽啊,你不要老是这么文雅好不好!来来来!兄弟们放开来乐乐!”

  “呵呵,我生性内向,侯兄切莫如此。”张辽摇手婉拒,为了表示歉意,自罚一杯。

  “哎!我说你啊,我们这样也有半年了,你怎么还没和我们玩开?”侯成嘀咕一声,便也不再管,继续看着吕布。

  “你们继续演奏跳舞,继续继续!”吕布大笑一声,伸出粗壮的大手就在这名舞女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这舞女娇嗔一叫,听着就感觉酥麻,吕布乐了,手中的力气更大……

  ……

  “哼!传言的天下第一猛将也就不过如此!”厅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就在厅门侧的小窗边,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室内,所有热的举动都被观察的一清二楚,而这人,正是时迁。

  “这方天画戟不再厅内,那估计就在屋中了,听他们的话似乎天天这样,那就好办了!”时迁笑了笑,“不急这一时,等府内情况熟悉一点再下手吧!”

第三百章  时迁盗马

  

  “嗯!”出于盗贼天生的敏感,时迁突然松手落地,一个翻滚躲进黑暗,没多久,便有另一个将军模样的人走进厅中,不过与其他人不同,这人似乎不苟言笑,昂首挺胸,显得很是正派。

  “仲达?”正抱着舞女的吕布见状略显惊讶,“你今日怎么有空前来?”

  “将军,陛下差末将转告你,明日令你前往宫中议事!”高顺拱手道。

  “哦,”吕布喝了一口酒点点头,笑道,“我还当多大的事呢,知道了!”说完就笑眯眯地看着怀中的舞女,左手暗中悄悄捏了一把,也不知道捏的哪里,反正这舞女突然娇/喘一声,媚态十足。

  “哈哈!高将军,要不要陪我们一起喝一杯啊?你这一天到晚研究兵法也太无趣了吧!”成廉端着酒杯笑道。

  “呵呵,多谢成将军好意,我就不喝了,你们继续吧。”高顺皮笑肉不笑,应了一声便拱手撤退。

  “哼!装清高!”成廉默默地翻个白眼冷哼一声,随后才坐下。

  “来来来!他不喝我们继续!”吕布摇了摇头,先将斟满酒的酒杯在这个舞女的面前晃了晃,才笑眯眯地端回自己面前一饮而尽。

  “喝!”其他将军大喝一声,豪爽无比,大肆畅饮。

  ……

  接下来的几天,时迁一直都在深夜潜入将军府内,然而这件事情却没有任何人知道。

  几天调查下来,时迁已经将将军府内的格局搞得烂熟,甚至连巡逻的规律也知晓了个大概。

  将军府内总计有三十八间房屋,其中十八间是给下人、女婢居住的;六间应该是空房,因为时迁从来没发现这六间房有过灯光和人员出入,估计是迎接宾客用的;杂货室三间;厨房一间;兵器库两间;马厩一间;仓库两间;内府算一间;还有两间都是吕布的妻室居住的;还有吕布的房间,以及象征性建筑的书房……

  赤兔马就在马厩内,马厩不算大,也就只养着四五匹马,其中赤兔马一眼就能看见,不过让时迁棘手的是,这马有专人抚养,即便是晚上也守护在周围;兵器库时迁曾偷偷溜进去过,并没发现方天画戟,剩下的地点应该就是吕布自己的房屋了。

  这几晚,每天都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每次散宴,吕布都会抱着娇小的舞女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从没去过两个妻室的房间。

  ……

  终于又到了晚上,一如既往,时迁偷偷溜进府内,吕布他们依旧在喝酒赏舞,看他们的模样,假如时迁不是听说过吕布的威名,绝对只会当他们是酒囊饭袋。

  “先偷方天画戟吧,趁着吕布不在,赶先的!”黑暗中时迁嘀咕一声,打定主意,轻松地避开巡逻的守卫,来到吕布的房间附近,左顾右瞧,发现并无一人,而门也没有上锁,便轻轻推开,进入房间后再次确定没人,才悄悄地将门关上。

  屋内一片黑暗,比黑夜更黑,因为里面没有一丝亮光,就连外面那传到这边已经微弱到近乎没有的光芒,都被门和墙挡住。

  不过这对时迁来说并没任何障碍,不知道是练就的技能还是天生的本领,时迁就是能在黑暗中看清楚东西,这种常人不敢行走的黑暗,对于时迁来说就好像最好的渲染,让他毫无顾忌,四处察看。

  “果然在这!”进入房间内的侧间,正对着床的兵器架上,赫然正是一把散发着威武气息的方天画戟,长有一丈四寸,极为长大。

  “好家伙!传说吕布身高一丈,身材魁梧,骑在赤兔马上握着方天画戟如同天神,现在看来的确不假。”时迁感叹了一声,走进兵器架,从上面拿下方天画戟,不禁暗叹,“这吕布力气真不小,自问力量优于常人,但拿着方天画戟却如有千斤重!”

  “……”时迁缓缓走了几步,一时不适应这么长的武器,而且又很重,便放在地上先歇气。

  “我说这吕布也真是的!别人用一丈左右的武器,你偏比人家还要长出一半,虽说‘一寸长一寸强’,但是物极必反也是有道理的。”时迁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方天画戟,忍不住发出牢骚,皱眉嘀咕,现在想把方天画戟偷出府外都成问题。

  一丈四寸确实有点长了,换算一下大概是三米三左右的长度,也就是一层楼那么高,像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大概是九尺五寸;张飞的丈八蛇矛,不是一丈八尺,而是一丈零八寸,都差不多在一丈左右,还在正常范围内。

  “!”时迁突然一个激灵,将方天画戟踢到橱柜下面,自己轻轻一跳躲到屋梁上,紧紧地盯着房门,大概一个呼吸的功夫,‘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随后烛光升起,紧接着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原来是个丫鬟!”时迁默默地松了口气,视线一直没离开这个丫鬟的左右。

  只见她走入内房,因为有墙壁的阻碍,时迁不能看见里面的景象,隔了片刻,这个丫鬟抱着一个银色、看上去软软的衣服往外走去,熄灭蜡烛,关上房门。

  时迁眼尖,作为一名贼更是见多识广,一眼就认出丫鬟手中抱着的是唐倪甲。

  “嘻嘻嘻……想不到吕布还有这个宝贝,既然被贼看到了,岂有不留下的道理?”时迁坏笑一声,像猴子一样翻身下梁,弃方天画戟不顾,直接跑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直接开门而出。

  刚刚这名丫鬟正往内府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并无巡逻士兵,时迁一个箭步,鬼魅一般地来到丫鬟身后,死死捂着她的嘴,将她拖到黑暗中。

  “呜呜呜……”嘴被捂着,这名丫鬟只能发出模糊的声响,在夜晚突然被劫持,又看不见对方的脸,但丫鬟惊恐的眼神却被时迁看的一清二楚。

  “嘻嘻嘻……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手上的东西,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话刚说完,时迁突然右手弯成九十度,猛地拍向丫鬟的后脖子处,这丫鬟气都没哼,瞬间就昏了过去。

  “嘻嘻嘻……”时迁笑眯眯地捡起落在地上的唐倪甲,轻轻抚摸了一番,忍不住赞叹,“只是听说,未曾一见,这宝贝又不在马太守的清单中,就当做我的战利品吧!”说完便褪下衣服,穿上唐倪甲,再次穿上黑衣,便折返吕布的房间。

  “嘿!”拿着方天画戟,时迁倍感吃力,自己身高六尺多,而这东西比自己两个还要高一点,但是使命感鼓舞着自己,气运丹田沉住下盘,才稳稳地拿着方天画戟离开内屋。

  将方天画戟藏在预计的地点,时迁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前往马厩。

  马厩内灯光昏暗,偶尔发出响鼻,四周散发着畜生的气息,很不好闻,时迁探头一看,那个人正在里面打着盹。

  “这……”时迁陷入为难,假如让自己直接潜入,从他身上偷个东西倒是易如反掌,但是要牵出一个活物,几乎不可能。

  好像是老天眷顾,这个看守突然哆嗦了一下,从打盹的状态的醒来,揉揉眼睛缓缓起身,捂着小弟弟一路小跑,估计是寻厕所去了。

  “天助我也!”时迁大喜,立马窜进马厩内,直奔赤兔马而去。

  “吁……”时迁刚进入,赤兔马就仰天长嘶,声音雄浑,划破夜空,时迁吓了一跳。

  “这畜生……”时迁抚平情绪,小心翼翼地上前,看来赤兔马通灵,对自己这个陌生人很是戒备,“看情况是带不走它的,而且戒备如此森严,便是能牵出马厩也牵不出将军府,不如……”

  想到这边,时迁眼中寒光一闪,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顺手抓起一把草料,将瓶中白色粉末倒在上面,猴急地往赤兔马嘴里塞。

  “吁……”赤兔马长嘶一声,将头扭过去,转身一背,马尾鬃毛轻轻地甩在时迁的背上。

  “嘿!你这畜生!”时迁急了,这家伙居然还敢给自己警告,但是来不及和赤兔马斗气,因为他灵敏的耳朵听到了看守回来的脚步声。

  “快给我吃!”狗急跳墙,时迁急了直接伸手,想掰开赤兔马的嘴,然而马的力气岂是人可以比的?时迁手都疼了,却还是掰不开。

  “嘭!”突然时迁感觉腹部一阵剧痛,顿时飞出几米远,原来赤兔马也被时迁弄痛了,直接来个“尥蹶子”,赏了时迁一个大脚。

  “哎哟……”躺了一小会儿,时迁才哀嚎一声,捂着肚子慢慢爬起来,愤恨地看着赤兔马,“要不是有唐倪甲,怕是已经被这畜生给踢死了!”

  “咦?怎么了?”远远地听到看守的声音,似乎他察觉到了马厩内的动静。

  “哼!由不得你不吃!”时迁怀着怨恨来到马槽边,将整瓶毒药倒进马槽内,留下一个白眼,翻身就爬上草屋顶离,施施然离开。

第三百零一章    将军府大乱

  

  “众位将军!明天就是出兵西凉之时,喝完今晚的酒,就要杀敌了!”吕布起身凝视众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杀敌!杀敌!屠杀西凉狗!”侯成、魏续等人大声起哄,单手高举,脖子上青筋暴露。

  “好!这才是我的健将!”吕布满意的大笑一声,突然扭头看向身后的侍女,沉声道,“你去看看,那丫鬟取我的内甲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来?”

  “是。”这丫鬟轻声细语地点点头,踏着小步走出这个歌舞升平的地方。

  ……

  “哼!”来到藏着方天画戟的地方,时迁捂着肚子冷哼一声,不得不说,赤兔马刚刚的那一下威力惊人,这一路走来,肚子愈发的疼痛,时迁忍不住席地而坐,稍作歇息。

  “真是晦气!这几天下来没被人发觉,却被一个畜生踢了!”时迁恨恨地骂了声,随后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不过这沾满了毒药的草料,倒是能为我消消气了。”

  “!”由于生性敏感,时迁猛地一个激灵,突然弯腰趴着,从杂草缝中往外面看去,才发现只是一个婢女,正匆匆地赶往吕布的房间。

  “吓我一跳!”等婢女走远些,时迁才抬起头,当即皱眉嘀咕,“看来没多久吕布就会发觉内府出了事,事不宜迟,还应赶快离开!”

  想到这边,时迁深吸一口气,轻轻抚摸着有些生疼的小腹,牙关一咬,就翻上府墙,侦查一番,确定外面安全,才跳下来抓着方天画戟,用尽平生的力气往府外扔出去。

  好在内府门不算高,而时迁也有点力气,这一下算是有惊无险,方天画戟堪堪贴着墙顶落下,时迁耳朵灵敏,听到武器落在草地上的闷响,便再次翻过内墙,一跃而下,提着方天画戟“嗖嗖嗖”地来到指定地点。

  外府的巡逻明显严密了不少,但是对于潜伏了几天的时迁来说也不算个事,完美的躲避所有的部队,提着方天画戟来到外墙根,回头一看见没人,便越上外墙探视府外的情况。

  天冷,又是黑夜,再加上大雍的法令限制,外面基本没有一个人,时迁轻轻跳下,看了看两丈高的外墙,又看了看一丈四的方天画戟,琢磨着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将方天画戟扔出去,便开始四处寻找绳索。

  可是这个角落除了杂草就再无他物,时迁无奈,只得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些布条充做绳索。

  环视一圈周围没人,时迁小心翼翼地慢慢撕扯,衣服碎裂的“刺啦”声被刻意缩小,即便在安静的夜也并不显耳。

  撕扯完毕,时迁将方天画戟横着绑在腰间,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限制自己的动作,而且横着能很好地起到平衡作用,不至于让自己被沉重的武器拖后腿。

  毕竟负重,时迁的身法明显拙笨了不止一个档次,正常情况下两脚便能翻过去的墙,愣是蹬了十几脚才勉强攀到墙顶,时迁呼出一口气,赶紧解开绳结,将方天画戟扔到地面,再次呼出一口气,才一跃而下。

  “嘻嘻!大功告成!”时迁转身看了看高高的府墙,留下一个蔑视的眼光,提着方天画戟,渐渐地消失在黑暗中。

  ……

  “什么!我的内甲不见了!”内府厅堂中,所有的歌舞都已经停下,那些武将一动不动,大气都不哼一声,默默地看着吕布,而吕布正大发雷霆,指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大骂。

  这丫鬟正是被时迁打晕的那人,被巡逻的士兵发现,送到吕布处。

  “将军饶命啊,奴婢被一个黑衣汉子打晕了,之后发生的事奴婢一概不知,还请将军饶命!”这丫鬟哭成泪人,磕头不迭,生怕被吕布赐死。

  “哼!这内甲失在你手中便是你的罪责,你有何话说!”吕布怒不可遏,大声喝道,“将这个贱婢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逐出府外!”

  “遵命!”两名士兵进入,拖着丫鬟就往外走,丫鬟死命地哀嚎挣扎,又有何用?

  “将军且慢!”突然席间一人出列,拦下两人,随后拱手,“根据末将的分析,府内绝对是招贼了,而且这个贼深不可测,居然能从外府潜入内府,绝对是个高人,这么说来,也怪不得这个贱婢,她即便发现了又能怎么样?”

  “文远啊,莫非你要替这贱婢求情?”吕布眯着一只眼看向张辽,满脸戾气。

  “这……”张辽一脸为难,拱手却又欲言又止,扭头看了看满脸绝望的婢女,那哭的死去活来的表情,心中还是一软,“将军,这真的不关她的事,她只是帮将军取东西,依我所见,蟊贼潜入府中,该罚之人应该是那些巡逻士兵!”

  “嗯,你说的有道理!”吕布气在当头,听张辽这么一分析,顿时自己的怒火全部转移到了巡逻士兵身上,而忽视了这名丫鬟,“把高顺给我带来!”

  “遵命!”拉着丫鬟的两名士兵松手,转身离开。

  丫鬟得救,爬到张辽跟前磕头不止,“多谢将军相救!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哎!”张辽无奈地摇摇头,看了一眼吕布,见他冷冷的看着自己,似乎也不追究,便弯腰扶起这个丫鬟,一声不吭。

  “报!将军,赤兔马有异常!”刚走了两名士兵,没多久那个马厩看守一瘸一拐地赶来,一脸焦急,还捂着大腿,“将军,赤兔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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