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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小乔爱上我-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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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小人这就去!”焦风连滚带爬地走了。
片刻后,焦风还没回来,焦二倒是匆匆忙忙地赶来。
只见焦二带着不少手下,个个身材挺拔,孔武有力,这些人一出现,大堂里响起一阵喧闹声。
“这焦二该不会跟明王打起来吧?”
“不能吧,这焦二还敢跟明王叫板,那不是找死吗?”
“那可不一定,我可听说了,焦二连太守都不怕!”
“真的假的,就凭他焦二?”
……
人群里的议论声不大,但是很多话都传入了刘敢耳中。
太守都不怕?
这个焦二,有这么大本事!?
“不知大王前来,小民焦二特来请罪!”
焦二带着一群人,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刘敢面前。
刘敢眯起眼睛,说道:“你叫焦二?这场子是你开的?”
“回大王的话,焦二正是小民的贱名,这场子并非小民开设,小民只是负责管事。”焦二跪在地上,脸上有犹豫之色闪过,小声道:“大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刘敢淡淡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这……”焦二欲言又止。
“大王,就是他抓了子山!”卫旌忽然站了出来,指着焦二说道。
焦二这才抬头看着卫旌,起初见卫旌鼻青脸肿,根本认不出是谁,直到身后的小弟提醒,焦二这才想起来。
焦二忙说道:“误会,大王,此事绝对是个误会!”
卫旌冷声道:“什么误会,还想狡辩,我就是被你的人打伤,你敢说子山不是你抓的?”
“真的是误会,小民不知道你们是大王的人,要是早知道你们是大王的人,就是借小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呐!”焦二苦着脸,转头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给我放出来!”
少顷,一位浑身是血的青年汉子被人抬了上来。
“子山,你怎么样?”
卫旌第一时间迎了上去,他口中的子山已经虚弱不堪,开口说话都困难。
卫旌咬牙道:“大王,他们把子山打成这样,你一定要为子山做主啊!”
“你们这些蠢货,谁让你们动手打他的?”焦二爬起来狠狠踹了手下人两脚,破口大骂一圈后,这才来到刘敢面前请罪,“大王恕罪,此事小民并不知情!”
刘敢淡淡道:“本王让你起来了吗?”
焦二赶紧跪下,冷汗直流。
刘敢质问道:“本王问你,为何收容小孩进赌场?”
“这……”焦二面色为难,沉声道:“大王,小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说,请大王借一步说话!”
刘敢冷哼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若真不想说,本王可以成全你,让你一辈子张不了嘴!”
焦二又惊又恐,忙道:“我说,我说,大王,这场子的主人是……”说到最后,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刘敢还是听见了,在刘敢旁边的糜贞也听见了。
糜贞很吃惊,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不仅仅因为焦二口中的那个人名,也因为刘敢突然出手,一剑捅死了焦二。
为什么?
焦二死不瞑目,到死都不敢相信,刘敢听了他主人的名字以后,竟然还会杀他!
焦二不明白,同样的,糜贞也不明白。
不同的是,糜贞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有些话该问,有些话不该问。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人也有逆鳞,特别是有的人的逆鳞,比龙还可怕。
“文珪,传本王令,从今日起,扬州境内不准出现任何赌场,但凡有人以身试法者,全部收押!”
刘敢一言落地,众人哗然。
禁赌,明王居然要禁赌!
这对好赌成瘾的人来说,无疑是一项沉痛的打击,大堂之内绝大多数人内心忿忿不平,却都无一例外敢怒不敢言。
明王的虎须,谁敢动?
焦二的尸体还温热着,没人想成为下一个焦二。
当晚,大元赌场被查封,所有赌客被驱散。
消息一出,第二天便闹得满城风雨,有百姓为刘敢此举欢呼叫好,也有人对刘敢深恶痛绝。
毕竟,刘敢大力禁赌之后,直接造成了很多人失业,还让无数赌君子无处可赌。
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这次禁赌之后,一场暴风雨已成黑云压城之势。
第一百九十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
赌场被查封,里头的小孩子尽数被刘敢派人接走。
其中有家人的,就被送至回家改造,没有家人的,统统特招进入“不良人”训练营。
但凡能够进入这个训练营的小孩,成绩优秀的可以成为“不良人”。
成绩较差的也不用担心,不论是无双近卫还是各大军营,都会优先录用训练营出来的小孩。
虽然训练营的日子苦了点,累了点,但是对于无家可归的孤儿来说,绝对是前程大好的一个好结果。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没有父母余荫呵护的孩子,更应该吃更多的苦,这样他们长大成人之后才会有出息,才会站得更高,看得更远,至于会不会摔得更痛,最终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命运。
“步某人拜谢大王救命之恩!”
说话之人乃是子山,他不顾自身伤势严重,非要前来谢过刘敢。
刘敢点点头,受了这份大礼,这时他才得知,原来这个叫子山的姓步,竟然跟步练师一个姓,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是?
带着一丝好奇心,刘敢问道:“你姓步?叫什么?”
“在下步骘。”
“不知?这个名字有趣。”刘敢笑了笑,却突然凝固了笑容,他猛然想起一个人。
陆逊死后,有一位姓步的人接替了他,代理了陆逊的丞相之位。
那个人好像就叫步骘?
众所周知,陆逊是三国时期少有的出将入相之人,同一时期也就只有诸葛亮和陆逊一样,而这个步骘能接替陆逊的丞相之位,其能力和才华可见一斑。
“竟然捉了一只野生丞相。”
刘敢笑眯眯地盯着步骘,直把对方看得头皮发麻。
步骘恭敬道:“大王方才说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清楚。”
“你不必知晓。”刘敢笑容不减,随手拍了拍步骘的肩头,“好好养伤,伤好了,来王府见本王,本王要给你安排一个好职位。”
闻言,步骘顿时喜出望外,再次拜谢道:“谢大王赏识!”
一旁,卫旌一脸羡慕地看着好友,他也想为刘敢做事,但是他性子刚硬正直,拉不下脸面主动开口。
刘敢倒是察言观色,洞悉了卫旌的想法,但是他对卫旌并不熟悉,从前也没听过卫旌的名号。
所以,刘敢并未招揽卫旌。
刘敢不主动开口,卫旌自然不好在大王面前插嘴,于是带着深深的不甘心,卫旌把步骘移送回家。
等刘敢处理好一切之后,最后的任务,只剩下如何安全把糜贞送回家。
“走吧,送你回去,你住哪?”
马车旁,刘敢看着面前俏生生站立的糜贞,问道。
糜贞笑道:“井子街。”
刘敢一愣,说道:“我没听错吧,你和我住一条街?”
井子街正是明王府所在的那条街。
糜贞的大哥糜竺,在来庐江之前就命人花高价,在明王府的周边物色了一套宅子。
糜竺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牢牢傍上刘敢的大腿,短期不行没关系,那就来个长期的持久战。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想要先人一步看见月亮,自然要把自家的楼房起的挨近月亮。
搬家到明王府附近,只是糜竺的第一步。
在无双近卫的护送下,刘敢的马车一路前行,畅通无阻地来到井子街。
糜贞所买的宅子在街尾的南边,明王府则在街头的北边。
从南城到井子街,正好先到达街尾的糜家宅院,这么一来,刘敢回明王府倒也顺路。
“好了,我就不送你进门了,辛苦一天,早点休息吧。”
刘敢在马车上,为糜贞掀开帘幕,说道。
糜贞却没有急着下车,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置于刘敢面前。
“你的玉佩。”糜贞贝齿轻启,火把和月光的照耀下,隐隐约约依稀可见少女脸上的羞涩。
“这块玉佩不是我的。”刘敢微微摇头,没有接玉佩。
“啊?”糜贞不解。
“我的玉佩颜色比这块深,纹路也不一样。”刘敢解释道。
“怎么会,这玉佩明明是从那人手上拿回来的,难道他掉包了?”糜贞秀眉微皱。
“他应该没那个胆子,我猜他拿到手的时候,玉佩就已经不是我那块了。”刘敢分析道。
“你是说,是那个姓严的偷天换日?”糜贞微微一惊,却忽然联想到,那个姓严的家伙,似乎有两次把玉佩放入怀中。
“纯属猜测,算了,你也别想了,不过是一块玉佩而已。”刘敢一副不在乎的口气。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糜贞捏起粉拳,一脸坚定道。
刘敢见她这么认真,当即也不好再说什么,目送糜贞进门后,随即率队赶回王府。
糜贞前脚踏进大门,一位极为眼熟的男人,正巧从里边走来。
月色下,糜贞起初没有认出此人,只觉得此人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直到对方率先开口:“小贞,这是去了何处,这么晚才回来?”
一听对方的独特声音,糜贞立刻想起了此人的身份,他就是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刘敢的老丈人,桥渊。
他怎么会来?
糜贞略微一惊后,落落大方地行礼道:“见过桥公。”
桥渊摆摆手,笑道:“无须多礼,小贞回来的如此之晚,可是外出与情郎幽会去了?”
糜贞心中咯噔了一下,面上却微微一笑道:“桥公别开玩笑了,我与大哥刚到庐江不久,哪会有什么情郎。”
“小贞不必瞒我,你大哥都与我说了,你今日是和无双在一起,是也不是?”桥渊捋了捋胡子,笑道。
“这……”糜贞顿感尴尬。
“别这啊那的,小贞呐,你跟我透个底,你是不是对无双有意?”桥渊正色道。
“我……”桥渊如此直接,糜贞不知如何作答。
“犹豫,那便是有意了。”桥渊笑容玩味,说道:“你放心,在这件事上,我是支持你的,嫁入王府,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糜贞受宠若惊,她很清楚,糜竺最开始决定把她许给刘敢的时候,桥渊并不知道此事。
这一切,包括来庐江,完全是糜竺瞒着桥渊行事。
为什么要瞒着?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糜竺很清楚桥渊不会答应,甚至这件事做不好,很有可能两家闹翻。
然而,事到如今,桥渊竟然一点不生气,还隐隐约约有着撮合之意。
糜贞看不懂,她迫切的想见到大哥糜竺,迫切的想问清缘由。
到底,今晚发生了什么事?
第一百九十一章 大王与王后
明王府。
刘敢回来后,第一时间洗了个澡,赌场里的乌烟瘴气令他很不舒服。
躺在浴桶里,感受着温热的水温,刘敢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此时此刻,他真的是有点疲惫,倒不是身体疲惫,而是心很累。
焦二临死前道出的那个名字,始终徘徊在刘敢的脑海中,久久不能忘怀。
“唉!”
刘敢长长一叹,甩了甩脑袋,试图把烦恼全部甩掉。
可惜事实证明,这一招,并没有什么效果。
“吱呀!”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
有人走了进来,刘敢没有睁眼,随口道:“不用加水了,你出去吧,我需要安静。”
来人抿嘴偷笑,没有出去,而是径直走到刘敢身后,青葱般的玉手落在男人的双肩上,轻轻揉捏。
“王后调皮了。”刘敢还是没有睁眼,却已经察觉到来人的身份。
“大王怎知是我?”大乔微微惊讶,手上动作却没停下。
一开始,刘敢还真不知道来人是大乔,还以为是丫鬟进来添水,可是大乔身上独特的气味出卖了她。
气若幽兰,芬芳扑鼻。
刘敢的鼻子虽然谈不上闻香识女人,但是闻香识自己的女人,这一点还是勉勉强强的。
“除了王后,谁还有这么大胆子,敢在本王沐浴的时候闯进来?”
刘敢享受着佳人的温柔,微笑道。
大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不见得吧,某人第一句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刘敢道:“某人是谁呀?”
大乔道:“某人就是某个装傻充愣的人。”说着,大乔手上的力气忽然增大。
“哎哟!”刘敢痛叫了一声,龇牙咧嘴:“轻点,你想谋杀亲夫啊!”
“对呀,就是谋杀亲夫了,怎么着?”大乔嘴上说着硬气话,手上却帮刘敢轻轻揉着。
刘敢哭笑不得,说道:“都说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果不其然。”
大乔道:“胡说,这话我就从你嘴里听过,怎么就成都说了?”
刘敢笑道:“现在没人说,不代表以后也没人说,被掩藏的真理,往往需要某些具备大智慧的智者来开拓。”
“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大乔轻哼道,对于刘敢这种自吹自擂的自抬花轿行为,她俨然已经习以为常。
“王后的手法愈发娴熟了,背上也给我捏捏。”浴桶里,刘敢直起身子,将整个背部曝露在大乔面前。
“大王真会享受,再捏我的手都要酸了。”大乔依言而行,玉手轻轻地捏上男人的背脊。
“你呀,就是缺少锻炼,早跟你说了,没事的时候要多运动,出去走走也行,这比你整天坐着躺着有用多了。”刘敢又惬意地闭上了眼。
“是哦,谨遵大王教诲。”大乔一本正经道。
“嗯,态度不错,孺子可教也。”刘敢笑道。
“哼,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今晚不准你进门!”大乔道。
“别呀,我还想搂着娘子睡个好觉呢。”
“不要,我要和尘儿、玉儿睡,你呼噜声太大,会吵着他们。”
“乱讲,我不打呼噜。”
“嗯,你不打呼噜,你磨牙。”
“不可能,你骗我。”
“不信你可以去问冯妹妹。”
……
大乔这些日子一直希望刘敢多陪陪冯方女,同为女人,大乔深深的知道,流产对于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大。
而且,王府上最近流言蜚语颇多,许多人都在传言,说是桥渊害得冯方女流产。
这种捕风捉影的流言,大乔是一万个不相信的,但是三人成虎不得不防,为了家庭的和谐,大乔一边禁止流言,一边鼓动刘敢多抽时间陪伴冯方女。
大乔心里的想法,刘敢一清二楚,因为她对他没有隐瞒。
她在他面前是那么纯粹,那么敞亮,几乎一点一滴的秘密都没有,什么话都跟他说。
但是,他对她却有所隐瞒,或者也不能算是隐瞒,而是保留。
保留着有些话,有些秘密,不想告诉她也不敢告诉她。
因为他怕一旦告诉她,她的世界就不再纯粹,她的生活也不再开心。
一个人能不能真正的幸福快乐,是需要另一些人用诸多代价来守护的,这无关对错,也无关公平。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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