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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苏凰]行行重行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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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传·全文终]

  ☆、前传·后记

作者有话要说:  前传完结 明日开更第三卷——天青^_^ 
  大家好!终于又到写后记的时候了,说明我又在和自己的懒惰斗争的过程中取得了胜利==
  呐,不过这篇依然是碎碎念。不过念之前我有两个小tip:
  前天又翻电视剧时发现海姐姐把电视剧里林殊战死梅岭的时间改在了十九岁,而非书中的十七岁。因为我一直按十七岁写的,怕大家有疑惑,所以在此提一下。
  捋一下行行全文时间线:《行行重行行》正文始于开文三十年秋,终于承平十年秋;《行行·前传》始于开文二十七年春,终于开文二十九年春。
  好,现在可以正式开始碎碎念了,先从《行行·前传》的立意开始。
  为什么要写前传?自然是因为大家的催促,哈哈哈。不过除了这些,我自己的想法是通过前传完成一道证明题。《行行重行行》正文是一道推理题,我想通过它推导出一个不辜负《琅琊榜》中万千情谊的结局;前传是一道证明题,我想通过它来证明梁帝亲手摧毁的和梅长苏拼死都要保护的是一段什么样的过往;那段过往里有着怎么样美好的少年情意能让殊凰琰三人在那样艰难十三年后仍然难以忘怀,并且不惜为此赌上自己的一生;尤其对于梅长苏而言,怎样的过往才能让他有那样强烈的执念,即便挫皮削骨锥心之痛都无法让他放弃。这大概就是前传的主旨。
  再要精简概括的话,行行正文的主题是“赤子之心”,前传则是“遗憾”。
  前传行文。
  前传行文有两条线,一条是殊凰感情的发展,一条是金陵城局势的变迁,或者理解为祁王和林府的安全系数。基本上在殊凰感性逐步升温的时候,祁王与林府的安全系数也在直线下降,不过两者之间没有直接联系。
  说到这里想到有的朋友对林穆两家的婚事在赤焰悲剧中的作用有疑惑,对此我想说两点:
  一、不要混淆事情的本质。就像上个月的巴黎暴恐事件,确实是由于叙利亚难民流入才给恐怖分子制造了契机,但是暴恐的根源却不是叙利亚难民。回到林穆联姻,这桩婚事确实加深了梁帝对祁王一枝的忌惮,但祁王和林氏惨案发生的根源却不是林穆联姻。此题反证法很容易解释,如果没有林穆联姻,难道梁帝就不会迫害祁王了吗?总之我是不相信的。真正驱使萧选下狠手屠戮自己的儿子兄弟的,只有一样,就是他对祁王的猜忌,这是本质。连夏江谢玉的存在也只是他的帮凶而已。
  二、穆王府是单方面的受害者。刚才我们反证法证明了林穆联姻与祁王和林氏惨案之间的关系,现在还是反证法看看穆王府在此事件中承受的影响:如果没有林穆联姻,穆王府会怎样?答案不言自明。穆深不会战死,霓凰不必上战场,穆青好好长大接替父业,一家人和乐融融。其实说起来,穆深征战多年刀口舔血,生死本来就难易预测,穆青即便失去父亲后也有长姐照拂,宏观来讲生活未受多大影响。穆王府里唯一一个被彻底颠覆了命运的只有穆霓凰,被强行从闺阁里拖出来继承父志,被迫放弃女儿心肠外表用盔甲武装。我常想其实当穆霓凰十七岁那年穿上铠甲统领南境军开始,她的心也被封锁在了厚厚的武装当中,因为她确实无人可信了。人类社会里信任是个永久的社会话题,是一切交往的基础,我们待人接物的基准大体都是根据信任而来,所以大多心理交流障碍患者的最初表象就是自我感觉被孤立、无人可信。并且,穆霓凰肩上还负着十万南境军的重任,行差踏错一步,无数性命都会葬送。不想赘言在这种高压状况下她竟出落的如何磊落光风,只想说这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子。
  啊,稍微偏题了,总而言之最后的结论就是,在所有旧案涉及人员中只有穆王府是有可能幸免的,但没能够,而是被这门姻亲给拖下了水,其中以穆霓凰首当其冲。所以要问梅长苏为何在穆霓凰面前那般抬不起头甚至到了自卑的地步,年寿难永?确实。经历不堪?确实。但苏兄总挂在口头上的那句:“我带累了她十二年。”他真的是说让她等了十二年吗?也许是。但我更相信是因为林穆联姻颠覆了完全无辜的穆霓凰的人生。(于是苏兄你还回来又颠覆了郡主的下半生==pia飞!)这对骄傲的林殊来说其实很痛苦,他因为想要保护霓凰,照顾她,让她快乐而求下了婚约,但是最后的结果却与他所有的心愿背道而驰。这个打击太大了。
  所以海姐姐对梅长苏的设定就很明智。虽然说情出自愿事过无悔,而少年霓凰对林殊的感情算不算得真正意义上的“情”也还有待商榷,但林殊这边是板上钉钉的事,所以书里他写 “当时只道是寻常”,电视剧里他说“我对霓凰的心从没有变过”,这在主角形象塑造上其实是没有选择的选择,梅长苏对霓凰的心不能变,一点一丝都不行,哪怕只动摇一点就会丧失了道德制高点的位置,一秒变小渣==如何再用赤子之心去讨伐梁帝?
  殊凰两人感情定位。
  大家都说林殊是撩妹高手,哈哈,确实是,前传里林殊确实对穆霓凰是男女之情。
  不过霓凰的设定处在一个比较模糊的临界点,通俗点就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她并没有以男人的眼光来看待林殊,更多的是一个大哥哥,一个有趣的玩伴,还有就是一个让她敬佩的朋友。她对林殊的心情,一言以蔽之就是:我想跟他在一起。
  其实如果没有当年惨案,穆小郡主也迟早是会被林殊死心塌地地拿下的,不过人算不如天算。
  至于十二年后再重逢时,告别少女懵懂的霓凰方才真的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待梅长苏和林殊,而且爱上了他。这是后话了。
  另,看大家评论里提到正文第九章最后的槭树和画轴,说总算懂了含义。其实第九章最后一幕里有三样物什,槭树,画轴和丝帕。不知道当时是什么阻碍了大家理解的思路==可能大家还是不相信我的懒惰程度,光写必要的就很累了,所以我一般不写累赘的装饰语,行文里也没有不必要的话和人和物什。
  至于前传的尾声也看到大家有很多理解,我觉得都很好。
  说到这里也想不起什么别的了。对了,前传已经是番外了,所以不会再有别的了。我能理解大家不想完结的心情,不过还是要说我这里琅琊同人的灵感已经都用光了,不会有新的相关了。(。_。)以后也许会开我自己原创的文,不过我总是很多计划都输给拖延症,就再说吧(u_u)
  看到大家在评论里说谢谢我,其实我更要谢谢大家!这篇长文前后加起来十六章,没有大家的支持是不可能完成的,真的很谢谢大家!!很多朋友也因为催我的文很辛苦,哈哈,在这里送上大拥抱!
  最后,《行行重行行·前传》全部完结。预祝各位圣诞快乐,新年快乐!
  撒花。
  奏乐。
  落幕。
  兰源
  于十二月二十三日
  

  ☆、章壹 花难眠

  开文四十年秋。
  江左衢州。
  穆霓凰坐在衢州城中一家小客栈的上房里,一身玉色短打锦服,面上不见脂粉痕迹,长发束起,整齐地用白玉发簪攒至头顶,露出修长的脖颈跟秀气的额头。
  房间里只她一人,很是安静,高脚架上几支白桂幽幽吐着清淡的香气。
  穆霓凰起身走到窗边的高脚花架旁,打量那两支桂花。
  桂花香气大多浓重馥郁,难得屋里这两支竟还有些清雅的意味。
  伸手触触两支桂花的枝叶,这样洁白攒簇仿若伞状的花朵,看起来倒像是是日香桂。
  穆霓凰抬头望向窗外的院落中,衢州城里遍值桂花树,眼见快要中秋,说是满城丹桂飘香也不为过。
  她伸手将开展的窗子关成半掩。
  她不喜欢中秋,也许连桂花也不喜欢,穆王府里也已经很久不过中秋了,这个时节到这个满是中秋香气的城镇来总让她有些外客误闯的感受。
  听到回廊上有脚步声匆匆而来,穆霓凰从容走回桌边坐下,她伸手捞起右手边的粗瓷茶盅,饮了些里面温凉的茶水。
  待她将茶盏放回桌上时,云南穆王府冼马魏静庵已经立在了敞开的门边,他行礼道:“郡主,人已带到。”
  穆霓凰轻轻颔首,道:“进来回话。”
  魏静庵遂带着一个一身粗布衣衫打扮的年轻人进来,那人不及站定就忙下礼道:“属下于陵参见郡主!属下等办事不力,劳驾郡主亲临,属下——”
  不待他说完,穆霓凰便打断他道:“不妨。起来仔细回话,云义士怎么了?”
  那于陵忙起身道:“回禀郡主,属下等人奉郡主之命一路从云南追随云义士的踪迹,原本一切正常,只是从德州开始进入江左后,云义士却突然消失了。”
  穆霓凰眉心微蹙,主帅威严外露,道:“什么叫消失?一个活人怎么会消失?”
  于陵道:“属下并不敢欺瞒郡主,只是确实不知该如何回报——那云义士在进入江左地界后,所有踪迹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属下几人遍寻德州也没有结果,之后属下等人扩大了搜寻范围,东至金州、衢州,北至严州都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却也没有任何发现。若再向东搜寻就要进入廊州地界,廊州是江左盟总舵所在地,也是江左盟的心腹地区,暗查十分不易,属下唯恐身份暴露会引起与江左盟的争端,因此不敢自专,便在衢州等待郡主示下。”
  穆霓凰一手担在桌边,道:“你可确定,这一路上不曾被云义士察觉?”
  “回郡主,属下等人一路上都小心异常,自信绝不会被云义士发觉。”
  穆霓凰的手指指腹无声地轻敲着木质的桌面,心中飞快思忖着。
  于陵等人都是穆王府中的精锐探子,悄无声息来往南楚和大梁都是易如反掌的事,不见得会被那人察觉。倒是这江左,透着一股古怪劲儿,为何偏偏一进了江左就立即音讯全无了呢?
  穆霓凰道:“江左一带如今皆是江左盟管辖?”
  于陵道:“回郡主,江左十三州如今都是江左盟的辖地。”
  穆霓凰的目光望向院子里几块形状拙劣的山石,道:“德州便是江左盟最靠西的辖地。”
  穆霓凰的语气不像是问询,但于陵仍旧答道:“是。”
  思忖片刻,穆霓凰又道:“江左盟如今掌舵的是谁?”
  “回郡主,江左盟如今的宗主名叫梅长苏。”
  穆霓凰在心间掂掇了两回这个名字,道:“好耳熟的名字。”
  于陵道:“这梅长苏前两年登上了琅琊公子榜榜首,之后就声名鹊起了,至今在榜上的位次仍未变动过。想必郡主也曾听说过。”
  穆霓凰想了一瞬,而后道:“是了,那个琅琊榜首的江左梅郎。”而后又道:“这梅长苏出身哪里?怎么当上江左盟宗主的?”
  于陵答道:“回禀郡主,梅长苏的出身不详,也无人知道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衣是如何坐上江左盟宗主之位的,江湖上有诸多人好奇刺探,但都没有结果。”
  穆霓凰讶异地挑眉,道:“梅长苏不会武功?”
  “回郡主,正是。”
  穆霓凰唇边玩味的笑意一闪而过,道:“名满天下还能这般神秘,想必有些手段。”
  穆霓凰收回视线,从容道:“好,我都知道了。听闻江左盟一向谨慎辖地,这些日子来能这般暗访已是不易,你们都辛苦了。”
  于陵忙行礼道:“属下愧不敢当!”
  穆霓凰抬手示意他起身,而后自己也负手起身,道:“衢州同廊州搭界,你们不要进入廊州,只再在两州边界处翻查一遍,若有可能,也再探听些关于梅长苏的消息,而后便可回府复命了。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引起江左盟的注意。”
  于陵行礼道:“属下领命!”而后便慢慢退下去了。
  于陵退下后,穆霓凰伸手去拿手边的茶盅,却发现茶水已经空了。
  一旁立着的魏静庵忙上前来要为她添茶,霓凰摆摆手制止了他,而后自己坐回去拎起茶壶给自己斟上了茶,再一口饮尽。
  她捏着茶盅向魏静庵笑道:“魏叔,就不请你喝了,这茶味道着实不怎么样。”
  魏静庵道:“走的时候太匆忙,本应该带些郡主喜欢的大红袍出来的。”
  霓凰搁下茶盅,道:“魏叔,其实本该留你在云南帮着青儿的,但我还是忍不住要带你来。”
  魏静庵没有言语,穆霓凰继续道:“魏叔,那人确实是聂铎,对吗?曾经的赤焰军赤羽营的校尉聂铎?”
  魏静庵道:“在云南时虽未挑明,但那人也已自己默认,末将以为不当有错。”
  穆霓凰道:“于陵说聂铎突然消失,倒也并不奇怪,他只要还原了原来的容貌,自然就可以变为另一个人——只是为何他选择在一进江左地界的时候消失,难不成,他如今是江左盟的人,受着江左盟的庇护?”
  魏静庵道:“末将以为,郡主所言多半不错。若非有江左盟介入,即便聂铎改换了面容,也不该这么快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穆霓凰的心一跳,道:“魏叔,你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引起江左盟的注意了?”
  魏静庵摇摇头,道:“倒也不见得。末将以为,若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我们这半个月来的暗访应当就不可能这么顺利了——郡主别忘了,聂铎如今还是朝廷钦犯,一旦恢复了原来面貌又怎么能堂而皇之地在大街小巷出现?”
  穆霓凰点头道:“所以江左盟就帮助恢复真身的他 ‘消失’了,”说着,她用手指骨节叩叩桌子,道:“看来不论如何,聂铎都和这个江左盟脱不了干系了。”
  穆霓凰捏着手里的茶盅,心中犯疑:江左盟肯庇护聂铎,就等于是梅长苏在庇护聂铎,为什么这个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要做这样的事?
  穆霓凰站起身向门边走了走,斟酌了片刻,方道:“魏叔,我本以为你会阻拦我调查聂铎,”顿了顿,继续道:“我离开王府前,就连青儿的眼里也没有赞同之意。”
  魏静庵作为穆王府的一员老将,成年之初便追随前云南王穆深征战沙场,穆深不幸战死沙场后,他又拼死力保穆霓凰承继主帅之位,为其保驾护航,到如今加起来已有近二十五年的时间了,他确实是看着穆霓凰和穆青长大的,穆氏姐弟两人也一直对他有种长辈般的敬重。
  魏静庵闻言,静默了片刻,而后道:“末将一介武夫,只知令行禁止。郡主是末将誓死追随的主帅,郡主有令,末将必定全力以赴。”
  闻他此语,穆霓凰忍不住轻笑一声,而后扶着门框,看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天幕,道:“魏叔,你当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走回屋中,又给自己斟上一杯茶,仿若自语道:“确实,我来了这里又有什么用?”茶到嘴边,她复又放下了,朗声道:“明日休整一天,后天就返滇吧。”
  魏静庵道:“是,郡主。”
  霓凰微笑道:“这几日一直连夜赶路,魏叔定也累了,早些去休息吧。”
  魏静庵扫视穆霓凰平静淡然的笑脸,心中却尽是不忍,待要说时,却也不知究竟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毕竟这十余年来,他亲眼看着这个曾经娇俏的小女孩一点点长成了如今赫赫威名沉静从容的南境女帅,同龄的女孩子尚在为明日穿着衣服的颜色烦恼时,她却正手握银剑脚踏枯骨在战场中浴血厮杀,同龄女子正在祈祷夫家的庇护爱惜时,她却以女流之身一力撑起云南穆府,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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