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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栖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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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道宰相乃王朝第一美男子,小红今日终于有幸得见。”
“宰相大人……”
“大人……”
第1卷 奴 他生气了
烛火摇曳,窗影上浅浅映着几个追逐嬉戏的女子身影,令人口干舌燥的媚人话语不停响起。
刘其听得心潮澎湃,相爷果然是相爷,二十年守身如玉一朝爆发,一夜竟让十个女人作陪!果真是禁欲太久么,太对得起皇帝的厚礼了。
栖情听得头皮发麻,难解地看着刘其丢下一句:“你在这等着爷传唤。”
栖情孑然一人立在院落,没有过多地注意房里的声音,她没有忘记席上项青的眼神,是被冲撞好事的恨之入骨,是恨之入骨吧……
今晚以后,或许再也看不到天上的星月了。
仰头望着密密麻麻布列的星空,明天会是个好天气呢,栖情心中苦笑。
栖情,你一定要来江南,我等你。
耳畔又浮过那个声音,不是她不想去,只是江南为什么那么远,她走了太久太久,一年又一年,为何还是没有走到……
世上真有江南吗?
“啊——”齐声的尖叫声吓了栖情一跳,思绪风吹云散。
卧房的门忽然被推开,她听到项青怒气冲冲的吼声:“都给我滚!!!”
然后一群衣衫不整的姑娘全部尖叫着跑了出来,个个是十足的美人,美人们像想到什么又颤抖地回头跪了下,然后逃也似地跑出去。
栖情震惊地望着这一幕,诧异地看向门口同样衣衫不整的项青,他颓败地倚在门边,眸里深沉的黯色根本不像沉浸在欢愉中的人。
大概是栖情的视线太过灼热,项青很快偏头发现了站在院落中的她,洗得发白的丫环衣服,简单的发髻连根发簪都没有,一张小脸沉默得木纳,眼睛却直直地盯着他,视线落在他半敞的胸膛上,项青借着月光见到她的耳根红了,却仍像不服输般地紧盯着他。
第1卷 奴 突如其来的吻
这奴才真是永远在他失意的时候出现,一次又一次……
项青嗤笑一声,赤着双脚大步走到栖情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里走,那股莫名的急切把她吓到了。
才刚过门槛,栖情身后的门砰地一声被狠狠关上,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推到门上,项青的亲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炙热的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似吮似咬,一只手扯落她腰间的腰带,瞬间栖情的衣裳松散开来。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相爷…你别这样…”
项青闭眼寻着她唇的位置,牙齿霸道地咬下迫地她张开嘴,舌尖舔舐着小嘴里的一切,纠缠着她同样柔软的舌,把栖情失措的声音彻底吞咽下去。
栖情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当下酥软地要滑下,手苍白无力地抓着身后的门棂,项青缓缓睁开眼低头看着她,额上因那些御赐美女的媚酒已经生出一层薄汗,润湿的眼睫下一双深色的眸子妖魅得近乎邪气。
项青拦腰横抱起栖情走向床榻,一手掀开幔帐将栖情丢了上去,看着晕晕陶陶的她还不忘撑着要从床上坐起来,项青轻笑,身体很快覆了上去,压下她所有无用的动弹。
“知道传你来是为何?”项青舌尖扫过栖情纤薄的耳廓,立刻发现身下的人快化成一滩水,倒像是喝了媚酒的人是她才对。
“受……受死……”栖情一出口就变成细碎的吟哦声,羞得满脸充血。
“倒是不笨,唾手可得的兵权就给你那一跤摔没了。”项青捏住她的下巴,阴狠地说道,满意地看着她疼痛出声。
第1卷 奴 他的伤疤
不知是不是媚酒的缘故,小奴才身上熨贴的温度让他有些把持不住,想找些话扯开手却已经扯落她的裙衫,栖情难以自持伸出手去绞着他的薄衫。
项青一口咬住她的肩胛骨:“给他碰了哪只手?”
“……”栖情眼中全是迷醉的迷茫。
“寿席上,皇帝碰了你哪只手?”项青沉着声问。
“左手。”相爷怎么突然问这个?
项青一手顺着她纤瘦的臂膀滑落下去,指尖一路点火燎原,最后游移到她左手的虎口处,手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栖情疼得直咬嘴,绞着他浸湿汗水的薄衫扯了下去。
然后项青就看到小奴才那双迷朦的眼慢慢恢复清明,震惊地看向他的肩,嘴巴习惯性地微微张着。
他的肩上有一道陈年旧伤大片地延到背后,是被焦灼烧伤的,那层烧伤的红皮在周围光洁白皙的肌肤上怎么看怎么醒目,狰狞得渗人。
莫非那些美人是被这伤吓得逃走么?
她同所有人一样,嫌恶这片伤疤,厌恶到害怕。
沉在情欲中的项青迅速清醒过来,坐在床边光脚踩在地上:“你也给我滚!”
栖情不懂为何他前后的反差这么大一时呆住,人被项青扯着滚落到毛茸茸的毯子上,衣裳凌乱,春光乍泄。
栖情觉得自己进了一间小黑屋,明明知道困住自己的是它,却还贪念着不肯走出去。
栖情默默地收拾好身上的裙衫往外面走去,又停了下来迟疑片刻才问出口:“相爷……为什么不去找小姐?”
第1卷 奴 再次被打
男女间的事她懂得不多,但亲密成这样不该是夫妻间才有的么?
“我喝了媚酒,不想这等低贱的事去强迫盈儿。”项青顺口回答,只是这么一闹,他的情欲早已去了大半,毫无兴致。
所以低贱的事要找低贱的奴才,而她,一直卑贱地活着……
得到情理之中的答案,栖情的身子虚空浮步地走出去,一打开门,凉风袭来吹得她全身冷冽,她不敢再抬头去寻星月。
不过几日,栖情被谢盈很郑重地叫到跟前,连灵儿都遣散出房,谢盈满心疲惫撑着桌上,纤纤玉指撑着侧额抚动着惊跳的筋脉,桌上宁神的薰香悠悠地冒着烟,栖情跪在她的脚边。
“栖情,我问你,寿席那晚你是不是呆在爷的房里?”谢盈的语疲倦得厉害,从寿席那天起她就没有睡过安稳觉。
“灵儿说你是去受死的,回来却衣衫不整,连头发都散掉了,但却什么责罚都没有受到,有没有这回事?”
栖情不安地握紧拳头,低着头沉默不语。
“栖情,小姐我待薄你了吗?”
闻言,栖情抬起头一字一字道:“小姐待栖情恩重如山。”
如果没有小姐,她是死在荒郊野外还是死在华青苑的院落里都无从知晓,她对小姐的救命大恩从未忘却过,小姐是第一个伸手帮她的人……
“那些美人也罢了,偏偏是你,我亲手救回来的人,我谢盈果真是养虎为患么?”她慢慢拿起桌上早已备好的藤条站了起来。
“栖情,我不要你记我大恩,今天我就要你偿还回来!”
第1卷 奴 被赶出宰相府
藤条猛地一下落在栖情僵直的脊背上,她咬着牙动也不动,谢盈的眼泪倒流了下来。
孩堤时,项青的父亲惨死战场后,她便和多病的项青相依为命,在凶恶没人性的二娘手下讨生活,后来听取一个江湖相士之言,项青一心要出去闯天下,谢盈死命拖住二娘才让他逃出去。
小姐的力气并不大,藤条挥下来的时候,栖情让自己去想江南,想灵儿,想在清衣轩里的日子,藤条上密实的刺棘却扎得她一次次疼得清醒过来,无从抽离自己。
“为什么你要背叛我……”泪水模糊了谢盈的视线,痛楚的记忆让她分不清楚眼前的人是栖情还是项青,同样在毒打下倔强地闷声不吭,他究竟知不知道当年他十岁离家她受了多少苦,她每日有做不完的活,晚上被二娘用铁链锁在羊圈里,十二岁她就被二娘的野男人奸污了……
在被卖到勾栏院前他回来了,他说过不辜负于她的,可为何还要接受皇上赏赐的美人,连卑贱的奴才栖情都能爬上他的床……他到底将她至于何地!
谢盈想自己定是疯了,她居然会对个丫环嫉恨,嫉恨她有个清白的身子!
小姐一下比一下狠,栖情实在支撑不住双手抱住前面的圆凳:“相爷心中最疼惜的只有小姐……是栖情痴心妄想罢了……”
栖情嘶心裂肺的叫喊将谢盈拉回了现实,看着眼下慢慢被鲜血浸湿的背,谢盈惊恐地发现自己成了当年的二娘,自私残忍,心中一寒扔掉了手中的藤条,瘫软地坐到地上。
隔好久谢盈恍过神,走到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满脸泪痕的自己,与个疯婆子无异,声音颤抖地说道:“你走吧,相府我容不下你了。”
栖情无声地撑着凳站起来,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一步一蹒跚地走了出去。
闺房里,只有薰香烟气袅袅,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在无声地散发。
第1卷 奴 让孩童欺负
栖情离开了,相府少一下人是稀松平常的事,无人关注问人问津。
“怎么那么贵?”栖情搀扶在京城百草堂的柜台上,面色苍白,身后的衣裳被血浸透,几个进来想买药的见状慌忙退了出去。
“姑娘,我百草堂的药可是全京城最公道的了,你受的伤不用上等的止血药是不行的,你还想等死不成?”老板早已不耐烦,看她吓走了客人伸手哄人:“我说你买不买,不买赶紧走赶紧走,穷酸相的还想买药。”
她在宰相府才挣了十多两银子,这一下买药竟要全数花费?那她还如何去江南……
想着,栖情已经转身,扶着墙壁沿着街道艰难地一步步走着,突然身后被人撞了一下,栖情当下疼痛地倒在墙角边,后面传来个小女孩的尖叫:“妈妈…有鬼啊!”
小女孩看着手上蹭到的血,吓得直往后面的孩子群躲闪,一个领头的孩子王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怕什么!我娘说了,鬼怕童子尿,我一尿鬼就会吓跑了!”
说完,他拉开裤裆,黄色的尿柱往栖情的背上全数淋去。
“鬼怕童子尿!鬼怕童子尿!”一群小孩子开心地街上拍手大跳,偶有行人路过对这一幕也只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一个小孩子接着一个小孩子上前撒尿,满背的伤口疼得无以复加,栖情挣扎着撑着墙壁想站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低沉地传来,让栖情瑟缩地又倒回地上,脸恨不得贴到墙壁上。
“怎么了?”坐在马车里的项青从小憩中醒来,马车稳稳不动停了下来。
第1卷 奴 擦肩而过
“相爷,是几个孩童拦着路了。”充当马夫的刘其立刻回答,然后挥了挥马鞭子,冲着那群孩子喊道:“都在大街上做什么,当心马蹄子不长眼。”
孩子们看到两匹高头大马又看看壮实的刘其,大概觉得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于是纷纷乖乖站到墙边,不吵不闹。
刘其往墙边扫了一眼,只见一个满身鲜血淋漓的人侧着倒在地上,小男孩乐此不疲地往她背上撒着尿,因为是背对着他,刘其看不到那人的脸,只是服饰有些类似相府的丫环,不过被血染成这样,也看不真切了。
“怎么还不走?”项青不耐烦道,这边的环镜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恶心。
“那几个孩童在欺负人,也不知道那人死了没有。”刘其小心翼翼地回答着,想询问能不能上去帮忙。
“什么时候那么多管闲事了,回府!”
项青沉声斥责,刘其碰了一鼻子灰只好作罢,驾御着马车离去。
车轱辘行在路面上发出厚重的声响,耳边还充斥着孩童的嘲笑声,栖情的眼睛第一次濡湿,眼泪悬在眼眶却落不下来。
街角的这一幕落在对面酒楼临窗的一双眼里,从她出来百草堂后的好戏他丝毫没有错过,指骨分明的手指叩着桌面一下又一下,视线里她挣扎着扶墙站起来,又被那群孩子推倒在地……
很快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就在他以为她死了的时候,她的嘴巴却微微嚅动着似在说着什么话。
他来了兴趣,朝身边一个恭谨站好的男子道:“贺飞,你下去看看她究竟说了什么。”
第1卷 奴 把她赐给太监
“是,皇上。”贺飞领命恭顺地跑下楼,他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自师傅太监总管死后他便一直陪在皇上左右。
一身便服的禹衡饶有兴致地看着贺飞跑到那女人身边,然后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回皇上,那姑娘嘴中来来回回就说了两字。”
“哦?哪两字?”
“江南。”
禹衡愣了下,随即俊逸的脸上浮出深深的笑意:“贺飞,若你快死了会想着什么?”
“会想家里的弟弟妹妹吧。”他一五一十地说道,父母死得早,家里的一家子都等着他养活,他才会小小年纪进宫净身当了太监。
“是啊,一般人临死都会想着生前最亲的人。”禹衡示意他斟酒,低眼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女人:“怎么有人临死想着江南?”
“皇上,那个姑娘好像是相府的奴才。”贺飞又说道,相国寿诞那天他紧跟在皇上身边侍候,应该不会认错才是。
“她是在宰相寿宴上摔了一跤的丫环,还把真龙吐珠摔断了。”
禹衡眼里闪过一丝光芒:“竟然是她,居然还没死?!”
他以为以项青那样的性子,在兵权上吃了这么大的闷亏必定找人发泄,难道她落得这般光景就是被相府毒打的?
“她还没死吗?”禹衡端起酒杯浅尝两口,看到其貌不扬的贺飞点点头,计上心来:“贺飞,你多大了?”
“回皇上,奴才十七了。”
“还没娶妻吧?”禹衡的问话让贺飞着实吃了一惊,宫里的确有不少太监和宫女私相授受,结成假凤虚凰,只是贺飞一直为家累而活,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根本没想到这上面。
第1卷 奴 原来他不是
“把她带回宫吧。”禹衡站了起来,又补了一句:“你养着,若养活了就娶了她,也不枉她帮朕一场。”
要是养不活,那也只能怪她自己的命。
栖情做了很长的一段梦,梦里她回到了那个出生的小镇上,为了争抢食物,一群乞丐经常打得头破血流,而外地来的那个男孩从来不打架,总是在破庙里堆好厚厚的稻草等她回来,然后打水给她清洗打架留下的伤口。
栖情就把抢到的食物分给他一起吃,他吃得很少,有时吃着馊掉的馒头还会呕吐,她就想他一定是大富人家的公子哥沦落来的。
他很少说话,但声音温柔地如同小溪潺潺,栖情最喜欢他说话的时候,会像只小羔羊乖巧地呆在他身边,哪怕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也浑然不觉饿。
“姑娘,姑娘,你是不是醒了?”一张脸在栖情眼前不停晃着,晃掉了她所有的梦。
缓缓睁开眼,栖情看着眼前陌生的脸,转动视线陌生的卧房陌生的床,只有身体隐隐传来的疼痛提醒她自己还活着。
“你别怕,你身上的衣裳是我找宫女替你换的,身上的伤也看过了,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贺飞羞赦地说着,面对皇上突然丢了一个姑娘给他,他也不知怎么办。
“你的声音……很好听。”栖情诧异地看着他。
没想到她这辈子还能听到这么温柔的声音,不禁问道:“你是江南的人吗?”
“不是。”贺飞笑着摇头:“我家就是京城的,家里穷我只能进宫当太监。”
原来他不是当年的男孩啊……
第1卷 奴 守夜
栖情扭动着身体想要坐起来,贺飞忙体贴地往她头上多塞了个枕头,又说道:“我叫贺飞,平时跟在皇上身边侍候,宰相寿宴那天我也在,不过你可能不记得了。”
听到宰相两字,栖情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贺飞有些着急:“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这就去帮你熬药。”
好久没人关心了,栖情想起帮她擦药的灵儿,想起破庙里清洗她伤口的男孩……
“没事。”栖情摇了摇头,又环视一眼房里的陈旧摆设,简单得一眼到底。
“你之前昏倒在街边真得很可怜,皇上让我把你带回宫中救养,我也不知道皇上怎么就把你赏赐给我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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