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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栖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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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全落在项青眼底,栖情不高,他坐着手也能轻而易举够到她的脖子,细腻的触感让项青威胁的话也说得愉悦:“小奴才,背叛本相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栖情吞了吞口水不敢接话,坚定了不能说出穆王的想法。
穆王与相爷敌对,若穆王给爷抓了把柄……
不行,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穆王出事。
一阵风拂过,栖情全身寒冷:“相爷回屋吧,外面冷,水姬和娆姬姑娘怕是等久了。”
快接近年关了吧,在栖情的记忆里,似乎从未好好过过一个年。
项青目光流转,手指摸上她不甚圆润的下巴:“怎么,吃味了?”
栖情急忙摇头,一脸诚实:“相爷是主子。”
项青心下有些失望,垂下了手:“好没情趣的奴才。”
第1卷 奴 不是念旧的人
原来做奴才还要有情趣吗?
栖情愕然地想,像刘其和灵儿那样?
项青起身就往回走,气冲冲地,他自负为人冷清,却碰上个更冷清的,要不是顾忌她的性命,他若想要侍寝的女人,何必找那些聒噪的庸脂俗粉。
项青忽然又停下脚步,他想这些做什么,无聊之极。
栖情停留在原地一脸木讷。
难得他给自己拨了个屋子,栖情却仍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为什么穆王会在树上面?用石子砸自己的也是他吗?黑衣人是行刺项青的刺客,难道穆王是黑衣人?
穆王与当今皇上一母双胎,两人同项青一向不交好,可两国战争时,穆王去行刺项青?栖情怎么都想不明白。
好像有什么阴谋正渐渐开始……
栖情翻身坐起,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猛地拉开房门,风灌了进来,皎洁盈白的月光泄下一地,颀长的人影背门而立,玄色袍子曳地,腰间的剑鞘呈泛光的青铜色。
“王爷?”栖情错愕出声,他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闻声,禹宗回过头,半张面具后面无表情:“你尽快离开这里。”
温柔的声线里有着很深的偏执。
栖情迎上他的视线不明所已,禹宗加重声音:“离开这里,本王不想你将来有一天恨我。”
恨他?栖情默默地盯着他,浓密的眉下一双眼阴晦复杂,仿佛掩藏了许多。
栖情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你还记得我,是吗?”
禹宗泄气般闭上眼,一脚踏进屋内,迟疑好久才艰难地叫出她的名字:“栖情…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念旧,我连你的名都快忘了,只有你还清晰记得。”
原来他真得是小时候那个男孩……
第1卷 奴 还想去江南吗
不是她念旧,只是在她的人生里,值得的记忆屈指可数。
栖情唇角凝笑:“你还没忘记就够了。”
时间飞逝,他们各自经历了那么多,他还能记得她,栖情不是不欢喜的。
栖情平时沉默少语,偶尔笑起来别有一番灵动,禹宗心中一动,伸手去牵她,栖情反射性地后退一步,把手藏到身后,浴池一幕她余惊未消:“栖情身份低微,不配。”
栖情的坚持让禹宗陷入思索。
“不是你不配。”须臾,他苦笑起来。
“是本王看轻你了,从头到尾都看轻了。”
一个毫无自我的奴才,坚持得让他钦佩。
“王爷…”没想到禹宗突然这样说,栖情惊讶极了。
“离开这里,马上去江南。”禹宗再次说起自己来的目的。
“跟着项青,你迟早会死无葬身之地。”
江南……
多久没敢想起的词了。
栖情心中泛起一阵酸痛,然后露出与他如出一辙的苦笑:“或许,我今生都去不了江南了吧。”
禹宗还未来得及说话,栖情又开口询问:“王爷,今晚的行刺…”
“若本王是中了迷药的刺客,还能来你这里吗?”项青的奸诈与谋略无人能比,竟早早地设下圈套,让前来行刺的刺客中迷药。
“可是王爷为什么投石于我?”
“因为本王想让你引开项青。”禹宗看着越来越迷惑的栖情,唇边的笑越发高深莫测,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心。
“本王想放那刺客走。”
头发隐隐传递他手掌的温度,栖情不禁瑟缩了一下,禹宗收回手:“记着我的话,三天之内倘若你不离开,你的命就真得不属于江南了。”
第1卷 奴 贺然(1)
栖情没有离开,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有很多放不下的,放不下贺然,更放不下那颗悬于天上的星月。
禹宗只字不提那晚的事,三天两头地在外面买些零嘴小件送给她,时常找她散步聊天,听着他温软如玉石叩击的声音,总让栖情有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
这日,大亮的天空忽然同黑夜一样,狂风大作,沙石狂走,大雨如注,连值守的士兵们都懈怠了几分。
栖情想起这个时辰贺然总在校场练武,有些担心。
这些年来,侍候项青的同时,贺然的衣食起居也由她一手包办,贺然对她来说已经不止是贺飞的责任,更像亲弟弟。
栖情撑起油纸伞出了统领府,朝校场走去,还没走出多远,就见贺然孑然一人行走在岩石路上,身上的衣服早被大雨打得湿透,步子歪斜,失魂落魄。
“贺然。”栖情捋了捋被风扬起的头发,一步步朝他走去。
贺然猛地抬起头,湿发打在脸上,一双眸子充斥着血色,杀意在他胸腔慢慢聚拢,他大喝一声,抡起大刀就朝栖情砍去。
栖情怔在当场,顶上的油纸伞应声而开,被砍成两半落在地上,被狂风卷走,大雨尽数往她头上淋去,而刀锋停在她的头顶上方,鲜血大滴大滴地顺着她的额头滴淌下来。
不是她的血。
栖情受到惊吓,抹了一把脸朝上方看去,一只手悬在上空硬生生地挡下这一刀,手的主人,冷漠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唯有半张面具白得吓人,雨水打上去咚咚作响。
神色匆匆的行人路过,见到这一幕避之不及地跑走。
第1卷 奴 贺然(2)
“王爷?”栖情震惊地看着身边的禹宗,他救了她,栖情难以接受眼前的状况,贺然竟想要杀她?
“你滚开!”贺然大声吼道,收回刀子,继续冲栖情砍去。
“你不能动她!”禹宗迅速将栖情扯到身后,再挡一刀然后与其厮打起来。
贺然已是发狂,禹宗有心让他,加上右臂受伤,被打得节节后退,浓墨似的血掉到地上瞬间被雨水冲走,眼见贺然的刀又砍向禹宗。
栖情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禹宗被推得一个趄趔,寒芒的刀锋抵在栖情的胸前,却没有砍下去,贺然愤怒地再度提刀挥下去,栖情不偏不闪,刀还是没砍着她分毫。
他终是下不了手。
看了这么些年,甚至偷偷爱慕的脸,他终是下不了手。
贺然意识到这一点,踉跄着倒退好多步,一脸颓废地将刀子丢到地上,禹宗见状捂着受伤的手悄然离开。
“贺然,你怎么了?”栖情心底涌起越来越多的不安,好像什么东西快要揭破一样。
栖情刚走到他身边,就被贺然狠狠地推倒在地。
“为什么?”贺然大声地吼出口。
“这到底是为什么!”
栖情坐在雨中,双手撑地,不解地望向他。
贺然像想到什么似地,忽然又从地上捡起刀,朝栖情砍下,刀贴着她的脸滑下,一缕湿漉漉的头发掉到地上。
“你没有资格当我大哥的未亡人。”夫妻本结发,断发斩情根,贺然脚尖踮踩头发,往日年轻气盛的脸只剩下浓浓的愤恨。
“从今以后,你与我贺家再无瓜葛!”
贺飞的死骤然浮现在栖情眼前,栖情感觉自己的手都抖了起来:“你,你知道了什么?”
第1卷 奴 第110章 梦靥
贺然狂笑起来:“你是希望我一辈子蒙在鼓里吧,我贺然是傻子,才会被你一直玩在手心里!”
他都知道了?
栖情的身体一寸寸冰冷,看着贺然拖着大刀一步步远走。
大雨弹起阴灰灰的烟雾,笼罩着萧索的街道,维持了数年的秘密突然间被揭晓,唾手可得的亲情正一点点随雨流失……
栖情做噩梦了,梦里贺飞披散着头发骂她,他对她那么好,她却让他死后不得昭雪,忽然场景一换,贺然拼命鞭抽着项青的尸体,他倒在地上血肉模糊,贺然见到她又起杀意,怒吼着要血债血偿,她要维护项青,就陪着他一起去阴曹地府……
“相爷!”栖情大叫起来,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到头上的床梁,明知道是个梦,身体却一阵阵地打着冷战。
“嫂子你总算醒了。”一张大大的脸凑到她面前,年轻俊朗的脸笑得无害,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发烧啊,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做恶梦了?”
乍然见到贺然的嬉皮笑脸,栖情吓了一跳:“你…”
贺然五官委屈地皱成一团,一屁股坐到栖情的床边:“嫂子,你是不是还想着昨天的事啊?我昨天是做噩梦了,跟撞邪似的,你别往心里去。”
“做梦?”栖情讶然,他昨天不该是从校场回来吗,校场有地方睡觉吗?
“可不是嘛,我梦见嫂子你杀了我全家,我拼命叫你住手,你就是不听!”贺然胡天海地扯着,边还指手划脚,和昨日雨中恨得眼睛充血的判若两人。
真得是做梦而已吗?
第1卷 奴 心不在焉
栖情从床上坐起,门被贺然打开了,温暖的阳光洒起来,已经雨过天晴了吗?
“我就是冒傻气,不用想也知道,嫂子怎么可能杀我全家呢。”贺然抓住栖情的手笑得一脸灿烂。
栖情不动声色地抽离自己的手,贺然撇撇嘴,有些急了:“嫂子,你不会真生我气了吧?”
“怎么会。”
栖情拍了拍自己吓得冰冷的脸:“男女有别,你别老往我这闯。”
“啊?平时你侍候相爷可比咱俩现在亲近多了。”贺然嘟嚷道,看到栖情一脸肃穆的样子声音越来越小。
'5'栖情不想和他计较,想到昨天的事问道:“对了,王爷他没事吧?”
'1'“对练武之人来说,那只是小伤而已。”贺然扬扬唇,拍拍栖情的肩膀。
'7'“嫂子,你真没生我的气?”
'z'栖情无奈地点头,他便高高兴兴地说去练兵,蹦跳着出了门。
'小'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栖情总觉得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说'湖光水色,碧波蓝天,美人环伺,人生写意不过如此,水姬和娆姬拥着项青在湖边钓鱼,嘴却嘈嚷得连鱼都不愿上钩。
'网'项青一直在扮演着沉迷酒色之徒……
项青往后望去,见石桌旁的栖情正在倒茶,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茶水溢出杯子也毫无查觉,任由茶水流了一桌,贴在桌旁的衣服也沾上水渍。
“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项青将手中的鱼杆丢到水姬手里,往栖情身边走去。
栖情突然被唤惊了一跳,手里的茶壶掉到石桌上,慌忙拿出帕子收拾。
“还想本相用刑逼供不成?”项青从容坐到石凳上,毛手毛脚的栖情让他不得不多了一分关注。
栖情被昨晚的噩梦和贺然反复的态度所拢,满腔心事,巴掌大的脸上愁云满布:“相爷还记得贺…”
第1卷 奴 奴才的地位
刚要开口说话,娆姬已经丢开鱼竿走了过来,整个人软趴趴地伏在项青背上,一只玉手探进他胸前的袍子里:“相爷,陪奴家一起钓鱼啊。”
栖情眼色一黯,嘴边的话收了回去,低着专心擦着石桌。
项青低眼看着胸前不安分的手,双眉厌恶地皱起,挥手招了招在旁守卫的士兵:“把她拖下去”
娆姬失声大叫,花容失色地被两个士兵拖走,水姬抱着鱼竿幸灾乐祸,也庆幸自己没有过去。
项青的喜怒反复无常,更加没把她们这些暖床的侍姬当人看,也只有娆姬痴心妄想,还想一朝麻雀变凤凰。
“怎么不说了?”项青揉了揉被娆姬尖叫刺疼的耳朵。
“没事。”栖情摇摇头,也许是她想多了,如果贺然真得知道了真相,以他的性子,早就来寻项青报仇了。
项青还是他最敬仰崇拜的人,真的极是讽刺。
“快变天了,你自己小心些。”他一语双关,伪装了这么久的好色之徒,也该到结束的时候了,避免不了的恶战快要来了。
栖情抬头,西南方的天空渐渐被一层乌云笼罩过来,越接近年关,边塞国的天气越来越坏,晴一阵阴一阵……
项青站起往一边的庭园里走去,栖情习惯地跟了上去,水姬依然聪明地守着两条鱼作罢。
她比娆姬清楚得多,除了床上,平时栖情近得,她们近不得,或许在相爷的心里,这个所谓的奴才要比她们地位高。
第1卷 奴 取个人头
“本相等这一天等了很久。”项青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栖情会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
“相爷是说攻占边塞国?”
“不是,取一个人的人头。”项青近些年已习惯同栖情说些心事,听不到她的回音便知她又困惑了,纤薄的唇勾起轻笑的弧度。
“等到了那一天,你便知晓。”
报仇吗?项青曾站在江城城楼上高喊寻仇的画面,几乎深刻在每一个经历过的人的心中……
穆王、相爷、包括贺然…这三个人最近的举动总是让栖情啄磨不透,也许如项青所说,只有等到那一天她才能知道全部,可那一天什么时候才到?
没过多长时间,瓢泼的大雨下了起来,天色昏昏沉沉,栖情望着眼前的门犹豫再三终于上前敲门,一个小侍开了门,里边传来禹宗天生温柔的声音:“是谁?”
小侍冲栖情点了点头,大声回禀:“回王爷,是相爷身边的侍从。”
“让她进来,你先下去吧。”禹宗下了命令。
小侍领命退下,临走前不忘带上门,门合上的瞬间阻隔了外面的雨声,栖情这才环视四周,这是她第一次进禹宗的卧房,空气中萦绕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栖情驻足了一会儿,听到内室传来声音:“怎么不进来?”
栖情这才收回视线,往内室走去,只见他倚躺在床头,身上披着一件绒袍,搁在锦被上的右手包着层层白布。
“王爷的伤没大碍吗?”栖情弯腰行礼,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放到床头又后退一步。
“相爷上次被行刺用得也是这种药,据说疗效很好。”
第1卷 奴 办不到的承诺
“本王没你想象得那么脆弱。”禹宗看不得栖情担心愧疚的模样,抬起手臂动了两下示意他很好。
“你真的不用内疚,本王甘愿挨得这一刀。”
“那天,是贺然他太鲁莽…”
“放心,本王不会怪责他。”禹宗很清楚她的来意,见那张小脸毫不掩饰地松口气,冷漠的脸色浮出一丝松动,无奈地摇摇头。
“你很关心贺然。”
“他是我的弟弟。”栖情毕恭毕敬地回道,紧绞在身后的双手终于松开了。
“就当我还你的。”
栖情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却正好对他灼灼的眼神,禹宗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道:“在江南等你的承诺,恐怕本王这一生都办不到了。”
只这一声,却让栖情有种想哭的念头,江南,那是她盼了一辈子的地方……
“我也是一样。”栖情喉咙哽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黑白分明。
如果说栖情也有过开心的日子,大概只有小时候的破庙了,现在他乡遇故人,对她来说已经是上天的怜悯。
禹宗心念一动,竟不敢再看她纯粹的眼神。
江南对于他们来说只能是个无果的梦,其实是可以到达的地方,可有着太多牵绊的他们,谁也倒不了。
屋内一下安静下来,两人各怀心思,外面的雨声也听得格外真切。
项青说过要变天了,他说过等到某一天她会知晓全部的事情,但她没有想到那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项青的军队一直呈萎蘼景象,又遇除夕,他更是赐宴与属下同欢,统领府内外灯火通明,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第1卷 奴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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