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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的后来-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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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奥亲王接过那本册子,翻了几页,有些艰难地挤出声音来:“既然你知道……每个国王都知道,那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说过?!”
盖尔二世苦笑,那位大帝是诺嘉的骄傲,这种有损其形象名声的东西,怎么能宣扬出来呢?他道:“总之,我并不是反对你统一大陆,只是反对你现在去做,我们的国家,没有足够的财力去支持一场战争,勉强去做,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现在的伊斯特和韶南,已不再是以前任由我们欺负的弱国了。威沙……虽然是兄弟之邦,跟我们却未必是一条心的。我的弟弟,现在还不是统一大陆的时候啊……”
马里奥忽然发起抖:“我……我……可是……他们说……”他朝兄长张张口,却好像有什么塞住他喉咙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盖尔二世叹息着拍拍他的肩:“好弟弟,你就休息几年吧,或许,在我们有生之年,还有机会……”
马里奥抓住他的手,想要说些什么,但再三犹豫着,还是说不出口。盖尔二世以为他是觉得羞愧,安慰几句,就让宫廷总管带他离开:“别想太多了,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马里奥默默地随宫廷总管离开,回头看着兄长,低低叹息一声。
杰达狠狠地盯着他从自己面前走过,追上去在他耳边刚说了两句话,听到盖尔二世在叫自己,只好丢下他进了房间。敏特望着马里奥亲王消失在长廊拐角处,觉得他的背影前所未有地凄凉。
当晚,马里奥亲王在王宫中的暂时住所忽然燃起熊熊大火。没人知道火是怎么烧起来的,有人说是马里奥亲王畏罪自焚,也有人说是某些人害怕事迹败落杀人灭口,也有人说是仇人泄愤,乱糟糟地不知道谁说的才是实情。亲王妃带着几个儿子住在别的宫殿里,而王子妃则是一人独居,他们都躲过了这场大火,但劳勒王子,却因为受到火光刺激,忽然发了疯,猛地把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撞了个头破血流,等看守的人发现,请医师过来治疗时,已经救不回来了。
盖尔二世得到消息后,淡淡吩咐了后事的办理,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人也不肯见。杰达试着劝他打开门,他却理也不理,也不肯见大臣。众人都措手无策了,最后还是宫廷总管、科尔夫人连同敏特,苦口婆心地劝了他整整一天,他才松了口,打开房门,允许他们送食物和药进来,但对杰达等人,还是不肯理会。
王叔与几位大领主听到消息后赶来安慰他,他勉强支撑着接见了,第二天,又下令让马里奥亲王与劳勒王子以原本的爵位下葬,亲王妃与王子妃都得回自己家的财产,离开王宫生活。前者因为亲王府烧毁的关系,重新得到一所豪宅,几位公爵虽然被剥夺了参与政事的权利,爵位也被降为伯爵,但作为王族所能享受到的奢华生活,却丝毫不受影响。
只有杰达,仍未能获得盖尔二世的接见,连原本深受国王信任的萨金特,也受到牵连。
流言慢慢流传开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脆弱的亲情、爱情与友情(下)
敏特给盖尔二世送药的时候,第十三次听到宫廷总管将杰达挡在房门外的声音,他看了看盖尔二世,对方面无表情,只是将装魔药的高脚玻璃杯递回,淡淡地说:“好像没以前那么难喝了。”
“您的身体已经大有起色,我就减了几种原料,您觉得效果如何?”
“还不错,就是常常觉得累,大概是因为年纪大了。”
“您如果多到外面走动走动的话,很快就会健壮起来的。”敏特将杯子放回托盘里,留意到门外的杰达不像开始时那样,总是试着说服总管将他放进来,而是完全安静无声响了。他微微有些不好的预感,打量着盖尔二世情绪还好,便小心翼翼地问:“您……在生公爵的气吗?”
盖尔二世怔了怔,苦笑道:“很孩子气对不对?我心里清楚这样做不好,却还是忍不住迁怒,明明是我跟他一起作出的决定,可一想到……”他无法再讲下去,抬手捂住额头,目光转向旁边的壁炉架。
那里摆着一幅小像,里面画的是他和父亲、母亲、弟弟在一起的情形。这是他年轻时送给母亲的礼物,是他亲手画的。宫廷总管奉他命令去整理王太后遗物时,很体贴地送了过来,他天天看着,想到那时的美好时光,心中就无比难受。
敏特见盖尔二世又一次沉浸在回忆中,只得静静退出房间,关上门,看到总管带着三分亲切、三分恭谨地向自己行了个礼,便点头致意,却见到对方使了个眼色,手中接过他的托盘。
敏特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只见走廊的另一端,站着杰达,静静地看着这端的门,面无表情,眼中却透出渴望。
在走廊上悄悄走过的侍从们不停地看他,等走到角落里便忍不住凑在一起小声议论着,见敏特盯着他们看,立刻住了嘴,假装忙碌地四处擦拭,或掉头走开。看到这种情形,谁都能猜到他们议论的对象与内容。
敏特叹了口气,走过去安慰道:“陛下只是一时想不开,并不是真的生你的气,别放在心上。”≮更多好书请访问。 ≯
杰达木然摇摇头:“不,陛下把我当成是凶手了,所以不肯原谅我。”眼珠转向敏特:“你呢?你也像别人一样,认为我是杀害叔叔和堂弟的凶手吧?为什么要走过来?你不怕受我连累吗?”
敏特心中暗叹,知道他这几天大概受了不少挫折,才会说出这种话来,便道:“你问这种问题,是把我当成傻瓜吗?之前陛下派你去抓人的时候,就提醒过你,局势还未稳定下来时,做得太过分会影响你的形象。当时你已经听明白了,又怎么会明知故犯?再说,他们俩都是在你监管下的,出了问题,你首先就会受到怀疑,你又不是笨蛋,怎么会犯这种错?!”
杰达怔了怔,神色古怪地盯着他,他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难道我说得不对吗?而且你那天还奚落马里奥亲王呢,如果你真的要杀他,才不会做这种多余的事。你都占尽上风了,干嘛还要弄死他们?就算你真的想弄死,也只会等局势平息下来,再悄悄把他们解决掉!才不会让他们死得那么‘轰轰烈烈’呢!”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位年轻的公爵就是个不声不响阴你一把的主儿。
杰达猛地抓住他的双臂,两眼盯着他,却又不说话。他臂上吃痛,莫名其妙地问:“你这是干什么?就算我揭穿了你的狡诈用心,也用不着扭断我的胳膊吧?”
杰达强忍着激动:“你……你……”“我什么?”敏特眨眨眼,忽而看向对方身后:“朱妮娅小姐?”
杰达松开手,闭了闭眼,才回过头,果然看到未婚妻怯怯地站在他身后,正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便皱了眉:“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尽可能留在房间里,不要到处乱跑吗?”
朱妮娅扫了敏特一眼,敏特很有眼色地走开几步,忽然对窗外的一丛大红玫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朱妮娅将视线紧紧缠在未婚夫身上,道:“我才没有乱跑呢,我只是……想帮帮你……”
杰达不以为然地笑笑:“你能帮我什么?陛下连我和萨金特都不见,难道还会见你吗?快回去吧。”说罢就要推她离开。
朱妮娅不服气地从口袋中抽出一根短笛:“我知道陛下现在心情不好,他以前说过我吹笛子很好听,心情不好的人一听就会快乐起来了。我现在就在这里吹笛,陛下一定会听到的,等他心情好了,看到我,我就立刻求他不要生你的气,好不好?”
杰达脸色一沉:“别胡闹!陛下刚刚办完丧事,哪有兴趣听你吹什么笛子?!谁出的馊主意?!快回房间乖乖待着,不然就给我回城堡去!”
朱妮娅听了他的话,眼圈都红了,咬咬唇,一跺脚,扭头就跑出了宫门。守在宫门处的谢德见状,喊了她两声,追上几步,回头来看杰达,杰达无奈地挥挥手,他便追朱妮娅去了。
敏特踱上来,见杰达一副头痛的样子,小声问:“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朱妮娅就是小女孩脾气,气完了就没事了,谢德会哄她的。”杰达更担心的是别的事,“也不知道是她自己想的主意,还是有人教唆她,万一她真的在这里吹笛子,打搅了陛下,别人肯定会说,叔叔和堂弟刚死,我就迫不及待地寻欢作乐了,还去刺激陛下!你说,到时候我的处境不是更尴尬了吗?”
这倒也是……敏特想了想,道:“刚才如果你好好跟朱妮娅小姐说,她就不会那么委屈了,其实你也应该多提醒她才对。”
“我现在哪有心情去哄她?我还要别人哄我呢!”杰达小声道,“原本就是担心她在城外不安全,才接她进来的,现在那些人都没有了,为了预防万一,还是让她搬回城堡吧,这王宫里太乱……不适合她这样的女孩子。”
敏特皱皱眉:“你傻了?现在流言满天飞,你叫你未婚妻搬出王宫,不是更让人怀疑吗?而且你的人几乎全都出动了,城堡里没人保护,你就不怕她出点意外?总不能派谢德去吧?你每次惹未婚妻生气,就让谢德去安慰,是不是太……”顿了顿,他考虑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比较好。
杰达却完全没放在心上:“没事,我们三个人是一起长大的,朱妮娅就像我们的小妹妹一样。其实他们俩的父亲都是我父亲的下属,朱妮娅的父亲为了救我父亲牺牲,我父亲曾经许诺会照顾朱妮娅一辈子,还为我们定下了婚约。朱妮娅从小就在我们家长大,受尽宠爱,可能是太过娇纵了,不太懂事,这几年越来越让人头痛,幸好她还肯听谢德的话,我才没那么烦恼。”
正闲聊着,宫门处走进一群人,敏特认得为首那个穿着华贵的黑色丧服的青年就是马里奥亲王的次子卢瑟伯爵,只见他一脸倨傲地从他们面前走过,只用眼角瞥了杰达一眼,嘴角一翘,仿佛在嘲笑。
杰达脸色一沉,扭开头不去理会他们。卢瑟的随从们却没打算放过他,互相小声议论着杰达第几次被“赶”出来了脸皮真厚之类的话,幸好他们还算知道分寸,没敢大声说出来,但杰达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卢瑟在国王的房间门前停下脚,回头对随从们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先生们,要安静。”见众人都照办了,才得意地整了整领结,拨拨头发,然后掏出一个小瓶,往眼上涂两下,眼睛立刻就红肿起来。他眨眨眼,挤出几滴泪,朝旁边目瞪口呆的宫廷总管抬抬下巴:“还不快通报?是陛下召我来的!”
宫廷总管这才反应过来,立时进房间通报了,不一会儿,就出来请卢瑟进去。后者得意地对杰达笑了笑,才换上一脸戚容,走进了房间。
杰达蓦地转身就走,敏特忙跟上去劝他说:“这说明不了什么,你用不着为那种人生气。”
杰达忽然停住脚,转过头来,双眼仿佛一潭黑湖似的,没有一丝波动:“我想去练练刀法,你陪我过两招,怎么样?”
“哎?”敏特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口答应了,“哎。”
没过多久,他就后悔了。杰达好像吃错药似的,不要命地攻上来。他左挡右挡,也发了狠,大力砍回去。王宫里准备的剑不好用,很快就被杰达劈出几个口子,眼着就要断了,敏特把它丢开,化出自己独有的加固型冰剑,挡住了杰达砍过来的刀,另一只手同时化出一把短剑,往他手上一刺,把他的武器打落在地,跳开几步远,骂道:“我又不是你的仇人,你干嘛对我往死里砍?!”
杰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时才察觉到力竭,踉跄着走到墙边,反身坐下,头埋进双膝中,什么话也不说。
敏特知道他一定还在想刚才的事,走过去想安慰他,冷不防看到他猛地抬头大喊一声“叔叔是混蛋!”,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地看向周围。练刀房中静悄悄的,只有他们在,原本负责守卫的士兵在两次动乱后被调到别处去了。敏特见没有其他人听到这话,才安心了些,看着杰达那副样子,忍不住埋怨:“叫什么呀?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杰达两眼直盯着他:“我问你,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他认为我是那种为了权势不择手段的人吗?你都能想到的事,他从小看着我长大,怎么会想不到?!难道他……只是在利用我?现在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他就要一脚把我踢开,甚至拿我当替罪羊了吗?!”
敏特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呀?陛下不是那种人。”
杰达苦笑:“也对……他一向是温和亲切的……我从小就最喜欢这个叔叔,简直就把他当成是第二个父亲,如果……如果他真的……”他将脸埋进双掌中,伏下头去。
敏特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冷冷地道:“行了,别摆出一副可怜模样来。这件事你的确有些冤枉,但陛下也没把你当成是犯人,只不过是心里不舒服而已。你想想自己最近做的事,就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
“我最近做的事?”杰达疑惑,“我最近都是照他的命令去做的,不论是平息叛乱、关押劳勒还是缉拿马里奥,我有哪里做得不对了?”想到这里,他心中就不平:“哼,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他还怪我,明明我是为了帮他啊!他那些所谓的亲生母亲、亲弟弟、亲侄儿,只想着抢他的王位,逼死他!他不怪他们,还来怪我……”
他嘴里絮絮叨叨地,跟平时那副神气的样子大不相同,敏特见了,倒觉得很可爱。事实上,他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成天摆出一张老成的脸来,好像他已经有三四十岁似的。
敏特放缓了语气道:“你的确是照陛下的意思做的,但你没发现吗?你表现得十分急切,太过急切了。我听说过你父亲的事,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急切,可是,那些人,虽然对陛下不太好,毕竟是他的至亲。你表现得那么急切,一定是为了报复,陛下看在眼中,会怎么想?”
怎么想?杰达若有所思地看着敏特,心中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跃而起:“我马上去解释!”
敏特一把拉住他:“解释什么?解释你不是为了报复吗?别傻了,他心里清楚,只不过是感情上接受不了。再说,马里奥亲王的死,也太奇怪了些,那火是怎么烧起来的?怎么没人发现?劳勒王子被囚禁,撞头的时候为什么没人拦着?看守发现的时候,他都已经昏迷了。种种这些都证明,你对他们没有尽心看管,如果他们没出事,陛下不会怪你,但现在出事了,他只能迁怒到你身上了。”
杰达泄了气:“那他要迁怒到什么时候?”
敏特笑了:“陛下是个很理智的人,就算迁怒,也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你还是好好做好自己的工作吧,别让人抓住你的错误。”他捡起地上的剑,放回原来的位置:“你这两天做事不太专心吧?我听下面的人说,你犯了几个小错,幸好及时纠正了。现在先回前宫去处理政务吧,一下子少了那么多官员,都快没人做事了,剩下的大臣都忙得顾不上吃饭。”
说起吃饭,现在好像已经是晚餐时间了吧?敏特看看窗外的月亮,正想催杰达动身,却看到他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杰达慢慢地道,“如果我去向陛下哭诉,请求他原谅我的过错,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请他不要抛下我,顺便求他给我一块封地,再举荐卢瑟当王储,你觉得怎么样?”
敏特瞪了他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好假,你没那个演技。”
“是吗?”杰达却笑了笑,“那我要想想该怎么表现得诚恳一点。”说罢便大步往外走,敏特呆了呆,才急步跟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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