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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人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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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说过要护我一辈子的,你不能死……
最后是沈湛的手下及时赶到替沈湛做了急救送往医院,去医院的路上沈湛清醒了几分钟,虚握着沈清的手不停地说“我爱你”,沈清豆大的眼泪滴落在沈湛手背上,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你别说话了……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可沈湛不停地在他耳边说“我爱你”,最后意识昏迷,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做出“我爱你”的口型。
“我也爱你……哥,我也爱你……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沈清急得口不择言,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沈湛听的一清二楚,面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第九十二章 重见光明
第九十二章重见光明
『注意:本章涉及所有医学知识都是作者瞎扯淡,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不欢迎考据党,谢谢合作。』
沈湛的伤看着凶险,实际上没什么大碍,是没伤着要害,送医也及时,娶了子弹止了血就送进病房里好好躺着去了。
沈清关心则乱,老觉得医生在哄他,非要跟进病房里守着沈湛转醒。
沈湛受伤的事他手下通知了沈务,这是大事,沈务知道了连忙过来看了一眼,知道沈湛没什么大碍就又回了张释与的病房陪张释与去了。
麻药劲儿到晚上才过,沈湛慢慢醒过来,看到病床边一脸关切的沈清,沈湛心里一暖,觉得那一枪挨的值。他还记得沈清在车上说的话,沈清亲口说爱他,这是在沈湛的梦里才出现过的情景,沈湛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梦想成真。
“哥,你总算是醒了,你……你吓死我了……”沈清见他哥醒了,激动得不能自已,嘴巴一撇又要开始哭,沈湛哑着嗓子嘲笑他:“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比小时候还爱哭。”
“你还说!你干嘛要替我挡子弹?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啊!?”
“不会的。”沈湛轻微地摇头,“我的命我爱惜着呢,我还要留着这条命来好好爱我的小阿清啊……”
沈清脸一红,不敢和他哥对视。沈湛再开口说爱他,不知是不是听他在车上说了那么多遍已经习惯了,再次听到沈清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也没有惊慌失措,竟然还有些淡淡的甜蜜浮上心头。沈清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阿清,你在车上说的那些话……还作数吗?”沈湛带着期待问沈清
“什、什么话?”
“你不记得了?”沈湛眼神暗下去,“你不记得,那就算了。”
沈清想起来了,他在车上慌不择言,他对他哥哥说“我也爱你”。可是,这是一时情急说的话,哪能当真呢?沈清看着面容暗淡的沈湛,否定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如就试着去爱他这个一直在他后面默默保护他的哥哥好了?反正现在张释与已经不需要他了。
沈清越发愧疚,他的哥哥是真心地爱着他,而他却在施舍爱情给他哥哥。
但是沈清还是说:“是真的,哥,我爱你。”
“真的?”沈湛又惊又喜,就要起身坐起来,过着纱布的伤口都渗出血来,沈清连忙阻止了他的动作,“哥你干什么?你不要命啦?”
“阿清,你刚才说什么?你……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沈湛卑微的表情让沈清看得心酸,他鼻子一酸,哽咽道:“哥,我爱你。”
沈清不知道他对沈湛的感情是不是爱,他依赖沈湛,霸占沈湛,希望沈湛的生命里只有他,沈清一想起沈湛以后会和别的什么人在一起就难过得要死。他知道张释与和沈务好上了也只是愤恨大于难过,他觉得自己被狠狠地背叛了,可他知道沈湛要和沈锦赐走的时候,心脏几乎是被扯开的痛,痛得他要毫不犹豫地去阻止他哥走。
这么痛苦,在张释与狠狠拒绝他的时候都没出现过,也许他哥说得对,自己对张释与真的不是爱情?
那什么是爱情呢?他对沈湛的感情吗?
沈湛不知道,可他还是想试一下,给沈湛和他自己一个机会。
“哥,我爱你。”
“阿清……”沈湛声音也有点哽咽,“我也爱你。”
沈湛和沈清正式谈起了恋爱,或者说……学着谈恋爱。
沈湛虽然觊觎弟弟多年,真的把人追到手了反而不知该怎么相处,沈清面对已经成为了他的爱人的哥哥也难得的害羞起来,两人经常是对坐着都互相不敢看对方,碰一下手都猛地缩回去,比初中生还纯情。
普通情侣相处是这样的吗!怎么这么诡异?沈清有些崩溃,他哥哥怎么就不学学沈务那个老流氓呢?瞧沈务和张释与如胶似漆的样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沈湛和沈清磕磕绊绊地学着转变相处模式,张释与手术时间已经到了。
这天沈务起的比平时更早,站在张释与病床前看医生里里外外忙活,一言不发。
吴思位也在,他有独门的针灸术,是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独此一家,这个手术主要靠的还是主刀医生摘除肿瘤,可张释与的肿瘤长在脑子里,危险性太高,吴思位能做的就是用针灸护住张释与血管心脉,就这一点就能大大提高手术的成功率。
沈湛和张释与在同一家医院,沈清却还不知道张释与的病有多严重,也不知道他今天要走这一到生死门。
沈湛思前想后,还是跟他说了。
沈清没有沈湛想象中的震惊,只是点头道,“我那天去找释与哥的时候,他脸色惨白,我就猜到他这病估计不是小事。难怪他那么坦然就接受了沈务,估计也是预料到这结果了。”
“你不去看看他吗?”沈湛问。
沈清认真想了想,摇头,“他现在大概只想和沈务呆在一块,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他自从上次之后就不再叫沈务爸爸了。
沈湛舒了一口气,也道:“我和张释与交集不深,可他这些年的经历我也知道一些,不得不说他也是个能忍的人物,他身上这些事,换成任何一个人都要被折磨疯了,也就他生生扛了这么多年。”
“希望释与哥能熬过这一关,熬过这一关,往后的人生顺顺利利。”
手术做了二十多个小时,沈务在手术室外站了二十多个小时,滴水未进。
医护人员不时进出,沈务不敢问里面的手术怎么样了,他生怕惊扰了医生,让张释与有什么不测。
手术从头天上午九点一直到第二天接近中午,“手术中”的红灯才绿了下去,医生陆陆续续出来,各个都是一脸疲惫。
“医生……释与怎么样?”沈务忐忑问道。
“手术顺利,不过张释与能不能醒,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吴思位年纪不小了,连着做了一天一夜的手术,被护士搀扶着出来的,“先生放宽心,这么凶险的手术释与少爷都挺过来了,相信他也会很快醒过来的。”
可张释与并没有很快醒过来,他再次睁开眼,是一星期以后。
这一星期里,沈务不眠不休地守着张释与,生怕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不是自己。
所以张释与一醒来,见到的就是沈务这么一副胡子拉碴的模样。
然后他发现自己能看见东西了,两只眼睛都可以。
他终于可以用两只眼睛,堂堂正正看这个世界。
“沈务,你怎么老了这么多。”张释与看着沈务,嗓子发出的声音粗糙得像是在锯木头。
可沈务还是很高兴,他高兴地朝张释与笑骂,“还不是你这臭小子闹的。”
他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不对劲,惊喜道:“释与,你看得见了?”
“是啊,沈务,你变丑了。”张释与捂住自己的右眼,“用这只没有近视的左眼看你,你变得更丑了。”
张释与的左眼清亮有神,像一汪泉眼。
沈务使劲往那只眼睛里看,落下泪来。
张释与在手术室的那二十多个小时沈务都能咬牙坚持,如今张释与醒了,沈务却在自己的儿子,自己的爱人面前丢脸。沈务从记事起就没再掉过眼泪,这一次,他胡子拉碴的一张脸上老泪纵横。
“难看死了。”张释与不忍再看沈务,闭上眼轻声道。
“释与,你终于可以去过自己想要的人生了,恭喜你。”
☆、第九十三章 一言不和就开车
第九十三章一言不和就开车
张释与正式出院已经是七月份,他回国快一年了,这一年里经历了这么多事,多到不可思议。
沈湛沈清两个人跟沈务请示过后就搬出去住了,把整个沈家都留给了沈务和张释与逍遥。
张释与又在沈家修养了一个月,转眼到了八月,C市最酷热的时节来了,张释与也好的差不多了。
他在八月来,又在八月走,时间巧合得刚刚好。
可他和沈务两个人都对张释与将要离开这件事只字不提。
沈务从日理万机的董事长一下子进入了养老状态,整天和张释与在花园里喝喝茶吹吹风,四十岁的人活的像七十岁,莫说他,就是张释与二十多岁的人活的都像七十岁。
沈务闲下来的日子都和张释与腻在一块儿,可就是怎么呆都呆不够,他最爱盯着张释与的眼睛看,看着看着就亲上他的眼睛,然后一路向下挟着他的嘴唇吮吸,弄的张释与面红耳赤才罢休。
可这天张释与却异常主动,主动送上自己红润润的嘴唇任沈务品尝,凑在沈务耳边轻轻舔沈务的耳廓,简直是无声的挑逗。
沈务怎么会察觉不出张释与的用意,他这几个月顾忌张释与的身体,一直憋着,张释与这么一挑逗,沈务下半身立刻起了反应,裤裆撑起老大一块。
“释与,别闹。”沈务忍得幸苦,艰难地制止了张释与的进一步举动。
“沈务,我们做吧。”张释与挂在沈务脖子上道,轻咬沈务的锁骨。
沈务猛抽一口气,断断续续道:“释与,你别……你别后悔。”
“我不后悔……”
他还没说完,沈务就一把把他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和谐,想上车的读者请看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四章 大结局
第九十四章大结局
张释与走了。
他趁沈务睡着时离开的。
可沈务根本没睡,沈务眼睁睁看着他走,卧室里还残留着昨晚他们放肆的痕迹。
沈务的心脏被挖下来一大块,跟着张释与一起走了。沈务知道张释与这一走,多半是不会再回来了。
沈务站在窗台前,看着张释与拖着他去年回国时用的小行李箱,头也不回出了沈家。沈务其实不能理解,既然张释与已经开始愿意爱他,为什么还要离开,难道两个相爱的人分离会比在一起更快乐吗?可沈务不能阻止他。
张释与好不容易才获得新生,他的人生总算有了一条道,如果连这条道路都失去了,张释与也许真的再也站不起来。
过了半个多月,沈湛先发现不对劲,问张释与是不是真的走了,沈务没有否认,沈湛也表示理解。张释与和沈务之间纠缠太多,各种各样的误会交织在一起,张释与受不了要逃也是正常。沈清听沈湛说了张释与的事,虽然不舍,也没有打听张释与的去向。
沈清还是有些放不下张释与,可他想起张释与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他和沈湛在一起之后,越来越觉得或许以前对张释与真的不是爱情。
也许这短短的一年里,每个人都长大了。
沈务没有刻意去打探张释与的行踪,他又开始接手沈氏的事务,只是沈氏已经被沈湛打理得井井有条,没什么需要他这个挂名的董事长操心的。
沈务无事可做,开始给张释与写信,当然从来没寄出去过,一封一封摞在他的书房抽屉里,半年的工夫累积了满满一抽屉。
沈务偶尔也能收到张释与寄来的明信片,巴黎的雅典的悉尼的……张释与的足迹漫无目的地覆盖了每一个大洲,最近的一次明信片的寄出地址是非洲某个不知名的小国,沈务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张释与在非洲出什么意外。
好在今天又来了一张明信片,上面的地址显示张释与已经去了加拿大,沈务才放心不少。
可是加拿大那么冷,释与的衣服带的够不够,他身上还有没有钱?加拿大最近似乎发生了一场枪-击案,万一释与也……
沈务又开始担心起来。
张释与离开的这半年沈务每天都在提心吊胆,怕张释与冷了热了,受伤了生病了。
好几次沈务都忍不住要去找张释与,要把他带回家,还是被他压下了念头。
说好了要放手,这一次他再食言,释与该有多失望。
这半年里沈湛和沈清正式确立了关系向他出柜,沈务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表示知道了,沈湛把这当默认,和沈清两个人愈发不注意场合,沈务撞见好几次他们在花园的角落里偷偷接吻。
年轻真好,沈务想。
沈湛和沈清两个人还很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能彼此磨合,能慢慢相守。
沈务觉得自从张释与走后他开始快速地衰老,他也算是注重保养的人,两鬓间却也有了白头发,眼角上的细纹开始无意识地增多。
释与,爸爸开始老了,你却还有那么长的未来,也许放手是对的,不然以后爸爸死了,照顾不了你了,你一个人在这世界上该有多孤单。
可是释与,爸爸想你。
又过了一年,沈务再也没有收到张释与的明信片,他最后一次收到了张释与的一封信,信上是张释与对他这些年照顾的感谢,最后表示自己打算学吴思位找个地方隐居,让沈务保重身体。
信里都是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可沈务还是好好的珍藏着,和他无数封没有寄出去的信一起藏在上锁的抽屉里。
又过去两年,沈务四十五岁,张释与二十七岁。
沈务四十五岁生日时收到了张释与的礼物,是一张有几个窟窿的白纸,沈务不懂张释与送来这张纸什么意思,研究半天之后放弃了,把它收进抽屉里。
某一天沈务把张释与的信再一次拿出来看,翻到了那张带着窟窿的白纸,心念一动。
他把那张白纸和张释与写给他的信重合,白纸的窟窿里漏出一句话,沈务看完眼睛就湿润了。
「爸爸,我想你。」
沈务立刻动身,按照信上的地址找到了张释与住的地方。
那是一个离C市很远很远的偏僻山村,坐完飞机坐火车,坐完火车坐大巴,最后还徒步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才到。
沈务风尘仆仆赶到,脸被风沙吹得干裂。
村口是一间破旧的民房,里面传来儿童朗朗的读书声,还有一个温润动人的男老师的声音,他在教小朋友读唐诗,无意间从书本里抬头,和窗外的沈务四目相对,脸上带着笑,沈务觉得自己的心都被融化了。
沈务站在破旧的教室门口等张释与下课,陈旧的门框上木头被腐蚀出了不少渣滓,可沈务一点也不介意,靠在门框边上看自己这个年轻的爱人,看自己这个愈渐成熟的大儿子。
沈务快五年没有见过张释与,连他的一张照片都不曾得到过。
张释与在五年时间里褪去了过往十几年积攒下来的阴暗,他像一株刚开始拔高的树苗,笔直挺拔,周身似乎都缠绕着阳光,从没有过的生机勃勃。
他的眼睛明亮,嘴角带着微笑,韵律动听的唐诗从他嘴里念出来,沈务几乎要听醉了。
这样的张释与,眉眼还是五年前的模样,带着点些微的陌生,沈务欲罢不能。
他的爱人,他的孩子。
张释与很快讲完课,打发那些孩子回家去了,整理好书本朝沈务走来。
沈务突然有些慌张,张释与这么美好,可他却在这五年里快速地衰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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