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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人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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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与,你猜今天我见着了什么好玩事?”沈务端着杯子走到张释与旁边,语气玩笑问道。
“什么?”
“有人上次跟我说,不要污人清白,今天我却见着他和别人牵着小手,而且扯谎扯得气定神闲,释与,你说这人好不好玩?”沈务语气温和,眼睛半眯着,眼神却极冷,抚摸茶杯的姿态又温柔的不像话。
张释与知道沈务八成说的就是他,只是不知牵手一事从何说起,要说这事本来就是沈务惹出来的,张释与没想到沈务自己反而倒打一耙,没好气说道:“先生魅力无边,文敏安果然被你迷得晕头转向,这下先生满意了?”张释与不明白沈务明明冷血的很,怎么偏偏又风流的很,也许上位者都喜欢把人玩弄于股掌的感觉吧,张释与不是上位者,只好臆测。
“如果你和那个女人没关系,她被谁迷得如何关你什么事?”沈务说,“释与,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沈务对这件事的执着让张释与觉得不正常,“就算我看上她也是人之常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先生,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因为我不准。”沈务重重放下茶杯,“张释与,我不准。”张释与三个字是沈务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沈务知道张释与故意气他,他还是忍不住怒气攻心。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八个字几乎让沈务气的吐血,他刚下定决心要把张释与据为己有,张释与转头就在他心上划了一刀。沈务想张释与怎么就是这么个不知看人眼色的玩意儿,哪怕张释与只把沈清那点撒娇撒泼的本事学到一星半点,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沈务也给他摘下来!偏偏张释与六亲不认,沈务自觉已经做到这份上,人家却半点不领情。
张释与知道沈务情绪不正常。沈务只在他面前发怒过一次,那一次张释与记忆犹新,那一次沈务眼神和现在一模一样,眼里都是血丝,像是要吃人。张释与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服个软认个错,但是他咽不下这口气,撩人的是沈务,被人看上的也是沈务,现在沈务却一脸局外人的样子来质问自己,而且张释与觉得这毫无理由,这样的情况让他服软,万万不可能。
于是张释与只好沉默。
俩人都不说话,空气里却火星四溅。
“释与,”先败下来的还是沈务,他碰上张释与,就是碰上一生的克星了,半辈子没低过头,在张释与面前姿态却一降再降,“释与,不说她了。我难得来看你一次,不想吓着你。”
张释与没觉得沈务来看自己是什么荣幸,也没觉得有多“难得”,基本上一个星期就要见他一两次,张释与没理清自己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沈务,巴不得他永远不要来才好。
“你放假的日期定了吗?”沈务又问。
“定了。”
“去A国日期呢?”
“还没有。”
沈务点头,“我这两天把时间安排出来,顺便把时间定下。”
张释与道:“先生,其实你真不用和我一起。沈氏的事也挺多的吧?我对那边比对C市还熟悉,您看……”
“这件事没得商量。”沈务道,“释与,其实你想什么我清楚得很。”
“释与,你看,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坏,是不是?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轻松一些呢?释与,你不知该怎么和我相处,那就顺其自然,不好吗?”
关于这点,张释与觉得沈务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张释与也想过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也没什么不好。但是张释与也怕。沈务收买人心的手段太高,张释与怕自己顺其自然下去,恐怕被他卖了还要替他数钱。
说到底,张释与不信任沈务。毕竟沈务也没做过几件值得他信任的事。
不过现下,除了顺其自然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只是先生命格金贵,出了什么事释与可不负责。”
沈务笑了:“就你那个小身板,出了什么事你也负不起责。”沈务顺手揉乱了张释与头发:“放心吧,你老子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
沈务对张释与没法子,对付文敏安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一个电话,文敏安下学期的去向就定了——作为交换生交换到一所南方学校。沈务知道张释与对文敏安没有心思,但是他自己也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怕日久生情,没心思也生出些心思来。
文敏安已经研二,都快毕业了,这时候出了个莫名其妙的交换生名额自然不愿意,往学校里闹了好几次都没有结果,她问自己导师,导师也是闪烁其词。她不甘心,首先想到找张释与帮忙,可是她刚和张释与闹了个不欢而散,也拉不下来再去打搅她,千不愿万不愿,还是只好应了这个交换生的“好事”。
文敏安再没见过沈务,除了在新闻里。她越是见不到沈务,想见他一面的心情就越迫切。文敏安觉得自己害了相思病,她发了疯一样在网上、电视上甚至杂志上搜集关于沈务的一切消息,哪怕是边边角角的一个花边新闻,都要仔细研究到底是真是假。
终于有一天,文敏安觉得自己一定要见到沈务,再不见沈务自己就要死了,于是她顺着沈氏官网的地址找到了办公大楼。
前台的接待员笑容甜美,听她是来找“沈务先生”的,只问她是否有预约。
“没……没有。”文敏安赧然。她怀着点见心上人的羞怯心思,忐忑不安等到的却是接待员冷冰冰的一句:“抱歉,小姐,没有预约我只能帮你申请一下。”
“好的好的!”文敏安又看到了希望,“你一定要跟他说,我姓文,叫文敏安,沈务先生知道的话一定会见我的!”
“好的,请您在那边稍等。”接待员指着大厅角落里的一组沙发说道,她说的客气,低头眼里全是鄙夷。文敏安一颗心都在沈务身上,自然毫无察觉。
文敏安从上午等到下午,还是没等到沈务,她坐不住了,又向温柔漂亮的接待员问道:“您好,我想问一下沈务先生他怎么说?”
“董事长开完会之后已经去外地了,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您改天再来吧。”
“好的……好的……”文敏安失魂落魄地回宿舍。
沈务当然哪都没去,只是前台这种事见得多了,拒绝的理由自然也就张口就来。
文敏安一次不成不死心,断断续续找了沈务几次,每次都被接待用不同的理由打发了,渐渐她也觉出不对来,她知道那个满脸堆着假笑的前台根本不把她当回事,恐怕沈务压根不知道自己来过。
文敏安不知道怎么找沈务,只好在大门口堵人,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堵住了。
沈务那天出席子公司的一个剪彩活动,身后跟着七八个高层,一群人脚下生风往外走,被个女人在大门口拦下。
沈务的保镖都不是吃素的,文敏安还没靠近沈务就被一个擒拿压住了,那些保镖手劲极大,文敏安觉得自己两条胳膊都要脱臼,痛呼道:“沈先生,你不记得我了吗?”
沈务当然知道她是谁,对于她居然找到公司里来也挺惊奇,让保镖松了手,“文小姐,好久不见。”他身后的高层一个个面面相觑,纷纷找借口识趣的先走一步。
“沈先生,我……上次多亏你帮忙,我就是来……来找你道个谢……”文敏安揉着胳膊结结巴巴说道,她没见着沈务前想了无数个他们相遇的场景,就是没想到真正发生的时候竟然这么狼狈。
沈务点头,他对文敏安没什么好感,张释与又不在,也懒得装出一副温和无害的表情,冷着脸道:“举手之劳,沈某还有要事,文小姐的谢意沈某心领了,不送。”
文敏安急忙拽住沈务手臂:“沈先生,我……我想请你吃顿饭,就当谢谢你那天帮忙。”
“不必了。”沈务稍微有点闲暇巴不得和张释与腻在一块,哪怕多看他一眼都是好的,哪里还有时间和文敏安吃饭,他扯开文敏安的手道:“文小姐,谢也谢过了,你脚伤未愈,还是好好休养吧。”说完走出门。
文敏安看沈务走的头也不回,有些不知所措。今天的沈务和那天那个温文尔雅的翩翩绅士差别太大,那天沈务明明那么温柔,那么有安全感,怎么今天像换了个人似的?文敏安心里难过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因为那天沈务的态度,觉得沈务心里肯定也有几分喜欢自己的,就算里面有张释与的原因,但是沈务那么贴心,就算有张释与的缘故在里头,张释与又占了几分呢?文敏安对自己各方面条件都有自信,觉得自己配得上沈务,可今天在沈务面前出了丑,他对自己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的自信也不那么足够了。
文敏安在沈氏门口,觉得沈氏上上下下的员工只怕都看了自己的笑话了,那个眼里全是鄙夷地接待员只怕在心里不知道笑话了自己多少遍,文敏安自尊心极强,也从没被人看过这种笑话,眼眶里蓄满了眼泪,她手背狠狠擦一下眼睛,眼线睫毛膏被眼泪晕开,两个眼圈黑黑的,和熊猫似的。文敏安终于忍不住大哭,飞快地跑出沈氏。
☆、第三十章 沈湛番外(二)
第三十章沈湛番外(二)
沈湛到东京时,有负责人早就候着接机。他见到那人第一句话,“阿清还适应吗?”
“小少爷生活起居一切安好,刚到时有些不适应,好在小少爷开朗,融入的很快。”
沈湛听他说话,心里稍安。
真正和沈清见面时,沈清正在和人打球。
大冬天的,他为了活动方便只穿一件单衣,起跳投篮衣摆撩起,露出一截好看的腰线,肌肉线条流畅,充满爆发力。
沈湛爱极了这样活力十足的沈清,在球场边也不说话,眼里笑意快要满溢出来,空了一个月的心一下被填满。
沈清那边和人打着球,早早注意到球场边上有人,这球场是他在日本住处的私人球场,一般人进不来,沈清还想着是谁,传球的空隙朝球场边上看了一眼,识清来人模样,当下激动起来,摆摆手示意其他人暂停了,朝沈湛方向大步跑去。
“哥!你怎么来了?”沈清刚运动完,头上一层薄汗,口里大口喘出白色雾气。
沈湛怕他感冒,连忙接了旁边手下手里的外套给沈清穿上,“哥来看看你有没有给哥惹麻烦。”沈湛仔仔细细给沈清扣好衣服,笑着说道。
“哥你也太小看我了。”沈清爽朗笑道,“你现在看到了,还满意吗?”
“满意,我的阿清果然懂事不少。”
俩人闲聊着回了沈清住处。
沈清虽然人在日本,吃穿用度一点没亏待着,沈湛特地把沈家的大厨给沈清带到日本来,就怕他吃不惯,沈清一个人无拘无束,反而更觉自由。只是他见不着张释与,想得狠了,张了几次口想跟沈湛问问张释与近况,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沈湛怎么会不知道弟弟那点小心思,他好不容易得着空看沈清一次,沈清却想的是旁人,沈湛心里不痛快,也就装着不知道,仍旧和沈清说说笑笑地瞎聊。
“哥,释与哥他……他还好吗?”沈清终于还是问了。
沈湛只当没听见,笑道:“阿清,最近你喜欢的那个游戏公司又出了一款新游戏,哥帮你弄了一个过来,等会儿陪你玩儿。”
沈清哪还管得上游戏,抓着沈湛手腕急道:“哥!你就和我说说吧,我这一个月,闭上眼脑子里就是释与哥,晚上做梦都是他手里拿着刀站在我面前自杀,哥……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
“阿清,你小时候就是如此,看上什么一定要得到,得不到哪怕做梦都要梦到。”沈湛另一只手覆在沈清手背上轻拍着安抚道:“张释与一切都好。怎么会不好?他现在有父亲护着,又把你支走了,只怕比神仙还快活了。”
沈清苦笑,“是啊,没有我,释与哥一定过得很快活。”沈清那天晚上看到张释与拿自己的性命发狠,才知道张释与看着文文弱弱,骨子里也是下得了狠手的性子,难怪父亲说张释与是“地地道道的沈家人”,沈家人一层一层剥开,骨子里面都是心狠手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爸爸最近对释与哥很好?”沈清又问。
沈湛扯起嘴角冷笑:“好,怎么不好。只怕好得连偌大的沈家都要甩手不要了。”沈湛说的不假,沈务自从和张释与走近之后,对沈家乃至整个沈氏都甚少过问,颇有些功成身退的意思,外头不知道的都在疯传,说沈家的当家人人到中年还遇着了红颜祸水,只怕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这话当然是玩笑话,沈务在沈氏的时间是少了不少,但他这些年一手培养起来的那些人也不是吃干饭的,整个沈氏里沈务的心腹有多少,连沈湛都不清楚。
“哥,你说爸爸究竟是什么意思?”沈清道,他有些看不懂沈务,明明十几年都没见他过问张释与,怎么张释与回国了,沈务突然对张释与殷勤起来?沈清思前想后,脑子里闪过惊恐,“哥,你说爸爸对释与哥会不会也存了和我一样的心思?”
“胡说!”沈湛低喝,“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把张释与当个宝?再说了,父亲的心思,我不能猜,你更不能猜。”沈湛对沈清的话有七分认同。实在是沈务做得太过明显,沈务嘴里说着要让张释与认祖归宗,但是那样的百般讨好,哪里像是对儿子的态度?倒像是对这个年龄尚轻的不懂事的小情人。
沈清想想也对,看沈务当时对自己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的确不像和自己有一样的念想,再说张释与是沈务实打实的亲生儿子,沈务要真做出点什么来,那真是禽兽不如。他心里想着沈务禽兽不如,完全没发觉自己对张释与的感情也是一样,倒是心安理得。
“怎么我难得来看你一回,阿清心里只记挂着张释与,看来哥哥在你心里没有半点分量喽……”沈湛半真半假吃醋。
沈清见状,挠挠头羞涩道:“哥你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了,大哥你这么厉害,哪里用得着我操心,你来操心我还差不多。”
小白眼狼。沈湛又气又笑,玩性大发,伸手大力揉搓在沈清脸上,沈清痛呼道:“哥你干嘛!”也伸出手扯沈湛的耳朵,兄弟两人扭打在一处,孩子似的。好在沈清的住处没旁人,否则看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沈湛这般模样,只怕得惊掉那人的下巴。
……
沈湛陪沈清打了一下午游戏,晚上时以他们兄弟俩好久没好好聊过为由和沈清睡了一张床。
沈清人在东京,虽然以前的狐朋狗友也有来看了他几次的,但大多时候还是孤单,沈湛来看他他也很高兴,手枕着头躺在床上,“哥,我们好久没一块儿睡过了吧?”
沈湛靠在床头拿着平板处理文件,视线移向躺在他身边的沈清,微笑着回忆道:“是啊,好久了。”自从沈湛第一次发现自己对沈清的欲望,他就刻意克制着保持和弟弟的距离,偶尔的打闹玩耍都会担心哪里漏了马脚被沈清发现,自然不敢再和沈清像幼时那样好得恨不得睡一张床穿一条裤子。
沈清向来马虎,没注意过沈湛的变化,不知道那时还是少年的沈湛的挣扎和纠结,也不知道沈湛多少夜里守着他守到天亮,只知道他哥哥对他好,多好呢?沈清自己都说不清,估计就是很好很好了。
沈清一脸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我还记得小时候,那些叔伯家的孩子都怕我。”沈清双目对上沈湛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是怕我,他们是怕一不小心惹毛了我我要找大哥告状。哥你知道吗,你以前在我们那群小屁孩之间就是个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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